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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战机第159部分阅读

    马”不属于军方的正式战斗序列,但在完成改装的第一时间,参谋组自动将其纳入了“暗夜”的空勤组编制。

    其来源虽然有点让人惊讶,依旧无法改变它是战斗机的事实。

    哪怕是现代技术打造的“超级巨嘴鸟”碰上了“野马”,也未必能够讨得了好。

    对于战斗机而言,小规模对地作战无非就是扫射丢炸弹的一通蛮干,稍微有点智商的战斗方式就是远远地放一颗空地导弹,然后兜上半圈观察一下战果后,就拍拍屁股调头返航,哪怕是一个普通飞行员都一样能够做的很好。

    跟敌人面对面的拼刺刀那只有在跟同样的对手进行狗斗时才能出现,通常情况下,空军对于陆军拥有先天上的压制优势。

    隔壁片区的特勤大队在确认林默的战斗机进入战斗队列中后,就第一时间派出地面部队坐着直升机出发,到达指定集结地点后,将在七十二小时内发动攻击。

    出了国境线后,林默操纵着“野马”立刻压低了飞行高度,进入地面雷达的盲区,以不到20米的距地高度,飞向指定地点。

    凡是境外任务,单机偶尔心照不宣的越境就算了,想要大编队越境就必需得到官方授权认可,否则会遭到拦截和阻击。

    p-51“野马”的续航能力出色,中途没有任何停歇,一口气直接飞抵了约定的汇合地点,恐怕对方也没能想到前来支援的战斗机竟然能够和他们一起集结,这样更加有利于战前沟能,相应的作战计划也能够更加完美。

    “龙将”的战术头盔已经切换到夜视模式,机腹下挂载的小型电子吊舱以每秒钟一次的扫描前方地形。

    在夜幕的笼罩下,超低空飞行充满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一头撞在地面上,机毁人亡。

    但是林默依旧稳稳地驾驭着战斗机,甚至连光镜术都没有使用,灵活自如地规避着地面上的山丘、巨石和树木,保持着机体速度不变。

    林默在指定集结坐标上空,看到了下方闪动的信号灯,十余支高亮军用手电筒规划成了跑道的模样。

    从卫星地图上调出了这里的位置,这是一片草原,螺旋桨式战斗机对于着陆场地的适应性,足够让林默跟行动人员打个照面。

    到了现场以后,林默才知道,这个任务绝对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不是一次歼灭战,而是一次人质解救。

    和林默当初想得有点不太一样,对于空中支援的操作要求更加精细,甚至不能胡乱开火,否则连人质也一锅炖了,整趟任务算是全部白瞎。

    上级点兵点将点到自己,也许就是看在林默还拥有一个“空中狙击手”的称号,对付这种战斗,精准的对地打击,才能够对地面部队起到完美的配合。

    第584节 铺网

    若是换成歼-18“红鹰”,恐怕还没有能力在这片草场上安然着陆,不得不说“野马”环境适应能力极好。

    迎着晚风,“野马”并没有做出在“施琅号”航母训练舰上那惊天的垂直着陆,但还是比以往正常着陆距离缩短了50米。

    对于地形不明的着陆场上,能少一米滑行距离,就少一份风险,在着陆时因为不慎磕到螺丝或石头而摔个大马趴的飞机不胜枚数。

    林默肯定不想让自己的“野马”成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那个倒霉孩子。

    飞机刚刚着陆,指示跑道的手电筒灯光齐刷刷的熄灭了。

    “‘野马’?”

    林默刚推开驾驶舱罩就听到外面有人拍了拍机身,他朝着舱外打了个手势,大声道:“没错!”

    换新代号了,反正是借调,而且是单飞,林默也不在乎代号固不固定。

    就凭这架飞机的型号,想要冒充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先吃晚饭,饭后有一个战前会议,燃料已经准备好了,100号汽油,可以吗?”

    飞机下面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机舱边上搭上了一截梯子,似乎无需林默费心,就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虽然带着询问,口气却是命令式的。

    “没问题!”

    林默解开了安全带,却没去接受那个人伸出接应的手,而是自己按着舱沿,如同一个鞍马体操动作,从驾驶舱内翻了出去,一个360度前空翻,稳稳地双脚着地。

    “野马”的新引擎也是一样不挑食,100号特种汽油是标准燃料,98号和97号也能用,不过得加特殊清洁剂,再以下的汽油虽然一样也好用,不过却会增加发动机的磨损,缩短使用寿命。

    对方手电筒在林默身上照了一下,然后丢下一句就转身离开:“随我来!”

    草原上已经是黑糊糊一片,借着微弱的星光和手电筒照明勉强看得清一个比林默还高出半头的人影在前面领路。

    林默摘下“龙将”战术头盔,跟在对方后面。

    对方简洁的言行,并没有让林默生出任何不自在的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这就是军人,纪律严明,等级森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集中所有的精力和资源,力求完成任务。

    林默转身离开的时候,几个人影拖着一块很大的伪装布从机尾后面往机头方向罩了过去,专门用来防止合成孔径雷达卫星从太空扫描,同时也有阻绝红外线的效果,避免未冷却的机头引擎散发的热量被空中路过的侦察航空或航天器看到。

    虽然他们要解决的只不过是一支两百人的武装,却依然当作同样等级的对手来看待,小心无大错,细节决定成败。

    林默被领进了一个帐篷,里面很空旷,里面只有两三个人坐在轻便的折叠凳上捧着饭盒吃地正香,看身上仍未抖掉的草屑和尘土,应该是刚刚回来的侦察人员。

    递到林默手中的是一份盒饭,提前加热好存放于保温囊中,随吃随拿,倒也适合野外活动。

    在封闭的帐篷内,林默看清了领自己进来那名军人。

    一脸黄绿条纹的油彩,可以看到脖子下面的古铜色,身形削瘦,带着一股精干的气息,和其他人一样,身上没有军衔。

    行动中佩带军衔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也许某个角落里的狙击手正在等着刷经验值呢。

    “还有十六分钟,就在这里开会。”

    那名军人找了个折叠的凳子,以标准挺胸提背腿微分,双手放膝的军姿坐了下来。

    接着,他微微想了想,朝着林默点了点头,说道:“我的行动代号‘果子狸’,负责通信保障和电子对抗。”

    看不出来这个黑竹竿还是个技术兵,搞这个的一般不都是甜甜的兵妹子吗?

    林默只在自己心里嘀咕起来,对于一个专精电子战的老爷们还是有点不太适应,男人么,还是在外面冲冲杀杀的好。

    对方后腰上插着一支柯尔特1911a1手枪,看来是一专多能型的,这在特勤大队里很常见,即使是林默,也偶尔客串一下地面战场屠夫的角色。

    留给林默吃晚饭的时间不多,对于军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也许是专门照顾到飞行员的特殊待遇,林默的饭盒里比别人多了两块大排,烹制的十分入味,让他吃得津津有味。

    特勤战士的标准餐基本上是普通人的四倍,对于龙骑士来说还是不太够吃,不过林默倒是没再添饭的打算,飞机上还有飞行员特供点心以及几支航天级高浓缩营养能量棒,手中有粮,心中自然不慌。

    虽然被航天中心刷下来,林默并不是毫无收获,只要有吃的,一人一龙都淡定的很。

    林默三两筷子扒拉完晚饭的时候,帐篷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不时有人推开防止灯光泄漏的双隔门帘走进来。

    正如那名代号“果子狸”的军人所说的,十五分钟内,所有行动小组的组长都已到齐,时间精准的犹如时钟一样准时准秒,没有一个人晚点。

    这个短暂的小会议主要是针对空中支援和地面配合,显然并不仅仅是歼灭这支两百人的武装这么简单。

    据前面侦察兵传因来的最新情报,这支武装组织不仅携带了大量军火和毒品外,还挟持有数名人质,光是观察到的,就有五名中国藉女子及三名俄罗斯藉女子。

    这些被精心挑选出来的年轻貌美的少女,将会被秘密送往西欧的某个地方进行可怕的洗脑式调教,培养成x奴后高价转卖给那些心理畸形,有特殊爱好的富豪。

    这个时候,这些可怜的女人仅仅是被生杀予夺的物品,不再被当作人来看,命运往往都是悲惨的。

    也许被生不如死的玩弄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弃,或被当成礼物送来送去,最后不知所踪。

    国际刑事警察组织(icpo)虽然有心摧毁这个丑恶的组织,可是其中背后的利益组织不止一个,而且还隐藏的很深,屡次行动不是被阻挠就是被误导,一直没能有效的彻底斩灭。

    这次行动目标也只不过是这股恶势力无意间曝露出来的一只爪牙,经过在国际刑警牵头下,多国政府秘密联系,决定由中国军方负责出手,将这伙为非作歹的武装组织彻底歼灭掉。

    目标所在的位置位于蒙古与俄罗斯交界的边境,蒙古自身就没什么像样的军事力量,而俄方的特种部队显然不太擅长于这种又要解救人质又要消灭敌人的精细活。

    牵涉到中国公民的中国军方自然成了执行方,虽然连跨两国作战,蒙古和俄罗斯方面都按照潜规则,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必要时也会提供一定的帮助。

    如果太过明目张胆的行动,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令国际刑警组织功亏一篑。

    这样的行动以前也曾经有过,隐匿于俄罗斯西伯利亚的地下黑市拳组织,朱可夫训练营在1998年被捣毁,其中也有联合行动的影子。

    一张平面地图摆在了林默面前,负责各个行动组的组长,根据行动顺序给林默讲解他们的作战步骤和人员位置,不仅是为了避免在战斗中发生误伤,而且还是为了精准有效的消灭敌人。

    林默带过来的“野马”非常适合这次行动,机翼下挂载的两组原本应用于直升机的火箭巢可以提供最好的火力输出,还携带了两枚近距离空对空导弹,那是专门为那两架法国sa342“小羚羊”准备的礼物。

    不过林默却是没有准备针对地面人员的大杀器集束子母弹和高能云爆燃烧弹,考虑到作战区域地形并不太适合发挥这种大范围杀伤性武器的威力,他并没有在武器清单上选择这类的武器,还是选择以常规武器来解决战斗。

    比起喷气式战斗机那点航炮弹药基数,“野马”机翼上的两挺127毫米口径机枪备弹相对充裕的多,如果省着点用,甚至可以打完全场。

    地面部队分派给林默的任务就是利用战斗机的火力分割对方的武装人员,便于制造局部包围圈,为后续行动争取时间和机会。

    整个作战行动上半程重点在于抢救人质,负责这项任务的这支特勤大队带来了不少狙击手,将重点掩护解救人员的行动。

    一旦解救人质得手后,林默的战斗机就必需全力阻截敌人的追击,并且尽可能的消耗对方有生力量,为后面的歼灭战打下基础。

    整个作战方案清晰而简洁,林默很快就领会了这些地面行动小组的作战意图,在地图上标明各个行动小组的位置和行动代号。

    行动时间设定为后天凌晨的日出前时分。

    第二天,林默从梦乡里醒来,走出帐篷的时候,发现周围只剩下自己这一座帐篷和留下了五名战士。

    其他人和帐篷早已经在天亮前开拔,前往指定作战区域,开始战前准备。

    留给林默的足足有二十四小时的休整和准备时间。

    第585节 噩梦

    从昏昏沉沉中睁开眼睛,一股嘈杂的声音涌进耳朵。

    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17岁的苗华怡只想这真得只是一场梦而已。

    闭上眼睛,再睁开,阴暗破旧的帐篷,还有边上的微弱呼吸声,帐篷里还有其他7名年龄相仿的少女。

    眼中再次浮上一层泪水,这不是梦。

    这不是家里温暖的床铺,只有寒冷和恐惧,还有饥饿。

    那些家伙为了不让自己逃跑,而故意只给一点点食物和水,勉强只够让人活着,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

    按着那些家伙的说法,只是为了保证货物的完美品质,连枷锁都省下了,这会儿就是放她跑,恐怕连500米都跑不出去。

    自从那天晚自习结束后从学校回家的路上,陷入这个噩梦,毫无反抗能力的苗华怡和其他人就像任人摆弄的货物,被封进带有通气孔的箱子里,跟着汽车或船只,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

    虽然现在不再像动物一样被关进箱子里,但是在凶神恶煞的武装人员虎视眈眈下,只能老实地坐进卡车的封闭货厢内,与黑暗和异味为伍,只有休息时才能下车,或者像现在这样在车旁的帐篷里睡觉,但是天一亮就很快又被赶上了车,她们不可能走到离卡车十米以外的地方。

    苗华怡不敢反抗,这些人都是亡命徒,有个同样被抓来的俄罗斯女子曾经试图逃跑,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那个女子的下场使她不堪回忆,她只记得整晚女子不断发出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还有男人们那野兽般的喘息声,天亮时分的一声枪响后,她和其他少女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可怜的少女。

    这只是杀鸡儆猴,但已经足以震慑住剩下的八名少女。

    旅程似乎没有尽头,苗华怡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学校、同学、家人、朋友似乎一下子从她的生活中被人蛮横的夺走了,恐怕这辈子再也没可能看到。

    一滴泪水从带着油腻尘土沾染的脸庞划过,帐篷里响起嘤嘤的小声哭泣声。

    这并不是苗华怡的声音,是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女儿,仅比她小上一个月。

    曾经骄傲的小公主,经过一路的折磨后终于认清了现实,变成无助的可怜女孩潘芸,早已经没有了傲气,这些匪徒甚至连勒索的兴趣都没有,因为经过调教后能够卖出更高的价钱,远比去换赎金更加安全。

    “乖,不哭!”作为年纪比对方大上一个月,却很快成熟起来的苗华怡轻轻将潘芸往自己身旁拢了拢,对方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胳膊,试图从中寻找到几分安全感。

    “姐姐,我想回家!我想吃蛋糕,我想喝可乐,爸爸,妈妈,我再也不任性了,一定听话。”

    潘芸伴随着抽抽噎噎,带着哭腔仿佛小猫般地喃喃自语。

    现在只是奢望罢了。

    角落里睁开了三双明亮的眼睛,不同于中国人的黑色瞳孔,那是三个俄罗斯女孩,因为潘芸的哭声,帐篷里其他的女孩渐渐从昏睡中醒来,静静的看着哭闹的女孩。

    帐篷里十分安静,哪怕言语不通,但她们也早已熟悉彼此。知道只能彼此互相分享些许慰藉。

    “乖!马上就能到家了。”

    苗华怡咧了咧嘴,安慰着这个仅比自己小一个月的女孩,到家?恐怕再也回不了家,从这一路漫长的旅程,偶尔从车外传进来的说话声,她几乎确认自己已经完全在异国他乡,离家何止千万里之外。

    终点,谁也不知道。

    作为上海小市民的女儿,恐怕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只有江苏南京,却没曾想到有一天竟然被人拐卖到国外,她没有任何主意,只能麻木的坐在车上,越行越远。

    “她有点发热!”

    一只柔嫩的手轻轻从潘芸额头抚过,这是另一名被抓来的18岁女孩何香玲,是一个小村子里卫生站唯一一个医生的女儿,家里兄弟姐妹有七个,唯有出落水灵的她才继承了爷爷的传统中医。

    苗华怡心中一紧,这如此辛劳的长途跋涉中,以外面武装人员的态度,恐怕凶多吉少,忙着赶路的他们并不会有太多的耐心去照顾一个病人。

    “有水吗?”

    何香玲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个,她们被绑架来的可怜女子,而不是客人,不可能得到太好的对待。

    其他几个女孩摇摇头,每天那么一点点配给的饮用水连擦脸都不够,只够润润喉咙,免得她们的嗓子受损卖不出价钱。

    “水!”何香玲试着用自己说的英语单词,说了一遍,希望这三个俄罗斯女孩也能听得懂。

    迟疑了一会儿,一个娇弱的俄罗斯女孩从自己背后拿出了一支塑料矿泉水瓶,默然地递了过来,里面还剩下那么一汪,也许是留着自己润润嘴唇的。

    “谢谢!”何香玲冲着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