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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梦一杀第25部分阅读

戾气,最终爬成个小武官儿,他又低头做小,攀附贾赦父亲贾代善,得了个世袭武职。这才一家子鸡犬升天,那婆娘原是个杀猪娘子,孙金枝一是个杀猪人家姑娘,恁有什么好性儿。

    这一对母女本就是散漫少教,不识得礼数,偏又少了庄稼人的良善,生性凶很,市侩刻薄,对迎春这种锦衣玉食大小小姐有一种天生敌意,心中又妒又恨,且她们总有一种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迎春行动坐卧,甚至一个眼神,都有鄙薄之意。

    何不该凑巧,贾赦因为之前答应给孙绍祖,替他走路子寻摸升迁补缺门路,故而收了孙家五千银子盘费,也是贾赦品行低劣不要脸,事儿没办成,银子竟不思退换。孙绍祖补缺无望,倒地不敢招惹荣国府,也只有忍下了。

    后来孙绍祖遍动了联姻心思,心想这样既做了皇帝连襟,又可以接着妆奁把五千银子捞补回来。熟料贾赦这个老不羞,竟然只给迎春一千银子薄薄妆奁,逗惹得孙家上下翻脸,一家子借口五千银子事情,骑在迎春头上拿捏迎春,变着花样折磨。

    特别是孙金枝,她因为嫁得穷秀才,心中憋屈,时时唆使孙婆子磋磨迎春,似乎这般就可以掩盖她们母女粗俗,抬高她们孙家地位。

    之前在荣府之时,司棋重获姑娘信任进府,一心一意为迎春搬倒王氏斡旋忙碌,想要立个功劳,答谢迎春厚爱。根本没空细细追问迎春在孙家事情,且她想着,再怎么夫妻不睦,新婚也要顾全些颜面。哪里知道孙家根本就是不要脸面人家,竟然这般正大光明作恶。

    咋闻綉橘诉说,得知主子竟然在孙府受这样熬煎,差点要把胸膛气炸了。司棋是个炮仗性子,荣国府里她也敢撸袖子打砸的主儿,遑论是孙家这种不入流土鳖,撸袖子就要去寻找孙金枝干一仗。

    亏得媚人在侧喝住了:“姑娘才回来,衣食住行尚未铺排,你倒有心去吵嚷,以后还有大长日子,你怕没得吵呢?”

    司棋闻言这才一笑罢了。

    虽然孙绍祖暂时并不在这里居住,李莫愁也不想住那孙绍祖睡过房子,因为当初被孙绍祖撵去下院,正房迎春的行礼摆设又被孙绍祖糟蹋稀烂,这倒正好有了借口,李莫愁因此询问綉橘:“可知道旁边跨院作甚用?”

    綉橘道:“那边做了库房,姑爷东西,还有姑娘陪嫁的字画古董这些都在那边锁着。”

    李莫愁凝眸盯着满地狼藉,因此把头一偏忙吩咐媚人:“媚人,你带人把我东西归置起来,搬去半边院里,从今儿起,咱们就住小跨院里了。”

    媚人答应一声待人去了。

    綉橘看着满地碎瓷玉屑直心疼:“孙家人真不是东西,这些可都是老太太与舅太太屋里挪出来好东西。”

    李莫愁并不看重这些东西,闲闲瞅着綉橘一笑:“今日你先跟芸把田庄账目对了,无误之后,让芸儿抄写一套给你。再把凤姐与我的那八千银子与他,叫他去外头寻一个熟悉的牙行,看看能不能在京都之外十里左右,置办一座庄子,账目另立。”

    李莫愁说着踢一脚地上垃圾,笑道:“至于这些东西,明儿你得空你把清单理一理,再估算估算价值,咱们明儿叫她们给我们赔补银子!”

    綉橘见自己姑娘这般气定神闲,威风八面口气,心中直觉扬眉吐气时候到了,喜滋滋应了。

    李莫愁坐在堂上,瞅着贾府带来之人,指着新增加陪房晴雯嫂子多姑娘一笑:“明儿起,你们两口子去厨房帮忙,孙家人人头不用你们操心,你只管咱们府里出来的三十几口子。”

    多姑娘嗤的一笑,扭扭捏捏走成三道弯儿:“姑娘就放心吧,咱们那口子啊”

    李莫愁把脸板,道:“你男人去厨房上灶,厨房自有人负责,你不许进厨房,那手做的饭想必没人敢吃,工钱一两不少你。你负责的事情凤嫂子想必交代了你了。可好记得?”

    多姑娘丝绢子遮住嘴巴,声音酥麻妖娆:“您等着吧,不消三日,我保管把他拿下来。”

    李莫愁笑道:“只要你哄着他休了那孙婆子,驱赶她家女儿回婆家去,再把府库钥匙交给我,届时,除了凤嫂子答应条件,我在提一成给你!三日太急,三月为限,得手之后,我放你们夫妻自由,再派人护送你们衣锦返乡,南下金陵与家人团聚!”

    多姑娘是自小被j□j侄子糟蹋又被买给人做灶婢,一路靠着皮肉换取衣食住行,所说嬉笑怒骂不在乎,其实早就厌倦了,无一日不想着回去收拾j□j报仇雪恨。凤姐答应给她一千两,这已经是泼天富贵大家事儿了。再有孙家一成家产,起码又是千两银子。这一桩买卖成了,她便心愿得偿,报仇有望了。她收起马蚤媚,敛眉福身:“小妇人必定不辱使命!”

    李莫愁直管这些辛密事情,余者自幼媚人司棋几个操心,反正在荣府磨练出来之人,运作一个小小孙府绰绰有余。

    孙家老夫在战争年月发了许多不义之财,孙婆子又厉害,只看孙家老爷并无小妾通房这些存在就知道了。

    孙婆子虽然粗鄙不堪,却知道土地是好东西,四川又是天赋之徒,插根枯竹枝,隔天也能发芽地界。这些年孙家不光买田置地积攒不少家财。

    孙绍祖这人粗鲁凶残,却有一桩贾琏这些纨绔子弟不具备的赚钱本领。当初孙老爷打仗时候,孙家人都憎恨战争,孙绍祖却看准了战乱不光能死人,还能赚银子。他贩卖四川富足的粮食布匹去北方,然后再把北方的牛马与药材偷运回内地贩卖。

    孙家又是土包子,也没什么大排场,银钱委实积攒不少。

    李莫愁在荣府边让贾琏暗中调查了孙家底细,孙婆子扬言说孙家银子被奴才骗了,其实不过掩人耳目,暗自把儿子名下已毕钱财贴补了女儿,孙金枝的男人据说是个天才读书人,只是这个天才儿童却没变成青年才俊,考了许多年,还是个童生。

    孙家要迎娶国公府小姐,孙婆子一听孙家钱财要给外人享受,便舍弃了四川安逸,亲自上京都来看管属于孙家钱财了。

    这孙婆子母女因为满身土腥子味,人家说她们土气不失礼数还是客气,这母女二人时常因为奇葩举止,被人当成猴子围观。这是孙绍祖当初迎娶迎春原因,也是孙婆子母女磋磨迎春泄愤缘故。

    这日午餐,因为李莫愁吩咐,厨房只做了迎春一行人饭食。

    孙婆子午时见无人送饭,这才知道迎春行为,顿时气得半死,却不敢再跟迎春对仗,孙绍祖这个炮仗又断了腿,孙婆子在一个时辰j□j位自解之后,多番唆使孙老爷前来教训媳妇迎春。

    说白了,就是唆使孙老爷大迎春一顿出气。

    孙老爷当初既然知道巴结上荣国公成为世袭武职,还有些脑子,虽然也憎恨贾府不念旧情,将孙绍祖整成这个样子,却也没有殴打媳妇之意,因为孙婆子想要磋磨迎春,把府里仆人几乎卖空,只余下一个门子,再有孙婆子自己身边两个婆子,以及孙金枝身边一个小丫头。再有孙绍祖几个姨娘,孙老爷因怕她们腹中有货,故而阻住没卖出去。

    孙婆子原是要磋磨迎春伺候一家老小,却不料被迎春一个绝地反弹吓破了胆子。

    府里人手有限,几个婆子忙着替孙绍祖熬药尚且裹乱,孙老爷府中实在饿得慌,孙家也不是什么体统人家,这孙老爷便亲自到了厨下查看究竟。

    这一来,正好碰见多姑娘这个空闲之人招待于他,不仅热菜热饭伺候她,还妖娆婉转与他赔情做小。

    孙老爷顿时晕晕乎乎,被多姑娘眼里火星钩子勾了魂儿了。

    迎春这里得了消息只有些不能置信,要不要这般顺利,这般快呢?

    孙金枝因为没有等到迎春挨打消息,她这些年有做惯了小姐了,只好问孙婆子要了银子,央求门子出去与她去酒楼办了食盒回来。

    孙婆子母女不免把迎春娼妇再行丧门星的乱骂一通。

    及至,綉橘司棋傍晚时分去向孙金枝讨还她们偷摸迎春收拾,孙金枝因为有孙婆子撑腰将司棋綉橘连带迎春骂了个狗血淋头,那骂人之词是司棋綉橘两个闻所未闻。

    不过,司棋綉橘骂不赢,却是带人进房,将她们母女偷摸迎春陪嫁,无论衣服首饰摆件,悉数抢了回来。

    只是司棋綉橘从来没有挨着这种龌龊谩骂,直气得肝儿疼。

    不过,次日一早,司棋綉橘便消了气。

    无他,孙婆子母女这晚被鬼压了。

    母女二人都被大成猪头,孙婆子一嘴牙齿掉了多半,孙金枝除了变成‘猪小姐’,浑身上下被揍的没有一块好皮儿。之前那只打过綉橘嘴巴手腕子,被鬼给她掰断了。那条踢过綉橘右腿也被鬼儿给她碾成了粉碎性骨折了。

    据孙婆子说,那鬼一身雪白,在空中飘来飘去,嘴里哈口鬼气,烛台上五根蜡烛瞬间熄灭。

    那鬼进屋之时,更是阴风阵阵,吹得满屋子门窗帐幔稀里哗啦。

    当时他母女们吓晕了,夜半疼醒了,却是浑身不能动弹,这才喊叫起了。

    綉橘司棋如画几个不信,亲自带了一班子小丫头假说拜见老太太,回来一个个笑成搓肠子,因为不光是孙家母女遭了鬼整治,孙绍祖也成了猪头了,且他昨日只是断了一条腿,今晨起来,却是全身瘫痪,那腿骨手骨齐齐粉碎了。四肢铃铛一般,只差随风荡悠,叮当作响了!

    孙家上下唯有孙老爷没有被鬼压。其余无一幸免。

    綉橘司棋如画几个都说这鬼是个正气鬼,侠义鬼。怎么绕开了二进迎春这些人,偏生跑到后院去祸害孙家人呢?

    唯有媚人心生疑惑,将怀疑眸光偷香主子迎春,那一日,她护着迎春去辞别大老爷,回来却见主子一弹指,对面竹林便狂风大作。媚人当时只当自己眼花了,此刻却有些笃定了,只怕这位二姑娘能够通神驱鬼也不定!

    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主子迎春不是传说中的神婆,乃是一位女魔头!

    89夺舍三之贾迎春

    回头却说多姑娘,这边迎春刚接到消息说是多姑娘跟老爷子搭上线了,她这边当天晚上就在书房里把孙家老爷子办了。而且办得十分彻底。

    说起来这个多姑娘也是本事了得,恁是挑逗的孙老头年近六十糟老头子,一夜三次做新郎,嘶吼着把这些年积攒肾水都丢给了多姑娘承受了。

    及至清晨,孙老爷浑身酥软,云天雾的爬不起来,多姑娘竟然还能起身,亲手整治早餐送到床上喂他吃了。

    多姑娘的一大碗桂圆、红枣、枸橘,滋补汤给他浓浓灌下去,孙老头立时又精神抖索雄赳赳了。孙老头老天拔地也不嫌臊得慌,竟然把个多姑娘拖上床去,白日宣滛,胡天胡帝又睡一回,这方才丢了手,昏睡过去了。

    这老孙头也是被孙婆子压制狠了,孙婆子又凶残又丑陋,孙老头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以致他宁愿干旱干熬,也不乐意去吃孙婆子这道个烧糊了烂卷子肉。

    孙老头本以为他这辈子已然古井无波,混吃等死了,熟料这回抱着多姑娘弄了几回,顿觉青春焕发,人生至此不虚度。

    他这里眼睛闭上了,手里还在搓揉多姑娘那雪白||乳|儿,睡梦里做梦发癔症,傻子似的痴笑。实在没想到,他一个杀猪佬竟然睡了天仙美女儿了。

    孙老头这里正在云里雾里神仙似的快和的不行,却不来哦孙婆子房里婆子来报,昨日晚,孙婆子母子三人全部被鬼整治。

    活人竟然被鬼压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孙老头闻之直觉惊悚莫名,瞠目愕然:“被鬼压?如何压的?”

    那媳妇子战战兢兢把凌晨如何听见太太惨叫,然后发觉太太被鬼整了,然后如何去寻姑奶奶来伺候老太太,结果发现姑奶奶也被鬼整了。

    孙老头额上青筋爆绽:“大爷呢?”

    媳妇子果然又说大爷也被整了,且大爷整的更惨,手脚骨头寸断了。问老太爷拿个主意。

    孙老头虽然不待见孙婆子,却对子嗣看重,闻听儿子被鬼整了,挣扎着起身看顾,熟料被子撩开,却是多姑娘不着寸缕一身白肉。多姑娘似乎睡梦里被惊醒,欠身就往孙老爷身上只是蹭蹭:“呀,老爷奴家身上寒呢…”

    这声音噬魂浊骨,莫说孙老爷立时浑身酥麻,就是外面回事婆子也是浑身汗毛竖起好些。

    且那多姑娘身条纤细,脸儿小巧,偏是生得一对雪白硕j□j儿,随着多姑娘起身,在那么故意卖弄风马蚤一扭,一靠,一对||乳|儿便抖动起来,恰似那白鸽似的飞舞跳跃。

    孙老头几层见过这个阵仗,顿时脑子轰然一声昏了头,俯下头去含住那一点玫红小巧鸽子嘴儿,啧啧有声,喘气不赢,哈什子亮晶晶丝线一般滑落下去。

    多姑娘一声娇笑:“哎哟,老爷你真坏也……”一双粉腿儿灵蛇似的缠在孙老爷腰上,身子瞬间软如锦被铁孙老头身上磨蹭。

    孙老头身子一沉,如梦似幻攥劲拼杀,就跟他当年杀猪似的,一刀,狠似一刀,刀刀杀在劲上。孙老头恨不得全身都钻进她生门去,哪里顾得什么儿子,这会子他老子从坟堆里爬出来,他也顾不得了!

    饶是多姑娘身经百战,今日竟被这个行将花甲老头子干得嗷嗷叫唤:“哎哟,老爷子,您轻些儿,奴家实在受不得了,死了算了……”

    多姑娘一边推拒j□j,一边屁股乱颠乱耸跟孙老头肉搏,j□j却是皮筋儿似的勒住孙老头,孙老头拢共就尝过孙婆子一个漏风筛子,哪里遇见过着这样神器娘们,惹得孙老头发了少年狂,拼老命厮杀,只恨一辈子白活了。

    屋外传话媳妇子正是那个去过几次荣府执事婆子,如今则是孙婆子跟前得力媳妇子。她男人与儿子被别家买去了。她是一个人卖在这里。孙绍祖虽然喜欢偷摸媳妇子丫头,只是她这样半老娘们孙绍祖也瞧不上。她尝过男人滋味,又是久旱的身子,荒芜的都长了草了。

    那经得住多姑娘那般的浪声j□j?多姑娘j□j功夫,震惊荣宁街东西两府,就连贾珍贾琏这些凤月老手也拜在她肚皮上头,那功夫堪比青楼姑娘,噬魂浊骨。

    媳妇子面红耳赤,浑身酥麻,实在熬不住,也不等孙老头叫起,一溜烟跑回屋里,浑身挂在炕壁上攥劲战栗,大汗淋淋。

    事后,媳妇子摸着满头汗水,将湿淋淋的裤儿换下来,狠狠掼在盆儿里,暗中咒骂:“j□j,j|夫,滛|妇!”

    ……“不得好死!”

    此后却下定了决心,今后离那个荡|妇远些,否则,迟早一日肾水枯竭,跑阴而死!

    后来,前头书房成了孙府一道香艳风景区。有那愣头小子,再有失婚丧偶的光棍儿,夜夜边去那书房后墙根儿打牙祭,听那活生生春宫戏!

    孙老头这里被多姑娘缠着,一切府务都有多姑娘传话,府库钥匙对牌都挂在孙老头腰里,府中所有糜费铺排,都有多姑娘内外铺排传话。

    孙老头每日除了跟多姑娘缠磨参那欢喜禅,余暇就跟那坐着吃那滋补粥,喝那滋补汤。竟把孙绍祖母子三人不管了。

    孙婆子母子三人全靠迎春这头张罗。

    当然,李莫愁是不会亲自伺候她们一窝子贱皮,不过面上应景白担个名儿,一切交给孙婆子身边心腹婆子经手。迎春这也是未雨绸缪,她怕一日孙家婆子万一被多姑娘气死了,混赖在自己头上。

    迎春这里不吝钱财商请名医购买良药,银子花水一般流出去。府里穿梭一般更换大夫,药都一条街上的有名大夫个个上过孙家门。孙家大奶奶贤孝之名在这南城根儿不胫而走。

    李莫愁想得很通透,反正银子也不是自己的,华孙家银子给自己买贤明,何乐不为!

    只是,迎春虽然不吝钱财,却是如水银子花出去,并未听见什么响动,只是很奇怪,孙家母子三个的伤痕总不见好,却也不见恶化,就那么不死不活瘫在床上慢慢熬。

    李莫愁每日除了修炼古墓派的武功,就是替孙家花费银子。

    孙老头先时并不信任迎春,因为当初迎春入府,孙老头要把家交给迎春,因为孙婆子进谗言说是荣府精穷了,只怕迎春当家要把孙家家当搬空了。是故,孙老头自己把这库房账房,只是每每将银子把于迎春支配,他指派了心腹账房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