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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第7部分阅读

    神经还是将那种酥麻的感觉无限的放大,像是要侵蚀整个身子。

    “唔——!”

    通红的脸,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暧昧的呻/吟还是从唇缝之间溢出,明明想要逃避,身体却像不受控制一样绷直,难耐的仰起头,用死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听到自己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

    湿漉漉的亲吻顺势转移到了修长的脖颈上,顺着而后搏动的血管反复的舔舐亲吻,留下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

    唐宋的脖子是及其敏感的位置,顾廷末记得,只要说话的时候故意对着他的脖子呼气,他便会敏感得脸红发抖的可爱模样。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亲吻。

    “住手——”唐宋放开捂住嘴巴的手,颤抖想要去推拒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无论如何的躲避似乎也无法逃脱那灵活的舌头,“放开……放开我!”

    酥麻的感觉顺着耳后丰富的血管,游走到全身各个角落,颤抖着一点点失去力气,身体变得那么奇怪。

    直到下身突兀的一凉,紧紧包裹的内/裤被轻松挑开来,除却薄薄的屏障,所有的感觉像是在一瞬间被放大了千百倍,低哑的嗓音中夹渣着浓浓的鼻息,顾廷末的轻舔了一下唐宋软软的耳垂。

    “兴奋得都湿了,不脱掉很难受吧。”

    身体的敏感,加之语言的刺激,让唐宋几乎要崩溃。

    “不……不要!求你不要这样……”颤抖的声音,那么得不坚决,反而让气氛更加暧昧。

    “说谎。”顾廷末轻笑,避开唐宋推拒的手,埋下头在白皙的胸膛上烙下一串痕迹,手上也配合的轻轻□着,“不要的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啊——!”唐宋惊呼一声,仰着头整个人死死的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承受过多的刺激。

    不行。

    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

    压抑的呻/吟、浓厚的喘息、亲吻的声响……最后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他握在手中的部位,颤抖着,似乎再也压制不住。

    “嘿吼、嘿吼、嘿吼、嘿吼、喽~喽,金刚金刚葫芦娃,啦啦啦啦,嘿吼、嘿吼、嘿吼、嘿吼、喽~喽,金刚金刚葫芦娃,啦啦啦啦,七个兄弟一颗心……”

    突兀的声响,让顾廷末的动作明显停顿了片刻。

    唐宋大概没有一刻像如今一般喜欢这首金刚葫芦娃,调整着急促的喘息仓皇开口:“电……电话!有来电!”

    “不管它。”顾廷末略显烦躁的应了一声,继续着侵犯的动作。

    “可……可是……”

    “嗯?还能分心么?”灵巧的手指在湿润的铃口轻按了一下,换来唐宋一声惊呼。

    可惜来电的人就这般的不解风情,似乎唐宋不接电话就不死心一般,当让人崩溃的金刚葫芦娃唱完第二遍之后顾廷末终于忍无可忍满脸黑线的抬起头,大概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再这么激|情澎湃的音乐中淡定的做/爱做的事吧……

    顾廷末在唐宋红透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从唐宋的口袋中摸出电话似乎想要挂机,看清了来电显示上“老爸”两个大字之后蹙着眉“啧”了一声,将电话放到唐宋的耳边,语气颇为暴躁:“快接!”

    快接……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唐宋被顾廷末死死的压在门板上,蓬松的针织衫被推高,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腿弯处,内裤被某人无良的挑开,滚烫的手正在胡作非为。

    接你妹啊快接!

    “放开我啊!”

    唐宋红着脸,倔强的撇过头。

    顾廷末蹙眉,果断的帮他按下了接听键,唐爸那无比欢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宋啊,东西都搬完没有,到小顾家里没呢?”

    唐宋惊慌的回过头,凶巴巴的瞪了顾廷末一样,恶狠狠的磨了磨小虎牙,努力调整着凌乱的气息,可惜依旧无法完全遮掩方才被挑逗起的情/欲低哑声音中有些不正常粗喘:“到……到了呢。”

    “感冒还没好啊?有按时吃药么?你还是学医的呢,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唐爸嘀咕着。

    顾廷末倒像是找了新的游戏,用额头抵住唐宋,玩味的看着惊慌的某只,热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红彤彤的脸上。

    唐宋慌忙避开他的视线:“老爸……我……我还得收拾东西,有什么改天说……”

    “哦哦哦,那好吧。”唐爸道,“在小顾那还适应不?没给人家添乱吧?”

    怎么可能适应嘛!既然老爸难得体谅到这个问题,倒算是个机会,唐宋眼睛一亮:“老爸——!啊~!”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便被一声突兀的呻/吟给打断了。

    顾廷末曲着腿顶住那个坚硬的部位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要命的事本就不安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的阵地,在那敏感得一缩一缩的入手试探的按压了一下。

    顾廷末笑得无比欠抽凑到唐宋的耳边低声道:“想清楚自己的立场再说,我不高兴的话就□去咯。”

    唐宋瞪大了眼狠狠抖了一下,迅速的考虑一下“现在马上将电话砸顾廷末脑袋上是否能够将他一举砸晕”这严肃的问题。

    “怎么了?小宋?”电话那边唐爸的声音有些着急,“吃饭吃到蟑螂了么?”

    ……

    唐宋缩了缩身子,挪动了一下小pp,咬牙切齿地回道:“没事……看到学长家装修得很别致有些惊讶而已,我在这边住得很好,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拜拜!”

    语毕迅速抽出一只手果断的捏掉了通话,而后一鼓作气顺势将顾廷末推开来。

    经过唐爸这么一捣乱,顾廷末大概也不想这么心急的吓到某只,嘴角微微上扬,抬起手就着唐宋的力度退到一边,暧昧的舔了舔有些湿润的指尖,语气颇为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告诉伯父不想和我住一起呢。”

    唐宋被他撩人的动作弄得无比羞涩,整张脸红得要滴血一般,迅速的拉下衣服提起裤子,满脸防备的拉紧了皮带,不满的暗自嘀咕——哼!让你得意,说不定明儿咱就说服老爸让我回去了呢。

    顾廷末却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一把,曲着手指在唐宋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换好鞋子进来,不是要收拾东西么?”

    ……

    太可恶了。

    又是这种态度。

    唐宋捂着滚烫的脸,强迫自己快些冷静下来,不敢的换好鞋随着顾廷末走屋内之后,感觉自己还算强悍的心理建设似乎要被再次摧毁,满脸黑线的站在主卧门口,看着顾廷末无比自然的将自己的行李一件一件往衣柜里放。

    “请让我单独住一间。”

    顾廷末头都没抬:“不好意思,没有客房。”怎么听都没有半丝不好意思的感觉好不好!

    愤怒的磨着小虎牙唐宋指着旁边的次卧:“请问那边那个房间您是如何定义他的?”

    终于将半箱衣服挂好,顾廷末这才起身,依着衣柜似笑非笑:“我~的~人~可以睡的地方,怎么?你想住么?”

    你阴阳怪调的“我的人”三个字听得唐宋狠狠打了个哆嗦,僵着脸看像客厅里的大沙发:“我睡那!”

    顾廷末拉着剩下的行李走到门边,扶着门框低头在唐宋脸颊上亲了一下:“骗你的,次卧没有衣柜。”

    唐宋捂着被亲到的脸颊迅速退了几步。

    “怎么?还是想和我住一间?”顾廷末笑。

    “才没那种事情!!”唐宋怒吼,一把夺过箱子头也不回的跑向旁边的次卧。

    好讨厌。

    快点冷静下来。

    被他碰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如何也冲洗不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不敢去承认,自己对他还是那么的在意。

    纠结了五年的痛苦根源居然是因为一个误会。

    顾廷末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是了。

    喜欢吗?

    那个时候原来他们是相互喜欢着的么?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满满的什么东西快要溢出。

    原来那时候自己的喜欢就有了回应么?并不是所有的发展都和浪漫的小说背道而驰的吧。

    如果是一直相互喜欢着的话……

    “嗷嗷嗷嗷嗷!!!”唐宋抱住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朝枕头上撞啊撞!

    这也太没出息了卧槽!

    当初被欺负的那么惨,一度的不敢去相信别人,不敢暴露自己的感情,害怕换来的只是伤害和嘲讽,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么?

    大家早就不是当初象牙塔里的天使,已经都长成了糟糕的大人了。

    居然说什么“觉悟吧!”

    未免太自我意识过剩了吧!

    这种禽兽,怎么可能会让人第二次乖乖上当啊卧槽!

    19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果咩,今天上班所以更新的有点晚~

    看到这么勤奋的某只难道不想按个爪鼓励一下之类的么?

    这么没节操的场景,作者一开心指不定明儿就双更了也是有可能的哟~

    抓虫~  【悲催的一天往往是有始有终的】

    这里是顾廷末的家。

    他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屋子里有他的味道。

    好安静。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吸。

    根本就没办法睡着,手机微蓝的光线照射在脸庞上,浓重的眼袋无比骇人。

    凌晨一点三十分。

    “唐宋,我们在一起吧。”

    凌晨三点十六分。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是了。”

    凌晨四点二十二分。

    “没关系,反正我会让你再次喜欢上我。”

    凌晨五点四十四分。

    “你觉悟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顾廷末三个大字给占据,就如同当初,第一和顾廷末交谈之后的那个夜晚,回味了那句简单的话语,彻夜难眠。

    为什么那么的不争气,时至今日还是那么那么的在意他。

    凌晨六点五十分。

    总算是,天亮了,灰蒙蒙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进来。

    算了,早些起来,这个时间他大概还没有起床吧,如此想着,唐宋叹了一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满脸疲惫的起身出门,晕乎乎的晃荡到客厅的卫生间,想要洗漱。

    推开门的一瞬间却被里面金光闪闪的场景险些晃吓了24k钛合金狗眼。

    “卧槽!”唐宋惊呼一声,满脸通红,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

    原本应该“还在睡觉”的顾廷末淡定的转过脸来,结实而紧致的上半身一览无遗,未干透的水珠凝结在形状好看的肌肉上,墨蓝色的内裤服帖的包裹着下/身,清晰可见某个部位的形状。

    取过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泡沫,顾廷末无比坦荡的敞开怀抱:“来啊。”

    ……

    来你妹啊来,到底是没想到这样骂人也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唐宋盖住被晃疼的眼睛,满脸黑线的开口:“您的主卧里没有卫生间么……”

    大清早的这么奔放真的大丈夫么?

    “有的。”顾廷末道,“水管刚好坏了。”

    您家真的要这么奇葩么……唐宋觉得有点吐槽无力,索性默默的闭嘴。

    顾廷末将毛巾挂好,走到唐宋身边,俯身凑近了些,靠在他的耳边似笑非笑地说:“嗯?不来么?不来我走了。”

    “快点滚吧你!!”唐宋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炸毛,一把推开顾廷末无比神速的跑进卫生间,顺势将门反锁。

    清晨七点二十分。

    这个时间段去坐地铁大概就是一种集反应力、推力、抗推力、忍耐力、身体柔韧性于一体的终极竞技体育运动,运气差的话这种生不如死的时刻还会伴随着韭菜煎饼配合水煮白鸡蛋的气味。

    几乎是整个人都死死的贴在地铁门上,什么黄|色禁戒线的都是浮云,身体的大部分能挤上地铁便是好的。

    那么努力的避让,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同身后的人接触,背脊依靠到的地方大概是结实的胸膛,他低着头,呼吸偶尔从脸颊擦过,痒痒的。

    他的手臂从身侧环过,扶在一旁的栏杆上,如此,像是把唐宋固定在臂弯之间。

    尴尬的抬起头,看好从窗户看到顾廷末的影子,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却是一直凝视着唐宋,看不出什么意义,大概也只是单纯的在看而已。

    慌忙避开他的视线,唐宋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大概要憋屈而死,咬牙切齿地说:“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顾廷末耸肩:“我要去上班。”

    ……

    “干嘛不开车?”唐宋嘟囔。

    “尾号六,今日限行 。”顾廷末道。

    ……

    算了,还是不要和他较真的比较好。

    “呐,唐宋。”顾廷末微微埋地身子,温热的气息让唐宋打了个哆嗦,却是无法避让。

    “干嘛!”凶巴巴的语气。

    “你那时候是故意靠到我身上的吧?”

    “胡说!”唐宋下意识的反驳,而后有些茫然,艰难的转过头看着顾廷末,“什么时候?”

    顾廷末越发靠近了几分,脸上的笑容有些过分明亮:“你是在跟踪我吧?到小区门口就不敢继续了么?”

    唐宋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脸,窘迫的想要一头撞死在地铁门上。

    他居然知道了。

    那么早就知道了,居然在他们第一正式交谈之前……自己还那么小心翼翼的,以为那样的小心思谁了没有发现,很可笑吧……

    唐宋低着头压着下唇,垂下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那种别人拆穿的难堪几乎将他吞噬。

    “很可爱。”顾廷末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拉回了神游的思绪,微微压低的声音有些故意的温柔,“那时候的样子。”

    “你……!”想要去反驳,却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唐宋看着窗子里顾廷末温柔的笑容,居然有些失神。

    直到忽然的一个踉跄,唐宋被顾廷末揽住身子大力往后拽,整个人彻底的躺在了他的身上,这才瞬间惊醒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避。

    顾廷末抱着他往后挤了几步。

    “到站了,要开门。”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顾廷末怀中逃跑。

    冰凉的水一段的拍打在脸上,才能稍稍冷却不断狂跳的心脏。

    好糟糕的感觉,那么容易的被他撩动心绪。

    周一总是忙碌的,顾廷末排了四台手术,上午勉强做完了两台,草草的吃了盒饭之后又开始忙碌。

    唐宋一直站在一旁观望学习,到底是一整晚没有睡好,就算动手的不是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也觉得体力有些吃不消,昏昏沉沉中忽然听到顾廷末问了一句,隔着口罩声音有些朦胧,忙碌着手上的事儿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手术台:“在学校的时候练习过缝线的操作没有?”

    唐宋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的是自己,清了清嗓子答道:“有,动物实验比较多,人体的话……。”

    尸体的资源很紧张啊,并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啊……

    “到临床上也有一周了吧。”顾廷末打断了他的话语,“缝线的手法看清楚没有?”

    “诶?还好。”到底还是有些无法适应这么严肃的顾廷末,这种强势的压力让唐宋有些无法喘息,居然比面对李太后还要紧张几分。

    “一会缝线你来。”顾廷末道,吩咐一旁的护士,“给他一双65的手套。”

    “啊?”唐宋抬头,表情有些诧异,脑子瞬间成了一团浆糊,紧张地戴好手套,冷汗瞬间打湿了手心,薄薄的橡胶手套黏糊在手上,很是不舒服。

    这么快就要让他动手么?

    虽然在学校的时候没少上实验课,就算缝合的针脚难得的被导师夸赞漂亮工整。

    可是……现在躺面前的是个大活人啊,就算全麻了也无法掩饰这个事实……毕竟严格的来说,唐宋现在连实习生的资格都没有。

    越是这般想越是紧张,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偏生又找不到搪塞的借口……或者说,不想再机会面前示弱……

    顾廷末的手法公认的干净利落,五分钟之后便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用纱布压迫着伤口侧过身子给唐宋留出位置。

    正真在站在手术台上,照明灯过分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眼,被割开的组织不断渗血,压迫的纱布很快就被打湿,周围的人好像都变得不认识,一律的隔离衣无菌口罩帽子,露出的眼睛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如同那冰冷的器械,握在手中微微发抖。

    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