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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49部分阅读

变成了标准的花痴相,愣愣地看着他,连脖子勒得快要断掉也不顾了,一双手作捧心状,只差流下口水来。

    “哇哦哦哦!——”砚无心发出一声惨叫,这里居然有这么美型的帅哥!噢苍天啊!她居然没有一眼注意到!刚才一直冲着叶飘飘发飙,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后来又被月墨吸引住。

    砚无心这次学乖了,一双眼睛像雷达一样迅速的把周围的情况扫了一遍,突然双眼大放异彩!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嗷嗷嗷嗷!居然有好几枚绝世帅哥!嗷嗷嗷嗷!谁来拯救她!要流鼻血了!

    “哇呵呵呵……幸福来的好突然……”砚无心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目光分别从花迟,雪恨,月墨,风绝四人脸上逐一掠过,陷入几难选择的这种奢侈的纠结。

    兴许是身子还吊在半空,被某人拎着的缘故,最后将眼光定在了风绝身上。砚无心突然脸色一整,从花痴状再次转换,差点要流口水的脸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嘴角微微弯起笑得十分甜美可人。

    “这位公子,你弄的奴家脖子好痛,有什么气先停一停,放开奴家好吗?”

    “……”众人狂倒!

    “小姐,郡主她……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绿罗看着叶飘飘,抬手指了指脑子。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突然转变了无数个表情,心情像腾云驾雾般能自由转换的少女,不由得连绿罗都大惊失色,看着砚无心的表情露出几分恐怖,躲到了叶飘飘的背后。

    叶飘飘好笑地望着绿罗,轻轻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嗯,她最近一直都忘记吃药了。”

    话音刚落,却见前方风绝不知何时已经将砚无心放了下来,砚无心的脸上浮上几朵红晕,绯红绯红的十分好看,走近几步站在风绝身边,仰头痴痴地看着他,这种表情与花痴又不同,她的神态格外的温婉可爱,贤淑天真。

    风绝懒的看她,却一直能感觉到她热切而狂烈的视线,冷下声音道:“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这道寒冷的声线极具穿透力,倏的一下就让砚无心回神了,她脸上的绯红更加明显,微微垂下头娇羞地说道:“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公子长得太过玉树临风,让人家的小小脑袋瓜子刚刚不小心走神了一下下,没听清楚你说的是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的呀!”

    “……”众人风中凌乱吐血中!

    “……”叶飘飘狂晕!

    164 天琉杀与飘渺山庄有过结

    风绝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朝外面走去,砚无心哪能轻易放他走,拨了拨肩上的长发,提着裙摆立刻跟了上去:“公子别走那么快嘛,等等人家,有没有人告诉过公子,公子长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啊!”

    “……”叶飘飘在后面听得直翻白眼,这搭讪方法也太老土了吧?!

    月墨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长长的一阵呻吟道:“唔……我被抛弃了……”

    他的话刚落,前面走出门的砚无心突然折返回来,目光越过院内的众人看向叶飘飘:“棠哥哥,你真的是飘渺山庄的夫人啊?”叫习惯了这个称呼,她也没打算再改过来。

    “她不是!”雪恨不等叶飘飘回答,立刻反驳道。

    砚无心笑望着她,想了想道:“这样问好了,庄主是叶宁的爹爹?”

    这个的确是无从所驳……

    “哼!”雪恨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砚无心看着雪恨脸上的愤愤表情,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棠哥哥,我一直很崇拜飘渺庄主,他要是来了,一定要帮我签名哦!”

    说完,她挑衅的笑了笑,扬头走了。

    “……”叶飘飘无语望苍天,这年头还流行追星?

    花迟好笑地看着叶飘飘脸上的表情变化,温柔而俊美的面上让人如春风一度,夹起一块切好的榴莲送到她嘴边,他轻声道:“等结束这里的一切,你就随我去诛雀台。”

    突然听到诛雀台三个字,叶飘飘一时怔住,诧异地问道:“去诛雀台干什么?而且……那个地方只是传说,不是没有人去过那里吗?”

    “无风不起浪,我相信一定会有的。”花迟凝望她的目光里除了宠溺,还有一闪而逝的担忧,只不过那抹担心太快,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

    叶飘飘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表示答应,那种神奇的地方她倒也真的挺想去看看,不过这里的事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解决,况且宝贝还没有下落。

    “你去那里做什么?”她随意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与你们游山玩水,顺便想带你去那里看看。”花迟轻描淡写回答了她的问题,避重就轻没有将心中所想讲出来。

    月墨和他对望一眼,眉眼一沉,很有默契的点了一下头,望向天空什么话也没有说。

    叶飘飘没有多想,吃了几块榴莲后便躺在椅塌上睡着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一直没能好好休息,也很少睡到安稳觉,此刻一躺下,不出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花迟让人拿了一件薄被盖在她身上,领着众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只留下暗处七十二煞中的几人守着她。

    叶飘飘梦到了叶宁,他被吊绑在一颗树上,浑身上下都在滴血,月牙白的锦衣全部染成了鲜红,精致漂亮的小脸上被匕首划得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血线从脸上滴嗒嗒的掉下来落入泥土里,他闭着眼睛仿佛失去了生气。

    叶飘飘站在树下,整个身体迎在风中摇摇欲坠,她仰头望着心肝宝贝,伸出双手想要去触摸一下,却颤抖的不能自已,心头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子在用力的切割着她的血肉,疼涩和绝望是她唯一能尝到的感觉!

    啪——

    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滴到她脸上,从脸颊一路往下滑,直到流进了她的嘴里,一滴,两滴,三滴……

    微甜,带着浓重的腥味……

    叶飘飘睁大眼睛看着叶宁,他脸上的血忽然间开始融化,将他的脸和衣裳全部都腐蚀掉了,她难以置信的摇头,忽然间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

    伴着一声惊叫,叶飘飘猛然坐起身来,她下意识的朝头顶看去,只看到了碧翠的树叶和远处耀眼的阳光。

    “还好,原来是做梦……是做梦……”她喘着气低喃着,伸手捂住因骇然而疯狂震动的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姐,您怎么了?”

    一道黑影从暗处一晃而出,倏的一声就到了叶飘飘跟前,那速度之快堪称如雨中雷电,俊美的面上带着隐隐的担忧,正是七十二煞的头领——孤浪。

    叶飘飘抬眸看向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因为梦境太过真实,她好半响都没能返过神来,身上的薄被因她突然的动作落到了地上,她自己也被这个梦境吓出了一声冷汗,额头上都密布着细细的汗珠。

    她伸手抹了一下,扫了一眼周围:“阿逸还没有回来吗?”

    今日大早,十三卫找到了叶宁的消息,澹台逸得知后便与他们一同离开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孤浪沉吟了下,低声答道:“没有。”

    “不会出什么事……什么人?!”叶飘飘蹙起眉,想到刚才的那个恶梦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她一句担忧还没有说完,便突然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气息迅速朝这边靠近。

    孤浪的身影一动,瞬间移到院门口,这时,一柄短箭就擦着他的脸倏地飞了过去,一直插向叶飘飘,孤浪心下一沉,身子猛然往前掠去,以一种极端的迅疾到可怕的速度眨眼移向叶飘飘,在叶飘飘动手前,比那柄短箭更快一步挡在叶飘飘身前。

    叶飘飘眉头一皱,站上前看向孤浪:“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孤浪垂头,他的右手正握成拳反放在胸口,那柄短箭正被他握在掌心,在他挡在她面前的刹那,右手迅速握住了飞向他胸口的袖箭,袖箭刺破了他手心的皮肉,只差一点就插进了他的胸口,幸好被他及时止住。

    他顾不上手心的鲜血,抬手握住袖箭,取下袖箭另一端上面附带的纸条,展开来交给叶飘飘。

    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叶宁,泸瀑。

    孤浪俊美而满含煞气的脸上露出几许诧异的神色,他望着叶飘飘,看到她脸上闪过一抹浓烈的森然而杀气!

    叶飘飘几乎止不住内心翻涌的怒气和毒戾,她暗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孤浪,泸瀑在哪里?”

    “小姐,这也许是陷阱!”孤浪微微皱眉。

    “龙潭虎岤也要闯!”她冷声道。

    敢动她的心头肉,就要做好与她玉石俱焚的准备!

    ===

    薄姬的身边除了青衣卫,其实还有一批死士,只是这批死士神秘无踪,很少去执行任务,即便执行任务,也从不会有人知道过程。

    他们有的遍布皇宫,有的遍布京城,有的遍布大陆各地,而在京城一所别院里,也有众多死士。

    如今这别院中,除了死士,还有两个人,云绯和澹台逸。

    别院很大,如同一座豪华的府邸,亭台楼阙,流水小榭应有尽有,花园里还种满了各色奇异的花,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那些花儿也开的娇艳无比!

    一种近乎于过份的娇艳!

    花园的尽头便是一汪透澈的湖水,湖水上有一座八角凉亭,云绯和澹台逸便坐在凉亭的石凳上,石桌上摆放着茶水,袅袅烟雾随着空气中的微风缓缓飞起,又散去。

    “王爷还记得这个情景吗?在飘渺山庄的时候,云绯刚苏醒不久,王爷要我多休息,那时候的王爷,还是关心我的,那时候的我曾经发誓,要一辈子呆在王爷身边,要为王爷驱走所有的痛苦和不堪,只是……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王爷就如此恨我。”云绯盯着升起的茶烟笑着叹了一口气,不知是雾气还是茶烟的缘故,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知不觉就弥漫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她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语的低喃道,“王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着陪云绯说话了。”

    澹台逸没有看她,修长的指尖握着石桌上的茶盏,微一用力,将整个茶盏捏碎在掌心,鲜血混着茶水从石桌边缘雨帘一般的落下,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脸上的表情淡漠如初,看不出什么情绪。

    从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让她猜透过,云绯近乎痴迷地看着他,嘴角带着苦涩而艰难的笑容。

    时间就这样静默下来,好半响后,云绯拿出一方丝帕,轻轻的为他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哪知丝帕才刚触及到手心,他便将手移开了。

    “你将我引来这里,只是想说这些?”澹台逸抬起凤眸,冷淡的目光冰寒绝凉,“如果宝贝出了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所以他不会有事……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不会有事的。”云绯将丝帕丢开,绝丽如画的面上露出一丝怅然,“裴梦薇当年就是被叶宁所伤才坠下悬崖,据裴梦薇所说,他的武功十分卓绝,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很爱他,可是……你害了他母亲,辜负了他母亲,也辜负了他,没有尽到为人父子的责任,你以为他不恨你吗?他对你隐瞒了他的武功,就证明他不信任你,总有一天会向你报复,王爷,我不信你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

    自从离开飘渺山庄后,云绯就极尽所有能力了解到关于叶飘飘和澹台逸之间的一切,包括六年前发生的种种,是以她才要想方设法置叶飘飘于死地,当然,她更知道的是——

    天琉杀与飘渺山庄是有过结的!

    如果叶宁真的是如她猜想的这种身份,那么事情就不简单了!

    当然,这只是猜想。

    165 百年蛊毒发作!

    每次叶宁出现,偶尔就会伴着天琉杀的出现,甚至据她所查到,天琉杀是个小孩,云绯不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舒悫鹉琻

    “云绯,这与你无关,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澹台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出口的语气极其冷然。

    他想起大燕国内,他在九王府中与天琉杀的见面,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位不过六岁的小孩子,他年纪虽小,武功却已经炉火纯青,那时候,他站在阴影中,并没有看清他的神态,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还有一抹莫名的欣喜……

    澹台逸想起他说过的话——

    “九王爷贵人多忘事,或许是一时冲动惹下的债,所以九王爷印象不够深刻,没关系,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迟早有一天,王爷会乖乖的来找我,将这一切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他还说,他动了他的女人……

    后来在西楚国的那次,他却一改原来口口声声说要“报仇”的初衷,反而前来相助,共同逼败西楚国的十万铁骑,他说——

    “与庄主相比,我还要多勤学苦练,才能让庄主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再后来,他被拥有雌雄双剑的人带走,便再也没出现过,天琉杀似乎知道他的所有动向,每出现一次都恰到好处,而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往每一次要平和亲善许多,似乎两人之间的恩怨经过时间的磨合在天琉杀的心中逐渐烟消云散。

    可是天琉杀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并没有十分愉快,甚至充满了血腥,那一次是在西方极南的沙漠中,天琉杀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人,而他的暗卫在执行任务阻碍了天琉杀的计划,双方发生了强烈的冲突,当他赶到时,天琉杀已经杀光了他的暗卫……

    天琉杀的计划因暗卫而毁于一旦,而他的计划也因为天琉杀付诸东流……

    从那时起,飘渺山庄与天琉杀就结下了不解之结……

    澹台逸悠远的视线从远处花园的芬芳上移向云绯,深邃的凤眸像敛了一层幽暗的冰芒,冷淡至极的道:“无论宝贝是什么人,他都是我的儿子,即便他要我的命,那也是我欠他的。”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凉亭的前方,望向前方的那一片娇艳欲滴的花海,微风吹来,能闻到一阵浓烈的奇香,湖泊,鲜花,楼阙,这里的一切就仿佛飘渺山庄一样美丽的不切实际,尤其是在这炎热的夏天,真是诡异的紧。

    澹台逸唇角勾起微小的,冷淡的弧度,不动声色的注视着触目所及的一切,一袭紫色纱衣尊荣华贵,修长的背影美伦美奂,那抹浑然天成的傲漠和霸气能胜压世间所有的风华。

    云绯也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便没有再移动,站在他身后看着,一双美丽的眸中含着悲悯和涩然,浅声道:“王爷,你没有欠他,欠他的人是薄姬,欠叶飘飘的也是薄姬,你为了他刀山火海,为叶飘飘挡剑,为叶飘飘受伤,可你知道吗!他们都想要你的命!包括逍遥楼四大公子,你如果继续留在他们身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以保护叶飘飘为名号而杀了你,王爷,这世间唯一能心无旁鹜对你好的人,只有我!只有我云绯一人!”

    “是吗?”澹台逸嘴角的弧度微敛,并没有回头,凝望着前方似笑非笑,“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说过真话,隐藏身份,未央国的j细,玉狐息的眼线,薄姬的暗鬼,你觉得你还有哪点可信?”

    “不!我没有!”云绯一听澹台逸的话,脸上神色激变,再顾不上女儿家的矜持,奔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澹台逸,着急的辩解道,“阿逸!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我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再过回从前的生活,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一个全新的云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云绯,我不爱玉狐息,玉狐息也不爱我,是薄姬顾念我父亲的忠诚,一厢情愿将我捧上未央国皇后的位置上,她是想我为她办事,成为她永远的棋子!你相信我,阿逸!”

    “够了!”澹台逸低头看向环住自己腰间的细手,俊眉轻蹙,用力将她甩出去,回过身看着她一字一顿道,“这个称呼不是你能叫的!你没有资格!”

    他并非疾言厉色,但声音却冷到了冰点,云绯身子一颤,一时没有防备,被澹台逸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手掌心咯在一颗石子上面擦破了皮,溢出一丝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