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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47部分阅读

    宵的狼嚎声就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叶飘飘四人从黑暗中一冲而过,迅速来到被狼群围住的烟霞城城外,之前故意将黎辉引出城是因为雪狼的毒性与血性,一旦进城作战,难免会伤及百姓,而且过量的鲜血会导致雪狼更加疯狂的杀戮。

    城墙上惊骇不已却依然坚守岗位的士兵,见到狼群中独然而立的叶飘飘四人,一个个都瞪着眼睛瞠目结舌,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大声问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他问这话的时候,后面东方晴带着人也赶了上来,将没有来得及进城的北越军统统围起来,内有狼群,外有强敌,北越军像受惊的兔子站在城墙下不敢轻举妄动,城墙上的人一看到这个情况,越发的感到恐慌起来。

    这时,一个看上去年纪稍长的男子走到城楼边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冷声笑道:“都说未央国的战士是世间最骁勇的,今日一见却不尽如此,一个个缩在后面却要一群畜生来主宰你们的命运!真是天大的笑话!”

    “畜生尚且懂得尊重生命,你们在城内烧杀抢掠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叶飘飘抬头看着城楼中央说话的人,一双美眸轻轻的半眯着。

    那男子听闻又得意的笑起来:“自古成者王,败者寇!你们没能力保护自己的百姓,与我们又有何干?!”

    “好一个有血性的北越战士!”叶飘飘目光依旧与那人对视,唇角的弧度渐渐冰冷,美眸中迸射而出一道寒光,道:“既然你说成王败寇,那么取你们的性命,也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了!”

    说罢,她体内微微凝气,含着冷笑朝莽莽黑夜中怒声大喝:“孤浪——!”

    短短的两个字因内力的扩散在空中如雷贯耳,她的话落,只闻一阵呼啸的风声乍然吹起,七十几道黑影从城楼的高空悄无声息的飞落,夜色映衬下,他们如同夺命的魔鬼,一袭黑衣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头顶细牙透出的微弱光线照出近百来黑衣人的敏捷身形,闪电般一弑而过。

    城墙上的众人尚在怔愣中来不及回神,已经被一剑封喉,方才还在叫嚣的男子张大着嘴连惊呼都不及发出,眼睁睁看着前方的黑影像一阵风一样从身边一擦而过,然后他的喉咙处就咧开了一条长长的,细细的剑口,鲜血四溅,从城楼上飞落下去。

    他的眼里满是惊恐,扩大的瞳孔冲斥着死亡的骇怖,那速度太快,快到他连尖叫声都难以喊出,只能僵直着身体从城墙上轰然坠落!

    不到片刻,城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七十二道黑影安静地站在莽莽黑夜中等待着外面慢慢踱马而进的几人。

    “公子!”

    月光下,七十二道暗影齐齐朝叶飘飘跪了下去,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恭敬和诚挚。

    “起来吧。”叶飘飘坐在马上看着眼前整齐的七十二道暗影,听着他们的称呼,轻轻地笑了笑,“孤浪,辛苦了!”

    这些人都是逍遥楼的杀手七十二煞,他们武功路数诡异,杀人以快取性,从来都没有给过对手反击的机会,在世人眼中,他们就是一群杀人如麻的魔鬼,可是在叶飘飘眼里,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家人,是一群非常聪明又可爱的小子。

    比如,他们寻常都是称她为“小姐”,如今她女扮男装,虽然事前并没有任何沟通,他们却能瞬间就将称呼改换过来,自从她在皇宫找到那幅与自己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画相时,她就安排好了计划,并让七十二煞赶来了西方大陆。

    “公子,黎辉已经逃进了城中知府的府邸,北越皇帝此刻也已经到了知府府邸!”七十二道黑影中,站在最前面的年轻男子低声说道。

    叶飘飘闻言勾起嘴角,望着眼前面色皙白的俊俏男子微微一笑:“好样的,孤浪,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叫她大惊失色!”

    她并没有说出具体是谁,可以大家心里都明白她指的是哪一位,只是心照不宣,叶飘飘一眼望去,黑暗中几十道黑影迎风而立,他们个个英勇,他们个个俊美,他们个个身手不凡。

    他们都是她的英雄……

    “走吧。”她轻声道,嘴角的笑渐渐扩大。

    音落,几人打马继续向前,而夜风中七十二道黑影却突然一动,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就是江湖上盛传的……七十二煞?”玉狐息望着寂静的夜色,唇边浮现出似笑非笑的温柔弧度,没有人知道那样的温柔下掩藏的是一颗怎样的冷酷和歹毒,“没想到你和逍遥楼还有交情,或者说……你就是逍遥楼的一员。”

    他的话似问句,却又不是问句,更像是陈述一个事实,却听得前方叶飘飘清泉般的声音寥寥传来——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玉狐息自嘲地笑了笑,用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的声音低声呢喃道:“从遇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没有好下场……”

    他的话轻若流云,便是澹台逸那样深的内力,都没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几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从城中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奔向了烟霞城的知府府邸,不一会儿就到了。

    府门前派有重兵把守,因为皇帝的到来,这里看守的人比平常多了几倍,看到叶飘飘几人朝这边过来,立刻就上来将人围起来。

    知道北越皇帝就在这里面,叶飘飘并没有动粗闯进去,而是朝着把她们四人围困起来的守卫兵道:“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欧阳棠想会一会北越皇上。”

    没有一个人动,因为这里的守卫兵没有人知道欧阳棠是谁,大家只是握着长枪对准四人,并不去通报。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洛冰儿忽然将食指放在嘴边,隔着面纱吹了一声口哨,数十匹雪狼突然从墙的那一端狂奔了出来,张开大嘴,朝门口的守卫们嘶吼,仿佛是因为看到新鲜的人肉而兴奋,尖尖的狼牙上不断地流出透明的唾液!

    “啊啊——是雪狼!”守卫兵们大声狂叫起来,纷纷朝后面退去。

    “再不去通报,我就让它们把你们一点一点的撕烂!”洛冰儿不带丝毫感情的喝道。

    其中有一个士兵因受不了这压迫的恐惧,一边说着:“我去通报,我现在就去通报!”一边发疯一般的转身朝里面跑去。

    他一边跑还一边拍着胸脯努力喘气,想着刚才的那些雪狼,脚下跑的就越发迈力,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府堂。

    府堂内,北越皇帝和黎将军,甚至烟霞城知府都坐在前方,黎辉正坐在一旁任由下人给他的手臂包扎,他的右手全是鲜血,一滴滴全落在地上。

    士兵一进去就跪在地上,颤着声音禀道:“皇……皇上,外面有几个人说,说要见您……他们还带着……带着雪狼……”

    “什么?!”黎辉第一个站了起来,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瞪着那名士兵怒问,“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回将军,他说……他叫欧阳棠……”经这一吼,那士兵腿都软了。

    黎辉一听这名字,差点暴跳如雷:“欧阳棠?!该死的!他居然闯到这里来了!难道城门被破了?为什么没有人来通报!”

    听黎辉这样一吼,北越皇帝终于反应过来,从椅上一惊而起,指着外面道:“欧阳棠不是未央国派来支援的主帅吗?快——快把门给朕封死!千万不要放他们进来!”

    156 请神容易送神难!

    “是,皇上!”那士兵虽然腿软,却依然应声朝外面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黎辉却一下子瘫坐到椅子上,像是刹那丧失了所有的勇气,捂着脸长长一叹:“来不及了……”

    “黎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北越皇帝吃了一惊,脸上浮现惶恐的神色。

    黎辉觑一眼他有些惊慌的面色,不由再次叹了一口气:“皇上,从您被人引入烟霞城的时候,就已经陷入别人设的局里面了。”

    北越皇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缓缓靠进椅背中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一旁抖如筛糠的知府,良久后,大声地笑了一下:“杜大人,听说你是个好人,百姓的性命你看得比自己还重,是吗?”

    杜知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只是一个地方官,一生都没有见过皇帝,何况眼前的还是别国的皇帝,他就这样坐在面前,笑里藏刀的说着让他胆寒的话。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北越皇帝也不生气,只是示意周围伺候的大太监弯下腰,与他低语了几句,大太监听后便匆匆的从后门走了。

    只不过转瞬间,方才的阴霾便一扫而空,北越皇帝一张老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朝门口的人道:“让欧阳棠进来!”

    他的话刚落,便听一阵惨叫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刀剑的碰撞声,不到片刻府堂的门就被推开,数名守卫兵握着剑对准外面的四人,一边对峙着一边向后退。

    “快!保护皇上!”府堂伺候的人看到这等情况,立刻惊呼起来。北越皇帝事到临头却没了之前的慌乱,反而安静地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人。

    府内灯火通明,照的恍如白日,北越皇帝透过光线看到前面的四人,都是几个年轻人,三名男子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其中二名白衣男子,另一名光看穿着像是一名普通士兵,但北越皇帝一把年岁也算是阅人无数,那人虽然穿着普通,却知道凭他那抹气度绝非凡物。

    “让皇上费心了,区区几扇门,几百个守卫是拦不住我们的。”叶飘飘边往前走边笑着说道。

    黎辉不顾伤口,一下子扯掉还没绑好的绑带,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院内的几人道:“欧阳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叶飘飘觉得好笑,“黎将军莫不是失忆了?这里可是烟霞城的知府府邸,你们侵占了未央国的领地,杀害了未央国的百姓,还要问我干什么?这个问题不觉得有点可笑吗?再说,还是黎将军口口声声喊着要我出来见面的,怎么,将军现在见到人了,却想赶我走?”

    “黎将军一定没有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叶飘飘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去,拦在前面的守卫兵拼死抵抗着不让进,叶飘飘站在台阶上不动,冷下声音道:“黎将军如果不叫他们让开,我不介意都送他们去下面相会!”

    说完,数枚银针飞出,面前的所有守卫兵统统倒了下去,连一丝闷哼都没有发出。

    “你——”黎辉咬牙,站在门口盯着叶飘飘。

    “将军放心,他们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叶飘飘好心地解释,绕过黎辉身边,直接朝里面走了进去,澹台逸三人也相继迈进。

    北越皇帝看着几人没有动,只是坐在高位上温善地笑着,他的身后还站着几名伺候的太监和宫女,而杜知府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副坐如针毡的模样,看到叶飘飘几人后,“噌”的一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欧阳主帅……我,我……”

    叶飘飘和澹台逸几人径自在周围坐下来,叶飘飘看到知府冒了一头冷汗,抬手道:“杜知府坐下说话吧。”

    杜知府不敢落座,只是站在前方,看了叶飘飘一眼,他忽然朝她跪了下去:“欧阳主帅,下官开门迎敌,下官罪该万死!”他颤着身体,连声音都抖动得飘起来,想到城中无辜的老百姓,老实的杜知府一腔热泪顿时滚滚而下。

    这知府府衙的确是杜知府主动让出来的,当初城门大破,情势已是相当危急,北越军在城内大肆杀虐百姓,他无计可施,只好主动开门迎敌,让北越军放过城中百姓,他一身为官老实清廉,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一把年岁,临了却要背下这一世污名。

    澹台逸转首看向玉狐息,身为未央国的天,这个男人此刻却仿佛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完全一副看戏的状态看着眼前的一切,尽管如此,澹台逸却是知道,玉狐息并非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或许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未可知。

    仿佛感觉到针芒一样的注视,玉狐息侧头回视着澹台逸,温柔而无邪地朝他笑了笑,洛冰儿则安静地坐在叶飘飘身边,不时打量着玉狐息,一双绿色的晶莹眸子尽管用东西掩盖住了,却仍然透出冰冷的嗜血光芒。

    “杜知府,真正迎敌的另有其人,而你为了何城中百姓不惜忍辱负重,开门侍敌,何罪之有?”叶飘飘见他自责的不肯起来,走到他跟前将他扶起,安抚道,“杜知府,末将来迟,让你和城中百姓受惊了。”

    没有什么比做了无法解释却被人完全理解更值得欣慰的事了,杜知府经叶飘飘这一宽慰,猛然间老泪纵横,眼眶中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真是好感人,杜知府就那么肯定,你们的欧阳主帅一定能把你和全城百姓救出苦海?”北越皇帝拍了拍手,饶有兴味地看着几人上演着告罪与救赎的戏码。

    杜知府一愣,他都差点忘了,他们还没有赢,北越皇帝还在这里,情急之下,他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叶飘飘身上。

    “皇上,你的军队已经全部吓得全身瘫软,在城外站都站不起来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招?识相的赶紧退出烟霞城,否则我会让雪狼一只咬断你的脖子!”洛冰儿显然没有什么耐心了,就连声音中都带着微微的急切和压抑。

    北越皇帝因洛冰儿铁血的话语暗吸了一口气,叶飘飘知道他们都是害怕雪狼的,微微笑道:“冰儿你对皇上太凶了,皇上只是在等他的援军而已,或者他觉得可以这里将我们一举拿下,然后去威胁东方晴。”

    被人一语道破玄机,北越皇帝有些尴尬,眼神漂浮了几下才继续望向前方几个俊美得让人惊叹的男子:“你以为朕做不到?欧阳主帅就那么自信朕今日一定会折损在此?”

    “自然是确信无疑,皇上可知道,你们和其他几国分明结了盟约,为何你们攻下了烟霞关,而其他几国却毫无动静吗?”

    他怎么会知道结盟一事?!北越皇帝和黎辉同时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纷纷看向叶飘飘,叶飘飘看到两人眼中诧异的神色,浅浅一笑:“因为他们已经被我的人压住了。”

    听到这里,莫说北越皇帝和黎辉,便是洛冰儿和玉狐息,杜知府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人得有多大的权力才能同时将几个国家全部压制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北越皇帝在短暂的震搣中回过神来后,不可思议地盯着叶飘飘,一个人若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力,那么他绝对不会相信对方仅仅只是一名未央国的小小主帅这么简单。

    他这一问,除了澹台逸,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叶飘飘,叶飘飘但笑不语,烛光下,她俊秀的脸上泛着柔柔的光,带笑的唇角含着旁人看不懂的神韵,就那样任众人打量着。

    府堂内一时间变得十分安静,恍然之中,那种安静似乎贯穿了千年……

    过了许多之后,她才迎向众人笑着道:“皇上,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呵呵……”北越皇帝忽然轻声笑了,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几许盛气凌人和豁出去的决然,“朕自然会知道,不过主帅似乎也小瞧了朕,朕既然敢闯虎岤就不怕虎子噬人!朕也奉劝主帅,如果还想要城中百姓的性命,就最好给朕乖乖的退出烟霞城!放了朕北越的战士!”

    叶飘飘闻言略微一怔,她没想到这个北越皇帝竟然是这般无耻,这么不择手段的人,为了逼她就犯,拿全城百姓的性命相威胁。

    一直没说话的玉狐息听了此话,幽冷的眸光飘渺地扫了一眼北越皇帝,忽然站起身道:“听说烟霞城很多美人,我去逛逛看能不能找到一个。”

    说完,他以极快的速度眨眼就消失在府堂内,叶飘飘也不阻止,事实上她也阻止不了他,那个神秘的男子似乎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

    “皇上比我想像的要更卑鄙一些。”叶飘飘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相信,在北越军眼中,他们皇帝的性命一定比全城百姓的性命更重要。”

    北越皇帝非但不惧,反而冷笑起来:“欧阳主帅也比朕想像中的要天真一些,想要朕的性命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话头刚落,猛然间一阵猝响,约莫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