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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11部分阅读

    安全感。

    或许真的是因为他太过强大,可这样强大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往往就像定时炸弹,你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更猜不到他会什么时候就要了你的命!

    越是看不透的人越危险!

    她前生操纵商界,什么样精明j滑的男人没有见过,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澹台逸这样腹黑睿智,他眉眼里的狠戾她能看出来,心思隐藏的太重,城府极深。

    天色渐渐暗下来,澹台逸听着背后细细的呼吸,唇畔勾起淡淡的弧度,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背后的这个女人一出现,便搅乱了他的一切计划,他原本是要杀了她的,那股熟悉的记忆让他以为,她就是六年前的那个女人,死而复生,他该要杀她的,可是……

    她的身手敌不过他,他有很多机会,可他终究没有下手。

    胸口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又让他觉得她并不是……不是那个牢宠中的少女,他从来都是果断狠绝的,没有哪件事像她一样让他这样犹豫过。

    现在的她脱了衣裳,只要回头,就能确认她肩上的那块印记,就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少女,然而礼仪优雅?亦或那一丝不想拆穿的念头……

    他并不想那样做!

    她就是她,聪明慧黠,古灵精怪,又偶尔让人头疼的叶飘飘,据说以往的叶飘飘是个傻子,现在看她,怎么也和傻子扯不上半点关系……

    “冷吗?把衣裳穿上!”他突然开口,倒把叶飘飘惊了一下。

    她连忙双手护住胸口,条件反射性的弹跳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有说要给她穿吗……凤眸微敛,他好听的嗓音低低笑起来:“叶飘飘,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题外话------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温情戏……现在是温情一刻哈~~温情过后,布下的线以及故事的整个走向和潮点马上就来了……

    喜欢的妹子请跟着渣情耐心的一点点看下去好咩,渣情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写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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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 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有说要给她穿吗……凤眸微敛,他好听的嗓音低低笑起来:“叶飘飘,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笑!笑死你算了!

    平时绷成一副棺材脸,怎么这货今天这么爱笑,吃错药了啊!

    待她穿好裙裳,他的紫袍也已经穿戴整齐,速度尤胜一筹,叶小姐暗骂一声变态。

    “叶飘飘,不要和澹台沧澜作对,他很危险。”澹台逸终于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因火光映照,微微现出红色。

    她偏过头,用树枝戳着跳跃的焰火,轻笑道:“怎么?怕我杀了你大哥?”

    “逍遥楼是他的心病,他一直想以招安为由除掉四大公子,而你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澹台逸说的很随意,在寂静的森林里,风一吹来仿佛都要散进了空气中,但他知道她在听。

    “今天的黑衣人是他花费大量精力培养出的死士,杀了你,抓走叶宁,同样可以威胁四大公子,死士一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他的凤眸从她脸上一掠而过,抓走叶宁,除了能威胁四大公子外,其实最大的益处便是能用叶宁来胁迫他,那小孩与他长的相似,澹台沧澜肯定也在猜测,即使不确定两人的关系,他的皇兄也不会轻易放过这微末的能要挟他的机会。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澹台沧澜与他两人之间的明枪暗战,多一分筹码,就多一分胜算。

    “看来你与他关系很一般,不然怎么会出卖他。”烛火艳丽,她单手支着下鄂,穿过明晃的火焰,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我觉得他对你还挺好,看你一把年纪了,还赐给你一房媳妇儿,燕京第一美人,啧啧,换作别的皇帝,肯定选进宫做妃子了。”

    说完,她又险些失笑,从没想过某一天,她与他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她儿子的爹要娶别的女人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知道段妙汐算不算小三啊?以她的身段和第一美人的样貌,很有做小三的资本和潜质啊!

    只是,宝贝貌似挺喜欢这货的,要是知道他爹要娶他的仇人,会怎样呢?

    “我娶她,你不高兴?”唇畔挂着薄薄的温度,他凝视着她似笑非笑。

    “想太多了,跟我有关系吗?”妖娆迷离的眸子滞了一下,叶飘飘目光微闪,恍惚笑了两声道:“我只是怕你被那个女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担心我?”

    “……”这到底是什么脸皮啊!还能再厚点吗!

    看她黑沉到不行的脸色,澹台逸似是觉得甚为有趣,特有的磁性声音低沉悦耳笑了一下,沉声道:“那个女人我让人送给你,要杀要剐也随你。”

    淡定却轻巧的语气,像是承诺,就这么一言交待了段妙汐的生死!

    叶飘飘一愣,这混蛋突然搞得这么“深情”是几个意思呢?

    “你不是一直在寻找当年陷害叶府的凶手?”

    “你知道?”叶飘飘猛然看向他,美眸微眯,体内气息大涨,不经意释放出一股压迫,“当年除了段府,还有谁联合一起害了叶家?”

    他这么说,是不是代表,当年的事与他没有关系?

    澹台逸仿佛没感觉到那股压迫,伸手拿起几根粗点的树枝,优雅地往火堆里加上几根柴火,垂眸望着火光,淡淡道:“段玄,御史杨靖,丞相裴秋炎。”

    说到这,握着树枝的修长手指顿了顿,当年叶府与段府的事他并没有关注,是后来才知道的,但那场祸事却让他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其实还有一个人,他没有说出来,那个人……

    “啪”一声,树枝断裂,握紧的指尖慢慢松开,他将断裂的树枝扔进火堆里。

    叶飘飘盯着那簇火焰,眼中的肃杀越浮越盛,听到那声猝响,她抬眸看向澹台逸,收起了无意识放出的威压,即使隔着这暖洋洋的热火,她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寒。

    看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萧索,她不禁想,当年的事他是不是也是有隐情的?

    “王爷?王爷!”

    “飘飘?你在哪里?”

    这时,不远处响起左奕和西子夜的声音,越来越进。

    叶飘飘从树叶挡住的地方走出去,一眼就看见前方一脸焦急的两人,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背影一顿,靠在树上笑道:“属狗的啊?这么隐蔽的地方也能找到。”

    “的确是闻着血腥味来的!”西子夜作势朝空气嗅了嗅,又失笑道,“有我这么美丽的狗吗?”

    红衣还是之前的那套,显然他还来不及回去就找来了,微卷的漂亮长发完全铺散在肩上,别说有多妩媚多情了!

    叶飘飘不无感慨,这个世界的极品美男太多了,就她认识的那些,没有一个是长歪的!

    西子夜风马蚤地朝她抛了个小媚眼儿,一抬眼,忽然瞧见她背后多出来一道紫影。

    “王爷,属下已把船靠过来了。”左奕躬身道。

    一股骇人的低气压瞬间弥漫在周围,墨发柔软,尊贵魅惑,澹台逸狭长的凤眸幽沉地瞥着这么快就找来的两人,像刀锋一样锐利,仿佛他们俩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他有做什么出卖兄弟不厚道的事吗?没有吧?西子夜想了想,绽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献谄道:“九爷,你们俩没事吧?”

    “凤尾留仙裙,五百万两黄金,明日送去九王府!左奕,禁闭一个月!”

    沉静的声音淡漠而无情,澹台逸瞥了西子夜和左奕一眼,转身离开,那一眼,气压冰冷,满含警告意味。

    叶飘飘一顿,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厮的凤尾留仙裙是从澹台逸那个恶魔那里偷来的!偷谁的不好跑去偷他的!

    活该啊!她朝西子夜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默默离开。

    留下西子夜和左奕两人风中凌乱了:“……”亏血本了亏血本了!呜呜呜!

    左奕更是呆了呆,一脸的苦逼兮兮,左堂没照顾好叶宁小盆友,禁闭到现在还没出来,那么他呢?他是招谁惹谁了啊?好冤枉好想吐血啊!

    “西少爷,我今天犯了什么错了吗?”

    西子夜看着前方绝美到泯灭人性的紫色背影,顿时哭瞎了!

    “谁知道呢,他今天忘记吃药了!”

    056 等的就是今天!

    淮河上突如其来的厮杀,死伤无数,羽林军和禁卫死伤过半,参加拍卖会的人多是身份不菲的人,亦是死的死,伤的伤,惨不忍睹。

    是以,当事情发生不到一天,整个大燕京便传遍了。

    天香公主被段将军强行侮辱的“艳照门”自然也逃脱不了人尽皆知的命运,澹台天香回去后便茶饭不食,一病不起,皇帝知道后震怒不已,差点掀了金銮殿。

    于是,在初秋来临的早上,段府迎来了两道圣旨。

    第一道便是关于“艳照门”一事,段寐轩因强犦公主,削去将职,收回虎符,赐予死罪!

    第二道段府大小姐请旨,念在段府多年功勋,特将段妙汐赐婚给九王爷澹台逸!

    一丧一喜,恩斩并施,此圣旨一出,满城哗然!

    下旨当天,段寐轩便被押赴了刑场,曾经名冠大燕的完美战神要处以极刑,燕京的百姓几乎全部出动,刑场上围得水泄不通。

    皇帝亲自监斩,很少露面在这种场合的余琛也来坐陪。

    数万士兵维护秩序,羽林军由新上任的将军统领,虎符在谁手里,羽林军便听命于谁。

    刑场上人声鼎沸,黑压压的一片,澹台沧澜坐在高高的监斩台上,一身明黄龙袍,俊朗的眼神阴戾地盯着捆绑在下方的男人,大燕京独一无二的天之娇女,一朝君王的唯一妹妹,他怎敢如此大胆!段寐轩纵是万死都不足以平他心中怒火。

    “皇上,段将军是被人陷害的,求皇上饶将军一命!”

    人群有人高喊,百姓一听,纷纷跪了下去,替他们心目中的完美战神求情:“皇上万岁,求皇上饶将军不死!”

    刑场外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一眼望去人海如潮,全部垂头跪在地上,那场面看上去极为壮观,便是以往皇帝出行,都没有这么大的阵势。

    澹台沧澜望着刑场外的动静,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侧目看向旁边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杨将军,看到了吗?这就是民心。”

    杨庭是御史杨靖之子,新上任的将军,在此之前,他甚少出现在朝堂上,六年前,从澹台沧澜坐上皇位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接到皇帝的命令,被秘密安排到边疆历练,镇守,段府握着能随时威胁到皇帝的遗昭,从段家掌握兵权之日起,皇帝便已经布了一盘局。

    他在沙寒之地这么多年的铁血风沙,鲜衣怒马,等的就是今天!

    “皇上,依末将之言,民心固然是有,但有心之人蓄意煽动才是导致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

    杨庭朝皇帝施了一礼,转头望向台阶下黑压压的人群,眉目间一派肃穆,他的五官不算好看,皮肤黝黑,脸上甚至有一道斜斜的深坳的长疤,使那张经历过风霜的面庞看上去略显得有些狰狞。

    澹台沧澜闻言赞赏的点了点头:“多年的磨练,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段妙汐的这些小手段,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段寐轩在民间的民心,却也是真的。

    余琛听着两人的言语,手执茶盏,敛着漂亮的眸子,细细地吹着上面的花纹,像是没听到。

    百姓求情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一圈一圈扩散在高空,刑场三面环墙,后方城墙上有一座楼阁,而此时,并没有人看到,就在那楼阁的顶檐上面,四道人影悄然立在那里,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小姐,皇帝会妥协吗?”夏蝶皱眉问。

    叶飘飘冷静地望着下面的喧闹,淡定道:“淮河上他不顾百姓及朝官的安危,为取我首级派出数百个死士滥杀无辜,这样的心狠手辣的君王,怎会为了百姓的下跪而妥协!”

    绿罗也道:“小姐说的不错,只是,他身旁的羽林军……”

    几人一致朝斩台上的段寐轩看去,他身着囚衣,跪在硕大的铡刀前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似是在冥思苦想些什么,他的身旁便是之前带去淮河上的羽林军。

    绿罗是怕这些忠于他的羽林军会出手救人,一旁被绿罗抓着的叶氏一听,哭花的脸顿时扬起来,今日她被几人抓着来看她儿子行刑,心底早已经绝望凄然,此时听了这话,她猛然升起一丝希望。

    “轩……”话刚出口,“儿”字还卡在喉间,两根纤细的手指便瞬间点了她的哑|岤。

    叶飘飘挑衅地睨她一眼:“姑母还是少费点力气,保自己的命要紧,这三面城墙均有重兵把守,城墙顶上还有无数的弓驽手,反抗只会死的更惨!”

    她们能想到的事,澹台沧澜又岂会想不到,而百姓的求情,只会让他更加铁了心灭掉段家,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切下段寐轩那颗人头,亦切下段府的顶粱柱。

    叶氏恶狠狠地瞪着叶飘飘,她知道,这些肯定都是叶飘飘设的局,可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命丧刑场,叶氏张大了嘴叫着,喊了半天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全身瘫软地跪趴在檐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下面,百姓还在高声求情,段寐轩这时忽然抬起头来,站起身,转过头望着高台上的人影,大声喊道:“皇上,杨庭月余前就已经回京,一切都是皇上预谋好的?”

    杨庭嘴角浮上鄙夷而嘲弄的笑容,澹台沧澜则冷沉地瞧着台下,阴鹜的双眼像液了光,毒的吓人。

    “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朕很满意这个结果!”

    段寐轩眼底漫过一丝沉痛,蓦然间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早已对段府动了杀机,或许是汐儿威胁他的那一次,又或许更早……

    而究竟是谁构陷他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背后之人阴差阳错帮了皇帝一把,而皇帝乐得接受,果然,伴君如伴虎!

    六年前,他们害了叶府,如今,他自偿恶果!

    “将军,我们一起杀出去吧!”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凶恶嗜血的狠绝声音。

    ------题外话------

    谢谢夜儿妹子的花花,答应夜儿妹子的小剧场送上哈~~

    腹黑萌宝【明星访】第1弹来鸟

    主持人:夜儿

    明星嘉宾:皇帝、余琛、段寐轩

    欢迎各位来到明星访做客,掌声响起来~~

    夜儿:各位对片中的自己还满意嘛?有什么感受?

    余琛:没有九爷帅,不开心!

    皇帝:台词太少……媳妇儿太少……

    夜儿:皇上,注意节操!

    段寐轩【哭成傻逼】:……我是冤枉的!

    众人:……

    057 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将军,我们一起杀出去吧!”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凶恶嗜血的狠绝声音。

    他回过头,便看见一身铠甲,曾与自己出身入死的众位兄弟,个个腥红了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状态。

    皇帝不打无把握的仗,他敢亲自前来,就肯定想到了所有可能性,想要从这里杀出去只怕不容易,况且,若真的任他们劫法场,他们这辈子都会是大燕的罪人,而他妹妹段妙汐和爹爹也会成为大燕的耻辱。

    不过,汐儿说她回去飘渺山庄找师父帮忙……他为大燕戎马半生,功劳苦劳皆有,凭什么要任皇帝过河拆桥!

    念及此,段寐轩神情骤然一冷,将缚着的双手伸到身边羽林军的跟前:“斩!”

    那人大喜,拔剑一划,斩断了他手上的枷锁,随即迅速解决了周围的士兵,配合十分默契,刑场上的士兵一拥而上,双方倾刻相斗在一起。

    他们这些羽林军都是久经风沙的人,杀人跟砍白菜萝卜一样,一刀一个切得非常随意,鲜血溅了满地,场面霎时混乱起来。

    澹台沧澜见状大怒,一掌击碎身前的审判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