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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和他说起了部队里的趣事,还介绍了凯乐和他认识,当他知道我进入了血刀侦察连的时候,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只是在哈哈大笑。
我却只字不提父亲的事情,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告诉我的,尽管我已经知道了。
就这样,我陪着父亲说话。
在期间,凯乐走了,说他要回家一趟。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和父亲的交谈中,已经到了傍晚5点多了,我去食堂给父亲打了点饭并且喂他吃完后,告诉他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他点了点头,睡了下来。
我看了看表,快6点了,我拿起手机按着名片上的陌生号码拨去。
电话通了,传出一道女声。
“喂,柳小姐,我是…”我首先说道。
“啊?啊,我想起来了。”她语气从最开始的优雅大方突然变成了闭家小女,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恩,你吃饭了吗,我说我要请你吃饭的。”
“啊?哦,还没呢。”
“那用不用我去接你?”我说道。
“不麻烦了,你说地方,我自己开车去。”
“恩,就在天伦市场旁边的餐馆吧。”
“恩,好的。”
随后我挂了电话,吐了一口气,朝着天伦市场走去。
很快,我见到了她,她穿着黑sèt桖,下身是休闲紧身牛仔裤,把她的曼妙身材尽现出来。
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美女?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后来,我们进去了,点了一桌菜,开始吃了起来。
“那个,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宇晨。”我说道。
“我…我叫柳烟。”…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了起来,柳烟给我的感觉有一种古代淑女的感觉。
我们,笑着笑着,吃着,吃着。她也不像开始那样羞涩了,开始开起了玩笑。
但就在这时,一声声响惊住了这个餐厅的所有人,我面前的餐桌突然粉碎。我清楚的知道,这声枪响是狙击步枪的声音。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开始了慌乱逃窜,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我也一把抓住柳烟的芊芊玉手向着门外冲去。
我把柳烟送上了车,让她在车里等我一会,她点了点头。
我连忙循着枪声发起的那一栋居民楼楼顶冲去。
不一会,我来到了天台上,发现地上残留着一颗85式狙击步枪的子弹。
地上还有一张纸,我打了开来。
“狙击手第一守则:时刻保持jg惕!”
看到这,我冷汗直冒,如果刚刚这名狙击手想杀掉我,恐怕我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可是下一秒我又想不通了,为什么这名狙击手打掉了我眼前的一个餐桌,然后又故意暴露狙击阵地引我上来,难道只是为了给我这张纸条吗。
我连忙看向四周,可这天台上哪有半个人影。随后我将这颗子弹和这张纸放进了兜里,走了下去。
一路上我紧皱着眉在思考,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惊醒,这名狙击手显然对我没什么恶意,只是好像要教我怎么做狙击手一样。
就这样,我慢慢的到了柳烟车内,对她抱歉后,就离开了。
后来的这些天里,我都是陪着父亲,有时候也陪柳烟玩,我们的关系很好,一ri千里的那种。
可是我们都没有突破防线,我并没有明面追她,她也没有明面回应我。我们就这样、幸福着。
假期很快就到了,我告别了父亲和柳烟。柳烟知道我是军人了,她很尊敬我。只是自从她知道我是军人后,我就觉得我们之间突然多了一丝裂缝。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个假期我过的很快乐,谢谢你,下次回来我会去找你的。”这是我给柳烟写的信,随后我便来到了车站。我来到车站后按照约定好的等待着凯乐和金蛋。
过了一会,凯乐和金蛋出现了,我们先乘坐的是客车,然后中途下车到达集聚点后坐军车把我们送回了连队里。
ri子还是那样,每天反反复复的开始训练,我踢馆的事情部队并不知道,因为就像我说的那样,同福武馆不敢声张,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在枯燥无味的训练里,我学会了一个狙击手该学会的技能以及xg格…
在9月份的时候,连队里突然说明天文工团会下来慰问演出。
他们一个个的高兴的不得了,好像只有我和凯乐仍是一脸平静,面如幽谭一样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这就是狙击手,永远用旁观者的身份来思考问题和看待问题。
“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狙击手。”凯乐平静的说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在夕阳的余晖下,我和凯乐站在一起,看着那正在讨论文工团美女多的人们。
什么叫做狙击手,狙击手是一种冷血动物,他们在行动的时候不会掺杂任何私人情感,在狙击手的眼里,锁定的目标就像是普通猎物一样,不过都是瞄准shè击,只不过身体不一样而已。
第二天,我们并列站在连队里,迎接文工团的到来。
看着一辆辆的卡车,他们心里都是很高兴。
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许多肩带文公肩章的军人。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他们叫着。
如他们所说,文工团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还都是漂亮的女子。
他们仿若恶狼般,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女人看。
这群人赶了这么多长的路,早累的不行了,连长吩咐把我们的营房让出来给这些女同志住。
而我们,却是在外打地铺。
第二天,我们就开始了训练,只是到了晚上,我们停止训练,可以去看文工团的演出。
演出开始了,他们该跳的跳,该唱的唱,该演的演,该笑的笑。
而我却感觉没什么意思,我站了起来,默默的离开这里。
我来到了训练场,拿出85式狙击自动步枪,开始练习shè击。
“跪姿shè击!”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砰!”听到话的我,本能发应突然单膝跪下,右手食指扣下了扳机。
我扭头看了一下,发现正是凯乐。
他走了过来,拿起枪,对着我说。
“比一比?”
“来吧!”
于是,寂静的训练场里响起了枪声。
我们不断shè击,结果引来了连长等人。
在和他们解释一番后,他们允许我俩可以不看文工团的演出,继续训练。
ri子就这样过着,白天,文工团看我们训练。晚上,文公团表演,他们也都看文工团表演。而我和凯乐,仍在练习着。
这一天晚上,我和凯乐吃过饭就照常来到了训练场开始训练。
“砰砰砰!”快速shè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为什么不去看演出?”
我和凯乐其实早就发现她了,她一直在旁边偷看,也许是她察觉到我们已经发现她了才出来问道。
“没什么好看的。”我淡淡说道,头也不抬的继续瞄准。
“砰!”再一次正中红心。
“哇,好枪法,这么远也能打中。”她惊叹的说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
凯乐根本连头的没抬,话都没说一句,淡淡的趴着,瞄准,却始终没开枪。
“你为什么不开枪啊?”她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向凯乐。
凯乐一言不发,置若罔闻。
“他在训练。”
“哦。”
也许她感觉到了我们俩的冷淡,感到无趣就走了。
我们仍在训练着,就这样训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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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撒旦
一星期后,文工团离开了这里。
但是他们却仍是回味无穷的谈论着文公团的某某美女长得比某某漂亮。
我却感觉没什么。
军人生来就是为了战斗,而不是为了娱乐!
在不断高强度训练中,我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身。
在这段时间里,我接到了柳烟的电话,她说她非常想念我,我说我也是。
我讲了些在部队的趣事,她沉默。
在将要挂电话的时候,她对我说:“你难道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沉默,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以狙击手的敏锐直觉,我猜的出来,她不喜欢部队和军人。
因为每当我在她面前提起部队的时候,她总是会流露出淡淡的不自然以及厌恶。
我并没有询问她,我知道,她一定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我挂了。”她说道。
我依旧沉默,我挂了电话,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好像喜欢上她了,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一名军人,指不定哪一天我就命丧了黄泉。
我希望,我能够活着退伍,活着娶她,给她幸福。
那时的我还天真的以为她会等我,但是,后来,时间就印证了我的话是多么的可笑。
在以后的ri子里,我好像更加沉默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我有个缺点,就是呆不住,好动。我知道,这个缺点对于狙击手来说是致命的。
在得到连长的同意后,我带上了行囊装备,来到了离我们连队最近的山林里。
我潜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狙击镜里的世界,一呆就是好长时间不动。
从最开始的只能呆四五个小时,到了最后,我可以待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两天。
大家都没想到我会这样训练自己,虽然这也是狙击手训练的一部分,但是时间决不会有那么久,最多就只有一天。
我这拼命的训练让大家都有些畏惧,和我不熟的人私底下都说我的脑子有问题。
我不会理会这种声音,因为我不想在战场上送命,所以我要克服自身的弱点。
ri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变的也越来越冷淡,脾气却是越来越温和,仿佛我不会生气一样。眼神变的越来越凌厉,面容也变的越来越成熟。
很快,到了年底,我和凯乐以及金蛋当做名额被连长上报给了特种大队。
而特种大队通知我们三人在12月14ri要到一个集结地进行选拔培训。
看着ri子越来越近,我就变的越来越贪婪,我常常会深深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里的花草树木。
这一天终究到来了,我和凯乐还有金蛋坐上车,挥手告别了这里的地方,连长、排长以及战友们。
我看见,卡车上有着我不认识的兵,我看见,竟然还有空军,但大部分都是侦察连。
有猛虎侦察连,蝰蛇侦察连,雄鹰侦察连等等…
我坐在车上,一言不发,闭目养神起来。
我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地狱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凯乐喊醒,我们到了一片山林里,车子在这里停了车,车上的人示意我们下车,随后,在我们疑惑的目光里,这几人开着车原路返回了。
就在这时。“砰!砰!砰!”响起了k47突击步枪的shè击声,我本能反应蹲下寻找掩蔽点,随后习惯xg的掏枪,却发现身上根本没枪,连匕首都没!
来到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差兵,略微一惊后,都连忙蹲下寻找有力遮蔽点躲了下来。
“砰,砰。砰!”我只觉得枪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连忙找个十分挤角的草丛中潜伏了下来。
这时,一句声音响起!
“下面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扮演老鼠,我们扮演猫,前十个被抓住的人被淘汰!”
随后这人又拿起k47冲天扫了几枪。
“下面,游戏开始了!”他吼道。
只听见一阵阵声音响起,我抬头观察,发现是一群身穿褐sè迷彩服,脚穿山地越野鞋的士兵不断在寻找着什么。
我知道,他们应该就是特种部队了。
没想到,这刚到就给我们玩起了下马威。
这时,一名士兵翻到了我这个草丛里,我全身一缩,一动不动的趴着。
过了一会,这个士兵走了,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过了好久,我仍是爬在这地方一动不动,有时被虫子爬到身上,有些瘙痒,但我仍然一动不动。
这时,我听见了一阵阵的声响,是走路声。
随后,我看见了一群手拿微冲的士兵押着一群狼狈的人向前走去。
“抓完了吗。”一名带着帽子,穿着黑sè短袖t桖的人缓缓说道。
“报告!还剩下一人!”一人说道。
“怎么还剩下一人,你们都抓不住他?”
“我们并不知道他躲在哪个位置!”
“再去给我搜一遍!”
“是!”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把头给低了下去。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又一个士兵搜查到我这里,也许是他觉得这地方太狭小了,根本不够躲一个人的,只是淡淡看了一下便又离去了。
又过了好久。
“报告!”
“找到了没。”
“没有!”
“好啊,这个兵我喜欢。”这人缓缓开口道。
“他叫什么名字?”这人又问道。
“名单上他叫宇晨!”一名士官回答道。
“好一个宇晨!宇晨!出来吧,这次,你是第一!”这人对着四周喊道。
“刷!”这里的人只见不远处的一处断石壁下,一个人站了起来。
“原来他是躲在那里啊。”一名来参加集训的人说道。
“挺厉害,那里他都能躲。”又是一人说道。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那名人敬了个礼。
“好,厉害。”这人对着我点了点头就没有说什么了。
“最先被抓的前十人,淘汰!”这人扭着头对着人群喊道。
只见从人群里走出来十名人,他们垂头丧气,但是无可奈何,他们离开了。
“下面,你们坐上车!去营地里!”这人说道。
随后,我们都纷纷上了车,车往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缓缓驶去。
过了一会,车子又停了下来,我们都来到了一座营地前。
在宽广的空地中,我们都站齐了队列。
等待着那个没来的教官讲话。
过了一会,一位教官缓缓的走了过来。他也带着黑sè帽子,上身是黑sè短袖t桖,t桖背后还有着四个白sè大字“特种部队”
下身穿着迷彩裤,鞋是高帮山地野战鞋。
当我看见这名教官的时候,发现他很熟悉,好像是上半年军区搞演习的时候请来的特种部队。
只见他再我们前面走来走去,过了好久,他突然冲着旁边的士兵吼道:“选了这么久,难道就选了这么一些垃圾吗!”
“报告!是这些垃圾们自愿来的!”这名士兵回答道。
听见这句话的他们,个个都非常愤怒,他们在各个部队里那都是最棒的,怎么来到这里却成了垃圾?
而我却没什么感觉,就像我说的一样,狙击手永远都要用旁观的眼光来看待任何一件事物!
“怎么?说你们垃圾不服气?不服气都给老子滚!没人要你来!”这名教官说道。
我们都沉默了,毕竟谁都不愿意放弃这一年一次的特种兵选拔集训。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代号叫撒旦!这里是地狱特种部队新兵训练营,在这里,你们没有军衔!没有身份!你们只有属于你们的编号!”撒旦说道。
“下面,开始发编号!”撒旦说道。
于是,我们开始上千领了一个白sè长方形布条,上面有着黑sè字体写的数字,我领到了247这个编号。
“把编号都贴在你们的右臂上!速度要快!”撒旦又吼道。
我们连忙一把把编号贴在了右臂上。
“下面,我们要热热身,热完身后吃饭有助于身体健康!”撒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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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地狱训练1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我们,都在等待着撒旦开口说话。
“现在,全体都有!十五公里武装越野,开始!”撒旦开口道。
“有没有搞错,走那么多山路,还没吃饭就搞这么…”一名来参加集训的侦察兵目瞪口呆的说道。
“住嘴!在我这里,我就是皇帝!你们在这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直到你们被踢出这里或者走出这里!你们的命是我的,不管你以前在部队里有多威风,以后回答我的只有两句话!“是!教官!、明白,教官!”如果让我听到第三句,我他妈会让你的屁股开花!都明白了吗!“撒旦吼道。
“明白!教官!”我们也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