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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龙荡魔第1部分阅读

已他只好低头认错,请求徐员外原谅他少年轻狂的行为。

    见他认错,徐员外的脸色才和缓下来,道:“你能勇于认错就好办,你现在准备如何善后?”

    “请员外明示,只要是在下能力所及,一定遵照员外的意思去做。”

    “很好,我要你和小女举行一场冥婚……”

    话未说完,朱庭华已经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怎么可以……”

    徐员外见状,刚平息的怒火又爆发,怒道:“为什么不可以?虽然小女已死,但你与她同棺相拥而眠的事,已经传遍整个酆都城,如果你不娶她的牌位过门,小女的名节岂不是白白受辱?”

    “这……”

    “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们只好上衙门,请刘大人主持公道了。”

    这种官司根本不必打,任何人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朱庭华的朋友不禁脸色大变,纷纷跪地求饶不已。

    朱庭华只好低头下跪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徐员外见他叩头拜倒,才回嗔乍喜道:“贤婿请起。”

    那些朋友眼看喜剧收场,立刻放下心口大石,纷纷向他们道贺不已。

    朱庭华瞪了他们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向徐员外恭谨道:“不知岳父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徐员外抬头看了残破不堪的“鬼屋”一眼,摇一摇头道:“这种地方如此残破,吾女乃千金之躯,岂能随你在此忍受餐风露宿之苦,不如你随我同返家中,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朱庭华只要有稳定的栖身之所,供他安心练功就好,住那里他并不在意。

    所以,他便随徐员外返家,并举行了简单的仪式,正式完成冥婚大礼,成为徐家女婿。

    当天深夜,朱庭华正在翻览太乙真经之际,突觉一阵阴风拂面而来,令他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经验丰富的他,立刻手拈地上的尘土按于额头,口中念念有词的环顾室内四周。

    不久,他终于在榻旁发现一股若隐若现的俏影,只见她一脸嗔怒的表情,一副欲找他兴师问罪之状。

    她,竟与棺中玉人一般模样。

    朱庭华大吃一惊,有点尴尬地道:“兰妹!你……”

    “谁是你的兰妹?你少拿肉麻当有趣了。”

    徐若兰虽然长得俏丽可爱,可惜朱庭华早已心有所属,对于她的娇蛮无礼,不禁心中有气道:“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是我光明正大以冥婚大礼迎娶进门的媳妇儿,从此以后你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你竟敢如此无礼地对待自己的夫婿,难道你连出嫁从夫的三从四德都不懂吗?”

    徐若兰啐了他一口道:“谁稀罕嫁给你?像本姑娘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岂是你一介穷书生所能梦寐以求的?你又凭什么来养家活口?”

    朱庭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徐若兰不悦道:“你笑什么?本姑娘难道说错了吗?”

    “就算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又如何?如今你不过是一缕不散幽魂,我只要每个月花费不到一串铜钱,就可以买一大堆冥钱香烛,够你在阴间吃喝不尽。所以说,我虽然是个穷光蛋,养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可是养一个女鬼却是绰绰有余。”

    徐若兰闻言大为震怒,一向娇生惯养的她,死后竟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忍不住怒吼一声,魅影一闪,突然向朱庭华扑来。

    一时之间,室内突然阴风大作,寒气扑面,令人仿佛置身地狱—般,身不由己的怦然心寒。

    “好凉呀!快点!再吹快点。”

    徐若兰闻言更怒,脸色更是变得狰狞可怖。

    “慢着!你如此‘翻脸不认人’,未免太难看了吧?”

    “你怕了?”

    朱庭华突然抓出一面铜镜对着她一照,只听见徐若兰惊恐的尖叫声,咻地一闪而没。

    失庭华这才谵笑着收妥铜镜,道:“你再不‘翻脸’的话,我的照妖镜还派不上用场呢。”

    他又谵笑一阵之后,才收心重新钻研炼魂鸡笆的真诀。

    许久,他才合上太乙真经,兴奋不已道:“想不到太乙真经如此博大精深,从初阶的通灵鸡笆,直到进阶的炼魂鸡笆,无一不是精奥绝伦的道家至宝。一旦练到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不但可以御剑飞天一日千里,甚至可以掌出无风伤人无形。只可惜修练之法太过邪恶,以致遭天所嫉,修练者如果不是广积善德,或是祖先余荫庇佑的有德之人,恐怕逃不了早夭折寿的命运。”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息道:“如此邪恶的武功心法,难怪会被师父所弃。我朱庭华一介武夫何德何能,怎可练此奇功,看来师门血仇,仍须寄望于下一代了。”

    朱庭华忽又想到:“根据祖师爷经中所载,南海风雷洞中有两只千年火龟,多年来互斗不休,只为了抢夺一朵千年琼浆玉芝。当年祖师爷便是利用端午重阳节,阳气最盛的午时入洞,趁着火龟忙于内哄之际,趁隙摘食琼浆玉芝服下,才得以顺利进入炼魂鸡笆的境界。如此看来,我不但要找一位福德兼备的门徒,还必须另外找寻琼浆玉芝才行。”

    主意打定,他立刻专心修练通灵鸡笆。

    翌日,丫环小翠服侍他漱洗之后,道:“姑爷,老爷相夫人正在餐厅等你一起用膳。”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立刻过去。”

    不久,小翠便领他到餐厅。

    朱庭华忽见两老双眼浮肿,显然二仅没有睡好,不禁好奇问道:“岳父岳母似乎没有睡好,不知是何原故?”

    徐氏首先忍不住抱怨道:“贤婿倒是问得轻松,我正想问你究竟是如何做的法事?否则兰儿为何托梦给我,不断地向我哭诉不休?”

    朱庭华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暗骂道:“这婆娘真是娇蛮成性,人死了依然蛮不讲理,连自己的年老双亲也被她作弄,实在令人忍无可忍。”

    “兰妹昨夜也曾经托梦于我,对于我们的冥婚,她有颇多意见,因此小婿也想找岳父母商量商量。”

    “何事你说。”

    “兰妹似乎对这件婚事极为反对,如果岳父反悔的话,小婿愿意……”

    徐员外摇头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就算是冥婚也是一样,兰儿昨夜托梦之时,我已经开释道理给她了解,她不但是你朱家的鬼,而且我还要为你再讨二房为妻,以便延续你我两家的香火。”

    朱庭华大吃一惊,他怎料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不禁结结巴巴道:“岳父……您是说……”

    “不错,等兰儿七七法事做完,我立刻为你选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以后你们夫妻俩不但要住在徐家,而且所生的子女,除了老大姓朱之外,其余子女一律是我徐家的子孙。”

    “这……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如此一来,我岂非形同入赘?”

    “怎会?”

    “怎么不会?岳父让小婿再娶小妾传宗接代,小婿是可以理解,可是仅能一子姓朱,而且还要长住徐家,岂不是形同入赘?”

    “这……好吧!如果你有能力另创一片事业的话,老夫不但准你另娶第三房妻妾,以延续你朱家香火,而且还准许你搬出去,只不过必须与徐家比邻而居。”

    朱庭华无奈地只好答应他的条件。

    这一切都是徐若兰的无理取闹所引起的,朱庭华决定给她一番教训,以免她得寸进尺。

    当夜晚再度来临时,徐若兰果然得意洋洋地向他示威道:“怎么样?你敢欺侮我,我就叫爹娘教训你。”

    “岳父那里是教训我?他老人家不但让我继续在徐家吃香喝辣的享福,而且还要为我讨房媳妇儿,让我大享艳福,如果这样也能算是教训的话,我倒是求之不得。”

    徐若兰楞了一下,立刻恍然大悟地跺脚叫道:“我去叫爹收回成命。”

    朱庭华突然将一张符咒,迅速地贴在她的额头……

    徐若兰立刻动弹不得,又见朱庭华居然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不禁花容失色道:“你……你想做什么?”

    朱庭华不答,两手却环抱在她的腰上,将她的娇躯扑倒在床,贪婪地吸住她的樱唇、吮吸着她的丁香舌尖。

    她嘤咛一声,挣扎不脱,竟由得他翻身上马,开始沉重又有力地反覆冲击起来。

    徐若兰顿感全身酥软无力,欲拒不迎地挣扎叫道:“不要……”

    但是她已经推不动他了,只觉得全身上下不断地受到禄山之爪的袭击、侵入……

    乍尝雨露滋润的她,不禁蹙眉娇喘,香汗淋淋……

    朱庭华依照炼魂鸡笆的真诀,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地的“练功”。

    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刺激下,徐若兰终于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贴身而搏,抵死缠绵……

    她忽然悲鸣一声,全身紧张地收缩,全力拚命地抵抗,却忍不住荫门被突破的快感,全身精元不可自拔地倾泄而出……

    他却紧抱着她的娇躯,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阴元……

    翌日,当朱庭华睁眼醒来,徐若兰的芳踪早已不见,可是衾枕上依然留有余香。

    他正想起身之际,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酸痛如麻,不禁骇然色变道:“我怎么会如此?”

    这时候小翠正好进来,一见他忍痛而扭曲的脸孔,不禁焦急问道:“姑爷您怎么了?”

    “你是小翠吗?”

    “是的,小婢正是小翠。”

    朱庭华摇了摇头,似欲挥去昏眩的不适,睁眼一看,果真是小翠本人,才叹息道:“唉!都怪我太躁进,一下子跃进炼魂鸡笆,以致受了寒气所伤,所幸没有走火入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姑爷受伤了?小婢立刻禀报老爷,以便请大夫来医治您的伤势。”

    “不必了,这点小伤无须惊动岳父,你在我的衣袍内找一瓶红色药瓶,再倒三粒药丹喂我服下即可。”

    小翠立刻找到药瓶,迅速地倒了一杯茶水喂他服丹。

    朱庭华又调息一阵,才顺利地排出体内的寒毒。

    这时徐员外夫妇得到小翠的通知,立刻赶了过来,一见面便关切地问道:“贤婿的伤势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大夫来诊治一下?”

    “岳父放心好了,小婿已无大碍。”

    “如此就好,刚才小翠来禀报时,差一点没吓死我。如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两老无依事小,断了徐家香火事大,就算是以死谢罪,我也没脸去见徐家的列祖列宗。”

    徐氏忽道:“老爷,依妾身的看法,小翠自小与兰儿情同姊妹,人也乖巧,如果要传承咱们徐家香火,小翠就是最佳人选,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唔,你的建议很不错,只是不知道小翠意愿如何?”

    徐氏忙问道:“小翠,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立刻收你为干女儿,让你正式成为姑爷的二房。”

    小翠粉脸羞红地道:“小婢完全没有意见,只是不知小姐是否同意?”

    徐氏连忙警觉道:“不错,老身差点忘了这件重要的事,我现在立刻去兰儿的灵堂卜个卦,问问她对这件婚事的意见如何?”

    话毕,她立刻转身出房而去。

    朱庭华趁她离去之际,便向徐员外道:“小婿有一件事想请求岳父帮忙。”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好了,我们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客气。”

    “小婿想请岳父代为找寻五月五日午时所生之人,年纪在十五岁以下,而且其尊长必须是广积仁德之正人君子。”

    “五月五日岂不是端午节?而且必须在正午时分所生之人,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嘛。”

    “无论如何,小婿都要找到这个人,请岳父多费心帮忙找寻。”

    “你要找广积仁德的人并不难,老夫就认识不少人人称颂的大善人,可是要找在端午节正午所生之人,确实是难如登天。你倒是说说看,你找此人有何用i思?”

    “小婿欲收此人为徒,传授其武功绝技,以应付未来的江湖浩劫。”

    “唉!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让别人去做就好,贤婿还是置身事外,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岳父此言差矣,行侠仗义乃是做人最起码的基本原则,与济助贫民同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岳父为何如此排斥?”

    “动刀动枪,打打杀杀总是件危险的事,如果要行善积德的话,何不踏踏实实地赚钱,再赈粮济贫岂不是殊途同归?”

    “岳父之言极有道理,小婿收徒授武,并不是要他逞凶斗狠,而是要他平时练武强身,一旦遇上意外险境时,也可仗以保身。”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这件事我立刻交代下去,必要时会重金奖赏请人代寻也在所不惜。”

    “多谢岳父成全。”

    这时候,只见徐氏欢天喜地的冲了进来,又笑又叫道:“天大的好消息,兰儿接连三次允杯,显然是极为赞同这件婚事。”

    “太好了,等明天兰儿出殡之后,再找个好日子让你和小翠完婚,也好增添喜气。”

    出殡仪式简单隆重,家属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改变的事实。

    生离死别,本来就是人生际遇中,最令人痛苦而怀念的必经过程,也是人类成长的原动力之一。

    这一天,朱庭华和小翠的婚礼,便在两老的成全下,半推半就的进入洞房。

    自从经历过雨露的滋润后,徐若兰显然已经食髓知味,每当夜晚来临,她必到朱庭华的房中求欢。

    可是朱庭华却不敢再轻试炼魂鸡笆,毕竟他才初学乍练,唯有按部就班将通灵鸡笆练好,才不致再发生走火入魔的危险。

    徐若兰每次乘兴而来,却被他一再地借故推托,面对这种求欢被拒的难堪场面,以她娇蛮的个性自然不肯罢休,接下来几天的夜里,她又哭又闹的,几乎把徐家闹个鸡犬不宁。

    徐家两老和小翠都被她吵得夜夜难眠,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朱庭华终于由太乙真经中,找到了解决方法。

    徐若兰一听她可以灵魂附身的方式,也能达到寻欢作乐的目的,她才收敛鬼态不再无理取闹。

    “这种方式对原主的身体有害,所以次数不能太频繁,以便身体有调适的机会,免得日久身体产生排斥,增加我施法时的困难。”

    “既然如此,我又该多久轮一次?”

    “三天。”

    “什么?你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倒是说说看,我又那里过分了?”

    “我是大房只能三天轮一次,小翠是二房却可以连续二天享受鱼水之欢。这种不公平的分配方式,任何人也无法接受,你别以为我是鬼就好欺负,你小心我向爹告状去。”

    小翠见她生气,大感不安道:“相公这种分配方式确实不妥,小姐是大房理该占先才对,小翠只要三天轮一次就够了。”

    朱庭华看了她一眼道:“你要调换?”

    “是的。”

    “好吧,只要你们自己高兴就好,我完全没有意见。”

    徐若兰兴奋道:“你是说真的?我两天,小翠一天?”

    “不!你还是三天轮一次。”

    “可恶!你……”

    “你和小翠各轮一天,第三天是我休息的时间,不准你们打扰我。”

    “为什么?”

    “一方面让小翠的身体调适,另一方面也让我修气养神,毕竟我的功力尚浅,作法附体对于精神体力而言,都是极为严酷的考验。”

    “好吧,再跟你讨价还价的话,反而让你误以为自己有多稀罕一样。”

    朱庭华哈哈一笑,立刻取出符咒贴在小翠额头,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只见徐若兰的一缕芳魂,咻地一声,便没人小翠的天灵盖一闪不见。

    忽见小翠睁眼望着自己的双手,口中发出徐若兰的口音,有点喜极欲泣的道:“这种感觉好真实,好像我又活过来了一样。”

    朱庭华含笑着轻轻解去她的胸兜、短裤,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若兰,春宵苦短,黎明将至,别辜负了这大好的洞房花烛之夜。”

    徐若兰被他剥得全身赤裸,寸缕未御,羞羞答答地依偎在他怀里,悄声呢喃地道:“郎君,只要过了今夜,我便是你的人了。”

    “傻丫头,你早就是朱家的媳妇儿。”

    朱庭华捧起她嫩香的娇颜一阵热吻,只吻得她娇喘嘘嘘,全身酥软无力,此刻朱庭华跨身上马,演出一幕神女会襄王的风流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