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飞豹出击 > 飞豹出击第73部分阅读

飞豹出击第73部分阅读

    的土地大家不要怕这些中国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劣等的民族,他们象老鼠一样什么东西都吃,就连倒在地沟里的垃圾油他们都能吃,它们只会象老鼠一样的繁殖来维持他们这个劣等种群的存在。在我们伟大的俄罗斯人面前它们只会发抖、下跪,磕头,这就是他们几千来的文化精华,它们的懦弱是融化在它们的血液中的,他们100年前如此,今天,绝不会因为它们把脑袋后面的那根猪尾巴割掉了就会改变了。我相信他们100年后还是如此。中国人有个贱脾气,它们天生就是喜欢当奴才”

    就在这个尼古拉洽达书记演讲时,天空中一架涂着八一军徽的迷彩武装直升机掩护着30多辆车厢上扣着迷彩苫布篷,车轮上装着防滑链的东风8吨军用越野卡车,在白雪覆盖的粗糙公路上,向y型交叉路口由西向东疾驰。

    车厢里坐着600余名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红色边疆军垦农场的武装基干民兵。在离y型公路交叉点200第一辆东风军用越野卡车停了下来,红色边疆军垦农场民兵师师长寒飚从车上的驾驶室里跳了下来,“咔嚓”一声把手枪上了膛。然后一瘸一拐的向车后面走去。

    他对向自己跑过来的一名五大三粗穿着一套迷彩旧军装的东北大汉说:“二驴子,你带领你们一连,沿公路左侧树林穿插过去,和二连在”路胯子“那旮沓会合,把这帮老毛子包围起来,都给我捆上。对那些不服的老毛子给我往死了削。听着没?”他看了看手表说“10分钟后,开始行动。你别忘了你爷是怎么死的”

    “是”二驴子答应一声后,转身组织队伍去了。

    接着又向另一个刚赶到的手里提着一根槁把精廋的28、9岁的男说子:“三嘎子,你带你的二连沿公路右侧树林穿插过去别忘了你奶告诉你的那些话。和老毛子用不着客气。”

    然后自己从车厢里抽出一根1米来长的小撬杠,在手上掂了掂。一瘸一拐的带领三连向前走去。

    别看寒飚瘸,他可不是一般战士,是杨光在琉球群岛剿匪和印度特工委时的战友。寒飚祖籍就是黑河县人,1947年他19岁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后随39军参加了抗美援朝。

    后来,中国人民解放军组建特种兵时,由于他作战英勇,小时候又学过些武术,就被选送到特种兵学校,经6个月培训后,就分到武警琉球总队。在那儿和杨光一起剿匪。那时杨光发现他胆大心细,出手又快,又狠,格斗功夫好,山林作战很有一套。

    杨光到了印度特工委负责培训当时的印共(毛主义)游击队,需要一批教员,就把寒飚调到印工委。在配合第6集团军进军印度恒河平原时,带领10名南亚人民共和国解放军特战队员,深入印军后方进行特种作战时腿部受伤。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国恨家仇

    寒飚伤好后,成了瘸子,特种兵是当不成了,但他不愿意离开部队,为此,他踏着跛步找到邓峰。

    邓峰对这些出生入死战友的深厚感情,远远超过了对原来基地战友的感情,这些从旧社会走出来的战友,绝大多数感情纯朴,吃苦耐劳,物欲极低,只要是自己能解决的事,绝不给他人和组织添任何麻烦。他能理解寒彪对部队的这种感情。邓峰在征求了寒彪的意见后,让他保留军籍到山南特区生产建设兵团军训处当处长。从此在山南特区的各个训练基地到处可以看到“瘸处”那一瘸一拐不知疲倦的身影,和他那具有特色的东北方言的喊声。

    邓峰从山南特区回来后组建远东特工委时,就考虑到以后收回被苏联占领的领土,全靠现役军人那是不现实的,那些失去的领土毕竟太大了,把它从苏联手中夺回来,是要依靠强大的军队,但要真正的保住他,全靠军队那国家要养多少军队呀。

    邓峰根据被苏联占据的领土地大物博,人烟稀少,在沙俄和苏联统治的一,两百年时间里,已具有相当规模的一大批天性懒惰,性格暴躁,富有冒险精神和崇尚武力,具有强盗特质的俄罗斯移民这一事实,把这些人全都遣送回俄罗斯那是不可能的,全杀掉搞种族灭绝那更是绝对不行的,但要想制服这些牲性的俄罗斯人,使之不能让他们兴风作浪,就必须建立起一支数量庞大的具有尚武精神的民兵组织,为将来接收被苏联占领的那些广阔的土地做好组织上的准备。

    所以远东特工委急需象寒飚这样具有尚武精神,又具有强烈的爱国热情和对苏联苦大仇深这样的人为这支民兵队伍注入灵魂,于是就把寒彪调回了东北,当上了红色边疆军垦农场的武装部部长兼红色边疆军垦农场的武装基干民兵师师长。寒彪果然不负邓峰对他寄予的希望,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把这个全国最大的民兵师办成为一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嗷嗷叫的虎狼之师。

    寒飚出身在一个和沙俄有着血海深仇的家庭,他的爷爷和二爷就是海兰泡惨案的受害者,最后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在黑龙江流域流传着一个《小寡妇》的二人转段子,就清楚的记录着沙俄所欠下他家的血债:

    一更里,小寡妇,两泪汪汪,想丈夫,在黑河,他把命丧,骂一声沙俄鬼,丧尽了天良,大不该,将奴夫,推到了大江

    二更里,小寡妇,两泪淋淋,我丈夫,再不能,转回家门,家中里呀,撇下了,那年迈的娘亲,可怜她呀,只哭得,汤水难进

    三更里,小寡妇,闷坐窗前,怀抱着,苦命儿,眼泪不干,生下你来,父子未曾见面,总然是啊,长成人哪,也难报冤。

    四更里,小寡妇,想起当年,你在外,捎钱钱,孝敬堂前,家中事呀,过日子,不受困难呀三二载呀,转回家,夫妻团圆哪

    五更里,小寡妇,一夜未眠,只恨那,沙俄鬼,无理野蛮,它害我呀,中国人哪,也有几万哪,听说是,推大江,叫哭连天。

    寒彪的奶奶就是当年的小寡妇之一,怀抱着那个苦命儿就是他阿玛,也就他爸爸。

    尼古拉恰达斯基这个苏联的基层工作者,他爹当年就直接参加过64屯对中国人的大屠杀,他是在他老子远东征战的“英雄”事迹熏陶下长大的。说实话他对中国人并没有仇恨,但他从骨子里瞧不起中国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着中国军队的援兵到了,一个瘸子带着一伙手拿棍棒的中国老百姓。他停止了他的讲演,心想:中国军队的指挥官脑袋肯定叫驴给踢脑积水了,连武装到牙齿的中人拿我们都没办法,你整来一伙残疾人来和我们玩来了,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我去会一会这个瘸子,在大家面前树立起一个书记高、大、全的英雄形象,给大家长长士气,也和自己得过沙皇亲自颁发的紫金勋章的老子拉近点距离。然后转过身向对面那个腰上还别着一把手枪的瘸子走去,他走到一名站在那个瘸子前面警戒的中国士兵面前用一种调戏的口吻说:“哎中国兵,你们叫增援部队,也叫点象样的呀,怎么叫来的都是这样卷蹄塌胯的人。哈,哈,哈”他一面狂笑着一面挑衅式的指了指寒飚。

    那名战士看着这个不断向前移动的尼古拉恰达斯基本能的把枪对准了他。

    尼古拉恰达斯基走到了那个战士的枪口前,猛的拉开了皮袄,然后十分嚣张的使劲拍着裸露的胸膛十分鄙视的说:“来吧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中国黄皮猪,你的手别发抖,有本事向这打”

    那名中国的战士虽然听不懂这个俄罗斯大汉在向自己喊什么,但从他那嚣张的动作和那鄙视的表情中,他看出了这个俄罗斯吊人在向自己挑衅。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滑向了51式自动步枪的扳机,他看了看站在身边被愤怒表情所扭曲了脸的班长。

    “呸”一口带有强烈口臭的唾液吐在了这个战士的脸上,“别以为你拿支破枪,我就怕你们这些卑鄙的中。”

    “啪嚓”一声,没等尼古拉恰达斯基的话说完,只见他的那个硕大的脑袋,象西瓜一样,被砸的脑浆崩裂,谁也没有看清这个腿脚不灵活的瘸子是怎么冲上来的,怎么出的手,真是太快了,太敏捷了。

    寒彪这一棍子力劈华山,集中了几代人的血海深仇。这一棍子是替他的哭瞎了双眼,最后气绝身亡的太奶打的。同时也宣布清理行动的开始。

    红色边疆武装基干民兵手持来时从树上刚砍下来的树棍,从两侧的树林中冲了出来,大喊着:“hakoлehn!pykn”(跪下举起手)接着对剩下的300多个苏联人象捆猪式的把他们四个蹄儿捆了起来,拉到了路边。

    对这次苏联组织的人肉盾牌的清理比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平和得多。原准备对这些自以为是的老毛子大打出手也没有打成。

    老毛子的性格牲性,别说性格牲性就是牲畜也怕死呀。这些充当苏军人肉盾牌的苏联人看到河北断山屯集体农庄牛b哄哄的尼古拉恰达斯基书记,被一个中国瘸子一棍子打的血光飞溅,脑袋象一个打碎的葫芦,尸体象一堆烂泥躺在洁白的雪地上。

    不管是刚才还信誓旦旦为奋斗终身的员、还是漏点燃烧,大喊“乌拉”的猪肚子脸,大下巴,贝迪奥兰妮娃那样的共青团员,个个面露惧色,没有一个再敢不老实、再以身试棍的了。此时别说反抗,就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这些凶神恶煞的中国老百姓。

    就是那个装b犯尼古拉恰达斯基,如果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在象生前那样厉害呀。他为他的这次英勇的装b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有句名言说的好,装b犯早晚要完蛋。所以做人一定要记住这句名言。

    第3机步团1营长袁木德看到寒彪一出手就十分凶残的“玩”死了一个。尽管对于寒彪的这种极其血腥的做法,他一时接受不了,但强大的震撼效果极佳。他感到寒彪这个只比自己早当一年兵,现在却是正师职的干部的确是有其过人之处。他不由得想起了早上这个寒瘸子和自己所在师张师长在电台里的对话。

    寒彪拿着送话器大喊着“这是他的战场,没有什么军人和老百姓之分,只有我方敌方,你们这样婆婆妈,仗还打不打?是不是他们在这躺一天,你们就要等一天,躺一年你们就要等一年?张师长,你们能打不能打,不能打你们让地方。交给我红色边疆,我们的人可都在车上待命,急的嗷嗷叫呢。”

    “寒瘸子,你小子想的美。邓峰司令员说了。你们只负责把那些苏联的老百姓整走就行,其余的活还是我们干。”张师长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吗?”

    “邓司令员还说什么了?有没有什么条件”寒彪急切的问道。

    “没有,他只是和我说,清理卧道的苏联老百姓这个活还是让红色边疆这些老百姓干好,具体怎么干寒彪会有办法的。”

    “师长,这些老毛子怎么办”二驴子连长看到1营的车过完后,急忙问要上车的寒彪。

    寒彪一面打开车门一面转过身说:“什么怎么办。你们该干啥干啥去。他们不是爱躺着吗,这次让他们在这儿路边躺个够。等前面的仗打完再说,免得他们添乱。”

    第3机步团1营通过了y形交叉路口后,兵分3路,他们以连为单位对在玛林阿林屯、河北断山屯以及断山屯的苏联克格勃边防局第第36边防支队队部和两个边防连进行了扫荡,经过近10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歼灭苏军44边防团36边防支队队部也就是营部和两个边防连4第34坦克师的两个摩托化步兵连12辆坦克、20辆装甲车260多人。

    直到晚上6点多,机步3团1营,全面的占领了玛林阿林屯、河北断山屯以及断山屯,在红色边疆民兵的协助下完成了对战场的清理。

    这时红色边疆的民兵才想起了那些还在路边捆着的老毛子,等到那一看,已经冻死了31个,其余的都已经奄奄一息,全部深度冻伤,没有一个再能走得动了。

    当二驴子连长把这个情况向寒彪报告后,寒彪对说:“这么不抗冻。二驴子,再辛苦你们一下,把他们送到屯南西边那个小学校里,火烧旺点,给他们烤烤火,让他们快速融化复温。再看看他们里面有没有‘猪坚强’,还能吃下饭的,要是有就给他们熬点大馇子粥去吧。”

    “师长,都冻硬了,用火烤不”

    “二驴子别说话了,行不?快点把那火热的温暖送给那些冻坏了的苏联人民,快去执行命令吧。”寒彪有些不耐烦的说。

    坐在一边的第3机步团1营长袁木德一面啼噜吐噜的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一面问寒彪“这事怎么处理”。

    寒彪一面挑着洗脸盆里的面条一面很不以为然说:“刚才那样处理不行吗?”

    “我的意思是说,那死伤了这么多的老百姓总得有个说法吧?”袁木德嘴里嚼着面条问道。

    寒彪吐噜一声吃了一大口面条后说:“你是闲的没事干了怎么的?说法?什么说法,他们冻死、冻伤这事和我们有啥关系。”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毕竟是”

    “我看你有毛病是不是?”寒彪打断了袁木德的话说“这伙老毛子天儿没亮,他们就在这荒郊野外的冰天雪地躺着,这不是你安排的他们这样的吧?我们看他们这伙人冻得可怜。反反复复的劝他们离开。可是怎么劝都不起来。这事你是亲眼看到的吧”。

    “那是。可是后来你们”

    “后来怎么的啦?”寒彪看着有点木讷没事找事的袁木德有些生气的又一次的打断了袁木德的话:“后来还是我们这些中国的老百姓看他们这些人太可怜,不辞辛苦的给他们换了个背风的地方躺着,否则全都得冻死。”

    “可是这毕竟还要上报吧。”袁木德总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上报?上报啥呀?”寒彪看着袁木德还是有些不上道,接着说:“袁木德,我看你别叫袁木德啦,你叫原木纳吧。战功你往自己身上揽点行,可这死人的事你往自己身上扯啥啊?”

    寒彪又吃了一大口面条接着说:“要说这一下冻死冻伤这么多的苏联老百姓的确是应该有人负责”。

    袁木德放下了手里的小盆,用袖子擦了擦嘴惊讶的看着寒彪说:“你说那谁来负这个责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 打进海兰泡

    “你不要害怕,谁负责也轮不到你负责,”寒彪三口并两口的吃完了面条,点了一支烟说:“这事要说责任,对这件事负主要责任是这个地区的苏联组织,是这些苏联jb头们,让这些sb苏联老百姓,在大冷天里,到外面躺着的。

    第二呢,就是他们这群sb老百姓,自找苦头,自觉自愿愿意挨这份冻,劝都劝不走。是我们这些善良的中国老百姓以德报怨,发现他们冻伤后,及时的采取有效的措施,把他们送到小学校,给他们烤火,让他们快速融化复温,否则他们都得冻死在街头。所以你就是想主动的承担责任都轮不上你,你知道不?“

    寒彪向外吐了一口烟,接着说:“你说有几个象我心眼这么好的啊。你说是不?”

    “呵,呵,呵,那是,那是,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袁木德心里暗自想,是没有几个像你心眼这么好的你寒瘸子这小子是真损啊,谁不知道冻伤不能马上用火烤,那样会使表面的血管扩张,而深部的血管仍处于痉挛状态,血液回流不畅,皮下组织缺氧,代谢产物不能排出,会使冻疮加重

    但这一切又都让寒彪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表面上看谁都说不出什么来。人是苏联组织派去在这零下30多度的大冷天里,趴冰卧雪的。那肯定是要负主要责任。这些苏联老百姓又怎么劝都不走,当然要对自己的这行为后果承担一定的责任了。

    至于后来把这些老毛子拉到路边的沟里,那是怕把这些苏联老百姓冻坏了,为他们找背风处。但这根本就没有违背苏联组织让苏联人民在外面躺着和这些苏联老百姓个人要在外面躺着的意愿。

    最后,还是善良的中国人民发现这些苏联冻坏老百姓了,马上采取了措施,又给你烤火,又给你熬粥。你还想怎么样?

    人是救了,至于救没救活,方法得不得当,那是另一个问题,顶多也就是好心办坏事而已。

    对于这一切袁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