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看,只见高高胖胖,比先长了二指来的,就似肿了的一 般,俊娥想道:「定是他拿麽药儿放里边」
因问金华道:「郎有何妙术何不对妾等明言。」
金华心中想道:「料是瞒他地珍不过」遂笑嘻嘻的说道:「实对你二人说罢, 这是我带来的通宵丸儿。」
俊娥道:「何以叫作通宵丸哩?」
金华道:「通宵丸能夜战不泄,男子吃一丸入肚,是这样,女子阴沪中放一 在内,痒快无比。」
金华话带未了,只见娇娘满口说道:「痒杀我了,你快爽利入罢。」
金华把阳物又突然入进阴沪中,滛水交。流金华一口气闭住,抽了有五七百 抽,先行九浅一深之法,後行半浅半深之法,到了阳物涨痒的时候,便一气抽七 七四十九抽,一连抽了五六十,气抽的娇娘痒入四肢快通百节,浑身香汗下落, 眼中双泪交垂,荫精直泄四五次,其先还娇声婉转,到後来,抽得昏昏若睡。
金华见势头不好,把阳物急忙拨将出来,口对着口温存养了多时,娇娘才悠 悠转过,莺声喃喃的说道:「我的肉肉,你这一场猛风暴雨,我这阴中嫩芯花心 将几欲碎矣。」
金华嘴亲嘴道:「我的娇娇,你说你花心欲碎,你看我这蜂蝶尚狂,欲火尚 威,这便怎好?」
娇娘照娥道:「姐姐,何不接着完局。」
俊娥早有此心试试这蝽药的快活,故假意推辞道:「你这小蹄子却也说得省 事,你怕子粗大,入的你荒,难道说我这东西是铁打的麽,我就不知道疼麽,你 这小蹄子,你自已想想是呀不是。」
娇娘戏笑道:「姐姐你说这话差矣,难道说这汉子是我自已的不成。」
俊娥笑道:「莫不是你姐姐来分你的汉子麽。」
娇娘道:「可不是麽哩。」
金华戏笑道:「你二人不要争论晕那,依我说了罢。」
二人一齐答道:「你说,你说。」
金华笑道:「我是奶俩的小汉子,奶俩是我的小老婆。」
金华说罢,大家雅雅的笑作一团。
笑罢,金华看着俊娥道:「还是奶替罢,她实则担架不起了。」
俊娥也推辞,只得把裤儿扯开,顿到脚根,仰在床沿上,三寸金莲高高勾在 金华肩上,金华仍阴一个丸儿放在俊娥阴沪里边。
娇娘爬将起来,穿上裤儿,站在旁边把瞅着他二人戏弄。
不多时,俊娥阴沪中的药性行开,俊娥用手乱扒乱挠,浑身渐渐痒痒难过, 因问金华道:「郎君莫非也使了那方儿麽?」
金华与娇娘偷偷的抿嘴一笑,娇娘又暗暗的把手摆了一摆,金华已会其意, 遂对俊娥道:「实没有使那方儿。」
俊娥道:「既是没使那方儿,为何我这里边痒痒的难过哩。」
又连声对金华说道:「○不得,○不得,这会更痒到心里去了。」
金华与娇娘听说这话,两个又抿着嘴儿咽唾○笑个一团,娇娘旁边○皮道: 「姐姐也为何这等模样哩,莫不是要学你妹妹的歇法麽。」
俊娥又叫道:「可痒痒杀我了,快把那相东西入进去冲冲痒罢。」
金华听说,将铁硬的一条大一入,那滛水往外溅了一些,已经入进四寸在里 边。
俊娥道:「真个快杀人也。」
金华把身子往里一挺,把一个五寸长的东西早已连根进去。
金华又用彩战的方和,其先九抽一气,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为一阵 一阵,抽了有六七十阵,抽的个俊娥起先满口称好道妙。
渐渐抽了多时,俊娥便痒快入骨,手足四肢五官百骸,那些快杀处也说不尽 的说了,满口直是哼哼唧唧,浓浓,到了快到所以之处,便双眼紧闭,牙关不开, 四肢冰凉。
金华吃了一惊,把阳物抽出一口气将俊娥接住,接了多时方才缓缓醒来,对 金华道:「妾这一番才知男女有非常之乐矣。」
金华此时欲火仍然未消,只得把娇娘抱在床上,顿开裤子便大出大入,入了 多时方才去收雨散,事毕罢,各自整整衣服,看看明月已偏在西边,天将四鼓已 尽,彼此又坐在床上细细闲语,这且不题。
却说这丫环上在楼上与大家鬼浑了多时,忽往股中一摸,不见白绫汗巾,心 中甚是着忙,也对他们说,竟私自走下楼,往後园中书中寻找,这也不题。
却说金家原子因昨夜上言人不在书房中睡,弄下那事,今夜起来看时,仍旧 不在书房里,心中已晓得是那话去了。
心中热扑扑的,想道:「我何不也过去听听风儿,虽不能勾幸娇娘,倘或逢 着丫环下楼作麽的时节,与他缴幸缴幸也出出这肚子里的闷气。」
原子思想半晌,主意已定遂越过墙来,悄悄的走亭子旁边小书房里头往藤床 上一看,只见一幅白绫汗巾,又拿在月光看时,只见上边红白交加,稠咕嘟的老 大一片,原子看了已知是在此床上弄了一会,这汗巾儿一定是擦那话的了。
正然想着来了,只见楼下走来一个女子,穿花扶柳,袅袅婷婷,到在书房里 边。
原子上前一把住了,丫环道:「你是那个?」
原子道:「我是金小官人的原子。」
原子道:「你是那个?」
丫环道:「我是韩家的丫环。」
原子道:「妙极,妙极。咱二人天生的一个好对儿。」
丫环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 我且问你。」
原子道:「你问我甚麽?」
丫环道:「有一条白绫汗巾你可见来麽?」
原子道:「有到有,你莫非还要麽?」
丫环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麽。」
原子道:「给我便给你,只有一件你还得给我。」
丫环明知是要戏他遂说道:「你先给了了呀,我再给你。」
原子真个将白绫儿递在丫环手里,丫环接过汗巾便扭了身便跑。
不知毕竟双是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双女子身中怀孕仙水人梦里传婚话说将白绫汗巾子递在丫环手里,丫 环接在手中扭身要跑,原子又用手一搂,搂得紧紧的道:「奶往那里跑,今夜不 怕奶走上天去。」
随将手来衣,丫环忙用手去搪,那里搪得住,左支右吾搪了半晌,早被原子 把裤带儿解,去将裤子了个乾乾净净,露出两条白光的腿来。
丫环才往开口要喊,早裤原子用手把嘴捂住哪里还哼出一声。
原子又问道:「你还喊否?」
丫环摇了摇头。原子方才撤回手来。
丫环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作得,如今碰着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 冒失,你心中有十分的愿意,你知我愿意不愿意。」
原子道:「如今娘子少不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你不愿意也 要玩耍玩耍。」
原子说罢遂将丫环抱在床上,丫环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滛兴狂荡,阴沪 中滛水直流。
原子将他两腿拍开,把阳物早已入进少许,丫环仍然说道:「我不愿意。」
原子那里听他,把身子往里一送,早已连根入进,丫环又说道:「我不愿意。」
原子只装听不见,把铁硬一般的东西着实抽将起来,抽够五六百抽,只抽个 丫环滛水直流,香汗沾沾,真是笑不得,哭不得,气吁吁直叫「罢了,罢了,饶 了我罢,饶了我罢。」
原子此时抽得欲火如焚,又狠狠的抽了五七百抽,还多,方才欲火大泄。
丫环裤这一泄便大叫一声:「快杀我也。」
原子出了雨露,把丫环相偎相凑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各自起来。
原子仍旧越墙而去不题。
丫环拿了白绫汗巾也往後楼来了,到了楼上只见他三人坐在床上暗暗耍笑。
娇娘道:「你这小妮子到往那里打围子哩,只到如今才来。」
丫环道:「刚才咱们在後院玩耍时将这白绫巾见吊在书房里,我去寻找来了。」
娇娘道:「这後房能有多远便往了有两三个时辰才来。」
丫环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书房中睡了一觉,刚才醒了,所以至今才 来。」
娇娘又把头上一看,只见乌云逢松,好似手采的一般,脸上许多汗迹,与先 大不同了,心中甚是狐疑。
娇娘早看几分破绽,随又问了丫环道:「你这小妮子还劬强支吾甚麽,何不 把实话说与我听,常言说的好,虚的实不了。」
丫环本是个心虚之人,被娇娘问了这几话,却似哑了一般,半晌不敢作声。
俊娥旁边笑说道:「丫环你自情说了罢,你旧有天大的事情我包管不叫你吃 知。」
金华旁边变说道:「我看你二人心眼子也忒甚管得宽了,难道这丫环到後边 睡了一觉旧坏了甚麽不成。」
丫环见金华替他说了好话,随喜欢欢得说道:「可不是麽」
娇娘也旧不往下问了,大家又暗暗戏笑多会,堪堪五鼓将尽,金华辞别要走。
这俊娥终是个伶俐女子上前攫住金华道:「妾等终身之事服这郎君,郎君还 须留一表记,妾等死亦瞑目矣。」
娇娘道:「这个使得。」
金华道:「既然如此,这有何难。」
随将自已计腰的蓝绸子带儿将下来,约有四尺多长,五寸多宽,将牙一咬, 用手撕作两段与娇娘一段,与俊娥一段,又叫丫环取笔来。
金华提笔写道:「偶因春灯游玩,结成百年好姻缘,潘韩二女与金华谁若反 情,天必○。」
金华写完,娇娘俊娥各自收在身边,娇娘道:「明日夜间郎君还来否?」
金华低低说道:「暗昧不明之事遂将舌尖失破窗棂纸,彼此名声皆有亏,况 咱夫妻三人年当方富,何若舍死拚命的受用,圣人有云:少之时,戒之在色。」
娇娘与俊娥含泪道:「郎君去不知何日再得相会。」
金华道:「娘子们何必这般自想,大约不过待上三四个月,就差人侍婚递柬, 说合成对,那时鼓亲迭奏,咱三人叩拜天地,齐入洞房,岂不是万分之喜麽。」
娇娘与俊娥一齐点头,彼此难割舍的说了半晌话。金华方才越墙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见金华去了心中热扑扑的,旧像没有着落的一般,又因一夜 无曾睡觉,叫丫环重新收拾了铺,娇娘合俊娥仍旧脱衣而睡,丫环也往西间床上 而睡。这且不题。
再说金华越过墙来,到了书房中坐下,思想这丫环在後睡觉一事,大有可疑, 又见他乌云揉乱,脸上的脂粉摸了个乾乾净净,虽是其初戏她之时,不过亲个嘴 儿,并不曾揉她的鸟,去摸她的脂粉。
金华忽然想起道:「莫不是原子这个狗头见我这边快乐,他也过去,偶然遇 了丫环行此滛乱也是有的。」
心里又想道:「这丫环我已收在身边为妾,若是直个这原子滛乱了时候,那 时岂不辱了名声麽,这便怎生是好。」
思量了半晌,又忽然想起道:「我金华何必这般太毒,若是原子果与丫环有 事的时候,何不将丫环旧配了原子,叫他两个作一对夫妻,岂不是伯好事麽,况 且这娇娘俊娥俱是美丽佳色,天姿出群,也狠勾我一生快乐了。」
思想多时心中才定了主意,方才倒在床上睡了不题。
却说原子滛幸了丫环,越过墙来,到了自已屋里,心中暗暗的欢喜,又寻这 丫环生得却也标致,那话儿也不大不小,刚刚容得我这个东西进去,自已觉着十 分占了个巧儿。
又想道:「我若配了这个小丫环也是我为人一场的快乐处」
又想道:「这丫环若嫁了我时,贪爱我这样实诚疼爱,也是这丫环之福」
胡思乱想多时,睡着不题。
却说俊娥在娇娘楼上玩了四五天,要往家去,对韩印刘氏说知,老夫妻二人 欲要还留俊娥住上几天,怎奈俊娥想家的心胜,夫妻二人也不好强留,只得找了 一乘轿儿。
俊娥别了娇娘,俊娥上了轿子韩印又叫老妪跟着。不多时到了家中,韩氏见 女儿家来,满心欢喜。俊娥问了韩氏母亲的安好,韩氏也问了女儿的安好,老妪 也问了韩氏的安,韩氏又问了韩印刘氏的安,待了半晌,韩氏又叫吃了午饭,老 妪方才回来,话休繁叙,书要剪节为妙。
却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如今已是五有天气,甚是炎热,却说这娘自正月 十五十六与金华连偷弄了两夜,谁知○○○○坐成胎脉,至今已是四五个月。
娇娘这日晚间在楼上脱衣乘凉,自已往肚子上一看,那里还似从前那个肚子 哩,只觉比从前又长了一半,通像子上又长了一个肚子的一样。
心中想道:「这是怎麽哩?」
及到用手摸了一遍,只觉甚是硬,右边却不见甚麽形迹,隐隐得这左边甚有 奇巧,再用手使力摸按,只觉着似拳头大,元元的两块,下边又长长的好几块, 娇娘想道:「必定与金郎作乐的时候,坐了胎儿。」
又想道:「若是真正如此,那时怎了。」
娇娘踌踌蹰蹰思想一夜,并无睡着,这且不题。
却说俊娥的母亲韩氏,忽一日女儿洗澡,只见这俊娥的腰里甚是粗大,里如 肿涨的一般。
韩氏看了心中暗道:「这事大大奇怪。」
遂问俊娥道:「儿呀,我且问你。」
俊娥道:「母亲问我甚麽?」
韩氏道:「你身有病麽,这肚腹上比往日大了半个,你是个女孩儿家,当娘 也不好说你。」
俊娥道:「自情说出,好与儿治。」
韩氏道:「这不像别的病,通像怀胎的样儿。」
俊娥见母亲说了此话,猛然是成胎时将何彦以见母亲,又寻思道:「旧是果 成了也还然想正月十六日夜晚的事体」
便心中吃了一惊,心内想道:「若果得五六个月儿,生产总不如以有病搪塞 母亲为妙」
主意已定,俊娥遂对韩氏说道:「母亲听孩儿有事奉告。」
韩氏道:「儿呀,你说罢。」
俊娥道:「孩儿深居绣阁,每日与针指作伴,生活为邻,那里有什麽胎儿, 这还是孩儿早晚饮食不消,坐成食疾,水疾,这还是有的。」
韩氏听了终是半信半疑,只得胡涂应了几声,这也不题。
却说这日乃日你婶子的生,咱娘两个何不去与你婶子作生日,到那玩耍一天, 明日清辰早早家来,却不是好。
俊娥遂欢喜道:「这便使得。」
韩氏问徐氏婆婆,叫老妪唤了两个轿子,自已和女儿换了衣服,又叫老妪拿 着作生日的礼物。
韩氏又和俊娥到高堂拜别了徐氏婆婆,娘两个坐上轿子老妪跟随在後边,一 同往韩印家而来。
只因这一来,有分教,大家聚首,快乐仙水人梦传婚俱在下回分解。
第九回两家愿许琴瑟好金郎独占双妻身话说韩氏同俊娥,老妪到了韩印家中, 与刘氏拜了寿,大家一齐问了安好。
这日也没有外边的客,只家中这几口人儿,清辰吃了寿面,欢欢喜喜说了半 天闲话,到了晌午,从新又办了两桌极盛的筵席。
大家吃了,堪堪日已西沉,各各闲步在後花园中赏玩百花,赏玩多时俊娥娇 娘丫环仍然在後楼睡。
刘氏与韩氏在前楼睡,几个老妪在厨房睡,韩印独自在西楼睡了,也不知他 们道的是甚麽欢言,说的是甚麽美语,一概不题。
却说这俊娥娇娘丫环到了楼上,又把从前与金华的事儿说了一会儿。
俊娥对娇娘道:「妹妹咱从前作的那事可不好了。」
娇娘道:「有甚麽不好哩?」
丫环旁边亦说:「并无泄漏风息,怎见得不好哩?」
俊娥道:「怎麽不好?」
对娇娘道:「我也不知妹妹如何,你看我已经有了身孕。」
娇娘道:「姐姐说话只是假的。」
俊娥道:「妹妹不信时待我脱了衣服与妹妹看看便知真假了。」
说罢遂将贴身的汗衫脱开,又把裤带解开,露出大大的一个肚子来,似怀一 个大西瓜的模样。
娇娘看了惊讶道:「却也奇怪。」
俊娥终是乖巧,把娇娘瞅了半晌,只见娇娘的身子比从前到粗大了些,心中 甚是疑狐。
遂问娇娘道:「你这身子也觉着像有了身孕一样。」
娇娘笑道:「我这身子比姐姐还粗哩。」
俊娥道:「妹妹何不解开衣服待我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