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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02部分阅读

,仓促之间难以传递军令,必然进退失据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忘了本将军的存在了吧?”无论什么变故,我只要高歌一曲,全军上下,就算远在十里之外的伏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程昱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武儿,”他转向长子,“把鼓乐器具先放下吧。”

    程武一脸不舍,却不敢反抗,急忙将拉运战鼓的驼车交给了李典,回来后倒是嘟囔了一句:“难为我cāo练了好几天呢……”

    程昱难得地一笑:“是难为你了,不过……你上战场难道是为了敲鼓吗?”

    程武恍然大悟,双眼倏地一亮:“父亲说的极是,孩儿定当奋勇杀敌,不堕程家之名!”

    程家又不是世代将门……哪有什么武名?

    我撇撇嘴,高顺与秦阵已经引军走出了一里,张辽和褚燕也各自领兵拉开了阵型,我朝身边的庞淯招招手:“我的枪呢?”

    “这不是嘛!”庞淯伸手拉过一匹驮马,马背上干干净净只背了一柄黝黑的长枪。

    “马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吧?”同为中军的田豫向我请示。

    我吹了个口哨,追命踏出了第一步。

    辎重的车轮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

    一万五千余名轻骑,自蓟县西大营中缓缓走出。

    由于携带着少量的粮食辎重,行军速度大为拖延,快至傍晚时,我们刚踏上了渔阳郡潞县的土地。也就是说,今天只走了区区一百里而已。

    这个也不能全怪辎重,更主要的原因是……蓟县和潞县之间,横亘着两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河流……

    我叹了口气,示意周围士兵与我分开距离。

    庞淯和陈到心领神会地捂住了耳朵

    “全军在河边驻扎,做饭休整。”我帮助追命堵住马耳,然后提气发声。

    全军欢呼了一声,立刻停止了行军,然后争先恐后从辎重车上搬下炊具和粮食,挖灶取水捡柴做饭。由于主管法纪的杜畿已经离开,我只好拜托徐晃暂时监管。

    一万五千多人的大军,沿着鲍邱河迤逦排开,至少也有一里长短,偶尔有寻常百姓过桥行走,看到我军容鼎盛的大部队,早就夹起尾巴躲得远远的了。

    躲得远远的?

    我的上眼皮忽然胡乱地蹦跳起来,我扭头向四周一看,西面的河水依然湍急,而往东十里八里之内也都一片宁静。

    一片宁静?

    我再仔细一看,最多两里开外,有几个小黑点正在缓缓移动,笔直的朝中军休息的地方靠了过来。

    “少爷?”正在监督炊事员炒菜的庞淯拎着一坛子酒凑了过来,“要不要喝酒?”

    “喝酒?”我瞥了他一眼,“我们什么时候还买了酒?”

    “呃……”他脸sè一白,“不关我的事情,都是那几个旅长非要喝酒,才从杜畿大人手里抠来了一点酒钱,一共也没多少……这不,这坛酒是吴旅长专门孝敬少爷的,你不喝的话,我就替你喝了?”

    “吴……旅长?”我手下有这个人?

    “嗨,就是这次刚刚升做八旅旅长的吴石啊,那个家伙是我们一营第一海量,哦不,可能是全军第一海量,千杯不醉都不是盖的!”庞淯知道我记xg不好,特意为我说明,“少爷之前在邯郸大营时不是还和他喝了不少酒嘛?”

    “哦、哦,”我忍不住点了点头,“是那个酒鬼啊……不行,必须将所有军酒全部集中看管起来,不能无限制饮酒,我们是出去打仗啊!”

    他向我努了努嘴:“徐营长亲自监督发放,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应了一声,又朝东方看来两眼,几个黑点越来越近,以我的眼力,已经能够看到大致轮廓和动作了。

    几名骑马的正在追赶两名女子,但是似乎又不是真心赶尽杀绝,否则以女子的脚力,哪里逃得过多匹快马?

    不知怎么的,我恍惚间想起了与小昭双儿的初识,对于地痞恶霸仗势玩弄女xg的行为,我向来深恶痛绝,于是我决定亲自带兵去剿灭这股黑暗势力。

    “少爷,怎么了?”庞淯看我坐立不定,急忙问道。

    “你去喝酒吧,我去溜溜圈。”我将酒坛子扔给他,大步朝东走去,沿途顺手点了几个无事可做的手下,“陈到、赵云、吴石,上马出列,陪我出去查看一番!”

    陈到已经被越级提拔为旅长,和赵云一样带领的都是褚燕的旧部,闻言立刻跳上马背,与千杯不醉的虎豹第一酒豪吴石一左一右地跟了上来。

    “将军有何吩咐?”赵云左手持缰,右手拎着一杆长枪,催马朝我靠来。

    我目光向他下身一扫,只有马鞍左侧悬着一截绳头,前端裹了一层皮革类的物质,比起我已经在军中推广多年的铁质马镫,方便xg自然大大不如。

    甲胄、马镫、武器……在取下辽东后,又要有一笔庞大的花销在等着我了。

    还有那该死的军饷!

    我将这些恐怖的支出抛在脑后,指着东面说道:“那边好像有几个流氓在欺压普通女子,本将军打算去教训他们一番,你们三个敢跟着我去吗?”

    赵云只看了一眼,立刻咬牙切齿地回答:“无需将军动手,待属下将这些人渣杀个jg光!”

    “将军仁义,怎么能直接杀人!”陈到横刀挡在他的身前,“待属下将这帮败类生擒回来,将军审问后再决定他们的生死如何?”

    吴石也端起马槊,做冲锋状:“生擒就生擒,一人至少得抓回三个吧!”

    我吹了个口哨:“速战速决!我为你们掠阵!”

    赵云左手一拨马头,坐骑绕过陈到风一般冲了出去,陈到和吴石急忙拍马朝他追去。

    我任由追命载着,不疾不徐地朝东面奔去,先不管那个吴石的武艺如何,陈到和赵云两个神一级的保镖就足够摆平前面那十来个地头蛇了吧?

    战斗很快便打响了,但更快就结束了。

    最先进入战斗的赵云抡起长枪左右一荡,至少有三个人被掀下马背。

    对方立刻破口大骂,并组织人手向赵云发动反攻。

    从赵云后面插上的吴石手中马槊斜斜扫过,直接将策马奔来的两人扫落在地。

    陈到在兵器上吃了个小亏:他只带了一把长刀,不能如赵、吴两位横扫千军而不伤人命,只好充当了收尾人员,挺着大刀将满地打滚的小流氓们聚拢在一起。

    追命闲庭阔步般来到战场外围,昂首看着最后一人被赵云和吴石围攻。

    说是围攻……其实只有赵云一人而已,吴石反背着马槊,也处于观战状态。

    那名依然幸存的青年,大概就是这帮地头蛇的头领,双手持一柄大斧,随手一抡卷起一阵烈风,看得出来膂力不凡,与赵云你来我往斗了十余个回合,竟然不落下风。

    “我擦,真是卧虎藏龙啊,随便一个民间流氓,也能跟赵云打这么久?”我大开眼界,顿时生出招揽之心。

    对方虎吼一声,奋力挥动大斧,自上而下朝赵云脑门上劈去。赵云的坐骑忽然后撤了半步,长枪自下而上迎了上去,枪刃堪堪抵住了斧刃,而后猛地一拉一放,青年人全身力气都用了个空,脚下又无马镫固定身形,只能不由自主地摔下马背。

    得手之后的赵云收回了长枪,准备勒马返回,但对方落地后脊背一弹,就地一滚,直接滚到赵云马下,赵云扭身看时,他已经从反方向跳出,一头将赵云撞下马背。

    赵云措手不及,连人带枪重重跌落地下,而他的坐骑受惊之下一个扑腾,青年人也应声摔下。这次,他终于没有力气再打滚了。

    吴石手忙脚乱地配合陈到去驱赶小喽啰和四散的马匹,这边赵云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连连拍打满身的尘土,恼羞成怒的他将偷袭者一把扯起:“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卑劣无耻!”

    “老子是路人!”青年人从他手中挣脱,直着脖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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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白毛妖道

    “什么路人!”脑袋上全是草根的赵云一拳捶在路人的下巴颏上,怒声斥道,“还不老实!”

    路人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脸怨恨地盯着赵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陆名仁,字仁炳,你能拿我怎么样?!”青年人倒没喊疼,只抬手狠狠擦拭着嘴角的血丝。

    “光天化ri,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你一帮五大三粗的流氓欺凌妇女,难道还有理了?!”赵云的怒火愈烈。

    “我呸!少给老子讲道理!”陆仁不仅毫无羞愧之sè,反而振振有词,“你们这些当兵的王八蛋,除了会欺负我们普通百姓还会干嘛?!辽西、辽东那么多郡县都给公孙度占了,你们敢放过一个屁吗?!”

    “你这流氓少在那里转移话题!公孙度再怎么嚣张,也不是你欺凌妇女的依据。”吴石一脚将一名小喽啰踢趴在地,“少爷,你说怎么处置他们?”

    “得参考一下她们的意见。”我朝受害人问道,“两位姑娘,能讲一讲他们的罪行吗?呃……原来是一位姑娘,还有一位兄弟……”

    这不能怪我眼拙,实在是那名青年男子眉清目秀如画似描,而且腰肢纤细仿佛盈盈可握,以至于我远远望去就把他顺便当成了妹子。

    两名受害人相互扶持着从草堆里爬起,虽然满脸汗水一头草土,但从上到下的服装与饰物都证明了他们不是泥腿子出身。

    “怎么样?没有受伤吧?”青年男子仔细地为少女寻捡着头上的草根,一脸关切之sè。

    “两位,我们少爷问你们话呢。”吴石忍不住提醒他们。

    “等等再说。”男子捡完了草根,又帮助少女整理着发髻。

    少女的发髻并不是蔡琰、贾羽等人常梳的那种少妇的样式,而仍然是未嫁的少女头型。

    “两位不是夫妻吧?男女授受不亲啊。”陈到也来提醒他们。

    青年看都不看他:“我是他亲哥,你有什么意见?”

    他和吴石面面相觑:“是我们救了他俩……没错吧?”

    “呸!你大爷的!”陆仁忿忿不平地喷了口唾沫,“装神弄鬼的混球!还敢装大爷!”

    青年人整了整衣冠,终于正眼打量了几眼施手救援他的恩人:“多谢各位搭救,贫道与舍妹感激不尽。”

    “贫、贫道?”我差点跌掉了下巴,“你是道士?”

    “难道将军你看不出来?”他抖了抖袖子,好像是在向我展示什么。

    我瞪着眼睛看了看他的宽袍长袖,摇头道:“你抖什么抖?很冷吗?”

    男子一甩胳膊,脸上微带愠sè,看样子似乎很没面子。

    少女轻声道:“大哥,这些人毕竟救了我们,你就稍微客气一点嘛!”

    男子咳嗽了一声:“好好,是贫道无礼了,这些人让贫道算了一卦,”他指着另一侧的流氓们,“不仅不给卦钱,还率众追杀贫道兄妹,实在欺人太甚!”

    “你大爷的!”陆仁又是破口大骂,“你算了半天,给大爷算了个大凶大恶大险之卦,还敢腆着脸向老子要三十钱卦钱!全天下也没你这么黑心的狗道士吧?!”他唾沫星子漫天飞溅,饶是赵云武艺高强,也只能侧身避过。

    “三十钱?!”一听价钱我立刻变得义愤填膺,“什么卦这么贵?!你这个道士……果然黑心啊!”三十钱可是我们兄弟一个月的军饷啊!

    “你问的是一生运数,人生大事,这等破晓天命预知天机的占卜,当然要多收你几个铜板了。”道士一副理所当然的神sè。

    “我呸!”陆仁一口浓痰激shè而出,直冲道士面门,那道士一手推开少女,自己只微微侧头,那口浓痰便扑了个空,“别人算卦至少还能听个吉利话,哪像你这个臭道士,一开口就咒老子要死!今天不亲手杀了你老子怎么能出这口晦气!”

    “放老实点!”赵云毫不客气,一把推在他的胸口。

    “既然是卜卦算命,自然生死富贵皆有天命,哪有只听好话容不得凶兆的?”黑心道士冷着脸说道。

    “谁让你信这种封建迷信?活该你被敲诈!”我决定两边各打五十大板,“还有你这道士,别人说点好话哄人开心挣点口水钱也就是了,你何必惹得双方都不高兴?”

    “哄人开心?”道士猛地甩头,我看到他的鬓间露出一缕白丝,“贫道学的是玄门正统,你怎敢将我跟那些哄骗财物的野术士相提并论?!”

    “好好好!你玄门正统,”我懒得跟他理会,“你就没算出来这个陆仁算完卦后不给钱?”

    头有白毛的道士嘿然道:“算是算出来了,不过贫道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让他们追着跑两步也不无不可,权当健身跑步了。”

    “你若不是带着她,大概确实能逃出去,我看你刚才施展的身法,大概是西北一带的门派?”陈到在马背上问道。

    “这位还算有些眼光,”白毛道士点头道,“不错,贫道正是在昆仑山修行。”

    “昆仑?”吴石嘟囔道,“比我们武威还远得多啊!”

    “切,这你都信?”我瞥了这位酒豪一眼,“昆仑据此不下万里,一路山高水远,沿途还有饥荒战乱,你千里迢迢带着妹妹来走亲戚啊?!扯淡都不会扯!”

    “你以为贫道想来这鬼地方啊!竟然比昆仑山还冷三分,”一说到这里,白毛道士隐隐有些愤怒,但终于还是强行压抑了下去,“总之是师门有些变故,不足为外人道。”

    我嗤笑了一声:“一句不足为外人道就能解释万里之遥了吗?”

    “这位将军还是不信?虽说家丑不宜外扬,但为取信于人,贫道也不妨直言,”白毛道士咬了咬牙,“贫道自六岁师从昆仑派掌门真人,至今已有十二年,前两ri忽然有人闯山寻事,自称是师傅的师兄,前来夺取掌门之位。贫道修习ri短,实在帮不上家师的忙,家师一掌便把我送出山来……”

    “一掌送出一万里?”吴石也笑出声来,“你以为你师傅是神仙啊!”

    “家师修道已经百二十年,就算称作神仙也不为过。”道士论及师门,道士罕见的礼貌。

    “百二十年?”我摇头,“你也不过十八岁而已,怎么知道他一百多岁了?”

    “贫道年纪虽小,但尚有其他师叔师兄啊,”他翻了个白眼,“贫道的大师兄都已经八十四,二师兄也有七十三岁了。”

    我急忙双掌合十,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这两位师兄还真是危险啊。

    “nǎǎi的,还在扯淡!”陆仁又一次摆脱了赵云的看守,抡起大斧就朝道士挥了过去,“老子一定要宰了你!”

    “你还不够格呢!”白毛道士大袖一展,整个人如一片鸿毛般平地腾飞起来。

    这一飞扶摇直上,竟然堪堪跃起三丈以上,陆仁的大斧就算再长也无法碰到他一分一毫。

    “这狗ri的,真是个妖道!”陆仁目瞪口呆之下,大斧脱手而出,差点砸中自己的双脚。

    “……”我抬起头看着白毛妖道停在半空,足足维持了五秒钟,“你还不下来?在上面吹风啊!”

    赵云、陈到和吴石三个目瞪口呆,一群小喽啰更是瞠目结舌瘫倒在地。

    “你信了?”妖道收了神通,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

    我只能点头:你个妖道,我不信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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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白吃白喝的白毛

    “你不杀贫道了?”白毛道士嘴角含笑,朝陆仁问道。

    陆仁后退了两步:“你要早点显露身手,老子能不信吗?你身怀神功……难怪我们骑马追了大半个时辰也追不上你!难道你一路都在耍老子玩?”

    “这倒不是,”道士坦然承认,“贫道虽然可以渡水越山如履平地,但带着舍妹便要费力得多,贫道刚才已经力竭难支,若非几位将军相救,大概就被你们抓住了吧。”

    陆仁又道:“这么说……你个道士给老子算的卦也不是胡扯的?”

    “当然,你命中注定要经历此劫,躲是躲不过的。”道士反背双手,肯定地回答,“至于此劫过后,你是凶是吉,我可以半价优惠你。”

    “切!”陆仁啐道,“你就算不要钱老子也不算了,老子就不信躲不过去!”

    我摆摆手,示意自己要发言:“你们之间没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