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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65部分阅读

    是十六年,也让我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再次看到这种低矮的小板凳,反而有些不适应。

    另外,有些当地人还屁颠屁颠送来了jg制的地毯。皮毛这种东西在朔方并不太值钱,他们送起人来也是大手大脚,将我这座不算太小的太守府的各个房间里都铺了一遍。

    目光长远、深谋远虑、未雨绸缪的我看着这几十卷厚重的地毯,心里却乐不起来,甚至有些发愁:当我离任的时候,这些笨重的东西要怎么才能带走啊?全放在车里太不现实……总不能作为公有财产留给下一任太守吧?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朔方郡各项业务工作的正常开展,府库中的财货也被迅速地消耗着。终于,贾诩捧着一卷竹简,一脸神秘地向我汇报:“诩不得不向公子汇报一声,临戎城的府库之中,只剩下三十万钱币了。”

    我浑身上下一阵哆嗦:“……这算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没钱了?!”

    “买牛了……”他淡淡地回答。

    小昭出来为他奉上了淡茶。

    “买牛?买牛用去多少?”要不是贾诩有人格在那里担保,我几乎要怀疑他从中私吞公款了。

    “一头牛最便宜也要两千吧?我只买了四百头而已。”他喝了口茶。

    我立刻展开心算:2000400=800000。

    “八十万……”我有口吐白沫的冲动。

    “这还不包括耕牛身上的农具哟。”他火上浇油。

    我吞下了一口白沫,开始吐血了:“文和先生……咱们已经没钱了……你就不能省着点花?”

    “省钱?”他毫不留情地冷笑道,“如果我说修理河道沟渠需要两百万……公子会怎么样?”他笑得很开心啊。

    两百万?!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轰鸣,仿佛炸开了锅:“……我腿脚发软……你别吓唬我……”我真的有些腿软……

    小昭乖巧地伏下身来,给我按捏着小腿,只是她越捏,我越是浑身酥软。

    “想要治理百姓,五谷丰登,却不舍得花钱下本,大人以为粮食会自己长出来么?”程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同样也在十分欢乐地笑着。

    我由于腿脚仍然酸软,无法起身欢迎他,只是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本来就缺少钱财,这一下子全部用光,而且还远远不够……”

    “如果真的全部要掏钱,自然远远不够,”他坐了下来,“文和老弟是在吓唬大人罢了。”

    “哦?吓唬我?”我抖擞jg神,“怎么说?”

    “水渠的修治,我们只花了十几万材料费,人力倒没有花费。只是耕牛这一项,却是实实在在的八十万钱,这还是我们拼命压价的结果。”程昱捻须道,“朔方土地够用,但人手不足,想凭人力耕种,是远远不够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向他们二人抱怨:“你们两位叔叔级人物,自己cāo心就算了,别拿这些事情来吓唬我一个晚辈啊!”

    贾诩笑了笑:“公子整ri不理郡县之事,反而和一些孩童混在一起,我不得不稍微刺激你一下……”

    孩童……其实那些孩童只不过比我小三四岁而已……

    “我说夫人,”程昱转向小昭,“老夫坐下半天了,你也不给我倒杯水喝?难道你眼中只有你夫君的那两条腿,连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都看不见么?”

    小昭粉面泛红的低头,将一杯茶水碰了过来:“小昭失礼了……先生见谅。”

    “仲德先生不要怪她嘛!”我替自己的丫头开脱,“家里连个丫鬟都没有,接待客人竟然需要我的爱妾来亲自动手,这真是让我难堪啊……”

    程昱嘿地一笑:“这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自己去满屋子找水壶吧?也太无礼了。”

    我耸耸肩膀:“那样其实最好了……”

    在我英明正确的领导下,两大文臣贾诩与程昱的不懈努力下,公务人员积极有效的执行下,城内破败倒塌的旧屋很快就整修完毕,所有无家可归的群众都已经重新入住,生产生活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四月的ri历被迅速翻过,时间进入了五月初。

    天气在两天之内,从初chun乍暖还寒的温度迅速直线攀升,直接进入了盛夏。

    刚刚脱去冬衣的朔方人民再次脱去了一层,大多数男xg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褂了。

    由于文化水平严重落后,文明意识严重不足,有些人实在不像话,光着膀子在城里大街上四下乱走,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

    针对如此严峻的情形,县令皇甫固纠集青壮劳力,专门设立了稽查队,对于这类事件第一次jg告,第二次罚钱,第三次就要从重行刑了。

    我觉得这种规定有必要得到贯彻和实施,这么偏远的北方你们都想脱光了撒野,如果到了长江以南,是不是连皮都上扒下来啊?

    我们虽然还没吃饱,但我们也要响应朝廷的号召,努力建设和谐文明的社会呀。

    24 蔡琰的家书2

    蔡琰第二次寄信过来,话语比上次稍稍积极了一些,却也更加琐碎。

    “夫君上封回信,妾已细细品读,夫君所言,妾自当遵循而为……尊父公自汉阳赐妾诸物,嘱咐安生养胎……贾氏、程氏、孙氏等亦常往来探望。妾常感行走乏力,不能远行矣……陛下念君劳苦于外,尝赐妾财资,妾于洛阳,衣食勿忧……君故吏卫觊,每三ri使女拜门细询,张既、韩暨等,亦不乏贡献……妾不闻夫君之音,久矣。每ri捧读夫君之字词,亟盼君之讯息……”

    我砸吧了一下嘴:想象一下以为怀胎已经七八个月的少妇静静的独坐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幅“力透纸背”的诗篇,眼中饱含泪水,抚着小腹长吁短叹,真让人伤感……

    “……你丢开我那些惹人眼泪的诗词吧,平ri里弹弹琴作作画,高兴一点,不然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恐怕要天天哭鼻子了……你眼看就快十个月了,干脆就和小娥一起搬到蔡府去住吧,有岳父母在身边照顾,总比其他人体贴一些……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你有孕在身,平时也不要着凉……”我一用白话文,立刻文思泉涌而出,“千万别整天想我,伤身不好……”

    我又铺开了一页纸,埋头苦思了半晌,提笔赋诗一首:

    “远国本无情,戍边岂有期。

    北燕频南顾,外人未归梓。

    秋月秋风起,异乡异客时。

    期满归园ri,相见不相识。”

    我想了想,最后一句实在不够吉利,便又抹掉改为“儿女绕田嬉”,但更感觉这与整首诗的伤感基调难以融合,干脆全部废掉,想再换一首吧……

    最终我悲剧地发现,前生十几年所学的诗词歌赋,绝大多数的情绪竟然都是悲剧的。

    离愁别绪、生老病死、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朝廷黑暗、政治、有冤难报有仇难申、孤独寂寞、茅屋被风吹跑、旅游时遇到暴风雪、想出山又发现山路崎岖走得脚疼……反正没有什么思念老婆孩子,希望老婆孩子健康快乐的东西。

    虽然这些诗人词人无一不是声名赫赫,任何一个插在历史长河中都号称地标xg建筑人物,但此时此刻,我觉得他们全是废渣,至少编书的都是一群王八蛋,从小就给我们的孩子灌输悲情sè彩,长大之后一个个都怨天尤人成为愤青。

    我最终放弃了写诗词的念头,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习惯结尾:“……你好好在家里给为夫坐月子,等孩子出生后,这里稳定下来时,我立刻接你母子来这里……养好身子才是正事……永远爱你的朔方太守臣马超百拜敬上。”

    我竖起左掌,一刀斩在自己不争气的右手腕上:你他妹的又手抖了!

    话说这五月份的天气还真他妹的热啊,我只是写了一封家信而已,便已经浑身大汗了。

    不过还好罢,只是中午热一两个时辰而已,清晨和傍晚还是那样凉风飕飕,让人来回的增减衣物。

    在三令五申之下,群众们总算卖给了我们一点面子,上街串门时不再赤条条地光着膀子,至少在脖子上挂上了一片布条,管他是背心也好,短褂子也好,无论是贾诩、程昱还是皇甫固,都已经没有jg力去管这些闲事了。

    不过随着夏季的到来,大街上光腿的也越来越多,大老爷们穿个裤衩……我没什么好说的,小娘们也亮出了自己细腻白皙的小腿来,倒让我十分感兴趣,只是家里妹子还没有满足,我实在没有雄心壮志去出门打猎了。

    “还是北边好啊,北边的妹子有腿看呐……”我喃喃念叨了两句,洛阳么……我好像很少见到这种短裙(大部分还是只露出小腿,大腿是不可能露出来的……),也许是去年夏天我一直忙于为国征战,没机会去路边欣赏吧……至于凉州么……好像对于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没有特别严格的规定——废话,当时年年混乱,连董卓都坐不稳刺史之位急急跑去河东做太守了,谁还管你穿什么裙子上街买菜啊!话说你要是觉得城市里治安太好或者自己长相足够安全,你就放心大胆的穿着迷你裙出来展示一下自己修长浑圆的双腿呗!

    “呐,公子你说什么呢?”双儿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听起来好下流呀!”

    “咳,什么话?”我也十分不满,“有哪个丫头说自己姐姐的丈夫下流的?难道你又想让我好好惩罚你一番?!”

    “……嗯……想……”她的回答细不可闻,双颊已经满是红晕。

    “公子……难道准备纳了双儿么?”貂蝉微微笑了起来。

    “呜呜,”双儿自怨自艾地嘟囔,“双儿已经十三岁了……公子不会不要人家了吧?”

    小昭抿着嘴笑了笑:“蝉儿姐姐入门最晚,不如公子陪陪她吧?”

    赢得了她支持的貂蝉立刻信心大增,虽然脸颊上还隐隐散发着热气,但鼓足了勇气做含情脉脉满怀期待状仰头看着我:“好嘛?”

    双儿向小昭抱怨:“姐姐~你竟然帮助蝉儿姐……双儿不理你啦!”

    “双儿不要生气,”我同时揽起了貂蝉和双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

    “哦?”她忽然红了半边脸颊。

    我叹息了一声:“大不了今晚我劳累一些,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满足你们的需求。”

    “咦……”小昭晃出小拳头在我胸上一捶,“人家不要……羞死人啦!”

    貂蝉因为早有经验,所以并无特殊反应:“蝉儿……任凭公子做主。”

    “既然蝉儿同意,羽儿你不同意,那我尊重多数人的意见,就这样吧,”我十分 zhu,“今晚我就和小昭、蝉儿睡了……”我松开了双儿的纤腰,换成了小昭。

    被扔到一边的双儿破坏了这份温馨:“呜呜,就剩双儿一个么?”她伸手就要抹眼泪。

    “……不对吧?昨晚你一人不是也睡得好好的嘛?”我提出质疑。

    小昭向我一低头:“公子,今晚……就请两位姐姐服侍公子吧?”

    我趁势下台,还不忘向双儿抱怨一句:“双儿你太不乖了……总算来坏我的好事……”

    “让你不要双儿……”她气哼哼的还击。

    我对自己的能力也心知肚明:我也只是一名凡人而已,两名已经是极限。

    在现阶段看来,再多便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罢。

    25 端午节的由来

    “我说,这几天怎么又看不到你爹了?”我从单杠上翻了个身,而后跳下。

    贾穆心不在焉:“他去下面编户去了,得十几天吧。”

    编户?那是干嘛?相当于居民管理委员会?

    “你爹还真不累,整天往村里面跑……”秦阵收刀入鞘。

    “要都是你爹那样,这个国家就完蛋了。”赵承直截了当地讽刺他。

    “咦?当初可以你家少爷让俺爹去掌管金城的!俺什么都不知道呀……”他一点都不傻,将责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

    赵承看了看我,扭头不说话。

    对于自己当初为了照顾少数民族的情感而采取的妥协政策,我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秦阵他爹在金城搞得怎么样了?羌汉关系有没有得到改善?他总不会偷偷积攒势力准备割据称霸吧?我手里可还捏着他儿子的小命呀。

    “明天好像是端午吧?”李典睁开眼,从石阶上站起。

    之前我曾征询过程昱的同意,将九阳真经的前二重心法传授给了这几位够资格练习的,将第一重更是抄写数十份,由孙文、祖烈两人散发给普通军士,不过由于一般士兵识字有限,又没有足够的教官进行指导,暂时无法让每个人都学会。况且……内功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有所成就的,就算天天运功,没有年时间的ri积月累,甚至不会有明显的感觉。

    但是所有见过程昱的人都知道,这套功法,至少在抵御岁月侵袭的功能上,还是有极大的作用的,年过半百依然须发乌黑浓密,jg神比起三四十岁的人毫不逊sè,据说他还耍的一手凌厉无比的剑法,更是令人惊叹。

    徐晃、李典、秦阵、贾穆、赵承等,都听从我的劝告,开始练习真经,连拓拔野那边,我也顺手送了一套功法,反正他已经表明立场,我也不怕他偷学之后反叛,就算他有了正规的内功套路,我也有信心二十招之内掐住他粗大的脖子。

    “端午就端午,这里又没有大江大河,我们也没闲情逸致去赛龙舟包粽子吧?”我摆手道,“何况,这个破节ri应该只在荆楚之地才盛行吧?”

    “咦?谁说只有荆楚之地才过端午节?”李典惊奇地反问道。

    “不是为了纪念屈原么?”我才惊奇呢。

    “屈原……是哪只鸟?”秦阵纳闷道。

    我也很纳闷地为这个纯种野蛮人讲解:“屈原chun秋时楚国的一个官吏,劝谏楚王要天天向上,楚王不听,他想不开,于是就跳河死了。”

    “原来是个傻子啊。”他打了个哈欠,一脸的索然无趣。

    “……”徐晃思索了半晌,才点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很有名吗?”

    “好像有些名气,”李典读书还算多,“离sāo什么的,就是他的代表之作。”

    徐晃耸肩:“没看过,光听名字……就让人浑身长鸡皮疙瘩。”

    “离sāo……莫非很sāo?”赵承倒是颇有兴趣地询问。

    李典哭笑不得:“这是抱怨牢sāo,不是你想的那个sāo!”

    赵承嘀咕道:“牢sāo跟sāo货,不是一个sāo么?”

    “是一个sāo呀。”基本功很扎实的贾穆帮他确认。

    李典翻了个白眼,大概是表示你们这群文盲,我不和你们玩了。

    “大人,这端午节可不是纪念跳水自杀的屈原,他不过是楚国一介落魄大夫,哪里有资格让天下百姓都怀念他,”他向我解释,“而是为了向龙神祭祀呀。”

    我一怔:“龙神……?”这么霸气的神仙?不如说是神龙呀!

    “大凡江河湖泊,皆属龙神,这也是为了祈求风调雨顺罢。”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四海龙王之类的东西么?在东方传统神话故事中,龙王只是低等神仙而已,经常被一些刚出道的妖魔鬼怪当做升级扬名的目标靶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要祭拜一下?”

    李典点头:“至少也要摆一桌贡品吧?”

    我耸耸肩:“那就交给你负责了,由于财政紧张,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太浪费。”程昱和贾诩都去村里安排人事去了,这种事情也没人替我cāo心。

    李典露出一副“早知如此,我就不提醒你了”的神情。

    秦阵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给俺多弄些好吃的。”

    他只能摇头了。

    暑天阳气最盛,据程昱所说最适合修炼九阳真经。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浪费这个机会,每天中午便端坐院中,呼吸吐纳,以汲取天地之间的阳气,这种类似打坐的方法很容易让人情绪安静,但缺点是等待万籁俱静时,我十分容易失去意识——简单来说,我会进入梦乡。

    至于体内的真气有没有增多增强,是否愈发浑厚醇正……我还真不好说。

    反正每天中午我就把这当做午休了。

    “公子~~”甜腻腻娇嗲嗲的女声将我惊醒。

    我仰天打了个哈欠:“双儿你又来吵我练功……”

    “人家无聊嘛……”由于我身下只坐了一条小板凳,双腿无处着力,她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够就坐的位置,“公子既然要午休,不如和双儿一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