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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45部分阅读

    倒是对这个人的一些事迹还留有印象。

    这人在十八路诸侯联军讨董中就出场了,不过那时候董卓已经决定西迁,曹cāo挥军追击,徐荣担任了后军。

    孤军猛进的曹cāo被徐荣打得屁滚尿流,据说要不是曹洪把马让给他,这位后来的一代激ān雄估计就死在徐荣的手下了——这个故事中曹洪还有一句比较有名的台词:“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真是催人泪下的壮烈戏份啊。

    再回到这条噩耗上来,这青州刺史是谁啊?我连姓名都没被告知,青州那一块,我就知道孔融是在北海当太守,他的老命可是不短,当太守也没做出成就来,就投降了曹cāo,投降就投降吧,你还暗地里做个小动作,用自己那点虚名来散布谣言祸乱民心,以为自己是孔老二的二十代孙子就身份超然了?领导一个不高兴就把你剁了。

    最恶心的是,你刺史要死了也好办,问题是……你生死不知!

    他好歹是一名地方大员,朝廷若是不去救援,就更显得局势混乱,甚至会暴露朝廷完全没有治理全国的实力了。这样一来的直接恶果就是,刺激壮大了一些有实力有地盘有野心的地方官吏们……比如袁绍袁术两兄弟,刘表之流估计也会蠢蠢yu动以显示自己有能力承继大汉。

    所以,恶贯满盈而且还具有一定军事才能的徐荣,联手这位生死不明的废物刺史,逼得朝廷不得不从那可怜的军队中再抽出大部分兵力前往遥远的青州。

    当天便紧急召开的朝会,当然以如何应对这场灾难作为会议的绝对主题。

    一向和蔼可亲、话语极少的荀爽今天的神情都出奇的严肃,更别说原本就一脸正经不苟言笑的王允了,黄琬、杨彪、士孙瑞这帮老臣都是一副天亡我大汉的痛心模样,再加上九卿百官们一张张黯淡的脸孔,我真以为这场会议要讨论的是世界末ri。

    百官坐定,刘协也急匆匆地踏入了会场。

    他尚未坐稳,黄琬已率先开口:“启禀陛下,青州刺史ox(他的语速太快,我根本没听明白这个人的姓名)被董卓残党徐荣所败,目前生死不知,北海太守孔融发来急信,恳请朝廷立刻派出援军。”他作为司隶校尉,享有独坐一席的特权,身份地位和三公相比也毫无逊sè,因此开篇词由他来讲也十分合适。

    刘协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今ri朝会,便是商议此事,诸位有何对策,就请一起说说吧。”

    王允挺起了腰板:“青州乃中原重地,横跨大河,北通幽冀,西近兖豫,南拒徐扬,更兼其东濒临大海,颇有渔盐之利,其民多勇好斗,一旦为敌寇所据,恐青州之地再非我大汉所有!”

    这厮是不是太耸人听闻了,你说的地理位置,对我来说就是白扯……每一个州都可以这样套用,渔盐之利倒是实在话,山东靠海,当然要靠海发家了;百姓好斗?孔孟之乡的人民竟然是大汉百姓中最好斗的……这仍然是悲剧的事实。

    而且,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曹cāo二度起家,凭借的就是击败并收编了大量的青州兵……数量之多,竟然号称百万……青州总人口不过三百来万,黄巾之乱后作为大战场也狠狠地消耗了一大批,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士兵?

    “司徒所言极是,青州更乃孔孟二圣之乡,若坐看其地丢丧,吾等亦无面目读圣贤之书矣!”杨彪竟然从文化这个角度来分析青州的重要xg……真让我大开眼界。

    顿时大家纷纷赞同,表示一定要将孔子孟子的老家争夺回来。

    打是必然要打的,关键仍是怎么打,派谁打。

    会议迅速转到下一环节。

    老臣马ri磾看了看殿中的诸位,微微笑了笑:“依老夫的愚见,这次……还是要劳烦卢子干前往青州辛苦一趟了。”他说得倒是很轻松,仿佛志在必得的样子。

    卢子干?我顺着大家的目光瞧去,赫然就是尚书令卢植。

    一个似乎是侍中身份的官员避身赞同:“微臣附议马公所见。”

    我侧头询问贾诩:“这是谁啊……”能在朝堂上讲话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二百石的小吏。

    “侍中种鸡。”贾诩抬眼瞅了他一眼,轻声回答。

    种鸡?又一只小鸡……不过他的姓才是真霸气,和名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卢尚书确是领兵人选。”荀爽和王允这两个老头也一致同意了对卢植的任命。

    刘协示意士孙瑞宣布自己的旨意:“尚书令卢植,加卫将军,点兵三万,择ri出征。”

    卢植跪领旨意之后又上奏曰:“老臣年迈,望请陛下令卫尉马超以辅老臣。”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协就扔下了话:

    “卫尉马超,加破虏将军,领虎豹骑以辅卢植。”

    第二十一章 十万大军出征

    当我把这个消息带回家内时,遭到了蔡琰的强烈抗议。

    “夫君……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几乎快要哭了,“你就不能在家里多陪我几天吗?”

    我苦笑道:“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连嘴都没有张,卢植和皇上就已经下令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两千石官员而已,难道敢违背皇上的圣旨?!”

    她不依:“你难道不能向皇上推辞么?!”

    “咳咳咳。”我摇头。

    “……你是不想才对。”蔡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忽而叹气道,“这次又要带着你心爱的小昭丫头一起去了,对吧?”她以目光示意小昭。

    小昭抿了抿嘴唇,不知如何应对夫人的嫉妒之心。

    “不,我不打算带任何一人。”我否定了蔡琰所言。

    小昭急忙申请旅游团名额:“公子……你嫌弃小昭不会骑马么?人家……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骑马啦!不会再给公子添麻烦了。”

    “青州不比兖州,兖州距离洛阳不过几百里地,想让你们退回来只要几天就够了,而青州,两千里之远,那里黄巾贼党依然横行,更有徐荣的匪徒占城为王,凶险万分,我可不放心把这么一名如花似玉的小丫头放在那里。”我笑了笑。

    “哼。”蔡琰得到了一丝平衡,但依然不甚欢乐。

    “那姐姐就能和我在一起咯!”双儿反而十分高兴。

    我对门外不思报国的赵承喝道:“老赵你个王八蛋,媳妇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赵承窜了进来,神情比前几ri轻松了许多,“少爷你有吩咐么?”

    “我要跟随卢植出征青州,当然要带上秦阵,你要不要去?”

    他吭哧吭哧了大半天,居然反问我:“……能不能不去?”

    我抬头,眯起眼仰视他:“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忠心耿耿的赵承嘛?为了一个小妞竟然眼睁睁看着主子去前线送死?!”

    他回答得十分坦然:“少爷,你那一身本事小人也知道,小人这点能耐少爷你也明白,你去了能够杀敌领功,小人去了才是送死吧?再说了,小人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还不如小昭姑娘呢,她好歹每天晚上还能给少爷暖暖被子……”

    蔡琰忍不住插话:“上次出去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暖、暖被子么?”

    小昭立即羞红了脸,不敢再看她。

    我咳嗽了一声,干笑道:“一路行军,闲来无事嘛……不对,当时你妹的又没跟老子一起去,怎么知道?!”

    赵承一副“我等了十年你总算被我骗了”激ān计得逞的嘴脸。

    “难怪敌人都让孙坚将军给杀了!”她撇了撇嘴,“你迟早要让……掏空了身子。”

    喂喂喂,我在你房里就理所应当,陪一陪我心爱的小昭就是酒sè伤身?

    对于蔡琰的话语,我只好不置可否。

    赵承还在继续讲述:“少爷现在年纪大了,也不需要小人照看了,想当初,你才这么一点点,是小人一步不离地照顾,唉……”他开始絮絮叨叨,表示岁月不饶人,当年那个一手把我看大的仆人,现在已经垂垂老矣了。

    “你给我停下。”我急忙打断了他惨痛的回忆,“你只不过比我大了五六岁,别说的好像你已经老得可以埋进土里了,不想去就不去呗,我也没逼你!”

    “感谢少爷的关怀!感谢国家!”他激动之下,竟然把国家放在我的后面。

    我想了一想,又说:“不过这次我们虎豹骑五千多jg锐骑兵初次上阵,定然大有斩获,到时候论功行赏,可轮不上你一分钱了。”我不无遗憾地叹气,“我还想能让你立点功劳,回来后给你一份差事,让你也吃上国家的俸禄,可惜了。”

    他咬牙切齿地宣布:“少爷,小人不怕辛苦,愿意保护少爷去青州扫平敌军!”

    “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当场拍板。

    之后我当然去寻求贾诩的帮助,这次青州之征,事关重大,朝廷是劳师远征、以弱击强,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贾诩早已决定随我出征,没有二话,附带他的儿子贾穆。

    秦阵得知他刚来洛阳就可以出去宰人,最是欢乐无比,当晚就在自己的院子中开办了庆祝晚宴,他所带来的二百羌族青壮无不磨刀霍霍。

    我甚至打算将徐晃和马岱也一起调了出来,但考虑到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留守的将领,只好嘱咐稳重可靠的徐晃多加留意,把没什么要紧事情的马岱带上。

    小岱上次没能随我去兖州游玩,这次算是一次xg补上了。

    我令徐晃主管两宫的jg戒,朱治则接手了贾诩的公车司马令,而孙坚的空位还是由他的弟弟孙静负责,至于卫尉属下的ri常事务,依然是由卫觊全权负责。

    看了一遍手下的花名册,兼顾了贾诩和卫觊的意见,我又点了两个人:杜畿、张机。

    据卫觊所说,杜畿可执法断案,我好歹也是领了五千兵卒,难免军中有些纠纷,带上。

    至于张机,更不必多说,这次征战,我随军带上一名军医,而且是一流水准的军医,可谓有病无患。

    于是人员勉强齐备——不过说实在的,我真想让徐晃来领军,看我手下,小岱吧,是个小屁孩,秦阵吧,也不懂事,这两员大将……也只能在随着我冲杀时有点作用。

    如果孙坚在,我至少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孙坚一人就带了三员战将,给他两千兵做先锋,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慢慢赶路了。

    可恨张温趁我昏迷不醒时挖走了我此刻最牛逼的一员大将,还是组了团的!

    六月二十九ri朝会之后,第一批粮草便已经开始向阳武运送,那里是进入兖州地境的一个中间据点。

    而直到七月初三,配给卢植的人马才算勉强集结完毕。

    由于张温带走了大部分的老兵,留下来的三四万新兵,卢植挑拣了两万jg壮,又从司隶校尉黄琬和河南尹赵戬贡献出来的士兵中挑了一万,凑成三万三千兵马,其中骑兵正好三千人,加上我虎豹骑的五千多人马,勉强可以算作四万,号称十万!

    于是……七月初三的清晨,大汉的皇帝陛下引领着公卿百官出洛阳,相送十里于石桥东。

    “卢卿,此战之胜败,青州之存亡,我大汉之威望,全系于你一人之手了!”刘协无视了所有将士,只深情款款地对卢植如是说。

    卢植已经身披战甲,以军礼跪拜刘协:“末将必定不负陛下厚望!”

    “洛阳兵马步卒,可全被你带走了,虽然还显得太少,但子干此战,务必大胜呀。”黄琬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士兵被拉上了青州,忍不住鼓励卢植使劲打,争取少死些士兵,你们回来还要继续保卫司隶啊,绝对不能一个不剩呀混蛋——我猜他肯定心疼死了。

    卢植笑着点了点头,向着诸位迎送的官吏们团团一揖,之后跨上战马,拔出了象征身份的长剑:“全军将士,随我讨贼!”

    而后头也不回地向东行进。

    第二十二章 卢植的决断

    比起我的顶头上司张温,卢植显然是一名更加严谨而传统的大臣。

    他继承了幽燕男人的一切优点:身长八尺一寸,体格轩昂伟岸,声如黄钟大吕,堪称赳赳英雄。

    朝中原来的几位可以征伐的大将,如皇甫嵩、朱儁、张温,都是勇武出身,皇甫嵩更是世在北塞,名震边陲;而卢植却实实在在的是一名文臣。

    以文臣而掌兵马,这类事例不少,但能够收到实效而被世人一致公认的,卢植算是其一。

    他手下三四万兵马,大半为新兵,又出自各处,号令难免不一,出行之时,卢植便再三申明军纪,以雷霆手段震慑全军,第二ri便有偷懒不服军令者,他毫不手软,下令以军法鞭杀军士十五人,并决定亲手执行。

    全军眼睁睁看着这名须发半白的文臣手持鞭条一鞭一鞭狠狠的抽在军士的脊背上,直至这些军士一个接着一个被活活抽死,四万人马无不噤声,绝不敢再犯。

    马岱和贾穆脸sè发白,几乎都要呕吐。

    连我也没有料到这名平ri还算平和的老人一旦领起军来,手段如此……不近人情!

    我甚至有些不忍,想为这些并未犯下死罪的军士求情,卢植双目如电,只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当场便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们死在脚下。

    打了足足有一百余鞭,卢植毕竟年事已高,浑身上下无处不是大汗淋漓,如同刚刚从水中蒸出来一般。

    “马将军,你过来……”他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将鞭子倒转过来递给了我,“剩下这几个人,就由你来行刑。”

    我接过被握得发热的柄部,忍不住打了个颤。

    “敢留情者,同罪处置!”他冷冷看着我。

    我不怀疑他真的有这个魄力。

    脚下还剩下六名军士,我握鞭的手掌微微抖个不停。

    我曾经杀人无数,以后还会再杀,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兵马!

    “打!”卢植猛然大喝!

    我只能深深一吸,将这口气压入腹中,咬紧了牙关,奋力一鞭狠狠抽下!

    以我jg壮少年的全力一击,受力人的脊背立即皮开肉绽,他甚至没有哼出声来,就昏死过去。

    只用了十三鞭,这名仍在昏迷着的军士就断了气。

    他的背上已经看不到一块白净的肉,两侧的肋骨清晰可见。

    我不能拯救他们,我无法拯救他们,所以只能让他们尽早解脱。

    六名军士,我一共用了五十三鞭,让他们全部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xg命。

    全军一片寂静。

    当丢下被鲜血浸透的鞭子时,四肢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我差点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卢植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脑子里一片惨白,双耳甚至听不到他在对我说了什么赞扬的话语,只能诺诺地点头。

    四万人马,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速度在大道上急行军。

    三万步卒的脚力,几乎可以赶上骑兵大队,可是慑于卢植的威严,再无一人胆敢抗拒。

    第四ri中午时分,全军抵达阳武城。

    卢植下令,整个下午用来休整。

    全军虽然都是松了一口气,但都只敢躲在军帐之中说话。

    “卫将军请破虏将军前往商议军事!不得耽误!”我刚刚和马岱、秦阵他们坐定,卢植帐下的传令官便来召集我。

    我无奈地拍了拍袍子,跟随传令官前往军中大帐。

    卢植袖手站于帐中。

    “末将马超,参见卫将军。”我急忙快步进入,低头对他一揖。

    “你看,我军现在的行军速度如何?”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简易的地图。

    “四ri行军三百五十里,已经极快的速度。”我实话实说。

    “不错,作为步兵,已经极快了。”他进一步明确了概念。

    我不明所以,只能静静听他讲话。

    “老夫问你,若全是骑兵,一ri能走多远?”他问。

    “若是骑兵,一ri奔走六七个时辰,三百里亦不为过,不过如此快速,不能持久。”我将数据汇报给他。

    他点了点头,看不出神sè如何:“马将军果然是领过兵马之人,倒也知道。”

    我讪讪地点头:我倒没跟着步兵一起赶路,感觉实在太不爽了,一天才走几十里地,反而比纵马狂奔更加累人,整条脊椎都快散架了,你还不让我歇息一下。

    他又问道:“若老夫将骑兵尽数交于你手,你能否领军不乱?”

    我有些为难:“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