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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7部分阅读

文气。

    或许是我先入为主了:我知道杨修博学多识,又善于揣摩心思,可能无形之中便给他的评价高了一层;至于王凌此人,恕我记忆力有限,他必然不是活跃在三国前中期的角sè。

    “这位年岁最少,乃是荀司空之族孙,名绍,尚未弱冠。”卫觊继续介绍下一位。

    荀绍?

    我确信自己压根没听过。

    姓荀的年轻一代能让我记忆犹新的当然只有荀攸和荀彧了,其他人基本闻所未闻。

    这位少年看起来也只十六七岁,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知道荀爽老头派他来做什么?

    “学事。”卫觊回答了我。

    我好生郁闷:学事,莫非就是顾名思义,为培养下一代干部而布置的年轻力量储备?

    当然在这些下级官员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询问,反正我也不准备退掉这些年轻人。

    就算他们是三公九卿派来吃白饭的……也不是吃我家的饭,管他那么多作甚。

    于是大家一团和气,他们继续学事,我则在与众位手下打完招呼之后开始执行五月的第一次巡檄皇宫。

    皇宫内的jg备力量稍有增强,大部分侍卫也不再亲切的称呼我为“少爷”了,更多改为“马大人”。

    我毫无诚意地点头回应他们的虚礼,这些新征的士兵虽然经过训练,但毕竟时ri太短,我想他们的战斗力也就比一般拿菜刀剁肉的屠夫稍稍强一些。

    这次巡檄,我连续抄了三条近路,无视了北宫大部分宫殿园林和南宫西部的大片房屋,直接在几个城门及主干道上溜达了一周便草草返回。

    随身作陪的是杜畿,他一路并未及时予以纠正,甚至还体贴入微地为我指路。

    思维灵活、懂得变通的下属才是好下属。

    我对他的表现十分赞赏,多次于口头予以表彰。

    这种既不花费物质资源,又可以同时满足自身与他人的行为,我从来是不吝去做的。

    “还要拜过陛下?”我问杜畿,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惯例。

    杜畿点头:“至少也应该在殿外问候一声。”

    时隔一旬,我又一次来到了这座院内。

    当然,以防万一,我带来杜畿与四名护卫一同入院。

    “臣卫尉马超前来拜见陛下。”我隔着殿门报名。

    一名小太监十分懂事:“马大人稍候,小人这就去禀告万岁。”

    很快他便退了出来,高寿公公迎面走出,满脸堆笑:“马大人,陛下请您入殿叙话呢。”

    “有劳高公公传话了。”我和他客气了一下,示意杜畿五人留在殿外,独自入殿。

    高寿在门外将殿门掩住。

    “臣马超拜见陛下。”我向前走了两步,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

    刘协坐在席上,指了指身前的座位:“此处并无外人,马兄不必多礼。”

    这次他并不叫我“超兄”,而称呼姓氏,似乎比以前顺耳一些。

    我也没有推辞,曲膝坐下。

    “马兄上月为朕所受之伤,是否已经痊愈?”他关心地询问。

    我伸出右手向他展示伤口:“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再过数ri即可完好。”

    他捧起我的大手仔细端详了片刻,这才放下心来,又道:“经过此事,朕忽然也想练练身子,马兄算是个行家,不知是否可行?”

    圣上都称我是行家了,作为行家的我当然必须展示一下自己的杰出才能了:“陛下想强健体魄,当然是好事,也可以增强对一般疾病的抵抗力……”

    “那是否可以和你一样?”他天真地问道。

    我目光开始闪烁:“这个……由于人与人体质不同,领悟能力也各有不同,故而未必……”

    笑话,你一娇生惯养的大爷,能和我从小在马背上颠簸、风沙中打滚的苦命孩子一样么?!

    刘协顿时有些失望:“马兄是说朕天资愚笨?”

    “不不不,”我连声否认,解释道,“一般练武,当从六七岁开始,十四五岁便基本成型,想要进步难上加难,陛下半路入门,当然有些困难,但若只是想锻炼一番,也无什么不可。”

    “哦,那朕想试试,你说可以?”

    “可以可以。”我不再贬低他的材质,你想干嘛干嘛去吧。

    “咱们何时正式开始?”他十分兴奋,跃跃yu试,“今天还是明天?”

    我顿时陷入了沉默:原来你老小子一开始就设了套准备让老子钻啊,还装得一副天真烂漫样,可怜的是老子一介忠良,如何能够拒绝九五之尊的合理要求?!

    “……陛下是要臣……?”我迟疑着,不好意思说出“教”或者“指导”这种词语。

    刘协连连点头:“朕当然是这个意思,马兄是否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我急忙摇头否认,同时试探着建议,“臣斗胆请陛下移驾蔽府,不知可否?”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现在?”

    我艰难地答道:“请陛下用过晚膳之后,移驾微臣的狗窝。”

    第六十五章 皇帝找我来练功

    “你说……皇上要来?”蔡琰放下了书卷。

    “对,他说要来强身健体。”我解下了外衫,小昭急忙接过挂在架上。

    “有够无聊的。”双儿嘟囔了一声。

    我威吓她:“小心皇上一不高兴将你满门抄斩。”

    她吐了吐小舌:“斩吧斩吧,把你一起杀掉。”

    我哑然:确实如此来着……她家里除了她姐妹二人,还有谁来着?

    小娥前来询问是否可以开饭。

    “上菜上菜,鬼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会来。”我决定先吃饱再说。

    蔡府的两位大厨做的饭菜确实不错,虽然这样讲对小昭很不礼貌,但人家多年的经验与火候并不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

    小昭当即垂泪哀叹:“公子果然嫌弃小昭的厨艺……”

    目瞪口呆的我迅速做出反应:“这只是刚开始吃,有点新鲜感而已。”

    “原来公子是腻了……”她越发哀怨,仿佛我连她的人也一起腻味了一般。

    我郑重发出声明:“小昭,你必须端正心态,这毕竟是蔡府的专业大厨,你没必要非得比他们做的好,懂不懂?”

    “小昭明白,”她一脸悲戚,“公子不喜欢小昭了。”

    “……”我感到嘴角有些抽搐,缓缓将筷子放下,环顾满屋,“喂喂喂,你们别光吃饭,帮我解释一下嘛。”

    蔡琰吐出一截骨头,低声道:“食不言。”

    “食不言?还寝不语呢!”我反问道,“你难道在床上也一声不吭么?”

    她恼羞成怒,狠狠瞪了我一眼:“没见过像你一样傻的,越说越糟糕。”

    其实我的解释明明十分理xg,问题是对方的理解角度太过感xg。

    但蔡琰这位正房夫人显然暂时并没有打算帮我。

    于是我转向另一名求助对象:“蝉儿,你来解释一下?”

    貂蝉似是蓄势待发,放下了掩饰用的小碗,对等待着别人安慰的小昭道:“小昭你总是想得太多了,我想以公子的xg情,要是真不喜欢,是绝对不会这么委婉的。”

    没看出来,貂蝉妹子倒是挺明察秋毫的。

    “是么?”小昭疑惑。

    貂蝉点头道:“何况……哪有这么快就厌烦你的道理?你不过才侍寝了两次吧?”

    我又感到一种受挫感:这也算理由么?而且……你算这个干什么。

    小昭顿时满脸红晕,娇声道:“蝉儿姐……”

    蔡琰与小娥俱是含笑不语。

    双儿更是十分高兴:“厌烦了才好呢,双儿又可以和姐姐一起睡了!”

    被天真的妹妹这样一说,小昭已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在貂蝉劝解下重新进膳。

    我暗暗决定,从今以后,面对这个过分敏感的丫头必须采取另外一种说话方式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

    “这么快?”蔡琰皱眉,“才刚刚吃完呢。”

    我摇头:“不是,只是小岱而已。”

    这脚步显然暗聚内劲,但却极为轻快,刘协无论如何是不会有这种功力的。

    “这么快?”马岱推开房门,“已经吃完了?”

    几个丫头也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将碗筷收拾了下去。

    “你倒挺尽心啊,北宫那破地方,公主宫女很漂亮吗?”我打趣。

    他点了点头:“大哥你说的没错。”

    “哦?有几个公主娘娘什么的?我明天也去看看?”我兴致勃勃。

    蔡琰抗议道:“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还敢如此明目张胆?”

    马岱肃然赞同:“嫂嫂说的极是,哥哥你要注意行为的检点。”

    “……”我怒目圆睁,质问道,“你是我弟弟对吧?怎么反而同意她的闲话?!”

    蔡琰微微笑道:“小岱只是站在真理的那一方而已,对吧?”

    “嫂嫂说的极是。”小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彻底叛变。

    我点点头:“明白了,你已经不是我最亲爱的战友了。”

    蔡琰双手拢起,淡淡的说道:“其实不止是小岱一人呢。”

    “谁?!”我jg惕的站了起来,向门外望去,“难道……”

    一名熟悉的男子缓缓走近:“你叫我么,少爷?”

    “你们这两个叛徒……”我苦笑道,“跟我近十年,还不如她三天?”

    “兄长这话就不对了,”马岱义正言辞,“嫂嫂品行兼备、端庄贤淑,自然令人敬服,兄长应该引以为荣才是。”

    赵承更是连连点头:“夫人气质天成,小人一见倾心……”

    我怒目以视。

    他急忙改口:“拜服、拜服,夫人就像我的娘一般,小人打心眼里敬爱夫人……”

    “滚!”我双手按在席案之上,做势yu翻。

    赵承双腿一并,蹿出门外。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惊呼之中却明显中气不足。

    “马大人可在?”高寿尖声问道。

    当然这纯属废话,门房自然有人一路迎接过来了。

    我装作慌忙无措状拉着蔡琰迎了出去:“臣迎接来迟,陛下恕罪。”

    刘协一身便服,倒也有一些英气。

    随身只带了八名侍卫,大摇大摆的闯入了我的庭院。

    “马卿客气了。”刘协总是这么客气。

    “陛下来得好快,臣刚刚才吃完晚饭。”我先与他聊几句,刚吃完饭决不能做剧烈运动。

    刘协蛮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朕有些心急了,进完膳便赶着过来了。”

    我对他进行常识讲解:“既然如此,请陛下稍事休息,两刻钟之后再开始吧。”

    刘协十分顺从:“朕可否去府上书室读些书简?”

    读,读书美。我还没开口,蔡琰已经替我应允:“陛下这边请。”

    “有劳马夫人了。”刘协礼貌地表示感谢。

    蔡琰轻轻推了我一把,率先走在前面引路。

    “臣不懂经典,家中也没有什么名家典籍,让陛下见笑了。”我首先做出声明。

    “马夫人可是蔡氏之女,岂会没有典籍?”刘协笑着在高寿的护卫下迈入门槛。

    我向屋内扫了一眼:似乎确实增加了许多竹简之类的东西……这些也是陪嫁的?

    刘协随手挑了一卷竹简,脸上有些惊讶之sè:“这是曲谱吗?”

    “正是,臣妾平素喜欢弹琴。”蔡琰答道。

    “哦,难得、难得,”刘协有些好奇,“一会儿能否为朕抚琴一曲?”

    蔡琰毫不迟疑:“遵陛下之意。”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踱步来到案席之前,拿起了一筒卷纸。

    我一怔,心中暗叫不好:这卷纸正是老蔡手书的那首《忆江南》。

    果然刘协连声赞叹:“好字、好字,没想到马卿这么一手好字呢!”

    当着作者独生女儿的面我可不敢厚颜冒充:“陛下误会了,这是臣岳丈蔡邕所书。”

    “哦?”刘协笑了笑,“原来如此,蔡大人果然了得。”

    “字虽是家父所书,但诗却是夫君所作呢。”蔡琰偏偏前来插话。

    第六十六章 绝世神功俯卧撑

    刘协满脸惊奇:“原来传言竟是真事!”

    “传……传言?”我很是茫然。

    “近些ri子朕可听说有人做了几首小诗,用来教导幼童,据说便是马卿所做,”刘协笑道,“朕原本还是半信半疑……”

    我瞅了瞅蔡琰:这种事情定然是老蔡所为,没事干就去搞宣传,本少爷名声上升10点。

    蔡琰也是一副心知肚明状。

    高寿附和道:“马大人果然文武双全,难得难得呀。”

    我谦虚地说道:“臣只有这点上不得台面的诗词,至于长歌大赋,臣便一窍不通了。”

    “诶,马卿此言差矣,”刘协却很是看得起我,“一人若有一技之长,已是难得,岂能强令其jg通万事?”

    “陛下所言极是……”我连声佩服,你小子看得挺透彻,我心里很舒坦。

    “江南么,”他又看了看诗文,沉吟道,“马卿可否去过?”

    “微臣生于西州,十余年未曾南下。”我诚实地回答了皇帝的问题。

    “不知现在江南地区如何?”他幽幽叹了一声。

    我不知他的意图,故而不便回答。

    “三公每次与朕相谈,只是讲些让朕安心的话语,朕身为九五,居于洛阳之内,却不知天下之事,这皇帝……不做也罢。”他叹气。

    我心下一惊。

    高寿当即劝慰:“万岁,万岁年纪尚幼,荀公王公只是不愿陛下cāo劳,故而如此,待到陛下亲政,自然可以垂拱而治天下。”

    刘协摇头不语,显然并不以高寿这种没价值的话为意。

    高寿急忙求助于我。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陛下想知江东之事,臣妾或许能略述一二。”蔡琰前来解围。

    刘协点了点头:“愿闻马夫人之言。”

    蔡琰敛衽一礼:“臣妾曾随父飘荡扬州十余年,江东之地,便如这诗中所言,山水如画,然则道途闭塞,水贼横行,民生不盛,又有山越四处猖獗,更是一害。”

    “山越?”我暗暗道:可怜的少数民族,又要被和谐了吧。

    刘协皱眉道:“贼寇如此,而州郡如何?”

    “州郡或与豪姓大族沆瀣纵横,或偏安一职而毫无作为,”蔡琰毫无避讳,“臣妾离开扬州之时,新任刺史刘繇,又是一个碌碌无能之辈,扬州恐怕迟早要乱。”

    高寿神sè从蔡琰张口后就有些惊惶,但终于还是没有打断她的话。

    “刘繇……也是宗室之身,如此无能?”刘协似是有些痛惜。

    我很怀疑你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亲戚。

    “刘繇初至扬州,几乎被围堵而死,想让他治理扬州,难。”蔡琰做了判断。

    刘协皱了皱眉:“扬州已是如此,交趾怕是愈加不堪罢?”

    蔡琰淡淡道:“陛下明鉴,确实如此。”我家老婆丝毫不体谅可怜的皇帝大人的心情。

    “前些ri子朕曾经派遣过朱符南下交趾,也不知消息如何了。”

    这位年轻的皇帝竟然能记住这么没有价值的人名,我十分佩服。

    “交趾万里之遥,如今兵马不定,想要平安到达更是艰难。”蔡琰实话实说。

    刘协默然不语。

    “这幅小诗能否送给朕?”他忽然平复了心情,转身问道。

    我微微一怔:“陛下若是喜欢,自然是臣之荣幸。”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叹气?我不想再多问什么“陛下是否有心事”之类的问题,我有自知之明,我解决不了。

    刘协悠悠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太尉的军队现在如何么?”

    我一怔:“张公曾对臣讲过,五万新募士兵正在cāo练之中,想必只需两三月,这支部队便能成为保卫京洛的重要屏障。”

    “五万……够了吗?”他呆呆地问道。

    这实在不好讲。我为难的答道:“陛下,军队兵马并非一般农夫,不可一蹴而就,臣父在凉州练兵十余载,也不过有两万jg兵而已。”

    刘协明显是个军事盲,对于战争的理解尚停留在以为振臂一呼天下官民云集响应然后以百万农民便可以浩浩荡荡扫平敌军的境界。

    不过少年懂事也算难得,他点点头道:“朕不懂军务,马卿见笑了。”

    作为准军事盲,我也感到压力很大:“朝事自有群臣辅佐,陛下垂拱而治天下,何必事事躬亲。”

    刘协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