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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4部分阅读

    了什么?”孙坚有些焦虑,“是否怀疑属下?”

    “这不重要,”我摇头,“我对陛下说或许需要提防袁术,他似是有些担心。”

    “担心?是否担心兵力不足?”贾诩示意我们向外走去。

    我点头:“先生说得不错,我也安慰陛下,荆州刘表、兖州刘岱、豫州孔伷、扬州陈温,这四处地方都可以分兵讨伐,不必过于担心。”

    “大人过于乐观了。”不待贾诩回答,孙坚已一口做出论定。

    我奇道:“乐观?孙将军意思是,这四州州牧刺史都难以调度了么?不至于吧?”

    孙坚答道:“这倒不至于,但兖、豫、扬三州黄巾余党仍在,三州之长多无雄才,只是勉力而行,想要另外筹拨军士,难上加难。”

    我这才真正的重视起这个问题:“黄巾余党?这已经五六年了吧?他们还没有被剿灭?”

    孙坚叹气:“我们根本无法区别真正的黄巾余党与一般作乱的贼兵,所有的乱贼都自称黄巾,属下前些年在荆南所剿灭的区星等贼,也自称黄巾大将军,这几年荆州在刘表的治理下,贼寇才勉强少了许多;兖州刘岱,是典型的世家子弟,没什么才干,经常被贼兵打得东躲xi zàng;扬州陈温,是个敦厚长者,但扬州多山越异族,非善人能平;至于豫州的孔伷,嘿,他若不是废材,袁术都可以做皇帝了!”

    贾诩急忙“嘘”了一声,提醒他切莫太过放肆。

    孙坚忙压低了声:“属下xg子生来如此,总是有话便说,却忘了皇宫之中这诸多忌讳了。”

    我倒是不在意,巡视各殿的士兵还算在我的名义之下,徐晃虽然严守规矩,但无论如何也视我为上司,除非特殊情况,也不可能来攻讦我。

    “你的意思是,这四处地方我们完全用不上?”我颇有些失望,自己刚刚才想出来的“坐山观虎斗”妙计竟然被孙坚完全戳穿。

    孙坚直言不讳:“除了刘表还有些实力,其他三州就不要指望他们了,只要他们能守住各自的郡县,朝中大臣就谢天谢地了。”

    妈的,有这么夸张么?他们几个好歹也是一方大员,手下再差也应该有近万兵马,怎么会这么不堪一击?我浑然忘记了就算有几万兵马,让几个废柴文士去打仗,那纯粹与送死无异。

    “那我们又如何对抗袁术?”我有些丧气。

    “若给属下一万jg兵,袁术之辈半年可定。”孙坚昂然道。

    贾诩轻声道:“孙将军才能不敢令人小觑,但不知袁术手中兵力如何?”

    “至少有步卒三万,骑兵千。”孙坚在袁术帐下一年,这些数据应该不假。

    我皱眉道:“看来确实不少,司隶的jg锐兵马总共也不过两万出头,南阳郡是天下第一大郡,位置又紧邻洛阳,确实有些困难啊。”

    孙坚嘿然笑道:“大人切莫被这点人马吓到了,袁术手下能带兵者,不过纪灵、桥蕤而已。”

    “此二人比孙将军如何?”我寻求参照对比。

    “嘿嘿。”孙坚摇了摇头。

    身后的贾诩平静地说:“此两人若都如孙将军一般,此战还是不要轻易提起。”

    受不得刺激的孙坚立刻说道:“孙某视之,如插标卖首尔!”

    首尔你好,首尔再见。

    我扭头看了看贾诩。

    他眼中的一丝狡黠迅速消去。

    第四十七章 孙坚的弟兄们

    贾诩继而告辞,前往朱雀门处理ri常事务。

    我与孙坚来到苍龙门。

    “孙将军已经派人接管了此门吧?”我看到士兵都被换过了。

    孙坚点头,有些局促:“属下鲁莽,不知是否得当?”

    反正也只有四十名,处理工作什么的,自然有人来收拾,我毫不在意:“这些人都是你手下的jg锐吧?”

    “是,属下不忍遣散他们,便私自留在军中。”孙坚引导我来到门前,又向兵士们介绍,“这位便是卫尉马超大人,都过来拜见!”

    四十名士兵迅速列队,齐声向我问好。

    训练倒是有素。

    这四十人年纪普遍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早已脱离了毛头小子的稚嫩,人人身上都有戾气。

    “这些兄弟,是否都上过战场?”我赞赏地打量了他们一番。

    “大人眼力不错,这四十人,最短的跟随属下也有五年了。”孙坚很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心腹。

    “不愧是刀尖上打滚的老兵,比起上个月新招的那批士兵,确实要雄壮得多。”

    城楼上有脚步声传来。

    有人嘿了一声:“洛阳的士兵,也就能看守大门扫扫大街!”

    听到这般放肆的言辞,即使是我也忍不住抬头去看。

    四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依次走下。

    孙坚当即斥责其中的一人:“公覆,休得目中无人!”

    公覆……那是谁?

    话说孙家人才不少,又是大势力,孙迷也不少,但很遗憾,我在游戏中几乎不会碰触这一方,我宁愿去用马腾马超……为什么?因为我怕水……

    早期孙坚手下有名有姓,而且还有字的人屈指可以数出来:

    程普字德谋,韩当字义公,黄盖字……公覆?

    我朗声而笑:“原来是黄盖将军。”

    孙坚与对方都是一惊,对我的信息掌握能力无不佩服。

    黄盖整容道:“马大人也知道黄盖的野名么?”

    “黄将军过谦了,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也没工夫考证这句话是否在此时已成为俗话,“孙将军能够屡屡得胜,诸位功不可没啊。”

    孙坚与那几人都是十分满意的笑了笑。

    “这三位都是属下的左膀右臂,”孙坚分别介绍,“黄盖、程普、韩当。”

    三人齐齐向我恭礼。

    我心头一乐:老子能数上名来的三人组果然全到了!

    “德谋将军、义公将军。”虽然这样称呼有些奇怪,但为了显示我的博学,我依然这样乱叫。

    对方简直如同仰望天人一般看着我。

    “这是属下的同胞兄弟,名静,字幼台。”孙坚抢着将他的字说了出去。

    幸好,我不认识这个人。

    咦,你叫文台,你弟弟叫幼台?你应该叫伯台、仲台、季台的才符合规定吧?

    我比较了孙静与他哥,笑道:“比起孙将军,令弟看起来倒像是读书子弟。”

    孙坚拍了拍乃弟的肩膀:“确实比属下瘦弱的多,哈!”

    孙静倒是人如其名,低头道:“大人见笑了。”

    “孙将军,”我又问,“你的几名儿子呢?孙策是否也到了长安?”

    孙坚忽然僵在了原地。

    程普四人也不同程度的显出了紧张之sè。

    “属下不敢隐瞒,”孙坚咬牙切齿,“属下长子策,正在袁术军中。”

    “哦?这……算人质么?”我也十分痛恨袁术,孙策也是一个牛人啊,这不平白给他增添了战斗能力嘛!

    孙坚垂头道:“袁术也十分看重犬子,将属下原有的数百部曲交给犬子统领。”

    “袁术只不过是要借策公子来遥制文台罢了,岂有什么好心!”程普哼了一声。

    其余几人都是点头。

    “并非只是如此吧?”我敏锐地指出,“袁术也要依靠孙策去打江山。”

    孙坚倏地抬起头来。

    韩当拢须沉吟:“孙策年未弱冠,虽然有些才能,但尚不能……”

    我指了指自己:孙策同学再小,也似乎比我还大吧。

    韩当立刻明白过来:“嘿,袁术虽然是个傻瓜,但眼光倒是独到。”

    几名大叔都是呵呵而笑。

    孙静令卫兵们散去,各守职责。

    “听文台讲,大人曾说过袁术之运将尽,不知是否如此?”程普问道。

    我不由看了多嘴的孙坚一眼,但是他并未明白。

    “各位都曾与袁术有过交往,此人如何?”我反问道。

    程普微微笑了:“袁术名门望族,自有大家之风。”

    黄盖立即反驳:“德谋兄你又胡扯了,袁术身上恐怕只有些骄奢之气,何来大家之风?”

    “骄奢时ri既久,当然会有颐指气使的霸气。”程普年纪最大,竟然还能打趣袁术。

    孙静走过来:“兄长带着我们,在袁术帐下也是受够了气。”

    “哦?”我转头看他。

    “袁术兵jg粮足,只让兄长带领部曲左右攻敌,自己心腹兵马却不动分毫,我们却死伤惨重。”孙静道。

    黄盖连声骂着:“上次董卓大将华雄胡轸率领数万大军南下,关乎生死存亡之际,袁术这厮竟然只给我们四千人,加上我们自己的,也凑不够一万人马,简直就是让我们去送死!”

    程普垂头道:“那一阵实在太惨烈,我们虽是击退了敌军,但结果……太惨烈了。”他难过的说不下去。

    孙坚虎目闪过一抹黯然:“只可怜了用来诱敌的两千步卒,死伤……太大了!”

    五名大汉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悲痛之中。

    那想必是一场令他们刻骨铭心的大战。

    最镇定的反而是最文弱的孙静,他缓缓地对我讲道:“静并未参与此战,但兄长以近万jg锐前去阳人,归来时身边只有三千步卒。”

    我默然:华雄与孙坚果然都是骁将。

    孙坚忽然振作起jg神,傲然道:“我虽失去了数千儿郎,却让华雄与胡轸丢掉了脑袋!”

    “孙将军除了令郎所领的数百人,是否还有人马?”我忽然问道:孙坚最艰苦时仍然有三千人,不可能只留下几百人给孙策吧?

    孙坚一怔,坦然道:“确如大人所料,属下还有一支兵马,是响应徐州刺史陶谦的求援,由朱治率领去往徐州的两千士卒。”

    “求援?”我奇道,“谁打陶谦了?曹cāo?”这时间好像还没到吧?

    黄盖哂道:“一帮山贼吧,或者是黄巾余党,反正分不清。”

    “朱治此人是否可靠?”我又问。

    孙坚看我:“大人何意?”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若将军需要人手,他能否奉令赶来?”

    孙坚点头,虎目中熠熠生辉:“只要时间足够,朱治必然能够赶到,哪怕只有他一个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朱治来洛阳吧,陶谦么?让他自生自灭吧。”

    第四十八章 废公忘私

    之后,我视察了养鸡场。

    卫觊总算看到我来工作,脸sè露出了笑容:“大人新婚燕尔,还不忘来处理公务,真是令属下感佩。”

    我也做为国尽忠状:“国家正值动荡,为人臣子当尽心报国啊。”

    卫觊敲了敲案几,朗声道:“诸位若有积压下来的要事,请依次向大人禀告。”

    杜畿向我施礼:“大人,新一批卫士训练已有一旬,大人是否予以检阅?”

    “现在有多少人了?”

    “八百六十七人。”杜畿记得很清楚。

    “人数勉强可以达到目标要求,伯侯这些ri子做得不错。”我随口夸他一句。

    他低头道:“谢大人称赞,属下不敢当。”

    我想了想又道:“征募卫士是否有什么困难?”

    “禀大人,这些小事,属下尚可胜任。”杜畿忙证明自己能力足够。

    “我不是怀疑你的本事,只是询问一下在洛阳征兵是不是很难?”我解释道。

    杜畿摇头:“虽是久经烽火,但洛阳附近户口仍有十余万,征募一些青壮没什么大碍,何况我们卫士的粮俸相当优厚,原本一般的百姓子弟根本不可能选上。”

    “哦,这样啊……”我点头,向他下达了进一步的目标,“那便继续增加征募名额吧。”

    杜畿问道:“不知具体人数为多少?”

    “将原本是我临时找来的那些士卒全部除去,剩余的空缺是多少,你便征募多少。”

    杜畿微微一怔,并没有问什么,只拱手道:“诺。”

    我又嘱咐道:“当然,你要多加甄选,行为轻浮品行败坏的,绝对不能要。宁缺勿滥。”

    “大人叮嘱的极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杜畿很严肃地接过了征兵的任务。

    张既道:“孙坚于初六便接手南宫苍龙司马令之职,但当时他并无印信,却撤去了原本的四十名卫士与四名队长,属下特意禀告大人。”

    我摆摆手:“孙坚是我特许的,那些人先充入徐晃手下,待遇照旧。”

    张既应是。

    接着是韩暨:“大人,您已经连续三ri不曾巡檄宫中了。”

    “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么?”我笑。

    “属下当然知道大人大婚,只不过担心其他公卿可能会有非议。”韩暨一副“我就是为你好”的委屈神情。

    我很快又找到了借口:“我上个月不是受了重伤嘛!!”我扬了扬右手,漆黑的血痂尚未脱落,“身子尚未康复,诸位大人也会谅解的,你便不用cāo心了,你还年轻力强,这些事情便交给你了,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你说对吗?”我微笑着,以饱含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

    他神sè一振:“下官自当为大人分忧!”

    我拍了拍这位比我年长七八岁的属下,欣慰地说:“努力吧,美好的未来正在等待着我们。”

    忙完了本分的工作,我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赵承遣人提前向我通报:“夫人面sè似乎、也许、大概、隐隐有些不善。”

    听到这个消息,我微微一怔:我只不过是上来个早朝又顺便办了点公务而已,皇上和百官的办事效率都很高,总共也不到两个时辰,这婆娘又出什么事情了?

    伴随着一阵短促的乐器之声,赵承已在院落门口摆出迎接主人归来状。

    他的眼光充满了无奈。

    “你被人甩了么?”我奇怪地看他。

    他叹了口气,竟然不再理我,返回自己的小屋去了。

    我耸耸肩,自己向正室走去:老赵也到了更年期么?情绪这么诡异?

    我推门。

    乐声陡然变得尖锐了许多。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房中似乎溢出了一丝莫名的杀气。

    乐声低沉下来,每一次响动都似乎能动人心魄。

    我探头向内望去,看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蔡琰正端坐厅内,身前是一架……那是啥乐器?我记得蔡邕弹过什么焦尾琴,这大概也是琴之类的东西吧?

    十指翻飞,在纤细的琴弦上跃动。

    我迈步入内,她没有正眼看我。

    我方才的脚步并不轻盈,一般人都应该能够察觉,或者是她太过专注,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这架貌似是琴的乐器的演奏之中了么?

    琴声越低,却难以断绝。

    我盘腿坐在她对面,呆呆地看着她,听着琴。

    我妄图听懂她在弹什么乐曲的伟大尝试很快便宣告失败,残酷的现实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揭示了一个真理:老子确实是个音痴。我无法做到“曲有误马郎顾”。

    蔡琰双手在弦上左右一按,琴声颤抖着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而后鼓掌喝彩:“琰妹弹得一手好……好曲子。”由于不确定这东西是否就是琴,故而我称之为曲子。

    “这不是什么曲子。”蔡琰含笑道。

    “哦?那是什么?在下不通音律,琰妹不要笑话。”我露出虚心请教的表情。

    “只不过是妾身有感而发,随手拨弄而已。”

    我纠正她的错误观念:“有感而发,正是音乐的jg髓,若是人人都只捧着古人所作的曲谱找本而奏,整个音乐如何能够进步,如何才能有新作品流传于世?若是故步自封不大胆进行创作,永远只是邯郸学步,哪怕你弹奏得再妙,也不过是几百万弹琴者中的一人而已,比起自开一派之风的宗师大家,还差得太远太远。”

    蔡琰连连点头:“夫君所言,言浅意深,发人深思呢。”

    言浅意深?我觉得已经不浅了,你是否在讽刺我?我的疑心真的有些严重了。

    蔡琰一晃头,又正sè道:“你又偷偷转移了话题呢!”

    我也跟着她摇头:“哪有哪有?为夫只不过和夫人一起探讨琴乐的至高境界而已。”

    “至高境界暂且不谈,我现在有正事要问。”夫人发出了话题限制令。

    我决定先遵守再提问:“夫人尽管发问。”

    “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妾身哦。”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为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定然让夫人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她忽然放低了嗓音:“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