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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5部分阅读

    思已经明白,但看起来总是有些别扭。

    手中的两根筷子断为四截,参差的木渣刺得掌心微微发麻。

    马腾呵,马腾,你不是铮铮铁汉么?竟然学会了忍辱求全?

    杀妻掠城之耻,在你眼中,已经不算大仇了吧。

    我所坚持的所谓原则,在大人们看来,都是无聊的幼稚东西罢了。虽然按年龄的叠加来看,我早已是心理上的中年人了。

    但事实完全不是。

    这根本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道理。

    24年的婴幼儿+青少年的经历再加上11年的婴幼儿少年经历,怎么能比得上三十五六岁的人他们的经验与磨砺?

    所以,我的人生最多仍是20多岁的阅历。

    我还是半大的孩子,顶多算个成年人。

    所以,我依然拥有着年轻人的特点:有梦想、有原则;固执己见,自以为是。

    还好,我也有另一个特点:凡事喜欢往好处想。

    虽然很多时候也顺便往坏处想了。

    于是我迅速冷静了下来,再一次看了看手中的便条。

    “韩贼迫我急甚,权且从之,吾儿xg烈气盛,怕不能受。”

    哦?韩贼逼迫?

    这事可能是真的。

    但老爹如此轻松地答应了,或许他另有想法。

    至于那是什么想法,就不为我所知了。

    虽然无法释怀,但却对老爹的做法毫无办法,势力比人小,拳头没他大,落后就要挨打,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哪里会因为你弱小就大家都来照顾你?和谐社会也不待这样的。

    于是,我在惴惴中又度过了数ri。

    还好,老爹终于回来了,看起来毫发无伤,只是脸上又增添了些许的沧桑与风尘。

    劫掠的过程异乎寻常的顺利,三辅偌大一片的好地方,驻军一看联军马头,直接四散而逃,此番行动,可以称得上大获成功满载而归——当然大头都给了韩遂。

    尽管劫掠的对象,正是百姓。

    老爹一脸的满不在乎,我却暗地里担忧起来。

    虽然是被韩遂所逼,但我们马家成为贼寇,也已是不争的事实。家族的名声一旦败坏,却是很难再次漂白的,这对我渴望的争霸天下行动无疑是巨大的障碍:劫掠百姓?杀戮无辜?

    只是不论我此刻如何担忧,根本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劫掠不止一次地进行着。

    朝廷一直未曾派出正规大军进行镇压讨伐,黄巾之乱的后遗症如此严重吗?

    果然黄巾霍乱仍有持续,而且同时出现异象:

    “六月,洛阳民生男,两头共身。”

    “渔阳人张纯与同郡张举举兵叛,攻杀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杨终、护乌桓校尉公綦稠等。举自称天子,寇幽、冀二州。”

    洛阳人生的那是什么?连体婴儿罢了,但这作为一条伪官方消息传开,却是人人惊慌,继而前几年所传的各种奇异景象纷纷涌现,这利用传言力量的幕后之人却又是谁?

    而后有人暴动,一名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

    “冬十月,零陵人观鹄自称‘平天将军’,寇桂阳,长沙太守孙坚击斩之。”

    孙坚迅速果断,功绩显着自不必说,他也因为功劳而被封为乌程侯。

    紧接着人事调动:

    “十一月,太尉崔烈罢,大司农曹嵩为太尉。”

    姓曹的……没错,那就是曹cāo他爹了。

    全事最高长官哟。

    异族同胞也不甘落后,蠢蠢而动起来,而且大损朝廷威严:

    “五年chun正月,休屠各胡寇西河,杀郡守邢纪。”

    天有异象,黄巾贼又起:

    “二月,有星孛于紫宫。黄巾余贼郭太等起于西河白波谷,寇太原、河东。”

    这就是白波贼了吧。

    胡人气势不减,杀刺史,并且联合匈奴,不,是吞并:

    “三月,休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遂与南匈奴左部胡合,杀其单于。”

    还有黄巾贼余孽:

    “夏四月,汝南葛陂黄巾攻没郡县。太尉曹嵩罢。”

    连累得老曹丢了刚当不久的太尉。

    “五月,永乐少府樊陵为太尉。

    六月丙寅,大风。太尉樊陵罢。”

    其实老曹当太尉时间比上面这位长多了。

    军事首脑的连续撤换,当然也从侧面说明了上层领导的混乱与黑暗。

    西蜀也有黄巾的失利:

    “益州黄巾马相攻杀刺史郗俭,自称天子,又寇巴郡,杀郡守赵部,益州从事贾龙击相,斩之。”

    而刚刚被吞并的匈奴背信弃义,继续进军:

    “九月,南单于叛,与白波贼寇河东。遣中郎将孟益率骑都尉公孙瓒讨渔阳贼张纯等。”

    朝廷终于出兵,首次听到公孙瓒的名号。

    但是并未打击群众们的起义热情:

    “冬十月,青、徐黄巾复起,寇郡县。甲子,帝自称“无上将军”,耀兵于平乐观。”

    皇帝自封为大将,挑拣jg兵……他懂军事?

    我本来正在讥笑吾皇的矫揉造作,接连而来的却全都是捷报,各地无论是黄巾余孽还是异族作乱,都渐渐被打压下去了。

    然后到了转折的时刻:

    “六年夏四月丙午朔,ri有食之。太尉马ri磾免,幽州牧刘虞为太尉。丙辰,帝崩。”

    死前还要扒掉人家的太尉,活该你死后都要被人咒。

    话说刘虞这厮原来是先做太尉然后才去做刺史的?那到底太尉和刺史哪个大?我心里有些糊涂:难道我记错了?这两个不是一个人?

    时间过得飞快,“少帝”刘辩即位了。

    他是怎样的一名皇帝?

    我并无法知晓。

    因为他不仅是个可怜的傀儡,而且只做了短短几个月,他根本没有机会向天下证明自己的才能与手段,便丧失了自己的xg命与一切。

    因为董卓来了。

    第十五章 两小儿辩尿

    朝廷还是那么乱,我们的生活却仿佛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尽管地处西北,在这盛夏的季节,武威郡中也让人感到闷热异常。不是说20世纪左右温室效应才开始逐渐加剧的嘛,怎么1800年前的现在也是这般炎热?何况这是偏远的凉州,理应没有盛夏这一概念吧?

    虽然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但遇到不如意之时,总难免嘴上抱怨几句。

    清晨起床之后照例在练武场中溜了一遍枪,便已觉浑身湿湿颇有汗意,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之上颇为难受。

    据说这练武之人的内功到达一定境界之后,只要用随心而发的内力就可以帮助晾晒衣物,促使水滴蒸腾作用速度以数十倍加快,不过貌似我还差得很远,练了也有五六年功夫了,丹田里倒是总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它是不是传说中的内力真气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这个时代设定太早,距离传说中武林高手遍地的盛世之期尚有一段时ri,什么“九阳神功”、“九y真经”、“易筋经”、“洗髓经”等武林至宝,其作者大概尚未诞生,那些杂七杂八的诸如“乾坤大挪移”、“独孤九剑”、“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黯然掌”之流的jg妙武艺大概在我有生之年也不太可能见到了。

    都说中原多名家,那应该是以河南为中心的一片地方吧。不过想大摇大摆溜达过去,首先要经过董卓这老贼的地盘:长安与洛阳。我一想到董卓手下有个bug小强,心中就一哆嗦,本来心中的一点求学向上之心顿时灰飞烟灭:算了,咱犯不着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高深武艺把自己的小命给送出去吧?

    我眯了眯眼,仰头看了看天,这天真td蓝,越看越蓝。

    我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将长枪顺势往沙土中一插,双手习惯xg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准备今天再构思一首好诗,嗯,距离上一次灵感迸发好像有大半个月了,上次好像是一首咏柳之类的诗词来着。

    赵承一见我郑重其事的架势,急忙三两步蹦出院子,屁颠屁颠地寻找笔墨纸砚去了。

    我左右踱了几步,张了张嘴,感觉胸腹之中的那股sāo意始终喷不出来,愣是没有憋出一句诗来,心中俺叫一声不妙:看来七八岁时sāo得太猛,一口气创作出了百余首好诗好词,俺一个落魄大学生,本来也没有多少诗词储量,一次xg淘空了大半,以后随着年龄渐长反而创作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且十岁后练枪时间渐长,愈发想不出来,有时两三个月都憋不出几句来,搞的赵承好容易养成随身携带笔墨的良好习惯之后,又生生给改掉了,老子真td江郎才尽啊!

    搞是需要天赋的啊!我深深叹了口气,又踱了几步,练武场外一边突然隐隐响起一阵喧嚣,中间还夹杂这一丝哭腔,细细一听,却似是马铁和马休两兄弟的。

    大清早的不睡觉就出来练枪呗!我心里嘟囔了一声,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睡眠的可贵!

    我前生之中从小就相当嗜睡,比起习惯晚睡早起的弟弟来,每天睡12个小时都无法满足我强悍的睡意,重生后这点需求倒是基本满足了,每天吃喝拉撒之后没事做就只能睡觉了,反正晚上天黑了之后也没什么娱乐节目,一片漆黑中只能选择抱着枕头一通酣睡了。

    正要迈步过去看看这两小子,赵承一溜小跑奔了进来,脸上微微带了点慌张:“两位小少爷好像在房里打起来了!”

    他手里竟然还没忘记带着纸笔,果然不忘本职,好仆人!

    我点了点头,随即迈步向场外走去,赵承手忙脚乱看着怀中的纸笔不知该如何处置。

    回头瞅了他一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带着跟来。”

    他这才点头,又是一溜小跑,紧抱着东西追着我往内园中走去。

    马铁和马休还都才十岁出头,一个十一岁半,一个十岁,老爹毫无意见地安排了这两个小子住在一屋,跟马岱和我都在一个院子里,美其名曰“方便管理”,同时又能增深感情,真以为自己是现代马场饲育员啊。

    宽敞的院子里倒是没什么异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就是两个伺候他们的小丫鬟站在院子门口不知道该进该退正在犹豫不决中。

    微微皱了皱眉,我一脚踹开没上闩的校门——话说当了西北大汉之后,我的力气真是大了不少,当然这一脚踹开破木头门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雄赳赳地跨了进去,当然不会忘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以显示长兄如父的威严。

    “咳咳!”

    房内沉默了短短的数秒——呃,我还是不清楚汉末有什么恰当的时间单位——在我微微怔住的时间里,原本在床底下扭打着僵持不下的两个小屁孩慢慢松开了对手,然后从地上缓缓爬起,末了还给对方一个白眼。

    “咳,”我轻咳了一声,急忙后退一步,双臂一振,将破门重新关紧,这才回过头来,正sè言道,“老二老三,你俩玩摔跤呢?昨儿的枪法里好像没教过这一招吧?”

    两个小子都是只穿了贴身短裤,讪讪地站在原地,都只看着自己脚尖,没人答话。

    虽是无人答话,但我还是在无形中觉得有些满足,当长子的感觉总是不错的。

    “他……老三嘲笑我!”

    马铁嚅嚅了半天,终于低声说了出来,脸上却是老大不自在。

    我擦,笑就笑呗,这么大孩子了还开不起玩笑?何况自己亲兄弟!我伸手扶了一下下巴:“老三你说,你笑他什么?”

    马休怯怯地指了指老二裆下:“他十几岁的人了还……还尿床!”说着自己忍不住向一侧闪去,老二充沛雄浑的一掌正从旁边呼啸而过,老三的感应和身手,看起来俱是不错。

    “擦!”我低低地喝了一声,这前辈子沾染上的坏习惯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尤其是在民风粗犷的西凉,将本来纯洁天真的我不知不觉中就熏陶得恶俗粗鄙起来。

    在心底狠狠地咒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几句后,我向前迈了几步,低头微微打量了老二下半身两眼,呵,还真是湿了一小片。

    湿归湿,我总得安慰安慰这小子,老二这厮xg格沉郁,有事也大半憋在肚子里,这事要是留下个什么狗屁心理y影将天真少年造就出一变态青年那可大大不妙:“没事没事,不就尿个床嘛!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啊?

    我心中微微一怔,方才我低头时分明闻到一丝腥臊之气,并不同于纯粹的童子尿,倒好象是熟悉的……我脸sè微微一变,刚才好像讲错知识了。

    “不是不是,”老二脸sè微红,急着摆手辩解,“我根本没有尿床!”

    只是老三一脸坏笑:“二哥不用狡辩了,哼,我年纪虽小,但自从断nǎi之后就没尿过一次床,没想到二哥你,嘿嘿!”他小小的脸上笑意愈发得浓了,老二忍不住再次挥起拳头向他扬了扬。

    “咳咳,”此时我已经了解,也不避讳,伸手便在老二裤裆湿润处摸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该液体湿腻且黏,更隐隐成丝状低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

    第十六章 最原始的生理卫生课

    古之少男,果然如此纯真吗?

    我不禁微微地笑了。

    老二老三一看我也乐了,都是有些纳闷,两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没人吱声。

    “老二,真是不错不错,”我用力在他肩头一拍,乐道,“比你大哥强,嗯,强了那么一点点呐!”

    老二一头雾水,还是嚅嚅了半会儿:“哪里……强了?”

    哪里?我不愿回答这个“尖锐”的技术问题,径直问道:“晚上做梦是不是梦到什么平时不曾梦到的场景呵?”

    老二浑身明显颤了一颤,仰头盯着我看:“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老三懵然不知,只是问老二:“老二你梦到什么好东西了?能湿成这样!”

    “没、没什么好东西!”老二小脸愈红,确实有些羞怒。

    “呵呵,”我笑了一笑,正想给好奇的老三讲解一番生理卫生什么的,看老二却正在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哀求着我,也罢也罢,这老二面子太薄,自己亲生小弟也不行?

    于是我又一次正了正神sè,先朝老二挥挥手:“小兔崽子先去换条裤子,捂久了影响发育!”

    老二“哦”的应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跑回床头,从一旁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衫穿戴起来。

    “还有你小子,穿好衣裳再听来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我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三一把,把这发愣着的小子推得一个踉跄。

    两人在床上一阵手忙脚乱时,我将两扇门拉开一道缝来,探手从门口呆立着的赵承手上接过纸墨笔砚,然后示意他不用继续等候,爱干嘛干嘛去。

    至于这笔墨纸砚有何用途?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俩小子必然会问到一个让我难以说明的问题,故而借用笔纸来进行形象的描述。

    将笔纸扔在书几之上,随手在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汁,略加研磨了几圈,然后转身示意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弟坐好。

    “其实嘛,这是身为男xg的很正常的事情,”当他们端正的坐好之后,我推开紧闭着的窗子,让夏ri的晨风吹拂进来,室内浑浊了一晚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面对少年疑惑的眼光,我在心底其实有些发虚,即使是对着前生的亲弟弟,我也没机会亲自向他讲述此事,虽然这本该是父亲的义务。

    提起我那或许称得上名存实亡空有其名的父亲,我在心底略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随着步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我决定深入浅出,仔细的讲、委婉的讲:“人是如何而来?”

    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着双眼,不再吱声。

    马铁大概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大概想说什么,但吭哧了几下,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低下了头。

    我看着纯洁的两名小弟——此纯洁完全是针对我的——心中颇为欣慰:想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一名好少年啊!

    “人言:‘父jg母血,怀胎十月’,其中‘母血’当指娘亲的血肉,而‘父jg’便是老二你清晨所流之物。”

    老二若有所悟,微微点头。

    老三却抢先问道:“但是大哥,这‘父jg’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