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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男同暴虐警官第2部分阅读

    肉,也挤压到前 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

    粗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义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阴处, 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臀瓣, 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

    欣赏着陈义满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缝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 一圈,满意的拍拍陈义的屁股。

    「只流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 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义的 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抽锸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压迫摩 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液沾污了陈义的视线……

    「啊、啊……啊──」

    充满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荡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义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满足他变态的兽欲,但窄紧的 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乳|被充分玩弄后,残忍的穿上|乳|环,然后夹上震动|乳|夹, 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义痛得目眥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义的分身上, 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陈义痛到泪汗齐流的情况下心满意足 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

    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 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 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 已经喊哑了,淒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 具的抽锸溢出,与后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 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锸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 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s精吗?」旋转尿道震动 棒,男人舔咬陈义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 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

    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 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

    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 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 分身抖动着吐出欲液。

    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 …

    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 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么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 后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么假y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 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 红肿外翻的岤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佈上钢丝,然后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炼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三)

    五天后,当男人取出陈义体内的钢丝时,被电流持续刺激七十二小时的媚肉 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性,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胀的阴囊,嘲讽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没办法高嘲……肿成这样啊。」

    陈义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义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根铁 棍撑开,铁棍上的铁炼衔接着|乳|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摆成字形的屈辱姿态, 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乳|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乳|头。

    「你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边说边 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陈义惊恐的抽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根导尿管 上涂抹润滑液。

    由于分身根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 口几番挖弄后,细心的将导尿管插入。

    长时间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义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 从肌肤渗出。

    「嗯……」

    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义忍不 住低声呻吟起来。

    「开始爽了?」男人旋转着导尿管,让陈义痛得大声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 更加露出臀部,才满意的拍拍那结实的臀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于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后,一旦抽出导尿管,除非 用注射筒吸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流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义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义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 开始感觉到阵阵尿意,膀胱承受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喘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义痛苦的沙哑 咒骂,硬是让陈义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后渐渐隆起陈义苦不堪言的 颤抖着,强烈的尿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胀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尿管抽出一截,换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气, 然后一股作气的把尿管抽出。

    陈义喘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液体。

    「干……你做了什么……」

    「气压作用啊,有什么好意外的?」男人用润滑液涂抹在他菊蕾上,满意的 插入手指,「真紧,太紧了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帮你捅松一点吧。」

    残酷的撕裂感从括约肌传来,陈义哀嚎,没有经过适当扩张的菊蕾硬生生的 被男人的分身贯穿,剧痛让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紧密的包裹住插入体内的滚热硬 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让他痛苦到眼前阵阵发 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滚烫的体液喷洒在陈义体内,也不拔出分身, 就这么边享受分身被窄紧内壁包裹的快感,边把一根棉棒粗细的橡胶管从陈义的 铃口塞入。

    陈义痛得满身大汗,但他任何动作都会让双|乳|的|乳|环被扯动,只能眼睁睁的 看着红色的橡胶管没入分身,紧张与疼痛让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带给男人更多 愉快。

    让他不安的是橡胶管末端连结了一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衔接一只可充气的球 体,显然这东西带给他的折磨还不只现在的疼痛。

    「过来!」

    男人把他拽下床,强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于手腕与脚踝被铐在一起,|乳|环又被膝盖间的铁桿牵扯,陈义只能蜷曲着 身体,慢慢在地上移动。

    缩着身体的姿势压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红肿的双|乳|又传来被撕裂的疼痛,短 短一百公尺的距离,就让陈义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与阴囊,在他痛得只能缩起身体呻吟后,拿出一个如苦 瓜般粗大而充满疣状颗粒的可怖假y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湿它,然后坐上去。」

    「……不可能……」陈义又羞又气,屈辱与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胶球,陈义忽然感觉到分身内的橡胶棒胀大 了一圈。

    「啊!」尿道从内部被撕裂的剧痛让陈义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虑啊!」男人说道,手上又是一握。

    陈义痛到发不出声音,冷汗与被痛出的泪水沿着他俊挺的脸庞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愿的张开嘴,屈辱的舔起那根噁心的假y具。

    男人看着他脸上被耻辱与痛苦煎熬的表情,兽欲大发,走到他身后,再度侵 犯双丘间可怜的菊蕾。

    「干、不要……」陈义痛苦的呻吟,扭动腰部想逃离男人的插入。

    「老子给你点润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陈义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张口 惨呼时按住他的后脑压下,强迫他吞入那根巨硕的凶器。

    难以想像的巨大性具直直顶入咽喉,陈义呼吸困难的干呕,菊蕾大力收缩, 加深了被另一个男人佔有的痛苦,更别说疼痛无比的分身被粗鲁套弄揉捏的酷刑, 直痛得陈义抽搐不止,涕泪横流。

    等到男人放开他时,陈义面前的假y具已经沾满水亮的唾液,红肿的菊蕾也 流淌下男人浊白的体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义恐惧的喘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感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义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 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液刚好落在假y具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滛荡感。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义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 拼命抬腰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床头抽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么……」

    膏药的锥形前端插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条膏药都挤进陈义的肠道。

    「这是我朋友研发的秘药,这个用量大概可以让最厌恶肛茭的人在二十四小 时内渴望被插肛门插到死。」

    男人的声音与从体内扩散开的万蚁爬行的奇痒让陈义发出绝望的悲鸣……

    看着陈义痛苦的模样,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

    「真是的……看来我不能陪你了。」

    解开陈义四肢的束缚,重新给他穿上两层式的皮裤,惟独拉开了臀部处的拉 炼。

    「前面就先塞着吧,我留些玩具给你。」把陈义的双脚脚踝铐在床脚柱的铁 炼上,男人丢给陈义一堆形状奇特的x爱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可 别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破了。」

    说完,男人匆匆离去,只留下抱着肚子呻吟的陈义。

    黄昏的阳光随着时间流转渐渐消失,房间内滛糜残忍的滛虐景色也隐藏在黑 暗之中。

    当房间的灯再度打开时,男人非常满意的看着双眼所见的场景──陈义因为 大腿间的铁棍连接着|乳|环的铁炼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时跪在地上抬高臀部,右 手抓着一根粗大螺旋的按摩棒在菊蕾进出,左手则揉捏着露在皮裤外的浑圆,英 俊的五官涕泪纵横,充满痛苦与快感,眉宇间苦闷的受虐气息让男人兴奋的舔着 嘴唇。

    「怎么样,自己插自己还爽吗?」地上散乱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种体液, 显示陈义在他离去的时间内露出何等狂乱而滛荡的姿态。

    「救……停止……要坏了……」陈义口齿不清的哀求,鼓胀的膀胱与几乎要 逼疯他的麻痒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先进浴室吧。」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男人把他牵进浴室。

    爬行的动作让按摩棒刺激着狠痒的肠壁,每一步都让陈义呻吟不断。

    浴室内有一只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陈义抱着双腿才能坐进去。

    男人替陈义脱下皮裤,命令他背对自己跪下。

    陈义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精神,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顺从的摆出屈辱的姿势,让男人抽出体内的按摩棒。

    「嗯……」少了按摩棒摩擦的空虚,内壁那要命的麻痒又开始扩散,红肿外 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收缩……

    「真滛荡啊,我喂你吃好吃的东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圆形的冰块,一颗颗塞入陈义体内。

    「好冷……做什么……啊!」

    近十颗的冰球将腔道塞满,分身内的矽胶管再度膨胀,陈义痛喊,括约肌在 疼痛下用力紧缩。

    「闭嘴,坐进去。」男人指着那个木桶道。

    陈义痛得冷汗直流,勉强爬了过去。

    由于木桶太小,就算陈义已经努力让大腿贴向胸部,木桶边缘仍是卡着陈义 的膝窝与背脊,让陈义只能以尾椎支撑身体重量,露出怀抱双腿突出s处的难堪 姿势。

    男人又调整了一下他身体的角度,拍拍他胀大的腹部。

    「这是惩罚,你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了,别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陈义双腿间的铁棍铐到陈义的颈圈上,双手手腕也再度跟脚踝铐在一 起。

    然后,在陈义惊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个水桶进来。

    男人先在木桶里加了些水,然后把水桶里的东西倒了进去──「什么东西… …住手、住手啊……」陈义淒厉的喊叫,湿凉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 更多的汇聚在他的s处。

    原来男人准备的是一只只拇指粗细大小的小泥鳅,活蹦乱跳的泥鳅顺着水流 在陈义的下体附近剧烈活动着,时而不时的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与大腿根部的男 性分身和浑圆。

    「陈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鳅吗?把泥鳅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鳅 因为怕热就会主动往豆腐里钻……」男人残忍的笑着拿起莲蓬头,把水温调到最 热。

    「不……不要、快住手……」陈义的瞳孔因为剧烈畏惧而收缩,烫热的水淋 在胸口带来的疼痛远不如心里的恐惧。

    随着水温升高,泥鳅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同时,陈义体内的冰球也逐渐被体 温融化成水,冰凉的水渐渐溢出菊蕾。

    注意到双丘间的水温没那么烫的泥鳅群疯狂的往菊蕾附近钻动,陈义紧张的 求饶,疯狂的扭动身体……

    忽然,陈义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他睁大眼,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进去一半了,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啊。」男人着迷的注视着黑色的泥鳅钻进 粉嫩菊蕾的模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被这种生物进入体内远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和 打击还大,陈义整个表情扭曲,崩溃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来……不要进去……」

    可是他的哀鸣徒劳无功,随着水温的上昇,愈来愈多泥鳅开始往他体内钻入, 在窄紧麻痒的肠壁内扭动。

    但窄紧的内壁也许让泥鳅很不舒服,加上陈义的用力抗拒,不时的有泥鳅从 菊蕾滑出,然后又有新的泥鳅钻入,甚至还有同时钻入与钻出……

    「这样不行啊,我还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装进几只泥鳅呢!」男人动手把钢 钻出头的泥鳅推回他体内。

    陈义疯狂的摇头,他的呻吟听起来已经像是在悲鸣哭泣,但男人仍然没有饶 过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鳅都塞入他体内,陈义已经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为过度恐惧所以停止思考吗?」男人沉吟,把陈义抱出木桶,让他躺在 地上,戴上保险套,挺身进入充满泥鳅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让泥鳅开始马蚤动,陈义无神的双眼渐渐的流露痛苦与惊慌。

    「嗯……不、啊啊……有东西在肚子里面动……啊……」

    过度的痛苦与惶恐让他哀鸣着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动……有东西在肚子里……」

    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看着陈义哭泣哀求的脸庞,残忍 了拉扯|乳|环上的金炼。

    身体自主权完全丧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与恐惧在扩散……

    ……

    陈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再次清醒时,他躺在一个很像妇科诊疗 台的台子上,下体完全丧失知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菊蕾 伸入,夹出一只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鳅。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残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