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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死不放弃第5部分阅读

逼回去。

    她拒绝承认自己对他不在意的态度感到失望,既然人家门户大开,把她当成猫捉老鼠的游戏对象,为了赌这口气,她非逃给他看不可!

    这次,她绝对要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独家新闻呀,总裁在台湾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哪!”

    “什么?骗人的吧!怎么大家从来没听过?”

    “是真的,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因为和总裁闹绯闻的女人何其多,可是最后没有一个有结果,所以我也认为是谣传,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怎么了?快说呀!”

    “我无意中听到总裁接了通台湾打来的电话,当时总裁很愤怒,说他立刻回台湾,还说死丫头竟敢给他偷交男朋友,决定要好好修理她等等之类的话后,便挂上电话,打包回府。”

    “奇怪!总裁的未婚妻不是翡家千金吗?”

    “早取消了,因为翡家千金被其他男人拐跑,所以总裁向翡家取消婚约,听说翡南千大为震怒,因为他不但没得到咱们集团的股权,还不小心在婚约取消的前一天把土地卖给了咱们总裁,可谓人财两失哪!”

    “那么那位台湾的未婚妻是何身分?哪一位富家千金?长得如何?”

    “说到这个最气人,由于好奇,所以我去调查了一下,结果对方的家世不过是小康家庭,还只是十七岁的高中生哪!”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

    不甘心的抱怨声此起彼落,下班前的十分钟,一群秘书课的女人吱吱喳喳地聊起八卦。

    她们会这么闲,是因为总裁不在,总裁不在,上班的目的就不在,如今在听到这令人愤愤不平的消息后,更是无心工作了。

    倘若此事不假,区区一介平民又才十七岁的丫头,不用经过重重竞争,便轻易得到总裁的心,那么她们这些才貌兼备、通过重重考核被挑选出的菁英,又情何以堪?

    有人咬牙,有人切齿,皆不甘心败在一个默默无名的丫头手上,若对方是具有显赫背景的千金小姐就算了,但什么都不是,太令人不服了。

    “那位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啊?”有人插嘴问。

    “听说是一块长大的邻居,姓唐,叫宝橙。”总裁秘书恨恨地回答。

    “喔?原来是邻居啊!”

    众女人愣住,在七嘴八舌一阵子之后,终于发现聊八卦的人中多了一个女人。

    “翡小姐?”总裁秘书惊呼,手上拿的咖啡差点泼出来,曾领教过翡大小姐可怕的她,深深明白在那天使的表相下,有着如何刁顽的脾气。

    其他女秘书也听总裁秘书说过翡家大小姐的事迹,商界的蜚短流长,也许一般职员不晓得,但她们秘书课是绝对会捕风捉影,相互流传的。

    她的出现,令众秘书脸色俱变。

    “原来夏总裁去了台湾啊?”翡湘蓝恍然大悟,难怪她找不到他。

    “没有没有!”女人们争相摇头。

    “他很爱台湾那个未婚妻厚?”

    “不知道不知道!”

    “他未婚妻叫唐宝橙对吧?”

    “不是不是!”

    “谢谢你们提供线索,我知道了。”她仪态万千地躬身,笑咪咪地告辞。

    众人面面相觑,刚才那张笑脸,代表了什么意思啊?

    她们可什么都没说喔,绝对没有泄漏总裁的隐私,绝对没有告诉她任何事,若隔墙有耳被别人听去,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于是女人们作鸟兽散,各自心虚地回到座位去,把捅下的楼子撇得一乾二净。

    翡湘蓝走出夏氏大楼,这趟来总算有点收获。

    她决定目的地了,就是台湾!她呀,要去会会那个叫做唐宝橙的女子,瞧瞧对方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无情无义的夏儒绅特地赶回台湾去。

    当然啦,她还有最重要的目的,姓夏的以为把她嫁给沙亦臣,就可以高枕无忧逍遥法外了吗?

    一报还一报,她没忘记要把“恩情”还给他,治不了姓夏的,但可以找出他的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嘿嘿!她有预感,唐宝橙就是夏儒绅的死岤。

    台湾呀,还没去过哪,听说台湾小吃很有名,这次离家出走的目的地就选定台湾吧,臭沙亦臣肯定想不到她会逃到台湾去,他就算找到进棺材也找不到!哈哈!

    有了明确目标后,她踩着轻快的步伐上路。

    去台湾!

    第十章

    地点,台北。

    沙亦臣的身分在夏氏集团里是个谜,没人晓得他与夏儒绅是什么关系,但他却是少数拥有电梯密码,能够坐上专属电梯直通总裁办公室的人。

    若要形容两人的关系,夏儒绅大概是这世上少数唯一与沙亦臣臭味相投的朋友,两人互相信任,但他们的交集,又只建构在生意利益上。

    无人知晓,夏儒绅之所以在商场上一次次尔虞我诈的战争中得胜,实归功于沙亦臣,若说夏儒绅是指挥作战的王,那么沙亦臣就是他神通广大的情报头子。

    为了帮夏儒绅找出在暗地里对夏氏集团不利的名单,沙亦臣特地飞来台湾,蛰伏许久,与日本、香港的人脉连络,经过一段时间的抽丝剥茧,终于有了头绪。

    照惯例,无须特别知会,他直接闯入办公室。

    一进门,便瞧见一出“好戏”,夏儒绅正在调戏良家幼齿,而那个良家幼齿,就是夏儒绅专情多年、非娶不可、最近才骗过来的小未婚妻。

    堂堂大老板竟然正事不做,做禽兽!幸好沙亦臣对他的“兽行”早已见怪不怪。

    “这是你要的名单。”他视若无睹地将一张光碟放在夏儒绅的办公桌上。

    “包括幕后合作对象?”

    “当然,有多少人、多少回扣、时间地点、合作内容,全都如你所要求的一个不漏。”

    “是东营集团搞的鬼?”

    “不只,香港那边也有插手。”

    沙亦臣一边面不改色地和他讨论商业机密,同时一心二用地用眼角余光瞄了那女孩一眼,瞧她僵硬如尸、汗如雨下外加脸泛红潮,当然是衣服里的“魔手”所致。

    可怜!遇上夏儒绅,是她上辈子造的孽。

    说来这夏儒绅也实在太不够意思,也不体谅他在这里忙得没时间回美国抱娇妻,还在他面前跟未婚妻调情,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也有生理需要好吗!

    禁不住思念起蓝儿,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她可会想念他,晚上睡觉是否还会踢被子?

    别看他表面冷酷,其实恨不得立刻奔回美国搂着娇妻的温香玉软,好解解馋。

    该死!一想到她,害他某个地方升国旗了。

    讨论结束,他口无遮拦地祝他们交媾愉快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才出了夏氏大楼,他锐利的眼睛立刻在熙来攘往的人群里,锁住一抹熟悉的芳影。

    蓝儿?

    沙亦臣惊讶不已,妻子怎么会在这里?她应该不晓得他来台湾才对啊!

    对于能在此见着日思夜想的人,他非常高兴,但同时也瞧出了不对劲。

    他隐入人群里观察她,发现她正仰望着夏氏大楼,嘴角露出了他熟悉的顽皮笑靥,显示她正在打什么鬼主意,漂亮的美眸鬼灵精地转呀转地。

    她想做什么?这是他最想知道的疑问,因此他不动声色地跟着她,看看她到底在计划什么。

    经过几日的跟踪后,他的疑惑解开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妻子“老毛病”又犯了,人家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是立志愿天下有情人终成怨偶,只不过这一次她选择的对象是夏儒绅的未婚妻。

    当他接到夏儒绅打来的手机时,心下不禁叹了口气。

    连冷静自持的商场阎王夏儒绅,也被蓝儿的恶形恶状惹毛到抓狂的地步。

    他摇摇头,真不知该赞美她还是教训她?就某方面来说,他很佩服她的毅力,为了报仇,不远千里而来,找到了夏儒绅的罩门,给予致命的一击。

    总而言之,叫她第一名!

    “在我失手杀了她之前,你最好及时把你老婆带走!”

    喜怒不轻易形于色的夏总裁,居然也会歇斯底里地大吼?

    “你在哪里?”沙亦臣老神在在地问,老实说,他很想大笑。

    “我在开罗!正往机场的路上!”

    说起来,他欠夏儒绅一份人情,因为他的j诈,让他得以顺利娶到蓝儿。

    “知道了,到台北后通知我,我去接你。”

    切掉手机后,沙亦臣发动车子,小妻子已经入住夏家,暂时不会乱跑,接下来要思考的才是大问题。

    他以为他的付出和耐心等待,可以让她了解并非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翡家男人那样,把女人当棋子利用,蓝儿会因此而逐渐改掉破坏人家感情的行为。

    不过看来这个方法不见效。

    这次他不能再放纵妻子了,得彻底整治她这个坏毛病才行。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她溜来台湾,自以为高竿,沙亦臣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逮到她,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他人也在台湾,也就是说,她这是自投罗网。

    “不!我不要跟他走!宝橙救我!”

    翡湘蓝死巴着唐宝橙,当她假装成夏儒绅的未婚妻,在夏家骗吃骗喝骗住,还跟人家正统未婚妻变成麻吉,报了姓夏的一婚之仇后,沙亦臣的出现,让她由天堂掉入了地狱。

    这次死定了!若被沙亦臣抓回去,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就算下地狱也好过东窗事发被沙亦臣当场逮到,那墨镜后透出的沉沉精芒,早传给了她,吓得她花容失色,频频抖颤。

    “别怕,我会保护你!”

    身边善良的唐宝橙如此安慰她,但翡湘蓝根本不抱希望,因为只有自己才晓得沙亦臣的可怕。

    她没有挣扎太久,不过一晃眼,她的身子一轻,当她回神时,人已经在沙亦臣的肩上。

    拜他那神奇的武器所赐,她喉咙叫不出声,身体也无法动弹,到现在还不晓得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武器,只消在她颈上一拍,像蚊子叮一样,她便成了衣服,晒在他的肩膀上。

    他会如何对付她?

    想到这个问题,她的恐惧突然消了不少,因为他再如何生气,也绝不会打女人,到目前为止,他对她所做过最过分的事,顶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而已,绝不会伤她分毫。

    冷静下来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按照往例,他对她的惩罚都是……

    天呀!她是怎么了?身子像火烧,心儿不住地怦动。

    这种心情,好像要当新嫁娘一般,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趴在这结实的肩膀上,她闭上眼,暖暖的感动煨烫着心口,原来思念是这般美好。

    这个男人已经走入她的心,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因为她怕,怕自己太在乎他,只能用逃跑来表示自己根本不需要他。她不恨他,只怕自己深受他吸引,怕待在他身边越久,她会爱上他。

    实际上,她已离不开他。

    因为他,她有了可以忙碌的家。

    因为他,她生活有了重心。

    因为他,她有事可做。

    嘴巴上说要离开他,但内心深深地明白,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永远有一个人,会缠死不放弃地将她追回来。

    老实说,他这次会怎么对付她,她已经脸红心跳地在期待了……

    翡湘蓝无法置信地瞪着他,她面色苍白,唇瓣颤抖,彷佛世界末日降临,因为太震惊,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噗噜~~噗噜~~一颗一颗又圆又大的泪珠冒出来,固执地悬在眼眶里,不肯掉下。

    “你……你骗人……你说过……不打女人的,可是你却……却……却……”她眼睛泛红,颤抖的身子显示她极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沙亦臣什么都没说,只是双臂横胸地瞪着蜷缩在房间死角的她。

    离开夏家后,他将她带到饭店,开始修理小妻子,但是见到她的反应,让他的太阳岤犯疼,感到啼笑皆非,她的反应也未免太激动了吧!

    “男人都是骗子!骗子!”

    她失去理智放声大吼,她那么相信他,相信即使自己再顽皮恶劣,他也不会打她,可是如今他却打了她。

    谁都可以打她,唯独他不可以!

    她的心好痛!连亲生爷爷甩了她一巴掌,她都可以无动于衷,唯独对他,她无法承受。

    沙亦臣始终板着脸。有这么严重吗?这哪是打,他也不过就是修理她的屁股而已,用的力道根本不及平常的万分之一。

    何况妻子这次真的很欠扁,即使打一百大板都是活该,可是瞧她头一回在他面前泄漏脆弱,他早就心软了。

    以往无论他如何对付她,都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而这回,若不是倔强的个性作祟,恐怕妻子老早泪水溃决,飙出来。

    这是好现象!

    “过来。”他命令。

    “骗子骗子骗子!”

    他走上前,伸手要拉她。

    “滚开啦!不要碰我!”她挥开他的手,没挥成功,反而被他一手拉进臂弯里,困住。

    “讨厌!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话虽这么说,还是给他搂着,捶下的拳头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他叹了口气,低语在她耳边轻问。

    “痛吗?”

    “当然!痛死了!”

    她的口气活似被人用刀子切腹再分尸,明明没那么夸张,但她就是要搞得像被大卸八块那般严重。

    沙亦臣被她的反应搞得哭笑不得。

    她的香臀根本不痛,他明白,妻子痛的其实是别的地方。

    很好,原来她这么在乎他,终于给他等到了厚~~

    “我不是打你。”

    “有!你打我!”

    “这不是打,只是在屁股上轻轻一拍而已。”

    “拍就是打!你不守信!你食言而肥!”

    无理取闹,是每个女人的通病。好吧,他可以包容,谁叫他疼这坏坏小东西呢?

    好生将她搂在臂弯里,他不再严词厉色,而是耳语温柔。

    “你不该去破坏人家的感情。”

    她不说话,不回应,嘴巴变蚌壳,红着眼继续赌气。

    “破坏别人的感情,并不能弥补你爷爷和你父亲在你心中造成的阴影。”

    她愕然抬眼,怔怔地瞪着他。

    沙亦臣了解,迟早都要跟她谈她的心结,之前没谈,是因为时机未到,现在时机到了。

    “男人的好坏不是用眼睛去判断的,你不能自己判定某个男人是坏人,就故意去破坏人家感情,以为这么做可以救赎其他女人。”

    她依然处在惊愕当中,这个存在她脑海里已久的想法,一直没被人发现,她也从来没说出口,但为何他知道?

    她故意当坏女人破坏情侣的感情,为的是不要再有女人跟妈咪同样的下场,不要再有女人傻傻地为坏男人付出,不要……跟她一样在内心留下伤痕……

    沙亦臣凝望着她震惊的神情,温厚的大掌抚顺她额前几丝刘海,知道她有在听,继续温柔道:“别看夏儒绅在商场上杀人不眨眼,他对选定的女人是专情而坚持的,你今天这么做,差点毁了一对有情人,也差点对那女孩造成永不磨灭的伤害,所以我才会破例……”他顿了下,很慎重地更正。“在你屁股上拍了一下,但你要晓得,因为是你,我才会生气。”

    她美丽的黑瞳湛出一抹亮采,似是在思考他的话,还有他话中意有所指的其他意义。

    “你为什么要娶我?”

    终于,她问出心中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这也表示她终于肯打开心扉,不再逃避,坦然与他面对面了。

    “因为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好好照顾你。”

    她一愣,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久久不语。

    那次在疗养院,妈咪央求他好好照顾她,他二话不说答应了。但她以为这是他配合演戏而说的台词,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他许下的承诺。

    心中的藩篱恍若被石头重敲、落下,他说要照顾她?他说要照顾她?他说要照顾她?他说要……

    “想哭的话,就哭吧!”

    她惊回神,倔强得不肯就范。

    “哭?”轻哼一声,嗤之以鼻。“我有什么好哭的?掉泪没人疼,岂不亏大,我何必浪费眼泪?”

    “有,我疼。”他毫不犹豫地承诺,一字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