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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国企也逍遥第67部分阅读

他大大咧咧地朝着段钢林面前一坐,也不问候一声,直截了当地道:“车间现在正在进行设备改造,鲁迅和强林都是技术骨干,车间今天中午已经决定,把鲁迅和强林调回,让他们回车间参加技改会战,让贺雨晨和汪进中来给你陪床。”

    说着,耿强把身边两个新来的职工叫到跟前,道:“你们从今天开始,就在这儿陪床吧,你们……”

    “滚,滚,你给老子滚蛋!”段钢林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你跟我撒什么气?我是按照车间的吩咐!”职强笑道。

    说着,耿强看到了段钢林的枕头边放着一包刚刚拆开的软包中华香烟,一伸手,就要去拿香烟。

    段钢林速度惊人的快,右手猛地张开,用力一扫,扫到了耿强的手腕上。

    “哎呀——”耿强痛苦的喊了一声,刚刚抓到手中的香烟便落到了段钢林的手中。

    “草,老子抽你一支烟,是给你小子面子!”耿强捂着手腕,疼得面目扭曲。

    “老子的香烟,可以给路边的乞丐,唯独不给你小子!”段钢林冷冷地回应道。同时,他拿出香烟来,分给了鲁迅、强林和凯峰,他自己也点上,唯独没有给耿强和跟着耿强而来的贺雨晨和汪进中三个人。

    站在一边的鲁迅和强林,见耿强如此没有面子,暗暗得意着,在他们看来,耿强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从窗口跳下去摔死算了,做为一个男人,想抽人家的香烟,被人家一把夺过,又被人家打了手腕,那将是多么栽面啊!这样的男人,也太给男人丢脸了!

    “耿强,我现在立即给蒋厂长打电话,你大中午的来我病房里抢香烟!”段钢林喷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烟雾飘到了耿强的脸上。

    耿强怒气冲冲却无话可说,他觉得段钢林太奇怪了,认为段钢林太不按规则出牌了。自打他当上班长以来,从来都是职工们主动向他敬烟,不但向他敬烟,还得为他点烟。今天,他看到段钢林床头的软中华,禁不住有些嘴痒,那可是软包中华啊,身为一名超老烟枪,又有谁不想抽软中华呢?而且,耿强天真地认为,他抽段钢林一支烟,是给段钢林面子,段钢林一定会觉得很荣幸才是。

    然而,耿强想错了,耿强用惯性思维来面对段钢林,段钢林偏偏就不给他面子,他的心里,又羞又气,他真的拿段钢林毫无办法。

    “说吧,是谁让你把强林和鲁迅叫回去的?”段钢林冷冷地道。

    “嘿嘿,是刘达明主任。”耿强狂妄地笑道。

    “刘主任他说了不算!”段钢林微微一笑,道:“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段钢林不同意!”

    “嘿嘿,不就是做了一份设备改造方案嘛,看你这副样子,好像比集团公司的林总都要牛气!”耿强嘿嘿笑道:“小伙子,你还嫩着呢……”

    “啪!”不待耿强把话说完,段钢林的手掌便甩了出去,不偏不正,正好甩到了耿强的鼻子上。

    “啊——”耿强赶紧从床沿上站起身来,同时捂住了鼻子,而他的两道鼻孔,已经缓缓流出了涓涓血流。

    段钢林的这一巴掌,又准又狠,直打得耿强眼冒金星,鼻子处一阵酸疼。

    “我,我今天是为了工作而来的。”耿强道。

    “啊——”突然,段钢林一声大叫,猛地伸出双手来,捂住了脑袋,扑通栽倒在床上,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更加的苍白,白得像雪,白得像纸。

    “哎呀,坏了,段兄弟的脑袋又出问题了。”鲁迅赶紧奔到了段钢林的身边,看着段钢林的面部颜色,立即招呼强林:“快,快去叫刘院长!”

    强林吓得脸色也白了,立即按动了床头的报警器,随即,他三步两步窜出了病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朝着刘献针院长的办公室奔去。

    而此时的耿强,同样害怕了,他看着段钢林双手捂头,呼吸急促,脸色白得可怕,不由得身子有些哆嗦。

    鲁迅一边为段钢林按摩着头部,一边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耿强和贺雨晨、汪进中三人,道:“草你马的,段兄弟刚刚过了观察期,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这个苟娘养的要负全部责任!”

    “这,这,怎么会这样?”耿强真的害怕了,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站在耿强身边的贺雨晨和汪进中也害怕了,同时拉住耿强的手臂,道:“耿哥,咱们走吧,这种事儿,咱可不敢担着……”

    听着他们的话,紧闭双眼作痛苦状的段钢林暗暗乐了起来:耿强啊耿强,你小子今天要倒霉!俺老段岂能容你猖狂!

    耿强万般紧张地看着鲁迅,道:“鲁迅,段钢林怎么会这样?这,这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啊,我,我根本就没有朝他动手……”

    鲁迅霍地扭过头来,恨恨地看着耿强,道:“段兄弟的脑部神经受了很大的损伤,不能着急,一点气都不能受,你刚才说的那一番激怒他的话,难道你敢否认么?耿强,我告诉你,段兄弟出了啥事儿,我鲁迅第一个不饶你!”

    正说着,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很快地,身着白大褂的刘献针院长带着几名医护人员急匆匆地闯进了贵宾病房里。

    一见段钢林那张更加苍白的脸,刘献针院长迅速伸出左手来,摸向了段钢林的头部,而他的右手,摸向了段钢林的脉搏。

    不出十秒钟,刘献针院长立即抬起头来,朝着身边的几名医护人员道:“立即抢救抢救!”

    数名医护人员一听院长下了命令,立即开始忙活起来。

    站在旁边的耿强这时立即傻了眼,直直地立在当地,想要挪动一下脚步却有心无力。

    “闲杂人等,都出去吧!”刘献针院长朝着强林、鲁迅、凯峰以及耿强、贺雨晨、汪进中等人说话了。

    很少说粗口的鲁迅和强林,用万般痛恨的眼光看着耿强:“还不快滚出去!滚你马的蛋!”

    贺雨晨和汪进中见耿强立在原地呆若木鸡,赶忙将之扶住,颤抖着离开了病房,置身于空荡荡的走廊里。

    贵宾病房门口,以门为界,一边站着耿强、贺雨晨、汪进中,另一边站着的是强林、鲁迅和凯峰。

    耿强此时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汪进中和贺雨晨站在他的两边,不住地安慰:“强哥,没事的,没事的,你别急……”

    然而,耿强似乎听不进去,他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知道段钢林在红光集团最高领导层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高大,段钢林这次为红光集团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他耿强自然有所耳闻,如果这次段钢林有什么闪失,他耿强应该承担最直接的责任!

    现在的耿强,似乎感觉天快要塌了,马上就要砸到他的头了。他的头脑,一片眩晕。

    再加上站在对面的强林和鲁迅满脸杀气,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耿强的腿肚子便有些发软,甚至一度抽筋,若不是贺雨晨用强有力的胳膊扶住,也许耿强已经摔倒在地没有任何气力爬起来了。

    “耿强,我草你马的,老子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把老子调走?”强林伸出手指来,指着耿强的鼻子尖儿,恶恨恨地骂道:“段兄弟正在抢救,我呆会再跟你算账。”

    “我说强林,你还是咱们班的副班长呢,你应该和耿班长站在一边。”汪进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着强林嚷道:“人嘛,就怕站错队搭错车,你现在站在段钢林身边,就觉得了不起?嘿嘿,我可告诉你,咱们耿强班长明天就有可能把你撸掉,让你这个副班长当不成!”

    “哇草,你他马的少来威胁老子,老子才不稀罕这个狗屁副班长!”强林终于发作了,就要握着拳头冲上去照着汪进中的脑袋一通猛砸,而汪进中也不甘示弱,也挥起了拳头,就要和强林的这贵宾病房前大干一场。

    突然,只听得“吱纽”一声响,病房的门开了,强林和汪进中也随即停了手。

    刘献针院长满头大汗地走出了病房,其他的几名医护人员推着段钢林,出了病房,朝着走廊尽头的急救室快步而去。

    强林等人看到,段钢林鼻孔里插着临时的“助吸管”,一名医生不住地按摩着段钢林的头部,另一名医生则把十根手指按在了段钢林的双脚各个岤位,他们用各种方法疏通段钢林的浑身血脉。段钢林紧紧地闭着眼睛,脸上似乎更加的苍白,连一点血色都看不出来,看起来很可怕。

    看着一群医生将段钢林推走,强林等人一下子愣住了,他和鲁迅两个大老爷们儿,甚至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然而,刘献针院长刚向前走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强林等人说道:“段钢林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你们现在必须立即通知你们的领导!”

    第172章  嘿嘿,跟我玩,阴死你!

    “啊——”强林和鲁迅吓傻了,竟然没有立即拿起手机给厂里打电话。

    而耿强三个人此时也同样是吓住了,汪进中也松开了紧紧纂着的一双拳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有打架的心思呢?一旦段钢林出事,汪进中和贺雨晨虽说没有直接的责任,但同样会受到牵挂,段钢林这么一个炙手可热的重要人物出了事,耿强必定会受到严惩,而领导们一旦发起脾气来,相关责任人同样会难逃其责任,进而跟着倒霉!

    而强林和鲁迅、凯峰三个自然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他们是陪床者,段钢林出了事,意味着他们在陪床的过程中没有尽心尽职,同样会被严惩!

    大概过了二十秒钟的时间,鲁迅脑子终于清静下来,他立即拿起手机来,拨通了车间主任柯骞的电话。

    正在设备改造现场没日没夜的干,柯骞压根不会想到鲁迅会打电话过来,他的手机里也压根没有存上鲁迅的电话号码。因此,他压根没有理会这个电话号码,随即挂掉电话,继续工作。

    草,这柯骞竟然不接电话,真他娘的草蛋!鲁迅大骂着。可惜,他没有蒋明哲厂长的电话,否则,他一定直接给蒋厂长去电话。

    不过,鲁迅脑子还算好使,柯骞的电话打不通,他立即打董书玲的电话,他知道董书玲是一个热情而厚道的妹子,而且,董书玲这两天尽管很忙,依然不忘记来看望一下段钢林,所以,当柯骞不接电话,鲁迅第一个想起了董书玲。

    董书玲正在工地上干活呢,猛地看到鲁迅打来了电话,她笑了,微笑着接了电话:“鲁大哥,你明明知道小妹在干活呢,还打电话过来,如果小妹不小心受了伤,你可得负责任……”

    “别扯蛋了!”鲁迅哪有功夫和董书玲闲扯,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段钢林兄弟正在抢救,我给柯骞那苟娘养的打电话,竟然不接,你现在立即去通知厂领导,就说医院刘院长说的,让厂领导快些来。”

    “啊——”董书玲握着电话,颤抖着惊叫起来:“段钢林怎么了,快说,段钢林怎么了——”

    “你现在快想办法,立即通知厂领导,通知蒋厂长,明白么?现在不是叫喊的时候!”鲁迅对着手机吼道。

    而在此刻,工地上近千名参加设备改造的职工们几乎同时听到了董书玲的尖嗓子一阵又一阵地嘶吼着:“段钢林怎么了,段钢林怎么了——”

    顿时,工地上陷入了安静。

    所有的领导,所有的职工,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他们先后把目光转向了惊恐不已的董书玲。

    “厂长,蒋厂长,段钢林出事了——”董书玲一边哭,一边朝着不远处正在捧着图纸的蒋明哲厂长冲了过去。

    蒋明哲一听,心一抖,手一松,手中的图纸飘到了地上。

    然而,蒋厂长毕竟是一名正处级领导干部,面对工地上近千名职工的紧张的目光,他居然表现出了出奇的冷静。

    “小董,别急,慢慢说。”蒋厂长迎向了董书玲。

    董书玲气喘吁吁地道:“刚才,刚才鲁迅给我打了电话,说段钢林正在抢救。”

    “同志们,段钢林是我们厂最优秀的职工之一,他制定出了本次设备改造的最佳方案,得到了集团公司领导的高度认可,他为我们厂的生产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蒋明哲厂长面向会战现场的广大干部职工,情真意切地道:“段钢林同志为我们绘制出了如此高质量的改造方案,我们必须按照这个方案,把我们的工作尽快向前推进。”

    说到这里,蒋明哲厂长没有接着说下去,他突然觉得用这样的话语对职工们说话,似乎带有一种“追悼会”的性质,如果再继续说下去,也许是“我们要继承段钢林同志的遗志……”

    蒋明哲抑止住心中的痛苦,道:“现在,我要到医院里去,去看望段钢林同志,请大家放心,厂部一定会和医院方面协调好,尽最大的努力,采取最好的方法,确保段钢林同志平安无事!”

    “厂长,我们可以去看望段钢林么?”

    “厂长,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

    几乎所有的职工,都表达了心中最强烈的呼声。

    蒋明哲厂长挥挥手,道:“大家一定要冷静,一定要理智,千万不要冲动,我们很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们和大家一样,都对段钢林同志深情的牵挂,请大家继续工在地上做好工作,争取早日完成我们的设备改造任务!”

    几分钟后,蒋明哲厂长终于把职工们说服了,职工们继续挥动钳子、钣子、大锤等工具,操作着推土机、挖掘机等工具,改造现在的工地上继续热血起来。

    却说蒋明哲厂长和党委书记郁剑峰、工会主席战国强等厂领导们,立即上车,朝着职工医院火速而来。

    一路上,蒋厂长又与郁剑峰一起商量:要不要把这件事通知给公司领导林家彬。

    郁剑峰和战国强一致认为:段钢林对厂里的贡献再大,他依然是一名小小的职工,再说了,现在虽说正在抢救,也许是医院里故弄玄虚,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惊动公司领导了。

    蒋明哲厂长听着郁剑峰和战国强两个的意见,心里升起一阵不悦,这两个厂领导,显然是对段钢林存在成见,但成见再大,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论职位,他们都是处级领导干部,论年龄,段钢林可以叫他们一声叔叔,论人生,他们已经活了四十多岁,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们的心理是阴暗的,是不正常的。

    从蒋明哲个人来讲,他身为厂长,必须得为职工们考虑,段钢林此次生产住院,是为了工作,是为了企业的发展而超强度透支了自己的脑力,他必须尽到一名企业领导的责任,把关心和爱护送到位。

    车子从厂区出发,朝着职工医院的方向一通狂奔。

    蒋明哲厂长最终拿出手机,拨通了集团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总经理林家彬的电话。

    林家彬正在看文件,猛不丁地听到蒋明哲在电话中说了段钢林的事,手中的文件猝不及防地掉到了地上。

    来不及多想,林家彬迅速指示公司工会主席吴大庆等领导干部,共同赴医院而来。

    急救室里,几盏聚光灯,将几束强光照在了段钢林的头部,四名医生将段钢林团团围住,刘献针院长已经忙碌了两个多小时,抢救工作依然没有结束。

    在急救室外那长长的走廊里,林家彬、吴大庆、蒋明哲、郁剑峰、战国强等领导干部静静地站着,目光不时地透过门窗玻璃看着急救室内的急救场面,强林和鲁迅、凯峰,耿强、贺雨晨和汪进中几名职工在公司领导和厂领导面前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不多时,刘达明赶来了,见所有的领导干部和职工们都不吱声,他自然也不说什么话,站到了耿强的身边。

    又过了几分钟,刘勇卫被家人扶着来了,他的视力近期恢复得很好,已经能够自己独自行走,他走近了公司工会主席吴大庆的身边,同样是一声不吭,脸上浮现着一片凝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情不自禁地有些着急。但急救室里的刘献针院长,依然在控制着抢救节奏。

    段钢林静静地躺在急救床上,虽然他的眼睛是紧紧地闭着的,虽然他的呼吸依然是异常的急促,虽然他的脸色依旧是苍白无比,但是,他的思维却是十分的清晰。他在想,此时此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