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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还不赖第2部分阅读

了很过分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她把他搞得又脏又臭,累了他一个晚上,而她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当然也不会对他感到抱歉,这让他觉得很不值。

    元宁认真而严肃的指控让文海婧没来由的心虚。

    她到底做了什么?

    是大跳脱衣舞强迫他看?还是强逼他跳脱衣舞给她看?

    “你就不能直接说吗?我真的想不起来。先生,你到底是谁?”她真的尽力了,只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可恶!

    好吧,既然她不记得了,那么怪不得他了。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他猛摇头,“在我们共度了一晚之后,你怎么能什么都想不起来呢?亲爱的。”

    共、共度一晚?文海婧登时傻眼,完全说不出话来,惊讶了半天才说:“骗、骗人……”

    这一定是个无聊的恶作剧,一定是艳雪,也或许是海乔?还是姜学长……

    他们都知道她那晚醉得不省人事,很可能故意找一个男人来唬她,打算把她吓得屁滚尿流。

    她想到袁艳雪临去的恶作剧鬼脸,更加肯定这是个无聊的玩笑。

    她一副不安、惶恐,拚命回想却是一片空白的惊吓表情,让元宁开心得很。

    他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仰着头的角度都带着些骄傲的味道。“你一脸吓坏了的样子。”

    “乱讲,我才不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如果每个走进来的人都来这一套,那她光是烦恼就够了,还需要做生意吗?

    元宁一笑,性感得要命,害文海婧的心跳直馄。

    “我从来不胡说八道。”

    “哼,袁艳雪给你多少钱演这出戏?你的演技差劲透了,我才不会上当。”

    她要是真的跟这个帅哥共度过一晚,而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她会很恨自己的。

    “你说我在演戏?”这个女人,记忆力烂透了,还能替自己的健忘找到合理的借口?

    “你这也叫演戏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还好现在只要长得帅都可以当演员,演技倒还是其次。”

    元宁瞪着她,表情有点复杂,像是生气又像是安心。

    不记得了也好,起码他被她当马桶乱吐的倒楣事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脸也还不算丢得彻底。

    元宁开始觉得这或许是一个上天安排的好机会。

    既然文海婧说他在演戏,那他就演一出“元宁复仇记”给她瞧瞧。

    剧本都写好了,把她赶出他的玛琪雅朵如何?

    “好,就当我在演戏好了。”他做了一个手势表示休兵,“给我一杯咖啡。”

    她一哼,“刚刚说过了,不卖你。”

    不要以为她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他在批评别人的心血之前,就该想到那些刻薄的话有可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加小心眼。

    “我现在不是请你卖一杯咖啡给我,而是命令你煮一杯咖啡来。”

    如果她的手艺跟她锋利的嘴一样厉害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让她留下来当个小妹。

    文海婧觉得他那深邃的蓝眸闪着得意扬扬的光芒时,看起来跟任何一张小人得志的嘴脸一样可憎。

    “这是我的店,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命令“我者一杯咖啡给你喝?而且还不打算付钱?”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有,她干么开店,跟在他屁股后面不就可以丰衣足食了?

    “我当然可以。”他眨眨眼睛,笑咪咪的说:“因为我拥有这家咖啡屋。”

    “你什么?”她一定是听错了,他不可能拥有她的玛琪雅朵。

    元宁很乐意再重述一遍,毕竟她惊讶的表情很有趣。

    “我说我拥有这家玛琪雅朵。”他得意的笑了笑,“文海乔两天前将它卖给我了。”

    他跟文海乔算不上朋友,勉强要说,只能说他们有过一笔交易。

    “什么……”文海婧尖叫一声,差点没瞪着眼睛昏倒。

    她总算知道海乔的旅费哪里来了。

    “对了,这是你的吧。”他将始终握在手上的一张单子放在桌上,“贴在你的征人海报上,不怎么适合吧。”

    文海婧定眼一看,那是一张路边停车的缴费单。

    果然是好朋友呀!

    袁艳雪停的车,却要她来付钱?天知道她连机车驾照都没有呀!

    “现在该怎么办?”

    翻着元宁的摄影集,袁艳雪舒服的窝在沙发床上。

    虽然这个套房只有八坪大,但身为室内设计师的她,很会利用空间收纳,因此看起来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文海婧跑来跟她发牢马蚤、吐苦水,把事情的始末讲给她听,她只能表示同情却也爱莫能助。

    “当然是叫我哥死回来解决!”他没有权力卖掉她的店。

    文海婧咬牙切齿的又说:“当初房子是登记在他的名下没错,但那并不表示他可以随便卖掉。”

    问题是,她得到哪里找他?只知道他跟着乐团到了日本,就算知道他在哪,她也没有多余的钱飞去找他,更糟的是,他不见得肯乖乖的跟她回来。

    “他可以呀,那是他的房子嘛。”就法律的角度来看,袁艳雪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

    不过有点不道德是真的。

    文海乔并不是不知道玛琪雅朵是妹妹的所有了。

    他把房子卖了,那表示把玛琪雅朵楼上当住家的海婧要流离失所了。

    文海婧气呼呼的说:“我也拿了一半的钱出来呀!那也是我的房子!”

    她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又背了那么多的贷款,好不容易有了一问自己的咖啡屋,却被哥哥给卖了?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倒楣!

    “那也没办法啦,又没合约什么的证明那家店你也有份,连营利事业登记证上的人都不是你。”

    “可恶!他怎么能这么做……”

    她气哭了好几次,海乔总是占她便宜她早习惯了,可是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他都已经做了,哪有什么能不能的?”袁艳雪很实际的道:“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你就当得个教训吧。”

    “我真是个大笨蛋!从小到大吃他的亏,就是学不乖!呜呜……艳雪,怎么办啦!”

    她不能失去玛琪雅朵的,没有住的地方、没有工作的地方,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怎么可以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

    什么都没有了,难道她真的要回台东,开始永无止境的相亲生活,直到她找到对象结婚为止,然后生一堆小孩吗?

    “想开点,说不定这男的是个经商奇才,两三下就让玛琪雅朵起死回生。”

    文海婧哭丧着脸,“就算他能让玛琪雅朵挂牌上市又有什么用?玛琪雅朵已经不是我的了,你懂不懂呀!”

    “那你就赖皮嘛!一皮天下无难事。”她轻松的说:“你就说店你也有份,你不同意卖掉,一切等文海乔回来再说。”反正事不关己,帮人家出主意总比自己去做来得轻松、容易。

    文海婧苦着一张脸,“可海乔已经卖掉啦。”

    “所以叫你耍赖啊!你就是不搬走、不交出店里的钥匙,他能拿你怎么办?”

    她相当实事求是的说:“他可以告我。”

    “你总得冒个险吧?”再不然就是认命回老家去结婚生子,给她妈妈有机会证明她果然不适合城市生活。

    “玛琪雅朵明明是我的,为什么我想要继续经营它,还得冒着挨告的危险,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她越想越气,怒火从始作俑者文海乔身上,快速的延烧到那个臭男人身上。

    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经营不善,贴出顶让牌子的咖啡屋,他为什么偏偏要买下她的玛琪雅朵呢?

    “对啦,就是拿出这种气魄来。”袁艳雪赞许的说:“天塌下来都不交出经营权来,你可以的。”

    “没错,我就要这么做!”

    是的,她可以的。

    就算要坐牢,她也不搬走。

    原本来找艳雪之前,她就打定主意不离开玛琪雅朵,会来找她商量其实只是需要人支持自己的决定而已。

    在离开雪艳的公寓时,文海婧猛然想到一件事。

    他是真的买下她的玛琪雅朵,所以他没有理由捏造先前就认识她的鬼话。

    也就是说,她真的对他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更惨的是,她完全想不起来。

    以他的态度看来,他似乎相当的介意。

    唉,看样子这场咖啡战争她会打得很辛苦。

    文海婧朝着公车站牌走去,手提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讯息提示声响,她边走边把手伸到袋子里去摸索,好不容易才在一堆杂物之间捞到,一看——急事,怡杰。

    “既然是急事就应该直接说嘛!”她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姜恰杰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现在是某周刊记者,他知道她不怎么喜欢人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她,所以他既然说是急事,就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最近一次他ll她说是急事时,是海乔喝醉跑到人家顶楼吵着要跳楼。

    她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才响个两声他就接了。

    “海婧吗?我刚刚经过玛琪雅朵,你今天没做生意?”

    “恩,我有点事。”

    别说今天没做生意,要是没弄好的话,以后也都不用做了。

    “要动工,所以先休息一天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

    因为玛琪雅朵从装潢到摆设都是海婧亲力亲为,她喜欢、满意得不得了,多少都以自己的品味为傲,没事怎么会想拆掉呢?

    “动什么工?”她立刻警觉了起来,“你在玛琪雅朵吗?”

    她突然想到那个挑剔的臭男人,他昨天说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的……

    想到这里,她有些毛骨悚然了。

    “没有,我在采访。刚刚有经过看了一下,啧啧,工程浩大呀。”

    “啊!”她尖叫着挂掉电话,慌慌张张的跑到路边拦了一部计程车,“到中山北路!快、快!”

    天哪,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第四章

    “你欠我两百五十块。”元宁把皮包放回牛仔裤后侧的口袋里,提醒着失魂落魄的文海婧。

    没钱还跟人家坐计程车?那是他今天心情好,才会在司机把她骂得焦头烂额时来个慷慨解囊。

    哼,拜她所赐,他可是非常了解被计程车司机骂是什么心情。

    “你、你——”气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文海婧觉得如果自己能够昏倒,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那该有多好呀。

    她盯着堆在门外的桌椅和拆下来的摆饰,亲眼目睹了她最骄傲的心血变得跟垃圾没两样。

    震惊和愤怒已经把刚刚因为付不出计程车钱的尴尬和羞愧都赶跑了。

    “你拆了我的店!你这个混帐,太过分了,我恨你!”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抡起手提袋一古脑的往他身上一阵乱打。

    “喂!你做什么?”元宁一边躲避,一边说道:“我刚刚帮你付了车钱,你看起来却不怎么感激!”

    “感激?我感激得要命!”她用力的打他,眼眶因为愤怒而泛红了。

    谁知道用力过度,那廉价的手提袋居然给她闹脾气,手提的地方断了,袋子里的东西飞得到处都是。

    她蹲下来捡东西,紧绷的情绪终于溃堤,忍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急忙的把零钱包、手机、面纸、笔什么的捡回来,愤愤的塞回提袋里,再用手背抹去那些眼泪。

    元宁默不作声的蹲下来帮她捡东西,看到她这么难过,他有一点点过意不去,或许拆她心血前应该先打声招呼的。

    “不用你帮忙!”她抢回他手上的那包蜡烛,梭巡着散在别处的打火机。

    “是吗?”他手里握着一叠小小的方块,递给她。“我相信这也是你的。”

    文海婧迅速的涨红了脸,一把夺了过来,胡乱的塞到提袋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跟你没完没了,你最好记着!”

    说完,她用力推开他,跑进满目疮痍的店里,气愤的从小厨房旁的楼梯回到她的小窝去。

    元宁忍不住好笑,“她随身带那么多ndo做什么?有备无患吗?”

    看不出来她是个这么开放的女人呢。

    还有蜡烛呀,真搞不懂她带那个干么?

    “啊!啊——”

    连声尖叫吸引了他和工人的注意力,纷纷抬头把目光放到声源——通向二楼的楼梯。

    一阵咚咚碰碰,横冲直撞下楼梯的脚步声响起,文海婧像支火箭的冲了下来,在元宁面前站定,一只手微微颤抖着往斜上方比,“那、那是什么?”

    她被他气到浑身发抖,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抖音。

    “什么东西是什么?”他莫名其妙的问。

    “那些箱子!”她用力比画着,“大大小小、一个叠着一个的箱子!”

    “当然是我的行李。”他可以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惊讶,跟寻常人一比的确是多了一些。“但他只是随便拿一些必需品而已,其他的丢在饭店的总统套房里没动。

    “我知道!”她都快疯掉了,“重点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当然是因为现在拥有这栋房子的人是我。”他残酷的提醒她。

    “我不会搬走的——”她用尽力气的大吼,拚命的跺脚,“死都不会!”

    他笑咪咪的看着她,“我有一个很能干的律师。”

    看着她如此生气,元宁不由得感到心情愉悦,前几天被她拖累的那口恶气,总算吐一些出来了。

    “喂!”文海婧用力的拍了拍元宁的头,“醒醒!”

    他睁眼一看,睡意依旧不减,咕哝的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翻个身趴睡在她的床上,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我有什么理由要走?”

    原本就不大的屋子因为多了他的东西而显得更加的狭小。

    文海婧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不知道海乔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家店我拥有一半。”

    想着她宝贝的玛琪雅朵可能要就此易主,她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

    才一天而已,这里就被拆得像个废墟,至少本来,是像个资源回收场的。而她,连回自己家都像个鬼祟的小偷,还好他还没换锁,否则她就进不来了。

    昨天的打击悲惨到让她没有勇气面对,选择了落荒而逃。

    可是对玛琪雅朵付出的心血,和即将一无所有的恐惧鼓舞了她,她需要和这个臭男人好好的谈一谈。

    “没有。”他敷衍的说,依然没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的意思。

    她试着心平气和的说:“问题就出在这,你知道吗?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玛琪雅朵有一半是我的。”

    “现在都是我的了。”

    元宁一向就不是早起的人,这和他的生理时钟不符。“你有三天的时间可以把东西都搬走。”

    “我说过我不会搬。”手里把玩着一部数位相机,她将它扔到床上去,“你也不会希望我走的。”她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除非你希望你傲人的身材登上”真男人“的封面。”

    元宁有些不明白,在她将数位相机扔给他的时候,他又翻个身顺势坐了起来,丝质的薄被滑到腰问,露出他精裸的上半身。

    他拿起相机,发现里面的记忆卡已经被抽掉了。

    “你不知道”真男人“是什么对吧?那是一本专为同志发行的杂志,现在非常的热门。”

    元宁看着她的笑容,明白她打算做什么了。

    “你很可恶。”他咬牙切齿的说:“真的非常的可恶。”

    他没事干么带一部相机来让一个女人有机会利用它威胁他呢?

    其实他本来就没有那么认真的在盘算着,要把她赶出去。

    只是不服气她居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小施惩戒,当然他最后还是会让她回到玛琪雅朵工作,楼上也会留给她住。

    可是她居然这么小人的来这套,真是气死他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让步了!

    文海婧摇摇头,总算觉得出了一口闷气。“还不够可恶,至少我要的只是一半而已。”

    她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半,并不过分。

    元宁眯起眼睛,看着她的眼神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还没赢呢,海婧。”

    “是吗?我已经拿回属于我的一半,不是吗?”

    怎么看,她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元宁看着她的笑脸,低低的诅咒了一声,“该死的女人。”

    严格的说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