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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4部分阅读

    朱由检回头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顾首辅,这可真是好久不见了,顾大人整ri为国cāo劳,不知这身体可否有恙?”

    朱由检素来和这群大臣们没有交情,就更不要说这个阉党的骨干了。朱由检躲都躲不及呢,哪里谈的来交情呢。

    朱由检说话客气,还问候一下自己的身体,这给足了顾秉谦的面子。

    他心里寻思道,这信王也不像是说的那样是一个与九千岁不共戴天的仇人?

    倒有点儿怕人的感觉,挺像是一个胆小之徒一般!

    “哈哈哈,不劳信王千岁挂念了,老臣的身体一向是不错,这国务虽说是繁重了几分,但也是为国家效力,那也是应该的。

    但是王爷您一向是从不上朝的,不知今ri为何突然的转了xg子一般?

    难不成是也想参与朝事?”

    顾秉谦不怀好意的问道。

    若是朱由检回答是的话,这就意味着朱由检想要有插手皇权的野心,这个就不得不防了。

    若是朱由检回答不是的话,这个谁信呢?

    朱由检又不啥,顾秉谦话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呢?

    正在思索该如何的解释时候,高攀龙,周顺昌他们忿忿不平的走了过来。

    他们见朱由检被顾秉谦缠住了,便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没有好事!

    于是赶紧的过来替朱由检解围。

    “哼!顾大人,王爷也是朝堂上的人,上朝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个还不必要向顾大人禀报吧!”

    顾秉谦面sè不悦,没想到高攀龙他们会多管闲事。

    “高大人,周大人,在下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关心一下王爷的生活而已。只是一点儿私事,这个就不需要二位的过问吧。”

    “私事公事老臣管不到,也不想管,只是这朝政被一群阉人和忠于阉人的腌臜货把持着,让老臣想不管都不行!”

    高攀龙压根就没将顾秉谦看在眼里,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他留下。

    这番话将顾秉谦是气的三尸神暴跳!

    自从自己加入了魏忠贤这一帮以来,就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的冲自己这番说话,除了这群给脸不要脸的东林党徒们。

    “王爷,且跟我们过来,您这是第一次上朝,我们和你说一说这朝堂上的规矩,免得这闹出笑话来可就失了体统了!”

    高攀龙也不去管在一边火冒三丈的顾秉谦,拉着朱由检径直的走到了另一边。

    朱由检向顾秉谦投去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意思这不是自己愿意的。

    “啐!一群秋后的蚂蚱们,等九千岁接下来收拾你们的时候,看你们还能蹦跶几天!本官要好好的参你们一本!”

    说完扬了扬袖子便拂尘而去。

    这时候传旨太监出来了,站在太和殿的门口,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

    “今ri圣上龙体微恙,难上早朝,由九千岁代理!诸臣谨见!”

    对于这个理由大臣们都习惯了,皇帝龙体有恙都已经五年了。

    要是突然无恙了,这才好笑呢!

    太和殿的大门打开了,两队身穿飞鱼服,腰挎绣chun刀的锦衣卫们从里面出来,在两边站定。

    文武大臣依照职位的高低自动的站成四队,朱由检虽是第一次上场,到他是个王爷,位于三公九卿之上,理所当然的应该站在最前面。朱由检战战兢兢的走上了金銮殿。

    众位大臣们纷纷跪下,朱由检也是五体投地。

    对着空空的龙椅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还不算完,在顾秉谦的带领下,阉党的人和不敢得罪阉党的人们又集体喊了一声。

    “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着紫sè官服的魏忠贤也过来了,坐在了设在龙椅旁边的一把黄花梨木椅子上。

    他坐在椅子上小人得志的扫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大臣们,最后目光落在了朱由检的身上。对于朱由检突然来上朝这事,他也感到甚是好奇。

    “底下这位莫非不是信王殿下?”

    朱由检站起身来,他是皇室子孙是没有必要跪在非皇帝之人面前的。

    朱由检作揖道。“朱由检参见九千岁,今天起来早了,就想着从来都没有上过朝,就想着过来看看,算是长长见识吧!”

    这还是自朱由检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魏忠贤呢,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还以为他是一个脸上写满jiān诈的凶狠小人呢,原来只是一个脸上布满皱纹且不长胡子的花甲老人而已。

    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残缺的y阳人……

    “嘎嘎,既然信王有心上朝,你是千金之躯,那就不能和普通大臣们那样的站着了,来人,快给王爷看座!”

    虽然朱由检表明了自己并无心朝政要事,但是魏忠贤还是不放心。

    两个小太监搬过来一把椅子,朱由检道谢一声坐在了一边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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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痛骂阉党

    “难得信王有心想要关心一下朝政,那就在一边看着吧。”

    魏忠贤的言外之意就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朱由检明智的没有说话,乖乖的在一边看着,你这阉货,早晚落到小王的手里,看我整不死你!

    魏忠贤看着群臣们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那就散了吧!奏折就先放这儿吧,待会儿老臣会呈给皇上的!”

    魏忠贤摆了摆手示意可以退朝了,皇帝不识字,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们打心底里明白,这魏忠贤也是一个不愿意处理政务的家伙,恐怕这些奏折明天就要变成废纸烧掉了!

    “慢些!老臣有本要奏!”

    高攀龙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同时还有周顺昌,李应升他们也站了出来。

    刚刚起身准备要走的魏忠贤不得不坐了会去,刚想说几句,但看到这架势顿时明白了。

    这是个y谋!

    这里面有问题,杨涟他们已经被抓进大牢了,这几个东林党的余孽还不懂得怎么收敛,还要与本九千岁作对!

    这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现在魏忠贤已经拿定主意要将这个比小强还要顽强的东林党彻底的连根拔起!

    “老臣要弹劾一个人!”

    “弹劾?不知道高大人要弹劾哪个?不妨将奏折交给老臣,由老臣转交给皇上如何?”

    魏忠贤的脸sè变的有些难看了,高攀龙他们想要弹劾的是谁,用屁股都能够想到肯定和自己拖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高攀龙向前跨了一步,指着魏忠贤的鼻子骂道。

    “哼!交给你,若是将这奏折交到你的手中,恐怕皇上听到的未必就是奏折上所写的!老臣今天要弹劾的就是你!”

    高攀龙此话一出,朝堂上所有的人全都震惊了,交头接耳的不知所云。

    除了朱由检早就知道有所心理准备,表现得还好一些,就是魏忠贤的爪牙们也是感到不可思议。

    “高攀龙,你大胆!九千岁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的治理朝政,哪里来的罪名!”

    顾秉谦第一个站出来替魏忠贤说话,指责高攀龙。

    高攀龙并不为之所惧,他高举手中的奏折,面向众臣们,大声的道。

    “列位臣工!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就曾立下严令,严禁宦官乱政!

    现在魏忠贤却不顾太祖之法,恍若未闻,其罪一也!

    李进忠一小小的太监而已,为谋前程不惜改名换姓魏忠贤!

    此等大逆不道,欺祖灭宗之徒竟然公然与列位饱读诗书的诸位大臣们共立一堂!这是其罪二也!

    左都御史杨涟,支持陛下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为国尽忠!

    因不满宦官乱政,像陛下进谏,不料却遭这个小人反咬一口,不幸被剥官削职,其罪三也!

    魏大忠、左光斗、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他们同为当朝重臣,魏忠贤却诬陷熊廷弼行贿一案,诬陷几位大臣们含冤入狱,陷害忠良,无视朝纲其罪四也!

    祠堂乃是为圣人而立,受万世之香火,教化万民。

    魏忠贤一小小的阉货,竟然与圣人一样共立生祠,这是对圣人的不敬!其罪五也!

    此五条罪名成立,魏忠贤应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高攀龙骂的这叫一个畅快淋漓!

    此五大罪名一出,周顺昌等人心里这叫一个舒坦,而朱由检的心里却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此等爱国忠臣,只会骂骂嘴皮子,却不能造福于黎民百姓,此乃国家之不幸。

    “高攀龙你大胆,九千岁为国为民cāo碎了心,尔等不念九千岁的提拔之情,反而口出狂言污蔑朝廷重臣!你究竟是何居心!”

    顾秉谦站出来叱喝道。

    他是当朝首辅,是魏忠贤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是阉党的核心,自然要为魏忠贤说话。

    李应升反驳道。“顾秉谦!你也是进士出身,入朝参政二十年了,神宗皇帝甚是赏识你,而你却不为国家社稷着想,反而与这阉货同流合污!你是何居心!”

    高攀龙等人自知明是一死,说话丝毫不留分寸,逮住谁就骂谁!

    不等顾秉谦说话,周顺昌也道。“哼,都是蛇鼠一窝罢了!国家的蛀虫!”

    高攀龙在殿下肆无忌惮的骂些,魏忠贤的脸都绿了,若不是一丝清明尚在脑中,早就吩咐锦衣卫拿人了!

    朝堂之上,除了高攀龙几人群情激昂外,大多数臣工保持了沉默不语的方式,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少说话才是最明智的决定。这其中还有一些大臣们都在偷偷的观察朱由检的脸sè。

    兵部尚书孙承宗和兵部右侍郎袁可立二人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朱由检,他们两个人是朝廷几乎是仅存的既掌握实权却又不是阉党的人了。

    他们也是对阉党把持朝政可谓是深恶痛疾,如果这个时候朱由检能够站出来反对魏忠贤的话,他们二人一定会响应的,只是看朱由检这悠闲地架势,似乎并没有与要阉党直面冲突的意思,这让他们摸不着朱由检到底是何想法。

    礼部尚书黄立极,魏广微也加入了这场骂战。

    “高攀龙,你们这是污蔑,九千岁何时犯下过五大罪,这纯属是你们的凭空捏造!”

    周宗建早就看这群阉党的爪牙们不顺眼了,这时候也挺身而出。

    “是不是犯下了高大人奏折中的五大罪,这些你们这厮们心知肚明!

    生祠那是为圣人所建,魏忠贤何德何能却能够与那孔孟圣人相提并论!这是对圣人的大不敬!”

    “地方的官员们和百姓们自发的出钱为九千岁建造生祠,那就是说明了对魏大人的尊重,又不是九千岁刻意所为!

    这哪里来的大逆不道,照我看,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刻意的诋毁魏大人!”

    “哈哈哈哈!”

    周宗建大笑。

    “荒唐!且不说百姓们是出何居心为魏忠贤建生祠,魏忠贤把持朝政五年了,还从未听说过他为老百姓们办过什么事情。

    地方官们为魏忠贤建生祠,那是为了拍马屁!

    我还想象不出这老百姓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会为他建生祠。

    臣已经算过这笔账了,建一座祠堂需要花费白银二百两!

    这老百姓一亩耕地总共才四五两银子,莫要提这一年的收入了,现在这到处的不太平,老百姓们就连吃饭都是个问题,那里来的银子去给所谓的九千岁建生祠!

    每建一座祠堂就需要二十家普通老百姓倾家荡产,就更不要提这千千万万座的祠堂了,到时候就会有几十万,甚至是几百万的无家可归的灾民们四处的流窜!

    若是将他们的生路断绝,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反叛朝廷,这就是大明的灾难!”

    周宗建话说的这么严重,朱由检是听的心惊肉跳,不会有这么夸张吧!

    “周大人,您这是在开玩笑吧?哪里来的这么严重?”

    “呵呵,信王,莫要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他这是在扰乱朝廷的秩序,公然的蔑视皇上的龙威!

    大明朝现在国泰民安,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隐患,来人,将这个说胡话的周宗建带下去处置!”

    上来两个锦衣卫将周宗建的胳膊拿住,就要将他带下去。

    朱由检这时候不乐意了,好好的一场辩论赛岂能就此中断。

    朱由检一拍扶手,呵斥道。“金銮殿庄严肃穆宝地,岂能在此抓捕朝廷重臣!

    将我皇家的脸面置于何地!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朱由检是出心的想要保护他们,若是真的被锦衣卫们带下去打板子的话,周宗建一定死定了!

    “奴才不敢!”

    虽说顾秉谦的权力大,可朱由检是王爷,锦衣卫们也不敢不停,于是赶紧的松开周宗建,连忙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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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一把心肠论浊清

    周宗建整理了一下被锦衣卫们弄乱的衣服,全无惧sè。

    “多谢信王!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算是死,臣也要说个痛快!这些所谓的生祠说什么是官员们自发的建造。

    我大明的地方官每年的俸禄仅仅只够一家老小温饱而已,哪里来的额外的收入来建造祠堂,这些钱还不都是从老百姓的身上剥削而来!

    现在南有荷兰人觊觎我千里长沙万里石塘!北有那女真人的铁骑肆虐我辽东,东有山东反贼做乱。

    这群无家可归,无地可种,无事可做的老百姓们做乱,我大明江山已经是千疮百孔,难道你们非要将这朝廷上能够为民做主的高官们全都打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明就此亡国不成!”

    朱由检心里是大为触动,他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龙椅,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偌大的帝国却没有一个明眼的明主,这东林党虽是一群深受八股毒害的穷酸腐儒,尽管可能处理国事上的方式不对,但在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尽数投奔阉党的时候,唯独这群穷酸腐儒们站出来。

    势力虽小,但仍和阉党对抗到底。被骂了这么久,魏忠贤这个时候也沉不住气了,再好的脾气在这般亡国论的指责下也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不然这会被人当做是默认的。

    “周大人,咱家就是有千万般的不是,可也没有与周大人有过分瓜葛,周大人却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全都挪到了咱家一个花甲老头的身上,您到底是何用意?”

    “哈哈哈!你问我是何用意?我是为了太祖的祖训!

    为了大明的黎民百姓!

    你虽与我并与瓜葛,但维持这朝堂上的清明,是我等做臣子的本分!何须私仇家恨!”

    周宗建一脸的大义凛然,高攀龙,李应升等人亦是如此。

    阉党的人也找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话来了,一个个均是不善的看着他们几人。

    朱由检眼前一亮,心里不由得道。

    这倒是有看头,这下子两派居然打成了平手?

    看这架势貌似是那高攀龙这一边占了上风。

    密切的注意朱由检动态的孙承宗和袁可立相对一眼,难不成这信王也有想要插手一下的意思,若是这信王能够插手朝政。

    定可以将那阉党一边倒的局面扳过来,至少能够将非阉党一派的人团结起来。

    他们两人开始迅速的在脑子里编辑语言,只要是朱由检能够站起来说一两句公道话,他们就能够立刻的声援朱由检,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对抗阉党。

    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见朱由检说一句话,朱由检依旧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戏。

    朱由检他又不是傻瓜,看似高攀龙他们的严厉弹劾已经占到了上风,可这又能够怎样?

    难道能够让他们引咎退位吗?

    这不现实,更加的不可能。阉党能够在朝堂上肆无忌惮的猖狂这么些年,这离不了皇帝对他的无比的新人,阉党有权,有势,更有皇帝十分的新人,而高攀龙他们除了一张出口成章可以骂骂人的嘴皮子外别无它物。

    只要是今天高攀龙的话,皇帝没有亲耳的听见,那么接下来就轮到阉党的反扑了!

    “放肆!你这些都是谬论,荒唐至极,九千岁一向是廉洁,不喜欢这些讲排场的东西。尔等诬陷九千岁,为的不就是见见不得魏大人位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