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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142部分阅读

时袭上了他的心头。他这才明白对方刚刚是说出宝具的真名,而非说出自己的名字。

    惊讶与恼怒之中,鹰眼的王者抽身而退,想要躲开那股黑色的死亡。

    从沙中抽出脚来,他抽身急退,不过动了一步,他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不知何时,黑色的好像是蜘蛛触手一样的东西绕过了他的盾牌,将他的身体四肢缠住,让他无法动弹。

    “这是……”埃及王瞪圆了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盾牌上出现的裂痕上,浅浅的黑色之光钻了进来,然后是粉碎……

    “轰!!!”

    巨大的黑暗烟火咆哮着出现在沙海之上,起浪将一些接近的王军成员给掀飞了出去。

    埃及王大概在最后都死的不明不白,他最后的念头就是:这个黑骑士竟然如此的无耻吗,对于敌人,连名号都不报上来,而是盯着这一点,将他剿灭,何等无耻,何等堕落,何等的下贱,何等……

    诅咒来不及说出口,他就化作了虚无,黑芒之中,一柄带着黑火,满是疮痍的剑飞了起来,那是这名王者最后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同他一起消失……不会消失了。

    黑炎里蹿出了一只鬼爪,飞快的抓住了这把还没飞的多高的宝剑,抓紧之后,此剑原本的光泽消失了,变得黑暗无光,红色的纹路充满其上,好像充满了剧毒。

    从黑色的火团里冲了出来,好像黑之火孕育出的恶鬼,手里拿着刚刚阴死的男人的剑,对着就近一名敌人的身体就是一挥,顿时有一名军士失去了身影。狂暴战士扯开了他半身上还紧握的长矛,脚下已经奔出了十几步,这次突进到了更多的敌人身旁,全是被无悔的湖光余波所冲击,还没来的及站起的战士,他的长矛一扫,这些人也随着他的腕力一扫而飞。

    不过,那些人发出的惨叫似乎使得战士们更加疯狂,不过将这些家伙扫飞的功夫,还没转过身来,他觉得自己身体一震。

    转头低脸,兰斯洛特发现自己被几个人从背后用长矛贯穿了腰间,铠甲也被撕裂,仅仅保护他的肉体没有被穿透前面的铠甲。

    慢慢转过身来,王的战士还在想,敌人也不过如此吗,被捅穿了腰,半身都没劲了吧,看他……其中一个嚣张点的还没有想完,就被一个长杆砸中了面部,直接飞了出去。

    将手里的长矛丢了出去,以他的腕力以及姿势,长杆砸中了三个人,将他们给砸的……反正是死了。

    然后兰斯洛特将手里的剑往身后一扫,顿时将几根长矛销断,然后他将几根断矛从腰间抽出,带出比血液还要黑红的血液。血还未落,那三根断矛就成了他的新宝具,狂战士又开始飞奔。

    血液落地,他的伤口就复原了,皮肤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伤口都不见了,然后黑色的铠甲也开始增殖,覆盖了原本的破口——被植入他胸口的剑鞘,在确确实实的修复他的身体,其程度如果换做是s

    ,大概也只能再生到这个速度了。

    不过再生却不能免除受伤的痛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狂战士的理智恢复了一点,然后他有些疑惑起来。

    奇怪,自己刚刚似乎是杀了一个王。那家伙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只是他似乎想要与自己堂堂正正的一绝胜负,报上自己的名号,高傲与矜持共存的礼仪职中,自己只是扑了过去,让他以为自己是报名的同时使用了宝具。同时封住了他的退路,利用宝具的优势将他一举歼灭,使他到死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卑鄙的人。

    很奇怪。

    兰斯洛特,自己的名字,被人成为湖上骑士……不过是思考这么些东西就会让头脑炸开似的疼痛,但是狂暴战士还是在想着,因为会再生,就算此刻分心受伤也无所谓。

    自己曾经似乎也是知礼仪,懂廉耻的骑士,像这种连名字都不报就阴死对方的行为不该是自己的行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对了,自己既然是骑士的话,就该有奉行的道路,秉持的意念,奉献忠义的国家,献上凯歌的王……对,自己的王是谁来着?

    用剑砸开一个敌人的胸口,将手里的三只断矛的其中一支丢了出去,正中一个跳过来的没穿铠甲的红袍战士的胸膛。旁边的战士们发现自己的中间进入了一个异物,顿时就转过头来,对着他砍了过去,但是却追不上他的速度。be

    像是一把突入了敌阵的尖刀,看不到远处的东西,只能凭借感觉向前冲刺,见谁砍谁,看啥砍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就在这时,面前迎来了一扑集结在一起的敌人,他们发现了兰斯洛特孤单的身影,整齐的步伐一开就是身经百战,他们手里拿着剑与盾,没穿铠甲也没怎么穿衣服,露出了结实如钢铁似的肌肉。整齐划一的姿势,比起战阵,他们更像是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个体,能够达到与周围的伙伴同一速度,同一姿势,同一角度,同一目视,咆哮着,嘶吼着,以碾碎一切的状态冲撞过来。

    兰斯洛特抬手将手里的两根断矛丢了出去,击中了两个人,被击中的两个人倒下了,但是却没有影响后面人的动作,见过河流里的水花吗,也就只有一瞬的波荡而已。

    后续的战士们更加昂扬了,他们用重甲骑士般的动作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将be

    裹进了肌肉的洪流。

    对了,自己被召唤为be

    ,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呢?

    剑栏之役,满是尸骸的大地上,某个骑士跪倒在地,不相信自己眼睛的姿态鲜明的出现在他脑海。

    来晚了?没赶上。明明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来到这里,战斗已经结束了。

    手里无双的宝剑掉进血中,穿着银色铠甲的骑士像狗一样伏在地上爬来爬去,不停寻找。

    满地尸骸似乎都是他曾经认识的人,但是在这其中没有他最想要找到的身影。看不见,没有,找不到,尸堆里也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明明是来拯救王的,自己明明是……

    为什么自己这句话会如此的软弱,如此的无力呢?好像自己又在哪里……

    对了,自己有什么拯救的资格呢?

    明明连王的意志都无法贯彻,明明连应该处罚的王妃都带走了,明明杀死了同样是同伴的圆桌骑士十二名,明明之前还在羞辱于王……那个王,她的一切都值得赞美,她的一切都是应该载入史册,掩盖了性别,以弱冠女子戴上王冠,肩起一国之地,常胜之王,不死战神什么的,不老的容貌根本不是让人骄傲的地方,根本就是让她自己都能看得见的诅咒,舍弃了人身,人生的诅咒。

    即便如此也是为了国家的新旺,也是为了臣民的安全,战斗也是,为了国家,为了臣民,舍弃了少量臣民少量国土也是为了多数的臣民,更大的领地安全。

    即使如此忍受骑士的窃窃私语,就算王妃被掳走,王的颜面尽失,却也依旧没有派人追杀,希望她还能当做是朋友的畜生回过头去。

    对于这样的王,圣者一样的领导者,却依旧能够背叛的自己,哪里还能算得上骑士。

    只能是有了一口气就要嗜人的野兽一样,所以才会掉入狂乱英灵之座,满身的怨气让人看了就觉得是恶鬼。对了,这样的样子才符合自己,符合自己的姿态,骑士道什么都无所谓,礼义廉耻都不存在,自己只要像野兽一样杀戮就可以了。

    杀戮,杀戮,杀光一切,杀到那个家伙的面前。

    红色的眼睛在红色的袍子与黑色的肌肉中看到了天空,被挤得连动都动弹不得黑骑士放开了手里的剑。本来应该是冲锋,碾过,应该是被这些家伙的脚底板蹂躏一遍才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些家伙层层叠叠压在自己身上了,压死不可怕,但是这种透不过气来的模样就算是野兽也受不了。

    这些家伙也是那个家伙的手下,那些家伙的骑士,明明是那样的人。

    “无欲的王还不如个花瓶呢……s

    哟,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开什么玩笑,明明是王,明明是王,明明是王!!!

    王跟欲望无关,王作成什么样子也无关。因为她是王,她可以做自己想要做一切事情,做圣君也好,暴君也可,昏君也罢,因为她是王,她是一国之首,国家是她的支配物,她做什么样的王都可以,拯救国家毁灭国家都是她能做的事情。

    可是,舍弃荣华,放弃享受,对于一切的美好之物都视而不见,而是选择了最艰苦的荆棘之路,选择为国家献身,这样的王,才能得到圆桌骑士的忠义,才能让国民的脸上露出笑脸,才能镇守疆场十几年,被称为不败战神。

    我很庆幸自己曾经在这位王的手下侍奉,所以,在背弃了她之后的自己,是如此肮脏,如此可憎,如此引人唾弃,如此的形如恶鬼。对,这才是自己应得的姿态。

    但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也不是伊斯坎达尔,你应该那么说的。

    王之道根本不存在暴欲与清廉,他们是王,做的一切都是最应该遵从的意志。而且,就算是以一己之力保护的国家毁灭了又怎么样,被无数人背叛就是错了?难道说被千军万马所追随,但是致死却依旧无法实现愿望的王者才是正确的吗?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大帝,明明是有那么多人的守护,也就只能落得个死掉什么都拿不走的样子?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保护着,却还敢大放厥词。像你这种被宠坏了的大少爷,哪里知道一个人的国家是多么痛苦?多么的艰辛?

    你是王,她也是王,王与王者之间根本不能存在高低,既然还没有被彼此毁灭,那就是相同的,像你这种明明是下贱之辈,竟然还好像天神一样的往下断言,让亚瑟王感到迷茫的家伙,没有存在的价值。

    他空荡的手中有了新的黑光。

    黑色的光芒从人堆的缝隙之中亮了起来,战士们发出惊讶的声音,然后便被疯狂的魔力炸的漫天飞舞,在那其中,一道黑色的流星穿了出来,短暂的打通了一条通道,他一手拿着无悔的湖光,身影狂奔的像头受伤的黑狼。

    恶鬼诅咒的声音从头盔里模糊不清的发了出来,像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嚎。

    “这可是万死莫赎的大罪啊,ride

    ————————!!!!”

    黑色骑士双手握剑,黑色的火光从魔剑上炸起,他风一样的穿过战场,沿途经过的地方,泛起的莲花一样的黑色之炎,那是堕落骑士的怒火。

    第两百零一章 恶灵骑士

    sber跑着跑着,就因为无力而放缓了脚步,最后她的脚步直接就停了。不过她大概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从她失神的眼睛以及念念有词的表情上就看得出来。

    亚瑟王的心头在产生崩裂的征兆,因为她不相信那个穿梭于敌阵中的黑暗身影,是那个拥有豹子的勇猛,绵羊一样温柔的骑士。是初到卡美罗特城堡时,那个被圆桌骑士凯问及他的事迹,是不是耍滑头说空话时,那个还会脸红的大孩子。

    那道魔鬼的身影,让阿尔托莉雅不敢看,也不敢相信。

    此刻,在她目视的远方,狂暴战士正将一切都搅得一团乱,本来都要冲过来的征服王大军,却因为这个敌人,全都掉头回去追他了,将自己这些人视若无物了。

    不过这也不怨王军轻视sber她们,漫天的烟尘之中,谁能看清楚前面的事物,就算看见了,也被兰斯洛特给宰了。也是兰斯洛特实在太猛,造成的马蚤动实在太大。据王军所知,敌人并不多,只有几个,不管有多大能耐,又能在漫天遍地的军队中泛起什么浪花来呢?于是他一人杀入敌阵造成的结果让他们以为是所有人都冲进来了,所以所有人都掉过头去吃berserker的尾气去了,把sber她们晾在了一旁。

    这时,一个声音如尖刀插入了骑士王的心头。

    “哦,不过一人便有如此勇力吗,加上不死的能力,只是他一人便可将敌人解决了吧,这是你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呢,sber”魔女不知何时降落到了sber身边,她轻声笑语,眼睛里完全看不见那边的惨烈厮杀与黑色火光:“可省了不少力气。”

    “……”黄金头发的王者仿佛呆滞的回过头来,只是那目光中的冰冷让热砂与灼气从她周围消失了,以不逊于手上剑的锋利,骑士王的眼瞳钉死了cster。

    “不要摆出那么吓人的表情,我只是实话直说而已”cster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现在的状况,敌人已经被他搅得一团乱,我们再上去也不会把情况搞得更好。”

    “那么你就这么站着什么也不做?”sber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如果不是因为兰斯洛特的缘故让他能够容忍,现在她早就与这个家伙水火不容了。

    “不,并非如此,不要摆出那么可怕的脸来”美狄亚轻轻的笑着:“我说的是实情,但就berserker一人,也不会有危险。但是我也并非什么也不做,只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容许。最重要的是你,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

    “因为我们需要保护”美狄亚说。

    如果没听错,sber发现美狄亚是想让自己保护她。

    火上浇油大概是有,火上浇火的大概是第一次见,sber现在是带点温度就会炸啦,cster仿佛没有发现似的,还要去惹她,或者她发现了,所以采用这种方法跟sber说话,目的是让她更清楚自己要说什么。

    从天上观测到远景,cster说出了她看到的情况:“现在可以确认的敌人中,有两名ssss,其中一名拥有复数分裂的能力,他们已经出发,现在可能已经到达了此处,躲在哪里窥视着。你和rider还好,但是我和那边的小姑娘就没有能防备这些家伙的能耐了,现在比起你冲入敌阵,拥有大范围魔术使用权的我,是更值得保护的对象才对啊。”

    sber的剑倒是也能在一瞬间秒杀数十上百人,但是超负荷使用对她的身体也不是没有负担,但是cster到不一样,同样的范围攻击,她消耗要好得多,而且导弹与火焰同样能杀人,可是代价却不一样,而且支援berserker的话,cster从空中瞄准也是比较有利的。

    sber想要开口说话,但是cster抢在她前面开口:“rider不行,她的战斗力并非她的反应能力,ssss的攻击,只有你这位拥有超乎常人直觉的英雄才能办得到。如果,你真的是想帮那个家伙,现在协助我,对王之军势造成更大创伤,才是最快捷的道路啊。”

    骑士王没有说话,她赞同cster的观点,但是停在这里保护这女人,而不去追随兰斯洛特的话,则让她的心头产生了背叛的感想。

    “如果真的有什么要做的话,有什么想要弥补的东西,那么,战斗之后,你们两个都幸存下来才行啊”魔女总是抓住人心中最软的地方,敲下致命的一击。

    几乎是在内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sber张开了口,打算答应对方的话。

    “不,不用”突如其来的响亮声音,打断了sber的话头与cster的笑容。

    红色的衣衫,用手挽了一下些微凌乱的头发,远坂凛沉稳的走过沙砾,像个女皇一样来临。

    “没必要停留在这里,向前冲就好了,如果担心ssss回来偷袭,就一起上去好了,敌人的势头已乱,现在正是好时机,不然的话,sber会困扰,我也会很困扰的”她说。

    “什么?”魔女愣了一下,脸冷下来:“你……”

    ‘说什么’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远坂凛忽然指向了远方:“瞧,rider已经开始行动了。”

    sber和cster转头,虽然她们脑海里闪过的是不同的人,但是同时看到了一个黑紫飘影。

    白rcher的手已经化作了流淌泥浆的水管,不过他甩了甩手,将没有滴落的一些黑泥甩掉,露出黄金颜色的手甲。

    然后,这只手平举着向前一挥,就像指挥着自己最为得力的部下一样,白rcher简短的说了一句:“去吧。”

    话音落地,他的头发已经被气流下掀起了波浪,他的手指遥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