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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131部分阅读

    ,但是有次数限制,所以之前才能够一次一次的给我捣乱。”

    “嗯,大概是这样的”士郎点了点头。

    远坂笑了一下,刚刚还死脸一样的神情突然就变成了一个鬼哭的笑脸:“我该说是你太强了还是你太蠢了呢,那个家伙只是你分流出来的存在,就可以把我们搞成这幅惨样。他根本就没有追击,应该是料到你们会回来,让我们回合再去主动找他,哼,被看扁到头了呢。”

    士郎嘴巴张了张,没说话。

    远坂叹了口气,她无力的敲了敲桌子:“不用看着我了,没有办法,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个,不要在期望我说什么作战策略了,这次没辙了,敌人立刻就要降临圣杯,他对你说过他找到了四名第三次圣杯战争以及第四次圣杯战争里死掉没有被回收的从者灵魂对吧,所以他现在立刻就可以将圣杯降临了,我们只能被迫应战,为了不让那该死的玩意儿出现,所以只有一战,没有别的话好说了,没有别的办法。明白了吗?”

    她接着道:“我们是强攻,对方以逸待劳,占尽便宜啦,我们甚至还要小心他们的陷阱,所以想出什么招数都没用,也没时间想,他们一定会立刻召唤圣杯,今晚他们就会召唤那玩意儿了。我们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所以不如想想该如何增强自己的实力增加赢面……士郎,我知道你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战斗,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硬上了,而且,你的那份自愈能力应该可以帮助你缓冲一下。对抗吉尔伽美什,只能靠你和sber两人了。”

    士郎有些默然,远坂大概是不行了,她竟然会说出没有办法之类的话来。不过远坂的话还是提醒了他一点,计略不行,就要用提高自己方面的实力,这点倒是可以考虑。

    可是远坂又说:“今天已经确定必须要战斗了,所以没有办法,我知道战况对我们绝对不利,但是没有办法,每个人都有必须战斗的理由,就算你也是如此吧。”

    她对着cster冷冰冰的说:“这个时候,就算是你想倒戈,恐怕对方也是不会接受的。”

    对于远坂的敲打,cster笑语嫣然:“当然。”

    “战斗的时候,士郎和sber拖住吉尔伽美什,必须要用sber的战斗力外加士郎的能力拖住让他无法使用那个宝具。而我们的对手就是那个冒牌货和假神父,那个家伙拥有士郎的能力,但是是肉体凡胎,你的大规模轰炸魔术掩护,让rider和我进行突进战,明白了吗?”

    “等另外两个解决了吉尔伽美什之后回来帮我们吗?看起来不是活命的差使啊”魔女笑吟吟的冷声。

    “我也许只是犯蠢,还没算他说的魔法的力量呢,你忘了?”远坂毫不介意的刺了她一句,于是cster陷入沉默。

    士郎倒是有些高兴,因为远坂虽然说没有什么策略,但是已经开始冷静的分析情况,发布命令,而且有些毒舌,似乎逐渐开始恢复正常。

    然后,她又瞅了rider一眼,然后沉声道:“至于你,rider,樱应该没有束缚你的力量了吧。”

    这位被抓走ster的servnt只是漠然回答她:“没有。”

    “那就好!!!”于是远坂的面容又凶险起来,咬牙切齿像是要把谁切成一百八十六块。

    (不是的,我想说,不是我拖更,说话不算,而是,刚刚我打算发的时候,结果发现这章没发上去,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发出来,然后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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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娱乐

    士郎站在自己的房间内,他抬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刻印,对于刻印上的第三个触感,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想起了远坂刚刚说的话。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樱那家伙,用最后的令咒束缚rider,无论如何都要保护我们两个不是她ster的ster!”远坂当时用毫无表情的脸说着的,只是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看着什么士郎看不见的远景。

    当时远坂问rider说樱的令咒用光了之后,说樱已经被抓走了,对方的用意不明,但是身为樱的servnt,就算主人失去了令咒,她也愿意服从,那么她可能会成战斗中的一根软肋,那个恶趣味的家伙说不定会因此做出十分恶趣味的事情。所以,她让rider做出一项抉择。

    “改变从属,放弃之前的契约,更换一个主人吧”远坂当时耸了耸肩膀:“反正对方已经没有能够惩罚你的令咒了。”

    当时此话一出,自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远坂说的好像吃饭喝水,但是实际上对于周围的人的冲击力可不小。他们自然理解远坂的意思,解救人质的时候必定会受到制约一样,这次的情况也是如此,就算rider答应一切听从命令,但是到时候战场之上,不可能事事如意,何况rider对远坂凛似乎也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所以她需要rider的完全服从。

    士郎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对远坂的话惊讶却理解,不过还是感觉她有些趁人之危,毕竟远坂没有从者很久了。

    “你应该明白,我们不会做什么要樱不好的事情,是救人,而且对方如果切断樱跟你之间的魔力源,情况只会更加恶化”远坂说得轻松,切断魔力源什么的,直接说明就是杀掉她的ster。

    她们的战力都是十分宝贵的,为了不出现这种僵局,所以远坂才有此言。

    rider当时考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冰冷的面容下思考是怎么进行的,别人也看不见她的眼睛,所以在别人看来她只是以一种机械才会有的机械思考下然后得出了结论:“我明白了,我同意你的提案,远坂凛,我……”

    她想说下去,却被远坂打断,她伸手摇了摇头,冷漠的拒绝:“我不需要你成为我的从者。”

    rider有些意外,士郎更是如此,谁都以为她是想让rider成为自己的从者,谁想她却拒绝了,不是远坂那会是谁?

    士郎正这样想着,突然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来,他突然想起了这个房间里除了远坂之外,还有一个ster存在。

    只见远坂指着士郎说:“你跟那个有令咒的家伙缔结契约。”

    所有人都膛目结舌,士郎惊讶的过程中,感觉自己几个servnt心中大概都把远坂的话当成是侮辱,让英灵违背契约,跟别人缔结,明明是自己的建议,说的那么事不关己的。

    当下他有些忍不住反驳:“干嘛又是我啊?”

    远坂简单的回答:“你的魔力多。”

    “我……”士郎有些生气,远坂的语气里的讽刺他听不出来啊:“你也不少啊,你不是超优秀的魔术师吗?”

    可是远坂却漠然的点了点头:“不行,接下来我要节省魔力。”

    她又说:“本来我听到lncer的变节还想把他拉到这边来的,但是没有办法,那家伙现在应该已经死掉了,因为我见到依莉雅将他回收的样子,同属的塞拉和利兹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也不知道她是作何打算,她也没说明。而且将一同战斗的rider跟士郎这个与比别人打的家伙签订契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幸好rider是同意了,于是士郎又重复了一下上次的事情,无外乎是“宣告……”什么的长长的玩意儿,士郎本来都快忘了那东西了,作为咒文对自己没有用,记它做什么。

    但是自己绝对是有史以来,拥有servnt最多的ster,士郎无意之间创造了一个大大之最,不过这没有让他有什么荣誉感。因为rider是一个他有些避之不及的存在。

    曾经他与rider坦诚相对,然后像个孩子被rider抱进水池——这些东西要是被人知道了,士郎干脆去自杀算了。平时这些事想想就尴尬,见到rider,rider面无表情好像一直都充满厌恶的样子更让士郎感到自己猥琐的像只松鼠,更别提现在对方是自己的从者了。

    不过,rider与士郎签订契约之后,远坂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对了,这家伙的前主人,她最后的令咒用的范围很广,是只要这个屋子内除她以外的ster遭受危险,rider都要去救,哪怕是不用就她自己。”

    ……

    想到这一点,士郎摇了摇脑袋。

    那个时候,他突然明白远坂之所以几乎崩溃大概不只是因为被大师兄背叛,大概也是带着后悔与无助的心思在里面。

    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两枚令咒,rider的魔力线正联系在自己身上,现在士郎已经作为一个合格的ster可以清楚的看到servnt的能力值了,rider现在作为从者,她的耐力魔力外加幸运这三方面都提高了一等级,因为士郎高强到爆的魔力的结果。

    而且,他也终于了解到一个叫做共感知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那个东西只要自己拒绝,就可以打不开。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将近十点了,下一场战斗的时间是天变黑。

    此间的时间,都要用来增强我们自己的实力。远坂说完这个之后就离开了,没有再说别的。至于这段时间之内能做到什么状况,大概也就只有士郎自己才能知晓了。

    于是他听到了敲门声。

    sber走了进来,那是士郎叫她来的,因为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走进了士郎的房间,只见士郎正在那里等着她,感到有些踌躇。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刚刚结束了像是战斗会议之后,士郎对她提出的建议。当时她非常讶然,但是士郎却一脸决然,然后他就让她过半个小时来找自己。

    此刻sber的脸上依旧带着苦恼,她还是对于士郎的提议有些抗拒:“你是认真的吗?”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去问,因为士郎的脸上依旧带着决然。

    增强我们自己的实力,说起来简单,实际上远坂只是说了这一点,之后就是什么都没说,那么就是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曾强他们自身的实力,只能靠他们自己去想。但是士郎明白,远坂如果都想不出自己能力该如何提高,那么自己的能力就绝对提不高了,所以他只能从别处入手。

    比如,今天士郎才知道,而远坂不知道的,士郎体内有sber的剑鞘这件事。

    本来那剑鞘就是sber的宝具,但是由于sber是不完全的从者,没有死,所以无法完全复原生前的宝具。像剑鞘是她被偷走之物,再被世界传送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这件东西,所以就没有这件宝具。

    但是从康沃尔挖出之后,直至今日流传在士郎体内的,确实是她的剑鞘,只要给予sber,那么就可以继续当做她的宝具使用,成为sber的一张隐形王牌。无论是吉尔伽美什还是白色弓兵,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因为吉尔伽美什十年前至今都没有见过sber有别的宝具,肯定认为她没有别的招了,而白rcher不知道是因为他昨天就从士郎身上脱离了,士郎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

    自己拿着这剑鞘最多只能够治治伤,到了sber手里就不一样了,贯彻远坂说的增强自身实力,还有那并不是自己的东西,士郎决定将剑鞘还与sber。

    但是sber因何而犹豫呢,士郎不解的时候,sber却说:“可是,如果没有了剑鞘的话,你的身体……”

    就没办法治伤,而且现在还是士郎的身体衍生的大量魔术回路还没有适应的阶段,随时都可能遭到反噬,剑鞘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士郎一怔,随后因为对方的关心而生出感动,不过,不能就因为这个去接受。确实,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因为这剑鞘死里逃生,可是,自己不能一直依赖这剑鞘吧,受伤不可能瞬间就复原,这是常理,但是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停依靠它。

    确实是好东西,是好事,但是总不能拿着别人的东西不还,所以,士郎只是微笑。

    “这是sber的东西,不是我的,还给sber是理所当然的,有了这个鞘的话,也许就能打过那家伙了”士郎说。

    “确实,有了剑鞘我的实力会上升,但是也不能保证能赢,凛不是说过吗,士郎跟我一组去对抗吉尔伽美什,在这其中士郎的支援必不可少,所以士郎拿着也是可以的,在此期间……”sber说着,却见士郎苦笑着摇头。

    “不可能的,那个家伙已经因为轻视我所以吃了大亏,他现在应该了解到我的能力与他相近,所以他反而会轻视已经认为知道全部实力的sber,所以由你拿着这剑鞘,才最是重要,最后,由你来给他最终一击”士郎解释道:“所以,把剑鞘取出来吧,这是我们必胜的绝对条件。”

    sber默然。

    拥有这剑鞘,就意味着能够生存的机会,放弃了剑鞘,将最终一击交予自己,士郎的意思还不明显嘛。

    不过,士郎微笑着看着她,那固执又害怕伤害到别人心情的脸一如既往,于是sber也不再犹豫:“好吧,ster,你的决意,我接受。”

    士郎又苦笑了一下,又是ster,他明白sber在郑重的说话时,都会这么说,但是还是忍不住……

    拿出超出以往的本事,拿到了剑鞘之后,提升实力,那便将所有的障碍扫除,根本没有必要使用支援这种东西。以此为决意的骑士王对着士郎说:“那么就现在开始吧,士郎,越早取出剑鞘,那么你的身体就可以越早适应没有剑鞘的状况。”

    “嗯”士郎也点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镇定的将自己的上衣脱掉,然后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慢慢运作一部分魔术回路,小心翼翼的开启开关,蓝色的雷纹爬上了他的肩膀。

    剑鞘那玩意儿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是绝不可能是固体聚集在一块儿,不然士郎也受不了,更不会发现不了。切嗣应该是使用了某种士郎不知道的技术将它分解了,塞进了士郎的身体里,就像细胞,粒子之类的东西,遍及士郎全身,粉碎而依旧拥有治愈的能力。

    士郎要将剑鞘还给sber,只有将它们集中起来,然后汇聚成型,重新把它变回原本的圣剑之鞘,而这么做的过程,基本上就是投影了。而既然遍及全身,那就要将全身的魔术回路开启,即使不开启完毕,也要打开大部分,这是一个挑战,不能有一丝差错,不能有一丝走神,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继续开启,雷电的光泽游走上士郎的脸颊、胸膛、腹腔,然后……

    “喂,在你提取出剑鞘之前,我想我有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一个阴惨惨的声音像是电视里面冒出的贞子似的突然从门外传出,将屋内的两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士郎,他差点因为吃这一吓,半身的魔力陷入暴走。可是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咬碎了舌头也没有发出声,魔力晃荡了一下让它持续运行,但是他不敢继续开启,反而慢慢的将魔术回路慢慢关闭,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高压电打过了几次,毛孔都把汗毛挤断不少根。

    然后,嘴角挂着鲜血,变回正常模样的士郎愤怒的转过头来,越过想要关心他却害怕因此打扰让士郎自废的sber,看着门口打开,能看到一半的远坂。

    她的脸色幽幽的,看起来说不出的古怪。

    “干嘛?!!!”士郎难得吼了一声,因为自己刚刚差点被她害死。而且,他又感觉到自己的隐私遭到了侵犯。他抓起地上的衣服,动作猛烈的几乎把它撕了,然后猛烈的套在自己身上。

    这回他关闭了共感知觉,同时另外两名servnt也是呆在外面,所以他也就没有在意,结果现在来了个扒门缝儿的。

    “找你帮忙!”远坂看起来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非得是我啊?而且还是现在,不能一会儿再说啊?”士郎擦了擦嘴角的血,什么事这么重要,明明看着他在做危险性工作,还突然打扰,这是存心想整死他啊。万一刚刚他没把住关,让自己自爆了,这下可就成了圣杯战争中的第二个大大之最了。

    “不行”远坂摇头,她的神情很严肃,也很阴沉:“这件事只能够在你体内还存有剑鞘的时候才能做,拿出来之后就不行了。”

    士郎闷了一下,觉得有气发不出,对方这么严肃,他也不能一直耍脸子啊,于是压住火气问道:“到底是干什么啊?”

    可是远坂却不说了,她走了进来,脸色阴沉的思考了一下,却转过头去问s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