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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64部分阅读

菲尔,依莉雅的母亲,虽为人类,却也是圣杯器皿的存在。

    所以依莉雅才会说出切嗣杀了她的母亲这种话来,因为切嗣亲手摧毁了圣杯,杀掉了依莉雅的母亲。

    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士郎也不至于失魂落魄到如此地步,将他打击到如此地步的,是他自己的多嘴。

    当时,他问了一句,依莉雅是否跟她母亲一样。

    原话他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说出来的了,但是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吧。

    结果神父很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是已经藏匿她了吗,怎么说这种话。”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依莉雅跟她母亲一样。

    艾因兹贝伦已经疯了,数次的失败使他们的执念已经变成了剧毒,深入全身的骨髓,这次,他们已经完全不考虑圣杯获得的情况了,唯一想要的就是圣杯的完成,所以,即使是把圣杯做成|人形,教授她畸形的观念,让她参加惨无人道的杀戮……

    士郎颤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依莉雅,他感受到那可爱的小脸上的温度,那红色的眼睛是那么的漂亮,依莉雅以后一定会是个非常可爱漂亮的姑娘的,肯定。

    但是,为什么……依莉雅她从来没有说过。

    看到士郎的这副样子,依莉雅有所明了了。

    她脸上吃惊的表情隐去了,只是问道:“看起来你知道了呢,士郎。”

    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是吗”依莉雅点了点头,然后躲开了士郎的手指,突然,她一个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士郎跪在那里保持着那动作。

    sber和樱在后面奇怪的看着这幅场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战争的进行到最后,圣杯就会出现,当然,不用怀疑它的真实性,因为它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所以到时候一定会出现。

    但是,赢得代价,就是将依莉雅作为圣杯的祭品,因为她的心脏,就是圣杯之器。

    “士郎……”

    感受到旁边有人扶着他站起来,士郎这才发现自己抓着头发,五体投地的趴倒在地上。

    “怎么了,学长?”

    没有抬眼,只能看着地面,无法开口,刚刚的事情根本说不出口,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沉默的低着头。

    对于能够好好的活着,以后能健健康康活下去的自己,士郎感到一阵怒火中烧。

    依莉雅对于自己会消失这件事完全没有表现出过一丝情绪,不管是谁获得了圣杯,最后她都会消失,会死。艾因兹贝伦完全没有想过她的性命,她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

    “骗人,berserker……死了?”小女孩的哭脸近在眼前,她没有为自己哭泣过,但是却在悲哀自己伙伴的死亡,明明生命无几的她,明明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什么,自己还要剥夺她为数不多的珍贵之物。

    士郎看着自己的手,难道真的继续下去吗,继续这场杀戮。

    有一天,自己和远坂对抗的时候,自己真的能够命令sber杀掉rcher……不,自己怎么能杀掉rcher……

    当时远坂因为rcher的生还是多么的高兴,那个时候,意志坚强如斯的她几乎哭了。而且,一直以来,她还给予自己呢么多的帮助,如果有天她为了得到圣杯而和自己对立,自己该当如何?

    不管是rcher身亡还是rcher杀掉了sber,都是累累血债。

    不可能拯救所有人,但是,不能拯救所有,难道还有杀掉其他吗?

    自己是为了制止杀戮而参加这场可恶到极点的东西的,但是现在,自己却因为想要制止杀戮而创造杀戮,ssss,berserker……日后,自己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制造杀戮吗?

    少年诘问着自己的心。

    (他不是servnt,绝对不是,说巴泽特是ster是因为他当初是靠着巴泽特才维持住没有消失的,现在的他从来没有向巴泽特那里获得过魔力,可以想象成类似从者与主人的关系。先前忘了说一点就是他除了和小安有很深的关系,同时和士郎也有很深的关系。而士郎,不信,不敢相信,迷茫,痛苦,下一章该下定决心了)

    第九十四章 健忘

    道场里响着激烈的碰撞之声,士郎和sber进行着与平常一样的对练,但是情况却有所不同。

    这次道场里不像昨天那样坐着一位小姑娘一脸无聊的看着。

    而且,比起之前的训练,士郎还会思考如何这一击出去之后如何如何,现在,他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一剑下去,自己会是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根据sber的剑,自己的剑,对防御下面的攻击,以及进攻。

    如同机械。

    不想思考,不想动脑子,如果思维展开的话,那么就不得不面对那种事情了吧,那么,就变成机械,不去思考好了,只把自己当成手中的剑,不用去想,只要去挥就好了。

    sber当然看出了士郎的奇异状态,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士郎昏迷在公园的长椅上,回来之后睡到了刚刚才醒,见到依莉雅突然像是发癫一样,情绪异常激动。而依莉雅似乎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却没有理会士郎。

    她无法理解是怎么回事,但是士郎刚刚却很强烈的要求要进行剑术的训练,看到达到顶点的士郎,sber觉得也许让他发泄一下比较好,于是乎便来这里进行训练了。

    看到此刻神情滞漠的士郎,sber感到有些无奈。虽然刚刚说过要好好的教训士郎一顿,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要在精神已经有所失控的士郎身上进行肉体打击了。

    叮咚!

    忽然想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士郎和sber的练习。

    因为士郎上午要去买的食材没有买回来,于是下午樱带着rider出门去买了,刚走没多久,应该不是她。

    而远坂和依莉雅等人都在房间里呆着,没出门,想来应该是别人吧,熟人的话……藤姐的怎么可能会按门铃,那么,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敲门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士郎打算去开门。但是sber却也跟着他去了,理由很简单,现在的情况谁也说不准,万一来者不善,自己在旁边也好随时出手帮忙。

    对此,士郎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万一来人只是邻居……算了,sber进出这么久了,八成走就被邻居注意到了,现在这么想也没用了。

    想到这里,士郎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人,那么只要装成不会说这里话的样子,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么就像以前一样,说是切嗣……”

    说到这里,士郎不自然的顿了一下,但后装成一副没有任何事的样子,继续道:“就说成是切嗣的亲戚就好。”

    “士郎……”看着士郎的样子,sber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门口又传了门铃声,士郎借机叫了句“来了”,然后跑了出去。

    到了门口打开门,士郎有些惊奇地看着来访者。

    “打扰了,卫宫,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所以特意来看你一下”来人深灰色的头发和眼睛,穿着校服,同时戴着一副规规矩矩的眼镜。

    “一成,你已经出院了吗?”士郎有些吃惊,虽然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位来访者,但是对于此刻这位学生会长大人突然来访也不只是为什么。而且……

    为什么最近住院的他会突然来我这里,而且说我身体不好啊?

    “啊,早上刚刚回来,嗯,其实两天前就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学校有很多事情,老师们忙不过来,所以我就留在那里帮帮忙”说着,他走进了屋来,换下了鞋子,同时递给士郎一个纸袋。

    “咦?苹果”士郎疑惑的接过,却发现里面是苹果。

    “总不能空着手来,至少也要带些礼物”一成理所当然的说。

    士郎有些疑惑也有些感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成一副来探病人的样子,但是他愧疚的低下了头:“抱歉,一成,你住院的时候我没有去,现在却劳烦你来看我。”

    “不用这么说吗,我听大哥说了,你最近也不太好”一成摆手,然后对他说:“怎么样,卫宫,反正现在学校停课,我听老师说,预计会是一个月左右,反正都会闲着,要不要现在到我家进行修行。”

    “什么?”士郎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事请。

    静心修行,这是他骗零观的说的谎,虽然后来零观是怎么跟一成叙述的士郎不知道,但是现在一成过来就是以为士郎有什么事情才会过来探望。

    “不,不,现在不行,嗯,最近一段时间没空”士郎脑后流着汗,面上却是绷出平常的神情,继续撒谎。

    “是吗,嗯,看得出来,你最近确实有事”一成了然的点了点头。

    “哎?”

    “问件事情,你身后的女性是谁”一成的目光越过士郎,看向他的身后,目光中带着毫不客气的审视。

    士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转过头来,介绍到:“这是sber,因为有些原因,她暂时要住在我家。”

    “哦,没见过的人呢,而且,为什么外国的女性要暂住在卫宫家呢?”一成的声音有些低沉。

    士郎心中忍不住苦笑,一成这个家伙是很认生的,甚至在普通人看来,他这是个见人就要怀疑怀疑的怪毛病,但是士郎明白,他只是认生而已。

    “那是因为……”

    结果士郎还没说完,身后的sber就清晰的接了下来。

    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同时用平朗清灵的声音说:“我是士郎的远房亲戚,曾经在外国受到过这个家的主人,卫宫切嗣的照顾,因此因缘,前几日来这里观光,所以才来这里借宿。”

    士郎没说话。

    sber居然会这么说,果然是跟远坂在一起呆久了……

    “是卫宫父亲认识的人吗,原来如此,听说他很喜好旅行,因此认识了对吧”一成点点头,说着原来是这样啊。

    “咦?”士郎惊讶的看着一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认可了sber的话。而不是把士郎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说喂,这个人有问题,很可疑!

    几人来到客厅,士郎借故去倒茶,然后离开了客厅。

    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因为现在这个家里不只是住着普通人,还有一成十分讨厌的大魔王,士郎想要告诫一下,希望她能配合配合,在一成走前不要出来,万一碰上了,那乐子就大了!

    至于伊利雅那边,士郎去了之后,很高兴的碰到了莉兹,然后托她帮忙带话。

    重新回到客厅之后,士郎端着几杯茶,分给两人。

    但是不知为何,一成竟然跟sber交谈起来,而且看不出一丝不耐烦,这不得不让士郎吃惊。

    做下去之后,士郎和一成交谈了一会儿,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大多是关于学生的情况,以及学校什么时候重新开课。

    但是没过多久,一成突然蹦出一句:“卫宫,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嗯?什么?”士郎被他突然从学生大部分都出院转到这个话题而感到茫然。

    “你的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有什么困扰?”一成的脸色有些严肃――士郎明白,那是他关心同学的方式。

    要说困扰的话,士郎确实有很大的困扰,但是却不能跟一成倾诉,甚至不能够告诉任何人。

    于是,士郎摇了摇头。

    “不,不是,只是感到有些怀念罢了”士郎垂下了眼皮,想起了从前:“不久之前,我们还在学校里好好的上着课,大家也都好好的,但是现在却不像从前了。”

    “啊,确实啊,现在整个城市都不平静”一成也颇为感慨,只是话里说得就有些不对劲了:“恐怕是哪里来的邪灵在作祟吧,但是最后也是会烟消云散的,不用担心,卫宫。”

    “呃……”士郎呆了一呆,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邪灵作祟吗?

    说起来,一成到底是直觉准确的可怕呢,还是因为他是和尚的儿子,所以才会这么说呢。

    “怎么了,卫宫”一成的脸微微板了起来。

    “不,不是,只是觉得有时候能这样跟你说说话也不错,平时你都是一板一眼的呢”士郎顿时收起了笑容,抱歉道。

    又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一成打算回家了。而士郎则送他去门口。

    “我这就告辞了,卫宫”一成换好了鞋子,站在了门口。

    “嗯,你明天还去医院吗?”士郎问了一句。

    “要去,那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光是老师可忙不过来”一成说。

    顿了一下,他反问道:“卫宫,那位小姐是来这里观光的吧。”

    “是……是啊。”

    “那么你最近一定是在做她的引路人吧,嗯,虽然有些可疑,但是那位小姐的话就没有问题了”一成看着士郎,口吻又变得严肃起来,说了一句最近很流行的告诫:“那么最近最好不要回来太晚。”

    “啊,我知道”士郎感谢着一成的关心,点了点头,不过,既然一成把话题说到这里了,他也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一成,你明明跟sber是第一次见面,却完全没有隔阂呢,嗯,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在说什么啊”对于士郎的话,一成似乎有些不满:“我可是吃寺庙饭长大的啊,要是看不出人的善恶该如何是好――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是那位小姐满身都充满了灵气,要比喻的话,就是如镜般清澈。不可能是坏人的。”

    充满了灵气……啊,sber当然充满了灵气,人家本身就是英灵啊。

    “真看不出来你有这种本事呢,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一成”士郎很佩服的说道。可是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在嘀咕:真的这样的话,为什么对远坂那么凶神恶煞啊,她也不是坏人啊。

    “嗯,一般是看不出来的啦,但是像sber小姐那种灵气超人的存在,即使是我这种实习僧侣也看的出来”不知道士郎心中所想,一成被士郎言语中的敬佩弄得有些高兴且不好意思:“仅仅只是呆在她身边,就能感觉到神明般的气息,真是难以想象的美好,就像菩萨的莲座呢。”

    “哦……哦,就是说,一成很欣赏sber对吧”士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成竟然会赞美女孩子,这根本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

    “嗯,像她那样端庄的女性可是宝贵的文化遗产呢”一成悠长的说,末了一副很敬仰的样子:“那位小姐即使是不只是说话还是微笑都是那么的高雅,现今社会居然还有如此的人物真是大幸啊。”

    “哎?”这回士郎真的愣了。

    “怎么了?有想起什么奇怪的事情吗?”一成看到士郎奇怪的脸色问。

    “与其说想起,而是你说的话吧”士郎挠了挠头发:“一成,你是不是看错了,sber笑过吗,我看她一直都是很严肃的啊。”

    “严肃?”一成眨了眨眼:“不会啊,她不是一直在笑吗?”

    “一直?”士郎瞪大了眼睛。也许一成不是看花了眼,而是出现了幻觉。

    sber有时候表情是很温和的,有一两次,士郎看到她几乎要笑了,但是到最后还是没笑,现在一成说她一直在笑,这是怎么回事?

    啊,cster住在柳洞寺,着我怎么忘了,八成一成的精神还没恢复吧……

    士郎乱七八糟的想着,就在这时,一成看着士郎一脸疑惑然后变得思索起来,最后变得异常怪异,担心他想的不正确,于是替他解答起来。

    “你没注意到吗,她在看着你笑的时候,自己也在笑啊”一成帮着士郎回忆了其中一次就是士郎说偶尔和他说说话也不错的时候。

    对于一成的叙述,士郎更加感觉疑惑,这是为什么?

    看到士郎依旧一脸疑惑的样子,一成的眼睛又眨了眨,忽然笑了起来。

    “嗯,怎么了,一成,你想明白了原因吗?”

    “是没错,但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所以留着自己烦恼吧。嗯,万事源于自省,告辞了”这位将来要继承寺庙的主持候补,摇头晃脑的道了个别离开了。

    “哈?”士郎撇着嘴,看着这个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禅语的同学,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回去之后,他与sber继续练习,直到晚餐前。

    “开始了哦,剪刀、石头、布。”

    两人相继放开手,然后士郎伸出的是握紧的拳头,而对面樱伸出的是洁白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