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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11部分阅读

    干掉了吗。”

    确实,这倒是真的。

    但是有个人却不理解。

    “凛,刚刚士郎想说什么,我没办法理解”sber觉得自己可能在这个时代呆的时间还不够长,所以对于士郎的话并不理解,于是向远坂询问着。

    “不,应该说是他搞错了,那个大白痴,刚刚卫宫同学是想说,要是有色狼出现的话,他要救我们”远坂仿佛很开心的说着。

    “这怎么可以,士郎是我的ster,这样做不就立场颠倒了吗”sber摇了摇头,对刚刚的话持否定态度。

    听到sber回答,远坂更开心了,捂着嘴嗤嗤的低声笑着:“哼,他可没想过这点哦,而是……嘿嘿嘿嘿,哎呀,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真想把那家伙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的构造。”

    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和sber有了很深交情的远坂好像喜欢上了讥讽士郎,至于原因……士郎想了想刚刚在家里,远坂的表现,顿悟。

    啊,因为没有召唤出sber,所以对召唤出sber的自己极度怨恨吗?

    而且……喂,sber,你就不要说了,你没看到远坂还来劲了吗。

    听到身后的sber继续和远坂交谈着,士郎不禁有些郁闷的回头看了远坂一眼,结果他看到了远坂身旁sber身上黄|色的雨披。

    看到那说不上是怪异还是滑稽的装束,顿时到了士郎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回过头继续看着前方的路。

    身后的继续传来远坂跟sber的交谈声,她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已经好到可以交谈了,毕竟一个小时前,两人还手持武器的对峙着,sber更是差点将她杀掉。

    士郎因此学到了一件事情,碰到一个人,不管是他对你没什么好印象,或者是说他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交往,但是你还是想和他交朋友,那么,你就一直和他说话,不停的说,不停的说,这样就行了。

    士郎看到远坂就是用这招对付sber的。

    对了,说到sber,就不得不说她身上的雨披了。当要出门时她打算就那个样子出去,在她阻止之后就一直无言着――开玩笑,要是被警察看到了sber一身盔甲的样子,三个人也别在这黑夜走路了,去警局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唉,明明可以卸下武装,但是sber无论如何都不把铠甲脱下来,理由是:在敌人的面前,不能卸甲。

    所以士郎没办法就让她穿上雨衣,之后她就变的越来越无言,现在更是只跟远坂说着话――啊,大概是个女孩子都不会对那土黄的雨披产生好感吧。爱屋及乌,也不会对给她那个鱼皮的自己有什么好感吧。

    可是……喂,她可是你认定的敌人哦,你现在和她感情这么怎么这么好?士郎嘴上不说,心中使劲嘀咕着。

    无法用语言缓解心中的怒气,所以士郎一马当先,走上了高高的坡道。

    “喂喂,那条路不对”身后传来远坂的声音。

    “这条是捷径,一样可以到去临镇的桥那边”士郎说。

    果然,走了一会儿,几人来到了去临镇的大桥边,而远坂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看着桥就兴高采烈起来。

    士郎的脚步也停了一下,他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园,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轻轻出了口气。

    顿了一下,士郎转过身来催促道:“好了,走吧,我们可不是来玩的。”

    结果一转脸看到了远坂不满的脸,那样子,仿佛是被剥夺了一场丰盛的晚宴。

    难道她喜欢桥?士郎心中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

    ……

    来到了名叫新都的临镇,士郎被远坂带到了高高的坡顶,那里就是教会。

    “负责监督的人就在这里吗?”士郎抬头看着高耸气派的白色教堂。

    “嗯,就是这里”远坂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言峰教会。”

    就在士郎想要过去敲门的时候,身后一直没有跟士郎说话的sber突然开口了:“士郎,我留在这里。”

    士郎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sber,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

    面对士郎的目光,sber解释道:“我是为了保护士郎而来的,既然目标是教会的话,那么士郎应该就不会走远了,所以我留在这里。”

    “那好吧”看到sber说的很干脆,于是士郎也就放弃了劝说她的想法。和远坂两人推开教堂的门走了进去。

    “但是,不管是谁都不要掉以轻心,ster”sber又嘱咐了一句。

    “嗯。”

    看到教堂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之后,sber转过了脸,看着自己的身后。

    那里空无一物,但是sber的目光却变得锐利起来。

    就在此时,她的目光所视之处,一个如幻影般的身体渐渐浮现在空气当中。

    rcher,高大的红衣骑士。

    sber知道,rcher因为远坂的命令一直灵体化着,在士郎家里的时候,是呆在宅子的屋顶上,没有进去。而几人出门去言峰教会的时候,rcher则保持着灵体化的形态相随,但是他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自己的召唤者身上。

    而是更多的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灵体化了,sber还是能感觉到那微弱的电流(这里不是说rcher有杀意,而是因为人类的眼睛带有微弱的电流,所以有时别人从另一个角度看你,你会有反应看回去),但是那目光不是杀意,也不是因为差点被自己砍死而不服气。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做出的警戒。

    可是刚刚来到言峰教会时候,那原本像是木头一样的目光转移了方向,然后情况变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弓兵的目光变得如同刀锋一般凛冽。虽然依旧没有放出杀气,但是那股寒意,却被sber清晰地捕捉到了。

    此刻,看着实体化的rcher,sber冷冷的问道:“你想干什么?rcher。”

    第五章 言峰绮礼

    面对sber的质问,rcher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有些复杂,看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着sber,还是看着她身后的教会。

    那目光显得十分锐利。

    “刚刚那一剑没有要你的命,所以不服气,想要再战一次吗?”见到rcher没有回答,sber又问,一只手从雨披中慢慢抬起。

    在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灰暗瞳孔中的锋锐消失了,弓兵的目光微微落下――这次,可以准确的知道,他的视线落在了sber的身上。然后,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因为角度的关系,rcher高大的影子被月光拉长了,此刻站在他对面的sber笼罩在他的影子和目光中。

    看着那黑影的目光,sber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因为rcher的眼里闪动着她不明白的东西,不是敌意,不是友善,也不是憎恶。总之,很是奇怪,那眼神就像是在困惑着什么似的。

    就在她按耐不住长长的沉默,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rcher开口了。

    “不”厚重而有磁性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回答刚刚sber的问题,然后,高大的弓兵背过了身去,看向了月亮。

    而一边的sber也不再注意他,既然表明了没有战斗的意思,那么,除了必要的警戒,就没有注意他的必要了。

    “呼――”

    一阵风吹了过来,弓兵的衣角随风扬起。他看着洁白的月亮,有些迷茫的眯起了双眼。

    对,他在迷茫,甚至可以说是在疑惑。

    刚刚他并非想挑衅sber,但是,一听到自己ster的口中吐出了言峰教会这个名字之后,弓兵的身体突然一僵,甚至差点从灵体化的状态脱离出来。

    这种仿佛发神经一样的感觉让他很是奇怪,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要是没有失忆应该就清楚了。

    原本是自己被作为弓兵召唤而来的,但是却因为主人的失手造成的不完全召唤,所以损失了记忆,除了职阶之外,连自己的宝具都记不得――对了,关于这方面的感觉最为单薄。虽然像名字和身份之类的东西的记忆也没有了,但是知道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强烈感觉却是有的,但是宝具则不然。

    对了,说到宝具,自己的武器为什么不是弓而是双刀呢?只是可能因为自己是复数属性的servnt这种单纯的原因吗?

    明明是弓兵,还想学人家做剑士啊。rcher想起了lncer的话。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双刀不是自己的宝具,只是,只是……

    骑士的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只是自己用的最擅长使用的武器。

    难道自己会用很多种武器吗?

    虽然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念头从何而来,但是毫无疑问,自己的双刀用的还是不错的,能和三骑士中近身职阶之一lncer打成平手,绝对不是说笑的。

    嗯,看起来自己确实是复数属性的从者呢。

    可即使如此,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但是,在今天见到自己的主人因为丢失了重要的首饰而显得有些懊丧之后,自己竟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同样的首饰。

    什么东西也没有想,什么假也没做,只是单纯的,本能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相同的东西。

    那东西是自己的吗?rcher不知道,自从他被召唤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确认过身上带着什么东西,因此,当他拿出来之后,他自己也是呆了一呆。

    但是他的主人,那个小姑娘也一脸欣喜的认定了,那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就是自己丢失的首饰。

    但是,那是怎么回事,那件东西是她父亲的遗物,据说是祖先传下来的,自己的身上怎么会有和她一样的东西。

    难不成自己和她的祖上有什么渊源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弓兵被主人命令着,带到了之前一个被她救了的少年的家旁,结果在一阵魔力的面前,两人没有继续前进,只是呆在原处潜伏,结果不久就见lncer从里面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毫无征兆的,作为七从者中最高职阶的sber出现了。

    由于是突袭,毫无战场经验的主人在一瞬间就被sber近身袭到了身前,想拿出武器抵挡已经来不及了,没有办法,弓兵只能自己靠肉身去挡sber的剑。

    本以为会死去,但幸运的是,剑士在最后一刻,被自己的主人用令咒强制停止了攻击……啊,感谢那愚蠢的魔术师。想至此,弓兵不禁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幸运。

    但是,那个时候,那把无形之剑停在自己头顶,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剑锋上产来的杀气和寒意,那种强烈的要置他于死地的寒冷,让rcher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感觉皮肤发紧。但是,在当时,弓兵除了这种透心凉的感觉,却还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一时间,仿佛有很多东西涌进了自己的心里,将弓兵的上下充斥着。

    那股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甚至让已经身经百战,即使刀斧加身也不为所动的骑士在那一瞬间恍惚了一秒,然后才想起来带着主人躲避。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似乎是……复苏。

    不是什么冬眠觉醒一类的东西,而是自己一直封闭的记忆,被打开一条裂缝的感觉。

    虽然恢复了一点记忆,但是弓兵理智的没有立刻去碰触它。

    随便触碰不了解的东西是愚蠢的,即使它曾经是自己的也一样。

    此刻,恢复的记忆正静静的停留在脑海,等待主人的观看。

    那究竟是什么呢?

    看着洁白的皓月,rcher如此想到。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弓兵的身体重新灵体化了。

    退开了门走进去的时候,士郎看着繁华而庄严的教堂大厅,对远坂问道:“远坂,管理这里的神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既然被交待管理这么大的教会,那么这个神父一定是个品格和学术方面很杰出的人。

    但是远坂的话却很出乎士郎的意料。

    “因为是我的师兄见第二个师父,同时也是我的监护人,所以认识了十多年,但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搞清楚那家伙的性格”远坂毫无尊敬感的,随意的说道。

    “认识十年了,那个真是好长一段时间啊,还是你的监护人,你们是亲戚吗?还是……等等”士郎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他是你的师父?”

    “是第二个师父”远坂纠正道,不悦的看了士郎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才不是什么亲戚。”

    “但是他不是神父吗?”士郎惊讶道:“神父会魔术,这不是违反戒条吗。”

    连他这个半吊子都知道,魔术师跟教会是水火不容的。

    魔术师所属的大规模组织称为魔术协会,而另一个则是世界第一大宗教的内部,一个人要是活的循规蹈矩的话这辈子也没机会接触到的这头的教会,嗯,他们称为圣堂教会。

    这两者似是而非的东西,表面上是携手连心,但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互相残杀,具有如此危险的关系。

    教会厌恶异端。在他们的把不是人的人彻底排除的目标当中,使用魔术的人也包含在内。

    对教会来说,奇迹是只有被选上的圣人才可以学习的东西。除此之外的人所使用的奇迹全都是属于异端。

    哪怕是隶属于教会的人也不例外,在教会里地位越高就越是禁止魔术的污染。别说是学魔术了,恐怕有一个两个会魔术的朋友也是会被驱逐的。

    而且,神明的加持越大,就越是与魔术这种东西无缘,就像水与火一样不能相容,作为这么一间教会的管理者的信徒就更不用说了,一定是圣堂的人――但是这个神父为什么能……

    “你在惊讶个什么劲啊”远坂看了士郎一眼。

    “这个神父是属于圣堂的人吧”士惊郎问。

    “是啊,没错。作为监督这场圣杯战争的人,他是个如假包换的代行者”远坂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神父另一个让人恐惧的身份,然后撇了撇嘴:“只是,有没有受到神的加持,我倒是满怀疑的。”

    一边说着,远坂一边带路向前走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能发出那么大的咯吱声。

    “那,远坂,那个神父叫什么名字啊?”听了远坂的话,士郎多少对这个神父有了一点兴趣:“刚刚听你说这里是言峰教会什么的。”

    咦,等等,这个言峰教会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啊。士郎突然感觉言峰这个词有些熟悉起来。

    “名字叫做言峰绮礼,是我父亲的弟子,所以才认识了十年以上……啊,可以的话,我才不想认识他呢”远坂用有些讨厌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和她很有渊源的神父。

    话音刚落,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接了上来。

    “同感,我也是,不想要不尊师重道的弟子。”

    伴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神父从祭坛后面出现了。

    与常识中神圣洁白的代名词不同,眼前的神父一袭黑衣,黑发黑眼,仿佛是从黑暗中闪现出来的一样。看样子大概有三十多岁吧,神父消瘦的脸颊上面无表情。

    “记得你这里的规矩,所以我把第七名ster带来了。虽然姑且算是个魔术师,但是却是个什么都只懂一般的门外汉,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把他带来让你给他讲解一下”没有寒暄的开场白,远坂只是把目前的情况简短的说明了一下。

    “原本我还想说你之前几次没有回复我的留言的事,倒是突然带来了奇怪的客人来呢”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走到了两人面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看向了士郎,很有礼节的问道:“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第七名ster。”

    顿时,士郎明白了远坂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神父了。

    明明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士郎就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并不是因为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也不是因为神父有什么敌意,更不是像之前从lncer那里感觉到过的杀意,只是,单纯的被神父身上的压迫感给逼退了而已。

    那种让空气加重几分的感觉,士郎从未感受到过的。而且,他的笑容,也让士郎觉得浑身寒冷。

    “卫宫士郎”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有所胆怯,所以士郎盯着神父的眼睛说。

    瞬间,周身的寒冷加剧了。

    脸上礼节性的笑容消失,神父重复了一遍士郎的名字,然后好像见到什么值得欣喜的东西一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