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看到眼前的场景,士郎只感觉到身体在颤抖,但是一步也动不了。
虽然能明白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所以无法动弹,但是眼前的少女……嗯,自己的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
“但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
berserker再度开始活动,得到小女孩命令的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岩剑,对着眼前连站着都费劲的sber砍了下去。
不像是要砍死sber,更像是想要把她砸碎。
“你这家伙……!!”
身体猛的暴动起来,似乎用尽了全力朝着sber冲了过去。
十分轻松的就把那娇小的身体推开了,还没等转过身来,就是天旋地转的晃动。
“啊……”
自己在惨叫,眼前变得一片血色中的,是berserker手中的巨大岩剑,伴随着咚地一声,摇晃停止了。
哗啦!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掉了,里面的东西淌了出来。
视线被固定住了,只能盯着前面刚刚把自己砍倒的怪物的脚。
“士郎,士郎”身后的sber的少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哈,还好她没事。
“……”远处白发的小女孩似乎很惊讶,看着这边,嘴里呆呆的说着什么。
但是,离得那么远,你说的大声一点啊,听不到呢。
不止自己的身体,自己眼睛也一直没有动弹,但是自己也能明白,现在的自己一定是血流满地的惨象吧。
突然。
“算了,像这样还真是无聊”白发的小女孩招手喝道:“berserker。”
没有继续攻击已经这边除了远坂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人了,少女竟然叫回了berserker,看着如同电影里般神秘消隐的berserker,少女回过头来。
“凛,下次再见面的话,就杀掉你”说完这句话,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看着消失在了黑暗当中的幼小背影,士郎本以为就此平静了,谁知道身后的人又一次大吼起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真是的,已经没有办法再救你了”愤怒的声音,但是眼前却变得黑暗起来,接下来传进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模糊听不见了。
已经没法再救了吗……呵呵,但是为什么要说个再字呢?
黑暗渐渐加深起来,这黑暗不同以往,不是关上灯就什么也看不见得那样,而是明明自己还有意识,却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仿佛全身的一切都停止了的感觉。
这就是死掉的感觉吗,士郎苦笑。
刚刚被斩的痛苦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现在的士郎很冷静的考虑着刚刚自己被斩的事情。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被岩石剑砍成两截,但是那种怪剑和怪物的攻击,只要是个人,挨上一下,一定会死得不能再死了。
明明想要成为正义的一方,但是却会在在这种时候而倒下,我的未来就是这样的吗,真是让人错愕啊,明明……
眼前的黑暗消失了,画面再次变换开来,眼前一片明亮,坐在桌子后面的品茶的,是穿着红色上衣的远坂。
“早上好,我擅自泡了茶,卫宫同学”她抬起头,笑着说。
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而且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不要介意呢……等等,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话,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没有死掉吗?
重生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就听到眼前的远坂抱怨起来。
“连像样一点的茶叶都没有呢,泡茶的袋子至少也准备个三角形的吧”她有些不满道。
好挑剔啊茶包都要精挑细选……但是,算了,随她便吧。
一边听着自己和远坂的对话,士郎的脑子转动起来。
眼前看到的,是自己的未来,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但是从自己看到自己未来这一方面说,也就是说自己还有未来,就是说,自己当时没有那个蓝色劲装的男人穿心杀死。
想到这里,士郎的心中高兴起来。
是吗,还没有死,还能机会成为正义的一方。
但是还不能太乐观了,士郎打断了自己心中的喜悦,重新冷静下来。
毕竟从长枪男还是那个山一样的怪物,又或者是刚刚为保护自己而流血受伤的少女,他们似乎都不是普通人,也就是说,自己卷入一场普通人无法理解,也无法介入的事件。
想起刚刚被劈开的一幕,士郎的心中一阵恐慌和恶心。
自己还不想死,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自己的梦想,还不能在这里就像这样死掉。
冷静了一下,士郎把思绪放到现在的状况上。
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但是自己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可是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好看清楚呢,为了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梦想……
(这一章,好累……)
第一章 再一次
士郎看着眼前扭曲的画面,深吸了口气。
这是第十六次了……
又要进行下一幕了吗,而且看起来似乎自己看到的未来就要结束了,因为预见的未来时间开始越来越短了。
第十七幕,开始了。
最开始看到的场景可能只维持了几十秒,或是一分钟那样,但是之后,时间渐渐变长了,第五次之后,时间甚至变成了数小时之久,之后又慢慢变短起来,相信这样的周期性代表的是自己预见的未来快要结束了。
刚刚的就是那样,画面只维持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似乎是出去玩吧,去看电影,结果sber因为电影里的激烈打斗而激动起来,自己苦笑着在一边看着,而且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然后画面再次扭转了。
这次眼前的光景变成了一片诡异。
前面站在高处的,是sber的背影,不对,她站在地上,是自己趴在她身后的地上。
但是是怎么回事?她前面的,承受着exclibur的那道光是什么?
终于明白过来,是有人用与sber攻击相同的攻击,用那如同红火般的光芒在与她相抗着,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何等……何等惨烈的冲突啊!
如厉鬼般恶嚎的风压将周围的树木连跟拔起,眼前激撞的闪光想要灼瞎自己的眼睛一般刺进自己的眼!
第一次,在这预见未来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痛楚的士郎,因为眼睛的苦痛,一瞬间,分了神,结果……
在爆炸般的声音中,士郎听到了一声痛哼。
抬眼一看。
头顶上,裹在白光中的,是她的身体。
不知从何而来的烟雾挡住了视线,当自己的视线再次能聚焦的时候,眼前的是一个残破……
原本威风凛凛的铠甲残破不堪,从未离手的圣剑躺在远处,她的头发凌乱的飘洒在地上,被血染成了别的颜色。
“sber……”
她的嘴里没有回答,只是血液只是静静的从从那儿流落下来。
狂妄的笑声响起,身后传来了刚刚听过一次的声音。
“人类最强的剑就只有这种程度吗,连抵消也做不到啊”那人无聊道,很快又恍然大悟般的抱歉道:“啊对了,应该手下留情一点的。不管怎么说,对手也是女人和孩子嘛!”
话语就此停止了,狂妄的笑声再度响起。
不知在那让人疯掉的声音中过了多久,眼前的人终于重新发出了声音。
“唔……”
sber的嘴唇张开了。
有如求救一般吸入轻轻一口气,却也会因痛苦而轻咳。
“sber,没事吧……”士郎说不下去,肉体和心灵都是如此,不敢说,不敢想。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士郎……”
伸出的手无力的向前伸着,但是明明就在正对面,但是她的手不停的左右抓着,似乎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
明明近得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
“士郎,你在……那里……吗?”
就像看不见面前的自己,她小声地问道。
“你的眼睛……”
终于发现了,原本如绿叶一般清亮的眼瞳一片昏暗,什么东西都映不进去。
“等等,我马上……”
士郎嘴里说着,但是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依然不能动弹,明明已经爬了起来,却再也无法动弹一下,明明想要飞过去一样,可是却连站起来也做不到。
“啊,是这样吗。我……输了呢。”
就在此时,sber仿佛醒悟了什么一般,自言自语一般说着,用不带光的瞳孔重新看了过来:“非常抱歉,但是……就算你一个人也好,请务必逃走吧”
难以置信,明明嘴角不停流着血,就像快要死了一样,但是她却说着这样的话。
士郎心中狂怒的骂着自己,但是身体依旧只是一点一点的爬了起来。
但是,就在此时,画面再次扭曲起来。
等等。
士郎大叫,但是眼前场景消失不见了。
不同于马上切换到下一场景一样,眼前再次变成了一片黑暗。
“等等,再让……”
士郎大叫着,突然,他愣了。
刚刚,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与之前不同,无论再怎么喊叫,也只是在心中喊叫而已,无法发出声音,但是刚刚不同,自己的嘴巴里准确的按着自己的意思喊叫了出来。
不仅如此,身体也有了触觉,感觉身下凉嗖嗖的,十分不舒服。眼前的黑暗似乎有些熟悉,这是……
似乎有些笨拙的张开眼,士郎看着走廊的天花板。
刚刚的……是梦吗?想着刚刚看到的东西,士郎想。
只过了一秒钟,士郎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整整上百个小时的情景,那种仿佛要可在灵魂深处的画面,要是梦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了吧。
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结果粘粘的上身把士郎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干涸的血迹,破洞的校服,无不提醒士郎,刚刚他的心脏却是被人洞穿了。
对,自己被那个拿长枪的男人给刺穿了心脏,而且,那把枪还拥有必定贯穿心脏的逆转因果的魔力效果,而且……唔……
只不过是略微动了动脑子,结果头就像针刺般的疼痛,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这种感觉士郎以前也有过,就是五年前曾经有一次,期末考试没有准备好,为了不考低分,于是几乎三天三夜,士郎都没有休息的复习功课,结果就是脑袋就如现在般的痛。
虽然十分诡异,但是士郎还是了解自己为什么头痛,毕竟刚刚看了那么数十小时的“电影”,大脑运动过度,头疼事应该的。
但是,心脏是怎么回事,士郎撸起衣服,摸着心脏处平滑的皮肤,疑惑异常。
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如同刚刚那事情是梦一样。嗯,说是梦的话,一切就变得容易说通了。
自己没有因为被刺穿心脏而死,反而神奇复生,而且还因此看到了自己即将变得不平静的未来。
servnt,sber,rster,圣杯战争,rider,慎二,rcher……全部都是不同寻常,无法理解的东西呢。
士郎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冲天的火光。
十年的事件也是因为这个战争……
“唔――”
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士郎拼命忍住了那股突然而来的呕意,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士郎试图通过想别的事情,来分散刚刚的念头。
对了,之前看到的若说是梦的话,那么……身上的破洞和血迹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有人救了自己啊,士郎想起了自己似乎听到了谁的说话声,而且是因为那个人的施救,自己才活下来的。对了,说不定自己预见未来的事情,也是因为那个人的神奇法术的原因。
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后,士郎被打喷嚏的自己给提醒了,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好冷。
走了两步之后,士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身后地上的血迹,他叹了口气。
要是不到干净的话,被明天来上课的人看到,肯定会被封校的。
无奈的走进了一边的教室里,拿出抹布和水桶,士郎细致的把地上的血迹给打扫干净了。
嗯,没有溅到别处的血迹了,要擦干净,不然……哎,那有一个。
士郎朝着地上的红点走去,结果弯下腰之后,他才发现,那不是一滴血,而是一条坠子,而且看起来还价值不菲。
拿起红宝石坠子,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红宝石,但是士郎还是本能的确定,这是漂亮的小东西是真品。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是刚刚救了自己的人落下的,毕竟,拥有救活必死之人的能力,有点财富是很正常的。
将水桶中的血水倒掉,放了回去,但是抹布被士郎放在了口袋里。毕竟,沾着血迹的抹布怎么也不能放回去吧。
“成果如何。”
在宏伟的远坂家的宅邸里,远坂看着结束任务,刚刚回来的rcher。
“抱歉,对方是个非常谨慎的ster,至少,lncer的主人不在这边的城市里”红色的骑士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不出自己所料,果然是这样吗。远坂无奈的端起红茶喝了一口。
当时在学校里,lncer就是只有一个人来的,lncer的主人好像是不直接在战场出现的那型,而是远距离指挥的那种吗。
果然,如同父亲笔记里的那样,圣杯战争中,并不是所有的ster都是那种信赖自己作战的伙伴,一同上战场的啊。
想到这里,远坂看了rcher一眼,不禁有些得意。
与自己rcher不同,自己信赖rcher,rcher也信赖自己。
无论如何,双方互相信赖,总是比不信赖要来的好得多。
但是小姑娘不知道,就在此刻,自己的从者就在怀疑着什么。
就在刚刚那个快乐的眼神,这个女孩在想什么阴险的事情呢……红衣的骑士心想。
接下来的话题就不再是关于作战的事情了,而是闲聊。并且慢慢从关于圣杯战争的事情,转到了远坂的家事上来,然后又歪楼歪到了拿到圣杯之后远坂会怎么用的事情上来(好自信啊,已经认为自己一定会拿到圣杯了呢),因为第七名ster并没有出现,圣杯战争没有凑足足够的人数,是无法开始的。
“接下来,就休息一下吧。”伸了个懒腰,rcher道:“就算第七名主人要出现,也不是那么快的事……等一下,凛,?的那个首饰怎么不戴了。”
“首饰?什么……你是说我的那个坠子吗?那个我忘记带回来了,已经没有力量的东西,所以不需要了”把目光瞥向一边,少女无所谓似的说道。
“没有力量了?”骑士的眼中带着疑惑。
“嗯”远坂点点头,然后稍微解释了一下。
“哦,是这样啊。但是那样好吗,那可是你父亲的遗物啊”红色的骑士盯着远坂的脸。
“嗯……虽然是父亲留下的纪念物,但是可以回忆也不是只有那个……”
“少骗人了,你没有那么坚强吧,凛”像是看穿了远坂的内心一样,rcher看着远坂淡淡道。
远坂噎住了,想反驳来着,却什么说不出来,只得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rcher看着一副吃瘪相的远坂,有些恶意的笑了,站起来走了过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毫无装饰的链子上,挂着一个饱满的三角形的红色宝石。
说不出话来,远坂的眼睛盯着那挂坠就不放了,要是rcher的手摇两下,她的头说不定真的就会盯着晃两下。
“啊……你去捡回来啦,rcher”顿了好一下,远坂才回过神来,看着骑士问。
rcher把挂坠放到远坂的手上,然后别过头去咳嗽了一声:“嗯,因为稍微觉得,这条项链跟凛相配的。”
“啊,这样啊。那,谢谢你”远坂老老实实的把挂坠收下来了。
这个家伙真不实在,明明知道了而且捡回来了,还要假装不知道先问一下真是,……可是这种时候,是该道谢呢还是该冷淡地响应呢。远坂心想,本来,她就不擅长这种情况。
看了手中变空的这坠子,虽然是很贵的宝石,但是已经没有过去的力量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