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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制器师第14部分阅读

有一定的招式,不过因为心法一般会和招式配套,所以常被人统称为功法。

    凌寒也学过一套刀法,是他师父交给他的,但是,这套刀法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画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所以他练了不就就放弃了,因为他的师父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喜欢元功,以后可以交给他更厉害的。

    这样一来,在功法方面,凌寒就是只有心法,而没有系统的练过招式。

    没有招式,你就是没有爪牙的老虎,任凭你再厉害,你也发挥不出来元力的实力来。

    所以,凌寒视自己前面的这些剑招为珍宝一般,虽然自己用的是刀,那有什么,兵器本来就是相同的,在这,摆在自己面前的可不是一般的招式,那可是高手的看家本领,所以凌寒很用心的学着。

    制器部的藏百~万#^^小!说空间很大,每一层又是相对独立的,平时这一层二层几乎就不会有人来,因为这里的书太浅显了,全都是一些基础的知识,虽然制器师们对于基础知识也不一定了解,但是,他们更重视的是高深的知识,特别是在自己专注的领域里。

    现在的制器,分工化比较严重,也就是说,制造幻剑的制器师,就负责制造幻剑,如果他想要制作幻刀,就需要现学现卖,虽然也可以制作,但是肯定不如专门负责制幻刀的好,不求广,只求精,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制器宗师难出的原因,公认的制器宗师条件还有一条就是要至少专于三种类型不同的幻器,这也是为什么陈婉儿的师父是准制器宗师,因为他只是在制作幻剑上,达到了宗师的标准。

    可以说,若是论基础知识的广度,凌寒恐怕都不会输给陈婉儿的师父,也就是那位制器部的准制器宗师。

    现在的凌寒肯定是不会意识到,这样的经历对他以后的帮助是有多么大。

    因为藏百~万#^^小!说第三层的天然优势,所以这里成了凌寒修炼剑式的最佳场所,只是他只能有一直木棍来代替剑。

    一招一式,练的都是无比认真,没有烦躁,没有气馁,一遍一遍的重复练习着,没有运用元力,只是单存的用姿势去模仿着。

    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天过去了,有些疲惫的凌寒也离开了藏百~万#^^小!说的第三层。

    因为有所收获,所以凌寒的心情不错,以至于他在回去路上颇为得意的哼着小曲。

    声音很低,只有仔细去分辨才听出来内容:

    “不如练武,制幻器也不如练武,百~万\小!说也不如练武,不如练武,聊天不如练武,……”隐隐约约中,还带着某种曲调。

    第四十七章 论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忙碌,所以便像是忽略了身边的人。

    有时候,不联系不等于是忘记,不联系不等于是冷漠,只是缺少机会,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

    陈婉儿几乎每天都会在凌寒的塔下徘徊那么一小会,之所以徘徊,是因为最近她回来的很晚,想要去拜访,又感觉时间太晚了不合适,以至于用徘徊来期待一场偶遇,却一直未能遇到,于是,不知不觉,这种好像成了一个习惯,虽然,才五天的时间而已。

    五天可以做什么,陈婉儿可以告诉你,五天可以形成一种习惯。

    凌寒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因为一般情况下,陈婉儿在他住的塔下的门口晃悠的时候,凌寒基本上都是在藏百~万#^^小!说,陈婉儿认为已经很晚了,但是,凌寒却每天都会在藏百~万#^^小!说呆到更晚的时候。

    一遍遍的重复自己记下来的剑招,不厌其烦的重复,一共重复了多少回,真的是很难记得清楚了,好在,重复总是有收获的,自己终于可以完成的舞出自己记下来的剑式了。

    看似很简单的剑式,等真正的练起来才知道是有多么困难。

    观察到的剑式中有很多在凌寒看来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其中有一式是直向刺出,但是剑出一半,却又忽然变为横扫,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就不算难了,因为后面还跟着一个回撤以及直挑。

    这样的一式剑招说起来简单,看起来也简单,但是用起来,这的不简单,特别是在运用元力的时候使用这些剑式,凌寒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元力不断的在体内碰撞。

    那一种感觉,仿佛是五脏六腑都在晃动一般,凌寒几乎就坚持不下去了。

    像是这样的剑式,还不止一式,这些看似简单的剑式连在一起,有时候就会变成了极其不合理,但是当使用出来的时候,又会发现,果然不同凡响。

    不管怎么难,凌寒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一套残缺不全的剑式,经过千百次的重复,经过一开始只是形似的比划,经过一点点的运用元力舞出,进过了许多次的苦不堪言,凌寒终于算是练的有模有样了。

    功夫不负苦心人,也不过如此了,凭着自己的记忆练到这个地步,也是着实不易,虽然凌寒没有一点窃喜,但是,他的坚持,他的努力,值得为自己骄傲。

    有所成就的凌寒心情大好,又哼着自己的小曲往住处走。

    “唱的不错呀!倒是大点声呀”清脆的声音忽然在空旷的院落中响起,显得空灵而优美,显然,陈婉儿今天徘徊的时间长了,所以碰到了回来的凌寒。

    偶遇,是不期而至,还是早有安排?

    一听声音,凌寒就知道是好久不见的陈婉儿,这么晚还能遇见,真是不易,凌寒的心里有些欣喜,不过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啊,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凌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见到陈婉儿,嘴就笨的不行。

    陈婉儿哀怨的注视着凌寒,那眼神让凌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感觉好像是自己对不起她一样,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陈婉儿心里的哀怨就更大了,这个笨蛋这么久也没有找过自己,居然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还不是为了等你,明知过问,还是真傻?不管哪种,从来不去找自己,就足以让自己生气。

    “我不来找你,你也不去找我呀?”陈婉儿伴着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过头,还有你不是说你最近也很忙么,所以没去。”凌寒小心翼翼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很是害怕惹陈婉儿生气。

    看到凌寒的样子,陈婉儿在大的气也表现不出来,只能无奈的在心里说,这人还真是实在,世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师父让我来告诉你,明天,欧阳城主回来,据说还会单独的召见你。”陈婉儿说出来意,今晚还真是有事前来。

    “哦,知道了。”

    “师父还说了,在欧阳城主面前,最好不要乱说话。”

    “哦,知道了。”

    “凌寒,你知道不,你真是一个大笨蛋。”陈婉儿有些气冲冲。

    “哦,知道了。”凌寒还回答的一脸坦诚。

    陈婉儿无语中,这人,真是极品呀,自己怎么会对这样的人生出情愫,唉,陈婉儿感叹着,其实心中却并不是这样想着。

    随意的又聊了点事情,两个人散去。

    一夜平安无事,睡梦中,很快的就来到了天明。

    凌寒一如往常般按部就班的修炼,先是修炼眼力技法,然后是元力,同时,他也在等着欧阳坤的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凌寒走到门前打开门。

    欧阳父子两个人站在门前,欧阳坤一脸和蔼的笑容,率先开口:“凌寒小友,不请老夫进去?”

    “城主请进,执事请进。”凌寒很平淡的说着,没有惊喜,亦没有意外。

    “我就不进去了,城主说你有事情要问他,我就回避一下吧。”欧阳明华主动提出自己要离开。

    欧阳坤随着凌寒进入房间,一点架子也没有,看到房屋内的整洁,还称赞的说:“小友真是勤快人,这是我看过的最干净的制器师的房间了。”

    “过奖了,城主请坐。”说话的同时,凌寒还起了一杯茶给欧阳坤。

    欧阳坤接过茶坐在椅子上,也不卖关子,开口直接进入正题:“小友那日说有事情要问我,只因那日时间紧迫,所以未曾回答,是在失礼,本想请小友去府上,不过先前是我失礼,所以特来拜访,以请小友谅解。”

    以欧阳坤的身份,能够解答凌寒的疑问就已经实属不易,这一番话说得又是情真意切,让凌寒倍感亲切,以至于似乎被这城主骗进制器部的怒气,都已经小了几分。

    “劳烦城主大人了。”

    “不知道小友有何事请教?”欧阳坤直奔主题。

    “城主大人,明德城,乃至浮渊大陆,一直都是以仁义为本,不知道是否正确?”凌寒像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自然自然。”欧阳坤笑呵呵的回答。

    “那仁义之城,是否应该行仁义之事?”凌寒继续询问。

    “不行仁义之事,又如何宣称仁义?”

    “那囚禁我等在此,这算是仁义么?”凌寒的这句话,丝毫不留情面,一针见血。

    “此言差矣,制器部何曾囚禁你等在此?”欧阳坤语气依旧如常,一点不为凌寒的咄咄逼人而愤怒。

    “不可以私自离开制器部,即使出去也会有人暗中跟踪,还有人会被下禁制,这不是囚禁么?”

    “老夫认为不是,不准私自离开,这是制器部的规矩,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制器部可以所以进出,那么,被枉生盟破坏又如何是好?其次,出去也会有人跟踪,更应该说是保护,制器师的元功本就不高,要是被敌人盯上了怎么办?所以,这是保护;最后,你所谓的禁制,确切的说是为了帮助我们快速定位制器部人的位置,这样的禁制,只要元力八层就可以解开,又怎么算是禁制,你是不了解真正的禁制。”欧阳坤慢条斯理的解释。

    “但是这些的确限制了制器师的自由,这不可否认吧?”凌寒被欧阳坤的解释说的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再次反问。

    “也不对,自由,只是一个相对的说法,谁的自由又不是被限制的呢,你可以自由的去抢人家的东西么?你可以自由随便的杀死别人么?肯定不可以,这些自由需要被限制,制器部不是限制自由,而是制器师们为了自身的安全,放弃了一定的自由。”欧阳坤继续阵阵有词,说完后,还喝了一口茶。

    “那我现在如果提出要退出制器部呢?”凌寒再次提出尖锐的问题。

    “哈哈哈,凌寒小友,我倒是要问你,做人,是不是应该诚信为本呢?”

    “自然,人无信,无以立”

    “那你出尔反尔算是诚信么?”

    “我何时出尔反尔了?不诚信的是你们,当日用欺骗的手段把我骗进制器部,这总是事实吧。”凌寒对欧阳坤的反咬一口很是反感,语气中有诸多不善。

    “哈哈,你当日亲自答应加入制器部,那么既然进入制器部,就应该遵守制器部的规矩,现在你又想退出制器部,这不是不诚信么?其次,你说当初我们是骗你进来,此言从何而出?我们答应你的承诺有哪一样没有做到?”欧阳坤针锋相对,但是语气依旧淡然。

    “这……”凌寒一时语塞,发现那日制器部许下的承诺的确全部兑现了,只是和自己想象中的有太大的差距。

    “小子受教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凌寒决定不在纠缠下去,虽然一开始幻想过通过讲理光明正大的离开制器部,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双方有不同的伦理道德标准,那么就注定双方没法讲理,因为连一个共同的衡量标准都没有,又怎么去讲。

    “说。”欧阳坤很平静的答复。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冲着我而来?”凌寒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双眼死死的盯着欧阳坤,十分希望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哈哈……,哈哈……”欧阳坤笑得有些夸张,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般。

    第四十八章 新年有约

    爆竹声声辞旧岁,总把新符换旧桃。

    在很多人的期待中,新年到了,整个明德城将节日的气氛推向了最高嘲,街道上的灯笼高高挂起,酒楼的门前也打起了今夜不打烊的招牌,不论男女老少,都穿起新衣服,一起感受着节日的气氛。

    制器部内,虽然不像是街道上那般,但是亦是一番喜气洋洋,不少东西都换了新的,就连各座塔上的牌匾,也重新漆刷了一遍,一切,欣欣向荣,一切,似曾相识。

    凌寒今天并没有去藏百~万#^^小!说,在这样的日子里去藏百~万#^^小!说,那就显得太异类了,他不想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于不同,低调,首先就要让自己表现的和常人无异。

    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凌寒脑中又想到了昨天与欧阳坤的谈话,欧阳坤对自己最后一个问题的回答: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冲着我来?”这是凌寒的问题,引得欧阳坤一阵大笑。

    “凌寒小友,你认为你和别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我是制器宗师徐博之的徒弟,可是制器宗师的徒弟又不止我一个。”

    “对,但是你的师父只有一个。”欧阳坤一脸笑意的回答。

    “我的秘密是我师父?我不明白。”凌寒真的有些糊涂。

    “哈哈,对的,你身上最大秘密就是你师父,所有势力也都是为此而来。”欧阳坤的回答很诚恳。

    “你们也是?”凌寒穷住不舍?

    “我说不是,你会信么?如果你不信,我说是不是都一样的。”欧阳坤没有直接回答。

    是呀,凌寒也明白,欧阳坤说不是,自己亦不会相信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欧阳坤也不打断凌寒,自己起身离开,只留下凌寒自己一个人。

    一直到今天,凌寒还是没有琢磨明白,为什么说师父是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回想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光,真心没有感觉到师父有什么不同,没有见过师父制器,没有见过师父有什么厉害的功法,师父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和蔼可亲。

    一切谜团似乎都差一个突破点,那就是自己的师父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制器师。

    凌寒使劲的用双手揉了揉脸,感觉到好像自己的脑中一片浆糊,千丝万缕的头绪,却找不到思路,种种的未知纠缠在一起,真是要了亲的命呀。

    “哎呀,不好,和婉儿说好了的今天和她一起去食堂的,怎么想着想着就差点忘了呢。”凌寒估算了下时间,感觉自己恐怕要迟到,于是连忙向着约好的地方赶去。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陈婉儿算是这句话后半句的忠实实践者了,带着少女的情怀,陈婉儿越来越重视自己的形象,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来一场浪漫的约会,想一想脸上都会发热,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样的约会还要自己提出来。

    笨蛋,真是一个大笨蛋,陈婉儿又一次在心底里嘟囔起凌寒来,不知道正在赶来的凌寒耳朵会不会发烧。

    凌寒快赶慢赶,最后还是没能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等到赶到时,看见的是一脸生气摸样的陈婉儿以及那一身美丽的装扮。

    陈婉儿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容,原本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不一样的优雅,最令人难忘的,还是那一双灿若烟花的双眸。身着天蓝色纱衣,里面的绸缎般白袍若隐若现,腰间一条随意的腰带,恰好勾勒出曼妙的身材,一条抹胸,遮不住所有的春光,偏偏又恰到好处。

    再加上那略有怒意的表情,那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这样的景象,当真是幽美如画,一副绝世之画。

    你那如花的容颜,为谁而开,为谁而落?

    又会在谁的心中,留下不可泯灭的痕迹?

    …………

    “你还知道来呀?我以为你彻底忘记了呢?”陈婉儿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气,充分流露出来自己的不满。

    “啊,婉儿,是在是不好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凌寒的脸有些发红,又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声音清晰可闻,这也让他的脸便的更红了。

    “刚才忙什么呢?什么都会忘?”陈婉儿还是有些不开心。

    “没忙什么,只是突然响起欧阳城主说的话,一时没有注意时间。”凌寒的解释很小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