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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铃铛第18部分阅读

何况出版。

    旌歌这篇小说错在以前对的规矩了解太少,对网络文学发展态势的了解尚不足皮毛。名字起的俗,题材也选错了,旌歌在悲痛中豁然:《恶》成了彻底的扑街作品。人家宋丹丹一本《月子》虽然被村人左一张右一张地挥霍,不过人家毕竟出版了,圆了写作者所共有的铅字梦。旌歌此时在痛中亦不免有些后悔,以前在写到十万字时还有出版社和旌歌联系出版来着,不过就是合同签得狠点,利润分成不理想点,年限长点,信誉不可点;于是,旌哥没同意。这下,肠子差点没青了。。。

    第八十一节 蒲台小村

    气也生了,尴尬也有了;欣莹的脸想再绷可就难了。

    这一场也就算过去了。围观的众人看着仇记三人渐行远去的背影,仍止不住议论纷纷:哎,你说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咋长那么好呢?要模样有模样,有身段有身段;该鼓的地方鼓,该凹的地方凹。看样子,她跟那法师还是一对,真是太便宜那小子了;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旁边就有人拆台:你那不是说的费话吗?那要是该鼓的地方凹,该凹的地方鼓还成了什么样?再说了,你看着气不顺,那你去会会那个法师呀,看看你的脊椎骨有多硬,能经住人家几掌。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我说的都是实情。

    这两个观热闹扯闲皮的差点没干起来。

    更多的,是对仇记那一番身手的猜测。

    你说,那个法师身手咋那么快?

    依我看啊,八成是假的。

    假的?

    恩。

    你扯蛋,和着这几个人闲得无聊,吃饱了撑的在这演戏给大家耍着看?

    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演这番戏为的啥?还不是在向众人展示法师的招式历害?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宣传,让尚无职业的年青人选择师从法师,以便壮大实力。

    不会吧,为了做个广告把道士的命都豁出去了?那道士身子向后背折起近九十度,你别说那道士会特异功能。

    意外事故罢了。说不定那个道士本身就患有骨质疏松,结果把戏演大了。

    不对啊,我听说骨质疏松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才患有;那个道士不过三十多岁,这也太离谱了点吧。

    唉,我只是举个例子,你怎么这么能钻牛角尖呢?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种说法,莫衷一是。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仇记方才的一番身手,为这个街头市井乏味无聊的午后注入了一股新鲜浓郁的谈资。

    ※          ※          ※          ※          ※          ※          ※

    吃过晚饭后,仇记再次出了客栈,前往大师兄天行府上,履行白天时的约定。大师兄和六师弟虽然说官瘾颇大,在隆泽陛下面前极尽谄谀奉承之能事;不过,在人情世故上还是说得过去的,尤其是明晓了仇记对于官场毫无念想,不会危及到彼此日后前程之后,对于仇记此时的到来便是满心欢喜。三人宾主落座,推杯换盏,叙以别情;说至兴高采烈处,哈哈大笑,讲至悲凄愁苦时,顿首泪流。

    在比奇城内又住了几日,主要就是陪欣莹和玲儿四处赏玩风景。这一日清早,便收拾了行装,出得比奇城北城门口,欲经由沃玛森林前往白日门。大师兄和六师弟头天夜里得知仇记将要辞行的消息,也都哭丧着脸赶早来到城门处送行,及至看到仇记一路还有两个女子相伴,尤其是看到欣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眼光就不免有些发直,再看仇记的眼神里,就又多了几层意思,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

    看着仇记一行人渐行渐远,大师兄兀自感叹道,以前见隆泽陛下荣、华、富、贵四国妃,以为天下美色莫过如此,今日见了仇记身边这女子,方知自己一直活在混沌之中啊。

    六师弟在一旁接道,没想到三师兄竟有这般艳福,以前想到他三十岁尚无家室,还在一边闲吃萝卜淡操心,今日之见才终于算明白那句“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的精僻所在。

    晨光中的比奇城北城门,大师兄和六师弟围绕着“自己白活了大半辈子”和“胖子压塌炕”展开了积极而深刻的自我反醒;旌歌将其搁下不提,单说仇记这边。

    行了十数日,出了比奇省,接近沃玛森林腹中地带,就来到了一个叫莆台的小村。莆台小村对玲儿来说可是非同寻常,这里乃是她的生身老家所在。当年魔尊手下的仆人之一——沃玛教主率教众袭扰森林中的村庄时,玲儿的父母因为没能及时逃跑,在袭击中双双遇害。玲儿的母亲在身中数箭后,将尚在熟睡中的玲儿紧紧地压在了身子底下,才使得玲儿在杀红了眼的沃玛教众眼皮底下捡得这条命。天明来到之前,沃玛教主率领教众回到沃玛神庙。没想,魔尊竟然运用瞬息移动从盟重省凭空出现在神庙大殿,本意是想搞突然袭击探察沃玛教主平日表现,却和风尘朴朴赶回神庙的沃玛教主连带一帮教主碰个对脸;魔尊知道此事后,大为光火,将沃玛教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自那以后,沃玛教主再也不改擅自率教众出来惹事生非。而魔尊因为这件事搞得心情烦闷,遂独自于天明时分出了神庙,走进沃玛森林内散心,无意中竟来到莆台小村。此时村中尚无一名村人回来,整个小村残垣断瓦,满眼焦砾;魔尊见了,叹了口气,正欲回身,却被一阵哭声拴住了脚裸,循着声音进了村子,结果就在一位妇人身下发现了刚刚满月不久的玲儿。此前没几日,魔尊与妻子梁氏生下的尚未足月的女儿夭折,也就是说,在欣莹的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匆匆来到世间没到一个月就离开了。此时,魔尊看着和自己早逝的女儿般般大的玲儿,心中百感交集,顿时萌生了欲将玲儿带回封魔殿的想法;而另一方面,小女儿早早的离世了,梁氏伤心归伤心,可这作为母校的哺|乳|本能却并有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减退——两个|乳|房鼓涨得生疼,经常是半夜疼得睡不着觉;将这个小女孩儿报回去,一来寄与思念小女之情,再者也能缓解一下妻子涨|乳|的痛楚。

    本故事在初次提到玲儿的时候,就讲其自小是在封魔殿长大的。而玲儿是怎么到的封魔殿呢?至此,也算将其中内里作个交待。

    虽然此时村人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了,可玲儿还是觉得哪里有着那么一股的亲近气息,自从进到这个莆台小村后,就一直缭绕在自己身边。玲儿便想在这里多住段时日,不光是因为对生身老家的眷恋,更主要的,玲儿这时还有个心思:小姐与记大哥两情相悦,互为倾心,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此时自己在身边只会碍手碍脚,妨碍他们亲昵的举止以及感情的进一步升华,何不就趁这个时机,主动退出,让他们二人相处一段时日,于人于己,各有益处。

    玲儿的这个想法一经说出,仇记听了,惊喜之余越俎代疱满口应允。欣莹听玲儿说完,心中便是一颤,想到日后就要与记出双入对,行走在这沃玛森林与白日门的路途之上,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紧张。心中的感觉理顺不清,可脸上的矜持却扮得维妙维真,先是故做惊讶,好像还有那么点失望地不肯同意;玲儿便百般央求,欣莹虽然在心中不住地夸玲儿乖巧懂事,可面上却是犹犹疑疑,答应得颇为勉强。

    仇记见欣莹终于答应了,心中悬着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看着欣莹,不觉间又咧开了嘴。

    玲儿见目的达成了,便看着欣莹会心一笑,看得欣莹有些不好意思。错开视线的时候正好瞧见仇记在一旁又“故伎”重演。

    欣莹便在心中叹道,唉,冤家呀冤家。

    第八十二节 无人庄院

    三人又在小村中住了两日,休整已毕,从村人处买些干粮饮水,仇记和欣莹便辞别玲儿,相伴上路。

    以玲儿的意思,让仇记和欣莹同行去白日门,待回转后,经由沃玛森林时会上自己,再一起同行。

    小村中人口稀少,村情凋蔽,正在缺少劳力的当口。玲儿选在仅存老两口相依为命的一家住下,洗涮缝补、针线女红这些活计玲儿都是拿得起来的。对于玲儿的入住,老两口自是欣喜不已,视如至亲,怜爱有加,自不在话下,单说仇记和欣莹这边。

    在村口与玲儿依依惜别,欣莹此时可是没有丝毫的虚假做作之情了。以前在封魔殿时两人尚且朝夕相伴,今次行走在这法玛大陆之上,却要分开,心中难舍难分,自是必然。好在记一路之上对自己关爱有加,再者也明白玲儿此举的用意,心中的愁苦也算减轻了些;互相抱在一处,哭了一场,玲儿拍着欣莹的后背,好声劝慰着,好似姑娘出嫁般,频频回首,一路走得迟迟疑疑,直至最终和仇记将身影渐渐隐没于林木繁密的沃玛森林之中。

    仇记此时心情,那是相当欣喜;喜出望外,喜不自胜,喜上眉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路之上,自说自笑,挖空心思,没话逗话;总算将欣莹低迷的心境也带动得活泛了一些。心情一活泛,涛声依旧;感情日渐升温,时不时在两人有意无意地对视中,燎拔得两人心中大有焚身难耐之势。

    单说这一日,就行至了沃玛森林接近白日门边境处,再有两天行程就可抵达白日门境内了。转过几处林木,眼前就现出一座宅院来。那宅院建在一处空地之上,周围再无其它院所,显得有些孤寂,却也充满隐逸清幽之气。走到近处,推开虚掩着的篱笆门,叫了两声,不见主人应声,二人便信步进了院子。

    虽说人以群居,物以类聚,此是大体倾向。然而,生活中仍有为数不多的“另类”或自视清高,或有难言苦衷,或者干脆就喜欢独居,而离开村落城镇,在山野丛林之中另僻栖身之所,避开凡尘,隐居于世。在当时的法玛大陆,喜欢隐居的人士又多出一种,那就是本身已具有一定修为的职业中人,欲借这静谧之所在修身养性,潜心研习。因此,像这样独门独户的宅院出现在繁密的沃玛森林中,仇记与欣莹并不感到奇怪,也没有奇怪的必要。

    两人来到木屋窗前,那窗子是由几根立着的硬木嵌进房体而构成,透过窗子可将屋内情况看个清清楚楚——却是无人。此时天色已晚,天光晦暗,二人对视一眼,又在房屋后找了个周详,仍不得主人身影。

    仇记自语道,莫不是主人家出了远门?看这天色,今日怕是回不来的了。

    欣莹听了,向着四周看了看,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就在这住下吧,走时再留下些银两,也不坑了人家。

    二人就进了屋子,看看屋内摆设,还颇为齐备;厨房尚有米面油盐等物,一应俱全。但是走近细瞧,却见家什器具之上布满一层细密的灰尘;想来这宅院主人是离家许久的了。吃了些干粮,外面已是繁星点点,欣莹不禁打了个哈欠。连日来露宿野外,难得睡得沉稳,这一个哈欠将身子里积存的困顿完全释放出来,眼泪都随之涌了出来。欣莹觉出坐一旁的仇记在看着自己,顿感失态之至,脸亦随之微微红了起来,忙着头低了下去。

    仇记看出欣莹的疲惫,遂起身来到柜子边,将里面的被褥拿了,铺在床上。欣莹见了,说道,主人家不在,我们将就着睡了吧,这样私自拿人家的东西来用,似有不妥。

    仇记头也不回,边扫着床上的尘灰边说道,要我看,这宅院的主人起码离家有一个月了,离家这么久,门不上锁,米不遮盖,怕不只是出门那么简单,说不定,原本只是在附近的山林中采取柴木,却被怪兽所害。

    欣莹听了,看看屋内落满尘灰的一应家什,再瞧仇记已经将床铺整完毕,也就不再说什么。

    坐到床上,欣莹这才想到,自己睡在床上了,可记睡在哪呢?这么想着,欣莹再次将屋内环顾一番,除了这张床外,还有刚才吃饭的那张饭桌和一组衣柜,都不是卧榻歇息之所在。床倒是很宽大,睡两个人没问题,可此时的关键是,一张床没法同睡这两个人。

    欣莹倒底是心地善良,明知仇记没法和自己睡这一张床,可要自己一声不吭理所当然地独据一床却又在心中似有不忍,便忍不住问道,记,你睡哪呢?

    仇记一听,心中道,我睡哪?我也想睡床上,你干吗?心里是这么想,到了嘴上却变成:哦,我伏在这饭桌上将就一宿也就得了,你先睡吧。

    欣莹还想说什么,又在心中自问,还说什么呢?难道你想要他和你睡一张床上?这么想着,也就不再言语,掀开被子,又看了看仇记,见仇记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正瞧着窗外的夜色,便合衣卧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微风从窗外扫进来,落在脸上,将欣莹从睡梦中拂醒了;因为心里惦念着仇记,欣莹睁开朦胧的睡眼,扭头去看饭桌的方向。只见仇记坐在椅凳上,伏着桌子,在睡梦中扯起了衣领。法玛大陆虽说常年气候温热,但这在午夜中刮起的微风还是稍显凉润的。

    仇记将衣领扯起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欣莹看了会儿,再将头扭回闭上眼的时候,脑中就满是仇记在微风中扯起衣领的动作;想到一路之上仇记对自己的百般关受,今晚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再露宿荒山野岭了,此时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仇记却仍是睡得那般难奈;想到这些,欣莹心中再也无法平静,权衡再三,遂像下了决心般地打定主意:反正周围也没有旁人,只我们两个,就别再让记受此乏累了吧,只要我们二人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呢?

    第八十三节 始成夫妻

    主意打定,欣莹轻轻撩开被褥,下床穿鞋,来到仇记身边,心跳得一屋子都能听见。嘴张了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干脆伸出抖颤的双手去轻摇仇记。

    其实,仇记从欣莹扭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感觉,只是还不太清楚。毕竟,这种睡姿太过难受,睡得根本就不塌实;再者,以仇记的法力修为,耳目又是何等敏锐?微风吹到身上的时候,仇记确是感到有些凉,因此扯了扯衣领,这是不假的。不过,仇记没有想到,恰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促成了自己与欣莹之间关系的实质性突破。如此想来,这个扯起衣领的动作好似一星火种,在不经意间成就了接下来的燎原之势。

    待到欣莹从床上起身来到自己近前,仇记的感觉就已经是很明显了,只是心里不懂,这欣莹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想要干什么?莫不是欣莹还患有梦游症?

    记,记,你醒醒。欣莹一边摇着仇记,一边轻声唤着。

    仇记故意含混地哼了两声,这才好似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用一双迷蒙地睡眼看着欣莹道,怎么了欣莹?有事吗?

    呃。。。 。。。欣莹到嘴边的话,又卡住了;用手指绞着衣摆,咬了咬嘴唇,这才迟迟疑疑地说道,要不,你,也睡床上去吧。

    仇记差点没蹦起来。不过,好在身上确实有些乏累,不是那么清爽,这才算没在欣莹的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仇记按捺着一颗狂跳的心,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听仇记这样问,欣莹又羞又赧,急转了身,也不答话,就回床上去了。

    仇记这时已经站起来了,看着欣莹纤弱的背影,咧嘴笑着,也跟了过来。欣莹坐在床上,见仇记跟了过来,便故意撅着嘴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嘿嘿。。。 。。。仇记话没说出一句,先不自主地笑了几声,欣大小姐让咱睡床上,咱哪敢不从呀?

    欣莹心道,好你个记呀,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有你的。心里是这么想,脸上还是一样的满面嗔怒,也不看站在床边嘿嘿笑着的仇记,只顾自盖了被褥,躺下了。

    仇记一见,迭忙绕到床的另一侧,三下两下,钻进被褥里,也躺下了。

    被褥是根据床的大小缝制的,两个人盖着一张被,便不得不把身体贴得近些,以免对方的被褥盖不住身子。

    仇记平时看着欣莹都不禁臆想翩翩,此时闻着从欣莹脖颈处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少女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