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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如意天魔传第1部分阅读

修长结实的美腿、浑圆雪臀、平滑小腹、芊芊柔毛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香梅轻呼一声,立时脸色煞白,轻咬嘴唇,眼中涌出泪水,却不敢动分毫。

    唐诘指着香梅小腹下部近阴处,道:“大家看,姓张的女人,都是有标志的。”只见那白白的小腹肉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闪闪发光,赫然写着“风月宝鉴”四字。

    唐诘道:“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黄庆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窜到侍立一旁的两丫鬟身边,“嗤”的一声,一把扯下她们的裤子,那两丫鬟齐声尖叫。果见她们大腿根近阴处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风月宝鉴”,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两个丫鬟看着张劲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诘道:“我家传还有许多宝物,有一柄‘古松纹宝剑’,众位都见过,就藏在这内院,姓张的,你敢不敢引我们进去看看?”

    张劲侯道:“内院都是家眷,怎可随便进入。”

    唐诘哈哈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劲侯冷笑道:“你们串谋一路,意图栽赃陷害,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唐诘道:“张劲侯,你是赖不掉的。”

    张劲侯大笑道:“我为什么要赖。”双手连扬,只见五枚圆珠分五个方向急射而出,众人齐声怒喝,或闪避或取兵器抵挡。其中袁镇钢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过一枚,正要回射,忽觉手中圆珠炙热烫手,急忙丢在地下。只见五枚圆珠同时爆裂、燃烧,生成浓密的白烟,弥漫了整个屋子。

    众人大惊,都捂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诘带来的手下都惊慌地逃出屋外,王议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细听声响。良久,浓烟散尽,众人缓慢起身,只见香梅和众丫鬟皆瘫软在地。只不见了张劲侯。

    唐诘忽道:“不好,这贼子定是去消灭罪证了。”急忙起身直向内院奔去。

    黄庆道:“我来带路。”领着众人到了一月洞门前,见那门上写有两个篆字“玉园”。

    黄庆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诘一把推开门,众人不由呆了。

    只见门内站着整齐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腰间系一沙巾之外,再无别样衣物,见她们容貌俏丽,身体姣小,嫩|乳|微出,如新剥笋尖。丫鬟们见到这些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都吃惊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忽而尖叫着一哄而散。

    黄庆笑道:“这院子内,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镇钢忽道:“不对劲,张劲侯没从这走!”

    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山石与绕水相间,百花与丛树相映的花园。

    黄庆带着众人,绕过了一间亭阁,忽现一条长廊,檐底两边各挂着一排鸟笼。

    只见几个十六七岁,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妇,秀发上珠钗林立,金珠美玉点缀一身雪白滑腻的肤肉,珍珠宝石装饰一对巍巍颤颤的嫩|乳|,端的是雍容华贵、风情无限。她们上身不着片丝,纤腰美脐外露,只在腰胯以下用一条长而窄的透明薄纱包住浑圆丰满的雪臀,展露修长结实的美腿,别有成熟风韵美态;两臂间挽着一条长达两丈的鲜艳绸带,由镶宝石金臂环箍住,晨风微起,丝带飘动,宛若仙子临凡。

    她们正拿小碗,玉手轻拈小米逗弄檐下鸟笼中的小鸟,忽见到他们出现,都惊得丢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间。只是她们一跑起来胸前的那两只玉|乳|都跟着跳跃起伏、上下翻飞,那隐约的肥臀白肉一起一伏,臀沟里的一挫黑毛忽隐忽现,真是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

    众人大叹张劲侯会享福,穿过几重院落,却再没见到一个女子,穿过一月牙池塘,一座红砖绿瓦圆顶的屋舍在花树间露出一角。黄庆道:“那就是了。”

    众人奔进那房舍,四处查看,房间虽大,却只摆着一张镶金嵌玉华美无比的大床,再不见任何事物。

    唐诘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忙叫一个徒弟去把香梅带来。众人犹自在房间搜寻,里进房间是丫鬟的寝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几张小床,再无别物。

    一会儿唐诘的徒弟满脸大汗得跑进来,道:“师父,香梅不见了。”

    唐诘怒道:“胡说,好端端的人怎会不见。”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见了。我刚才找过了, 整个园子除了我们,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唐诘等人互相对望,眼中都流露出惊异的神情。

    袁镇钢道:“叫你的人把这个园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没有地道密室。”

    众人恍然,唐诘道:“好好搜一搜床下、衣柜,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诘的徒弟随从领命四处翻箱倒柜,正忙时,园子墙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悠长的号角,倒像是有人在领兵打仗一般。一个粗大嗓门在外面大叫道:“里面的强盗听着,你们已经被本都头领兵包围,快快出来投降,否则莫怪本都头不留情面,杀个鸡犬不留。”接着有许多人在外鼓噪,大喊:“快投降。”接着传来阵阵刀枪相击之声。

    黄庆恶狠狠地道:“这狗贼竟勾结官府。”

    王议道:“我们不宜与官府作对,暂且避开好了。”

    唐诘叹道:“想不到狗贼这般狡猾,今日没有一刀砍下狗贼的人头,只好留在日后了。”

    “长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定要找出地道口,想来他四处抢掠来的财宝,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余人连声道:“不错不错。”

    袁镇钢道:“这张劲侯如此狡猾,应防他另有出口,携宝潜逃。”

    唐诘道:“这样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镇钢沉吟道:“这种大盗,财宝定不会放在一处,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如发现张劲侯踪影,我和王兄跟踪其后,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宝藏。”

    “长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这种事还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长山林追踪。”

    王议哈哈笑道:“这事还不知是不是呢,不如这样,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的弟子留在城外,其他人到张宅,如何?”

    唐诘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后,定要重重酬谢各位。”

    香梅从地道里出来,正看到一双眼睛直往自己高挺的胸脯上乱溜。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暗青色背面满是花纹的宝剑,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剑,叹道:“美人啊美人,宝剑啊宝剑,得来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认出了这个人,也知道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落在他手里真不知会如何对待自己。

    两个丫鬟把她带到张劲侯跟前,一脚踢在她膝弯里,“咚”的一声,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双膝磕在坚硬的青砖地板上,疼得她眼泪立即流了出来,两串泪珠挂在胜似桃李的脸颊上,真个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怜。本来她想一上来就坐入张劲侯怀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娇媚手段,这下再也不敢动了。

    张劲侯喝叱道:“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挥手道:“下去。”

    两个丫鬟低头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门外。

    张劲侯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香梅。”

    张劲侯道:“来,看着我。”

    香梅缓缓抬起头,眼往上略瞟,正见他一双虎目灼灼直视着自己,吓得忙又低下头。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说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么和唐诘搅在一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记得七岁时因家乡遭水灾,和家人逃难到扬州,无以为生计,只好将奴家卖给乾爹,还以为是卖入扬州有名的秦员外家作丫鬟,谁知乾爹只是个乐户,和秦员外没有丝毫关系。乾爹着倚红院的喜娘,教奴家弹琴唱曲,学女仪风范,大户规矩。到两个月前那张勤以三千两银子买下奴家,张勤将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废园中,只有一小丫头陪伴,整日就教奴家看老爷您的画像,教奴家说词,奴家实是不愿做害人的勾当,只是奴家凄苦无依能有什么法子。”说罢,轻轻啜泣起来。

    张劲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这事不能怪你,不过从今往后,你是我张某的女人,可要听我的话,会有你享之不尽的好处。来,让我看看你是否完璧。”手臂轻舒,搂着她的细腰。

    香梅立时玉脸泛起红潮,身不由己倒向张劲侯怀中。张劲侯另一只手熟练地按在她因贴身短袄而尽显凸浮的胸脯上,入手处立感温软无骨。张劲侯似天生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只要一坐下,双手有闲,就需抚弄女人的|乳|房。

    张劲侯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掐拈着香梅那挺立的|乳|头。香梅身一颤,忽觉|乳|尖一股热流,迅速漫过整只|乳|房席卷全身,在体内窜来窜去,所过之处心痒难搔,不禁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气流在香梅两|乳|间徘徊良久,在|乳|头|乳|晕处旋转不停,惹得香梅感觉两只|乳|房似要膨胀裂开,比她刚开始发育|乳|房的时候还要厉害百倍。正欲难过得流泪,忽又觉两|乳|一阵轻松,像是|乳|房突然从身体上消失一般,吓得低头一瞟,却明明看得胸脯并没有任何变化,心中不由现出奇异的感觉。正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那热流又沿着肚脐,直奔到小腹下,在臀沟间来回逡巡。香梅骇然变色,果不出所料,立时整个阴岤周围麻痒难搔,不禁就想去挠痒,只因此举实在不雅,只得强忍住,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再忍不住矜持,急急喘息呻吟不已,腰肢扭动两腿忍不住轻轻摩擦,粉脸紧偎张劲侯胸膛,秀目半闭细眉微颦,看得张劲侯色心大动。

    张劲侯放开轻拈|乳|尖的手指,香梅仍是处在欲动之中,脸上泛满红潮,身子娇软无力,却不敢睁眼,任由张劲侯剥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长裙内裤,把整个娇白细嫩、凸凹有致的身躯暴露在这欲占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纵是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此时已是春心萌动,只想快些被人爱怜,消解身体内的难耐欲火。

    张劲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赏这骄人的玉体,一面手也不闲着,从头到腹、从手到脚细细摸了个遍,直摸得香梅又不禁娇喘起来。却见张劲侯面容忽然凝重起来,一手轻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轻按她胸口——?却不是她平躺着也高耸挺立的|乳|房,而是那诱人玉|乳|之间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感到放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大手,忽而发出一股异样的暖流,却并不觉刺激官感,反而与人一种安宁和静谧的感觉。暖流缓缓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人欲睡,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香梅竟感到小腹内,忽然产生一丝凉嗖嗖的气流,和那暖流泾渭分明又绞缠不清,刹那间全身似有丝丝气流游走,浑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流消失,体内气流也逐渐隐去,香梅神志渐复,查觉自己还躺在别人怀里,睁眼偷看,正见张劲侯温柔的瞧着自己,眼中放射着奇异的光芒。“嘤咛!”她忍不住娇哼一声,想起自己赤身捰体,娇羞无限,脸上又泛起红潮,忙闭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时,感觉嘴上贴着一样事物,由脸上似被无数细针扎得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满是胡须的大嘴。不待她有什么动作,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嘴里,四下扭动起来,立时又勾起满腔欲火,心中想道:原来男人的舌头是这么的甜美。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对方舌头缩回,继之一股强大的吸力,禁不住自己的小舌也被吸入对方嘴内,被他牙齿轻咬着,虽舌身酸麻,亦不敢缩回,怕弄伤舌头,只苦忍着他挑弄自己的舌尖。

    张劲侯又咂吮数遍香梅那小巧香舌,这才作罢,抬起头,凝目细看怀中已是媚态横生情欲如火的美艳尤物,收摄心神,解消心中欲火,伸掌按在她背后大椎岤,送入一丝真气,游走她体内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吸转细腻悠长,已然睡着了。

    “吱······”一声,左侧一段砖墙向后滑出,现出一个仅可容一人通过的门洞,一位二十出头成熟丰满的少妇,从门后飘然而出。

    那少妇身材高挑,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颌尖且圆,脸型削直如剑尖,眼不大而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迷雾般朦胧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冷闪亮美态,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着高髻,却不着一钗,发黑而光亮,由黑丝带系紧,不见一丝散发,整洁而乾净;玉颈如瓷瓶般细长优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纤长圆润,指节处可见浅浅的小涡,毫无瑕疵;一袭白沙衫紧贴全身,沙薄如蝉翼,清晰可见里面雪白肤肉,胸前一对鼓胀如圆球高耸入云的硕大|乳|房,裂衣欲出,醒目之极,反衬下小蛮腰更显纤细,丰满结实的肥臀也难夺其美,淡红|乳|头和茵黑柔毛在内里隐约忽现;露在外的肌肤却仿佛比沙衫更现皎白,象精琢的玉般反映着淡淡的光晕。

    张劲侯静静看她走来,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精心完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妇面容庄严肃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躯,转回眼光和张劲侯眼神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现一丝与张劲侯一样的奇光。

    张劲侯一手仍搂着香梅,一手迎向那少妇纤细的蛮腰,搂着她坐在身边。

    “师父!”那少妇轻轻的道,凑头过去,和迎过来的张劲侯的嘴唇短暂一吻。

    “此女可靠吗?”那少妇问道。

    “?”张劲侯打了一个响指。门口立时闪现两个丫鬟,张劲侯把香梅交那两个丫鬟抱好,令她们送往自己的寝室。回头向那少妇道:“她手上有茧,右臂比左臂略粗,无丝毫内功底子,应是长年干粗活的苦命人。”

    那少妇奇道:“手上有茧,可能是拿惯兵器,右臂肌肉比左臂肌肉粗,是正常现象,大多数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么从中看出她是长年干粗活的呢?”

    张劲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边,人的血脉偏重左边,一般富贵人家,好吃懒做,所以左臂会比右臂略粗,而婢女干的活,无非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右臂只会比左臂略粗,更有上等婢女只干些端茶倒水的轻活,就跟她的主子一样了,只是她们的腿会很结实,因为她们不能与主子平起平坐,需要长时间站立,练武的人的肌肉更是这些人无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肤娇嫩异常,内息也比常人较强,想是阴元与常人不同,我用元阳之气刺激她,竟使她自然生出元阴之气呼应我的元阳,即使你我交合,元阴元阳互缠之时,也没有这样的快速,难道她竟是玄阴之身?”

    “你又有了一个练功的好工具。”那少妇淡淡的道。

    张劲侯向她眼内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搂紧她的腰肢,轻吻她薄薄的嘴唇,一只手爬上她硕圆凸耸的一只丰|乳|,轻柔的抚摸掐捏,道:“说练功怎好到我的小玉儿,我们双修双飞这么多年,早已是水|乳|交融,不可分离。男性刚,阳元易泄难守,以之练功,损人利己,有伤阴德;女性柔,阴元易守难泄,所以才能假阴培阳,而不损人元气。这道理我还说得不够吗?”

    “玉儿心生嗔念,师父,玉儿知错了。”

    “不怪你,这本是人之常情,虽有悖于宁静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严戒苦守,一切当道法自然。虽然是我教你们武功,这师父二字你们自小叫得顺了,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们实缘为夫妻,也已视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这样子,越来越象个出家人,我们交合时,你也是这样子,早没了以前的媚态,教我怎说你才好!”

    “师父!”玉儿罕见的漏出一丝笑意,张劲侯立时眼睛一亮,这久违的冰美人笑容美得教人心颤。

    “还说我,师父你每次还不是严肃得象个得道高僧。”玉儿横他一眼,虽笑容已敛,仍是媚态横生,看得张劲侯心中又是一颤。

    “都是练功搅的,哪天我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