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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云第1部分阅读

房里,扯掉她的裤子,把自己笔管粗的小阳物,在她两腿缝里只管搠,再搠不进,两个却都流出滑水,只是都不曾破身,有一曲儿为证:

    小郎儿把小女儿低低地叫,

    你有阴,我有阳,恰好相交,

    难道年纪小,就没有红鸾照,

    姐,你可知道。

    知道了定难熬,做一对不结发的夫妻,也团圆直到老。

    且说孩郎把金雪正擒倒着弄,被张寡妇撞来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揪着头了,扯过来乱打,金雪提着裙裤跑去,张寡妇骂道:“小贼囚,小小年纪干起这事,是从何学来?”

    孩郎哭道:“那夜,我瞅到你和李水叔在床上,赤着身子乱滚乱叫,遂才明白男女这事。”张寡妇无言对答,只得由他,男女之事,谁又不做,谁又不想,自此孩郎常寻些花采,张寡妇时有发觉,亦不过问,索性由他,如此一来,孩郎便成了风流浪子。

    原来,这年孩郎正值十五岁时,有一夜起来小解,忽闻得娘屋里有怪异声响,便蹑脚蹑手来看,借着月光从门缝里望了进去,只见床上有两个人,赤精条条抱成一团,呻吟有声,弄得床吱吱作响,又夹着猪吃潲水的怪响,娘那哼哼之声使他知道男女之事的快活,遂阳物葧起,也不敢久看,只得回屋去,躺在床上,翻来复去,难以入眠,觉得腰下那物憋得难受,遂想道:“自爹爹去世后,娘常找汉子,来消寂寞,养娘只比我大十来岁,又未曾偷汉子,可消受得了,不如去弄养娘罢,我小时她常摸我鸡儿玩,弄她,她自会大喜。”

    孩郎想着,已下了床,赤着身子来到隔壁询看,养娘住在孩郎的隔房,无门,孩郎把头探入,一瞧,在月光之下,养娘全身赤裸,如同粉团一般,两条玉腿作八字分开,那胯间一团毛儿煞是惹眼,再看那双|乳|,雪白如玉,大如盘盂,一动不动,看似睡熟。

    移时,养娘动了,把身转过,朝着孩都,两腿分得大开,再细看,那细缝儿都裂开了。

    孩郎喉干舌躁,按捺不住,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一阵乱顶。

    养娘早就看见孩郎在门上张望,故意分开两腿,后又朝着他,孩郎扑上她,她亦不拒,亦不出声,由他罢了,孩郎性急,对着养娘的下面一阵乱顶,可急的亦进不去,心一急,身子一抖,竟泄了,撒得养娘满肚子都是滛水。

    养娘亦急了,忙伸手去寻那物,孩郎见摸,阳物又硬了,遂大喜,养娘心中窃喜道:“这小子小本钱还挺大,足有八寸,粗的一围。泄了又起,强着哩。”

    又把那阳物扯到岤口,说:“用力顶。”孩郎一用力,果真进了。

    养娘教道:“不可急躁,要找准口子。”

    孩郎插进去,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要乐煞了。”

    养娘觉得他阳物竟顶着花心儿了,不觉哼哼叫道:“我儿,快些进,好得紧。”

    孩郎依言,尽根顶入,只是初尝滋味,不十分狠捣,养娘道:“我儿,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以重些抽顶,大家快活。”

    孩郎把阳物顶去,果然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觉得浑身通泰,口里叫道:“快活死也。”旋即一降猛抽,下面被孩郎顶得紧了,不觉啊呀啊呀叫个不停。

    弄有一个时辰,养娘愈加狂荡,反叫孩郎仰面睡着,见他阳物立竖,跨在他身上,桩了进去,研研擦擦,尽根狠抽,大战一场,二更已交,孩郎才泄了,养娘道:“我的儿,被你弄煞了我了。”

    孩郎道:“我才晓得些滋味,还是被你弄煞我了,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日是又得来。”

    养娘道:“极好,明日又弄一夜,尽尽咱两个的兴。”

    自此,孩郎常偷着夜里与养娘寻欢作乐,好不快活,不题。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孩郎扮媳拜高堂

    诗曰:

    春光无处不飞悬,景色明媚又一天;

    片片落红点水上,飘飘败絮舞风前。

    且说这日早上,杨二嫂来讨回音,张寡妇与她说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若依得,便娶过去,依不得,便另择日罢。”

    杨二嫂复了刘家,刘家——依从,你道他为何就肯了,只因刘胜病势愈重,恐防不测,单要哄媳妇到了家里,便是买卖了,故此将错就错,更不争长竞短,哪知张寡妇已先渗透机关,将个假货送来,真是:

    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休絮繁,到了吉期,张寡妇找孩郎女扮男装起来,果然与女儿无二,连自己亦认不出真假,又教习些女人礼数,诸事好了,只有两件难以遮掩,恐怕露出事来,哪二件?第一件是足与女子不同,那女子的脚尖尖翘翘,凤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蓬步轻移,如花枝招展一般,孩郎是个男子汉,一只脚比女子的三只大,虽然把扫地长裙遮了,教他缓行轻步,终是有些蹊跷,这也还在下边,无人好事揭起裙儿观看,还隐藏得过,第二件是耳上环儿,此乃女子平常日地所戴,最轻巧的,也少不得戴对丁香儿,那极贫小户人家,没有金的银的,就是铜锣的,也要买对儿戴着,今日孩郎扮作新人,满头珠翠,若耳上没有环儿,可成模样么?

    他左耳还有个环眼,乃是幼时恐防难养穿过的,那右耳却没眼儿,怎生戴的?

    张寡妇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计策来,你道什计策?她教养娘讨个小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说环眼生着疳疮,戴不得环子,露出左耳上眼儿掩饰,打点停当,将秋萍藏过一间屋里,去候迎亲的人来。

    到了黄昏时候,只听得鼓乐喧天,迎亲轿子已到门前,杨二嫂先入来,看见新人打扮般如花神一般,好不欢喜,眼前不见孩郎,问道:“小官人怎么不见?”

    张寡妇道:“今日忽然身子有些不便。睡在那里,起身不得。”

    那婆子不知就里,不来再问,张寡妇将酒饭赏了来人,傧相念起诗赋,请新人上轿。孩郎兜上方巾,向母亲作别,张寡妇一路假哭送出门来,上了轿子。教养娘跟着,随身只有一只皮箱,张寡妇又叮嘱杨二嫂道:“与你说过,二朝就要送回来的,不要失信”。

    杨二嫂连声答应道:“这个自然。”

    不题张寡妇。且说迎亲的,一路笙箫盈耳,灯烛辉煌。到了刘家门首,傧相进来说道:“新人将已出轿,没新郎迎接,难道叫她独自拜堂不成?”

    刘公道:“这却怎好?不要拜吧!”

    田氏道:“自有道理,叫女儿陪拜便了。”

    即令秀月出来相迎,傧相念了辣门诗赋,请新人出了轿子,养娘和杨二嫂两边扶着,秀月相迎,进了中堂,先拜了天地,次及公姑亲戚,双双却是两个女人同拜!随从人等没一个人不掩口而笑,都相见过了,然后姑嫂对拜。

    田氏道:“如今到房中去与我儿冲喜。乐人吹打,引新人进房,来至卧床边,田氏揭起帐子。叫道:”我的儿,今日娶你媳妇来家冲喜,你须挣扎精神则个。

    “连叫三四次,并不则声,刘公将灯照时,只见头儿歪在半边,昏迷过去了。

    原来刘胜病得身子虚弱,被鼓乐一震,致此昏迷,当下老夫妻手忙脚乱,掐住人中,又叫取过热汤,灌了几口,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苏醒。

    田氏叫刘公看着儿子,自己引新人进入新房中去,揭起方巾,打开一看时,美丽如画,亲戚无不喝采。只有田氏心中反觉苦楚,她想:“媳妇恁般美貌,与儿子正是一对儿,若得双双奉侍老夫妻的暮年,也不枉一生辛苦,谁想他没福,临做亲却染此大病,十分中倒有九分不妙,倘有一差两误,媳妇少不得归于别人,岂不目前空喜!”

    不题田氏心中之事,且说孩郎也举目看时,许多亲戚中,只有姑娘生得风流标致。想道:“好个女子,我张浩可惜已定了妻子,若早知此女恁般出色,一定要求她为妇,若能把她弄到手,我也不白活一场,愿天赐也。”

    这里孩郎正在赞美,谁知秀月心中也想道:“一向杨二嫂说她姐弟一样恁般美貌,我还不信,不想话不虚传,只可哥哥没福受用,今夜叫她孤眠独宿,若我夫象她这样美貌,便称我的生平了。只怕不能够哩!”

    不题二人彼此欣羡,田氏请众亲戚吃过花烛筵席,各自分头歇息,傧相乐人,俱已打发去了,杨二嫂没有睡处,也自归家。

    养娘在房,养娘与他卸了首饰,秉烛而坐,不敢便寝,田氏与刘公商议道:“媳妇初到,如何叫她独宿?可教女儿去陪伴。”

    刘公道:“只怕不稳便,由她自睡罢。”

    田氏不听,对秀月道:“你今夜相伴嫂嫂在新房中去睡,省得她怕冷静。”

    秀月正爱着嫂嫂,见说叫她相伴,恰中其意,欢喜不得,田氏引秀月到新房中道:“娘子,只因你官人有些小恙,不能同房,特令小女来陪你同睡。”

    孩郎恐露马脚,回道:“奴家自来最怕生人,倒不消罢。”

    田氏道:“呀!你们姑嫂年纪相仿,即如姐妹一般,正好相处,怕怎的!你嫌不稳时,各自盖着条被儿,便不妨了。”

    对秀月道:“你去收拾了被窝过来,”秀月答应而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假媳妇巧动真火

    诗曰:

    初时半推半就,次后越弄趑马蚤;

    起初心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话说秀月去收拾被窝与孩郎同睡,孩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姑娘标致,不想天与其便,田氏令来陪卧,这床上之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她不允,一时叫喊起来,反坏了自己之事,又想道:“此番错过,后会难逢!看这姑娘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只须用工缓缓撩拔热了,不怕不上我的计算。”

    孩郎正想着,秀月叫丫头拿了被同进房来,放在床上,田氏起身,同丫鬟自去。

    秀月将房门闭上,走到孩郎身边,笑容可鞠,乃道:“嫂嫂,适来见你一些东西不吃,莫不饿了。”

    孩郎道:“倒还未饿。”

    秀月又道:“嫂嫂,今后要什东西,可对奴家说知,我自会去拿来,不要害羞不说。”

    孩郎见她意儿殷勤,心下暗喜,答谢道:“多谢姑娘美情!”

    秀月见灯上结着一个大大花儿,笑道:“嫂嫂,好个灯花儿,正对着嫂嫂,可知喜也!”

    孩郎笑道:“姑娘休得取笑,这是姑娘的喜信。”

    秀月道:“嫂嫂话儿倒会耍人。”两人闲话一回,好不开心。

    秀月道:“嫂嫂夜深了,请睡罢。”

    孩郎道:“姑娘先睡”。

    秀月道:“嫂螋是客,奴家是主,怎敢替先。”

    孩郎道:“这个房中还是姑娘为客。”

    秀月道:“恁般占先了。”便解衣先睡。

    养娘见两下取笑,已知是孩郎不怀好意,低低说道:“官人,你须要斟酌,此事不是当耍的,倘大娘知了,连我也不好。”

    孩郎遭:“不消嘱咐,我自晓得,你自去睡罢,男女之事我自有分寸。”养娘便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

    孩郎起身携着灯儿,走到床边,揭起帐子看时,只见秀月卷着被儿,睡在里床,见孩郎将灯来照,笑嘻嘻的道:“嫂嫂,睡罢了,照怎的?”

    孩郎也笑道:“我看姑娘睡在哪一头,方好来睡,”把灯放在桌前一张小桌子上,解衣入帐,对秀月道:“姑娘,我与你一头睡了,好讲话耍子。”

    秀月道:“如此最好。”

    孩郎钻入被来,卸了上身衣服,下体小衣却穿着,问道:“姑娘,今年青春几何了?”

    秀月道:“十五岁了。”

    孩郎又问道:‘姑娘许的是哪一家?“

    秀月害羞,不肯回言。

    孩郎把头捱到她枕上,附身道:“我与你一般是女儿家,何必害羞。”

    秀月方才答着:“是开生药铺的郑家。”

    孩郎又问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月?”

    秀月低低答道:“近日郑家教媒人再三来说,遂道奴家年纪尚小,由他们再缓几时哩。”

    孩郎笑道:“回绝了他家,你心下可不苦恼么?”

    秀月伸手把孩郎的头推下枕来,遭:“你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今夜你心里还不知怎的恼着哩。”

    孩郎又捱到枕上道:“你且说我有什恼?”

    秀月遭:“今夜做亲,没有个对儿,不能做那男女之事,怎的不恼?”

    孩郎道:“有姑娘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什恼?”

    秀月笑道:“恁样说,你是我的娘子了,我是丈夫了。”

    孩郎道:“我年纪长似你,丈夫还是我,你做我小娘子罢了。”

    秀月又道:“我今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一般,丈夫还该是我。”

    孩郎道:“大家不要争,只做个女夫妻罢。”

    两个说风话耍了,愈加亲热,孩郎料想没事乃道:“既做了夫妻,如何不合被儿睡?”

    口中便说,两手即掀开她的被儿,捱过身来,伸手伸去摸她身上,秀月吃了一惊,道:“你是何人?却假装着嫂嫂来此!”

    孩郎道:“我便是你的丈夫了,又问怎的?”

    秀月推开半边道:“你若不说真话,我便叫唤起来,叫你了不得。”

    孩郎着了急,连忙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说了便了,我是你嫂嫂的兄弟孩郎,闻得你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妹妹出门,又恐误了你家吉期,故把我假装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妹妹过门,不想天付良缘,倒与娘子成了夫妇,此情只可你我晓的,切不可泄漏孩郎,惟恐坏了你我名声。”

    秀月道:“你们怎样欺心,做此圈套,叫我如何是好。”

    孩郎不再言语,只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来抚去,秀月正值春心勃发之时,却是未经破体,生得姿容洁白,冰肌玉洁,细腻白嫩,国色天姿,倾国倾城,孩郎恨不得将她吞下肚,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秀月一把推开,道:“哥哥,千万不要,这可来不得。”

    孩郎抓住秀月的手,深情说道:“秀月妹妹,我真心相爱与你,情深似海,天长地久,你得相信我才是。”

    秀月痴痴道:“孩郎哥,我亦相爱与你,你与我要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孩郎道:“我是死不与你分开。”

    秀月粉面绯红,春心飘发,把脸贴了过去,伸出舌尖在其腮上亲了起来,又把秀月双手搂住,但觉兰麝之香,遍身香馥,秀月吐出了香舌尖,孩郎道:“我与你真心实意,永远相亲相爱。”他一头说着,一头伸手插入裤裆中,把那牝户抠抠摸摸,只觉得柔柔腻腻,肥肥嫩嫩。水漉漉一片,霎时兴浓,就要与秀月云雨。

    秀月道:“男女之事,待与君花烛之夜,再尽兴罢。勿要急躁。”

    孩郎道:“今日你我对拜,喜结良缘,结为伉丽,这儿女之事理应当做,秀妹如何作难与我?”

    秀月不再相拒,斜着凤眼,双颊晕红,孩郯微微含笑,即为秀月解卸绣衣,粉胸玉股,酥|乳|香肩,软滑如绵,洁白似玉,那一双酥|乳|,粉团相似,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及伸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控入,而亦艰涩不可进,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岤紧含,只有一道细缝儿,鲜嫩无比。

    孩郎又把脸贴近,分开雪白两腿,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姑娘生性好洁,每天小便之后,即以香汤浣洗,临卧时,复以香草夹放中间,所以本质既是芳洁,更加幽兰熏透,自然香气袭人,孩郎双手抚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遂伸出舌尖,在细缝上吮吸起来,顿觉香甜可口,爽遍全身。愈吸水愈多,水多愈要吸,弄得缝儿颤颤,酥痒无比。

    秀月浑身燥热,双眼微闭,唇儿未张,四肢不动,孩郎一把拉过秀月的手,放在硬挺的阳物上,秀月羞怯,连把手缩回,孩郎又按住不放,秀月情兴已浓,忘情动起手来,抚上摸下,良久不肯放手,弄得阳物暴涨,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