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到,我希望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一想到她的,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在我上打转,快速吞吐大,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仍不死心。

    吞下巨物,直达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

    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

    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

    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

    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坏笑:“是的么?”

    “你……”

    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继而铺天盖地,“”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后扣,将薄薄的摘下,完美的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

    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里的,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之中,动作渐渐粗鲁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

    姨妈:“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靡的,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滚烫的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中,完全充斥整个,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

    我惊得吐出,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

    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

    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