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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vel第7部分阅读

”反应他家的闲钱多得都可以砸死人,拿点出来花花也不是不行,但他不想把钱投资到没有赚头的产业上。

    “师大附中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在家里了。”(本来想写朝高的,但还是改了,毕竟师大附中比朝高高上一个档次,如果有那个实力,我就读附中了,也不用在朝高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压迫)

    “我可以供你读完大学,甚至博士,但是你成年后税前工资的百分之二我要扣去。”莫欢颜放开了韩绪然,掏出手机似乎在找什么,同时对阿文说,“而且你的学校所处的地方也正好——师大附中在城北,g时代在城南,你放学后乘8路公交车就可以到达,上学乘7路。”说完便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韩绪然坐在路边的木椅上,挑眉看着阿文问:“你叫什么名字?”

    “文叶一。语文的文,叶子的叶,一二三的一。你也可以叫我阿文。”

    “已经叫人来收拾了,我们走吧。”莫欢颜打完电话回来了,直接走到韩绪然身边把他拉了起来,话却是对着阿文说的。

    阿文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幸福的背影,不由的想到:与常人不同的生活,他们是以怎样的勇气坚持着?

    阿文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人不要担心。

    之后开始了工读生的生活。

    他、韩绪然、莫欢颜俨然成了一家人,他也渐渐对同性恋有所了解,知道了他们幸福背后的痛苦,其实他们是世界上最坚强的情侣。

    他还知道g时代实际是韩绪然父亲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目的是为了防止韩绪然滥交。韩绪然没有按照父亲的想法来规划g时代,而是让g时代成为一家面向公众开放的gay_bar,当然女人是禁止入内的。

    大约是在四年前莫欢颜突然失踪了,后来传来他的死讯。那夜韩绪然第一次独自一人在g时代喝醉了,抱着阿文哭了一夜。韩绪然的改变也是从那一夜开始的。之后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漠,无人可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lonely大厦,只有最底两层是g时代,往上是直到二十层都是酒店。二十层有三间房,韩绪然开始逐渐接手lonely之后,二十层的三间房间有一间作为他的办公室,另两间是卧室,用途不一。(别问我怎么个不一法,自己想去)

    莫欢颜离开后不久,杜一然就代替了他的位置,仅限于表面。他发现韩绪然之所以会找上杜一然而不是杜一让,原因只有一个——杜一然的眼睛无莫欢颜极其的相似!

    再后来,就如前文那样,杜一然和杜一让在一起,韩董事长又单身了。

    “阿文,他……”韩绪然的声音居然在颤抖,眼角也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认识韩绪然这么些年,这是第二次见他落泪,而且两次都是为了莫欢颜。

    “虽说脸有些相似,但也不能肯定他就是颜,我还是先下去看看吧。”

    套上一件t恤就准备有了,韩绪然却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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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二十九、三十、三十一有点乱,因为是断断续续写的,有些衔接没做好,所以还要好好整理一番,累奔了……

    ps:其实具体哪天写的,忘了,应该是在四月份,日期是输入的日期。

    20110523

    第三十章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我一直坚信着,总有一天可以彻底忘了他。如果四年忘不了他就四十年,总有一天我可以坦然面对过去的人和事,无论是喜是悲。

    已经四年多了,大学毕业了,回到以前的中学工作,看到熟悉的场景仍会想起他,只是比起两年前来实习的时候要淡然许多。等到渐渐习惯了,我想我可以去那个地方看看,我们的第一次,在那里交付给对方。

    开学两个多学,我想我可以重新面对了,于是我决定去那里看看。

    大学是中学时每天都会经过的某所师范大学,7路公交车要经过学校大门,但我回家从来不乘7路,虽然8路要走到距学校百来米的五路口去乘,我宁可多走几步也不愿在校门口乘7路,因为乘7路要经过那个地方。

    站在lonely大厦脚下,抬头看着巨大的霓虹灯招牌,是手写体,很熟悉的笔迹,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小微书写的,要说我写“lonely”绝对比李小微写得好,韩绪然咋我找写呢?

    当然这不是重点。

    g时代,外观仍旧是四年前的模样,与重新装饰过的大楼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

    走进g时代,里面也没有改变,就连桌子都是按照四年前那样摆放。在吧台的人不是阿文,也对,在g时代工作这么多年就算不凭他与韩绪然的关系也该升职了。

    “can_i_help_you?”

    和我说鸟语(ol是这样说的)?哎,有些怀念读书的那些日子了,无论是喜是悲的。

    瞄了他胸前的胸牌一眼知道了他的名字:左曳。

    “a_gss_of_beer”我用英语回答。

    “wait_a_ont,please”

    坐在吧台晃荡着手中的酒杯,有种预感今天不会太平静。

    “怎么会有女人?还是三个。老板、欢哥、然哥、让哥、文哥居然和她们一起来!”左曳惊讶的叫道。

    听他这样说我就知道那三个女人是谁,只是轻轻一笑,将杯中的酒连同杯中的冰块一饮而尽,凉,彻骨的凉。

    “你笑什么?”他没好气的说,“既然你来这里,就应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女人,g时代所禁止的。”

    “呵呵。”我浅笑出声,“她们三个,绝对是例外。”

    他不屑的笑了一下,打量我一番就去照顾其他客人去了。

    “ck!”

    一个极其激动的声音像一声闷雷在高空炸响,不用说,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李小微。

    话说,“ck”许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呼我了,真有些怀念呢。

    “ck,你居然还感来这里,不怕触景伤情?”

    李小微……

    我还没说话韩绪然便搭腔了。他说:“晨既然能来这里,那他一定做好了面对往事的准备。”走到吧台冲左曳喊道:“左曳,把2020的钥匙给我!”

    此话一出,吧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几个身上。只要是在b区生活的gay

    都知道,lonely大厦2019和2020是韩绪然留给自己的,后来2019给了杜一然和杜一让,而这2020就空在那里,除了每日打扫那间房不曾开启。而现在……

    “婆婆……”在一边愣了许久的小by泪水都快掉下来了,“公公抛弃了你,改天我飞到深圳把他狠狠揍上一顿替你出气!”

    她这样说,但是我知道她也就只是说说。(要揍早就揍了,何必等见着了我才说?)白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她身旁的男人,是阿文。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投降了。果然没人能够忍受小by强大的精神攻势,尽管他们的年龄相差5岁。

    庞庞和李小微依旧是孤身一人。李小微孤身一人不奇怪,因为她以前是怎样现在就是怎样,而且穿着更加趋于男性化,头发比以前要短得多,远远看上去就是一个男人。男人和她在一起,就是半个gay,弄不好还会被她一个女……女人掰弯(我想她很乐意如此)。女人和她在一起……这……真不知道全世界谁有胆量和她在一起。庞庞,庞庞如此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没人要呢?真是奇怪。

    “咦,昨天晚上没下雨啊,小by,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个人觉着你还是回山上好些。”我打趣道。

    小by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遭,逞一时口舌之快,换来的可不是一阵狂风暴雨,因为对方是小by呀!哎,失策了,失策了!

    “婆婆……”小by语气阴冷冷,脸色铁青青,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有四年没有见过这副表情了,再次见到,恐惧几乎没有,更多的应当是回味。忽的想起了另一张脸,那个被小by称为“公公”的人。不过李小微、小by、庞庞、杜一然兄弟俩、莫欢颜和阿文不约而同的称他“负心人”,韩绪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原谅和等待。

    原谅?其实没有所谓的原谅,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合理的。至于等待……呵呵,我有何所待?无所待,逍遥游。

    “ck,我昨天刚从深圳回来……”

    一直沉默的庞庞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话中有话,我明白。但是,有些事本人不到场是说不清楚的……怎么……难道我还在期待着什么?不,我已无所待!

    “庞庞,据传闻公公最近几个月忙得要死,是因为菲菲要生第二个孩子了,是不是真的?”小by扬着得意的笑脸,我的手颤抖了一下仍是接过了韩绪然递来的钥匙。

    李小微突然出现堵在了我前面。双手叉着腰,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派头。但这里不是大街,也没有什么东西或是人可骂,她这样是做给谁看的呀!

    “ck,有时间我们几个好好聚聚,就在g时代。韩韩你没意见吧?”

    “韩韩”?如果我没猜错,她叫的应该是韩绪然吧,“韩韩”,这是什么称呼,和韩绪然本人的身份一点都不相称。

    g时代的客人们一个个像吃了哑药似的,全都不说话,只是睁大了诧异的眼睛看着李小微。

    韩绪然的表情倒是没多大变化,他旁边的莫欢颜像是喝了一瓶醋,表情说不出的奇怪。大概是被李小微这样称呼自己的恋人给气着了。

    “也好。不过最近手头有点事,要等忙过这段时间我才有空。至于你说的在g时代聚聚……”韩绪然明显有些犹豫,毕竟这是gay吧不是普通的酒吧,李小微表面是个男人内里依旧是个女人,在g时代聚聚的确不是很好。

    “好好好,就在g时代!”才过两秒种,韩绪然就由犹豫变肯定,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可能是庞庞见我有些不解,好心的解释道:“李小微现在是韩绪然的私人助理,韩绪然所有日程安排全掌握在李小微的手中。如果哪天她不告诉韩绪然有什么重要的会议要开、重要的客户要见、重要的约要签,她最多就是被炒鱿鱼,韩董事长却是伤不起,伤不起。”

    我开始为韩绪然感到悲哀了,虽说李小微这人责任心很强,但她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用这样一个人当助理,我不仅要为他感到悲哀还得佩服他的勇气。

    “韩……”被凉在一边许久的杜一然略带哭腔的呼喊声让我从脚底寒到头顶。看了兄弟俩一眼,忽然发现杜一然越来越娇媚,杜一让越来越气宇轩昂,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一闪而过。

    韩绪然还没反应,他旁边的莫欢颜又喝了一瓶醋,酸味十足对杜一让说:“小让,看好你老婆,别让他乱吠!”

    “你想怎样啊莫欢颜。”

    他把杜一然护在身后,转身冲韩绪然吼道:“韩绪然,看好你老公,他继续叫可别怨我下毒手!”

    我糊涂了,他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李小微拍拍我的肩头说:“这四年基本每天都会上演一次的戏码。至于原因,不就是某人吃飞醋,计较某两人当年的事。”

    我算是明白了,莫欢颜也是气量狭小、睚眦必报之人。

    “但是这是也不能怨小然然啊,我记得当年好像是韩绪然主动追求的杜一然,莫欢颜要恨也不能恨杜一然呀,他应该好好教育一下韩绪然才对。”

    突然一道寒光射向我的眼睛,莫欢颜正警告似的看着我。今天有点衰,惹了一个爱碎碎念的小by又的罪了睚眦必报的莫欢颜,我绝得我还是趁早闪人较好。

    “晨,你准备去哪儿?”刚挪动一步就被杜一然叫住了。

    “他能去干嘛,当然是去回味他和他男人当年的激|情时光。”莫欢颜双手环绕在胸前,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在其中。

    我苦笑了一下,向电梯走去。

    “晨。”杜一然软绵绵的喊道,“韩,我饿了先去吃午餐!”

    莫欢颜踢了下脚边的椅子,韩绪然比了个“ok”的手势。靠在吧台对左曳说:“左曳叫外卖。”

    把几张小桌子拼在一起,九人坐下,沉默便开始在九人间蔓延。周围有细小的议论声,我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或许是在议论李小微她们几个女人,又或许是在议论我和韩绪然他们的关系,无论议论什么都好,总之我……手心的汗水浸湿了钥匙。

    “其实我想说……”庞庞吞吞吐吐的说,“我之所以会去深圳,是峰哥邀请的。他告诉我,他的大儿子在两年前病死了,他的第二个孩子还有大概两个月就要出生了。他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我说我不知道,如果他想知道,最好自己回来看看。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我离开深圳前他给了我一样东西。”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袋子里似乎有一个盒子。

    “峰哥说当年答应你的一些事没做到,但他做到了其中一件。就是你们一起去看过的地方。”

    一起去看过的地方……是……是……是“家”吗?

    呵呵……那只是一句玩笑罢了,从他毫不留情的离开的一刻我就知道,所谓的家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

    握紧了手心的钥匙,lonely大厦的2020,永远是我记忆中的伤痕,但我依旧怀念那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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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写这章是很有感觉的。

    本来有很多废话想说,但一打开电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之,我食言了,说了不写还是写了,虽然更新的时间是在写了n久之后……

    20110507

    为纪念悲惨的补课生涯结束,我就发此章。另第三十一章已写完,发表时间,待定。

    第三十一章若只有初次

    乘电梯上了二十层,攥紧了手中的钥匙,一步步向2020走去。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呼吸的声音,手心被冰凉的金属硌得发疼。

    松开手指,钥匙滑落在地,“铛——”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走廊。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准备,当真的要面对的时候,还是会颤抖。弯下腰,想去拾起钥匙,但怎么也握不住。

    “看你手抖成这样,还是我来吧。”

    转头看着韩绪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咔——”,钥匙转动了一下。“滴滴”两声示意输入密码。

    韩绪然把钥匙抽了出来,对我说:“进不进去,由你决定,密码和以前一样。”

    手指抬起又放下,最后摁下了那几个熟悉的数字。手一沉,门开了。

    “每天杜一然和杜一让都会来打扫,所以东西的位置会有些许的变动,但大部分都保持了原样。”韩绪然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沉默了一会儿他接着说:“我先下去了,你自己看看吧,待会儿我叫左曳上来叫你吃饭。”

    不待我回答,他便离去了。他的背影显得很是轻快,我想他和莫欢颜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别想歪了,我可没加引号)。虽说莫欢颜和杜一让偶尔有小吵,但这样的日子才能叫作日子。至于小by和阿文,看样子,过得也不错。庞庞和李小微……

    想到李小微,我就恨不能将她剥皮抽筋,特别是在此地。那天……那天……那天她居然对我……x的,我说不出口!(那天就是二十八章末的那天)

    记忆似乎是回到了那一天,猛烈的敲开我十六岁最灰暗的一夜……

    枕边人呼吸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耳中,鼻孔喷出的温热气息一点点湿润了他的心。

    天还没有亮,房间里的一切只能借助遥远处的路灯光看个大概。长长呼出一口气,双手撑着床,让身体抽离被窝。小心翼翼不想惊动枕边人。枕边人微微动了一下,眉头轻触又很快平静下来。安稳的的呼吸声再次传入耳中才放下心来。

    半坐在床上,伸手探寻不知被自己扔在哪儿的衣服。

    房间昏暗,加上他本身就近视,想在不惊动枕边人的情况下找到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床的边沿摸到一件衣服,扯了过来准备穿上。一股腥味涌入鼻间。懊恼的将衣服扔在一边,双手无力的放在脑后,靠着床头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有些口渴,想起床找水喝。

    一只脚刚着地,另一只脚却迟迟未能放下。

    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楚,下意识咬了下嘴唇,不语。

    “你觉得很恶心吗?”微弱的声音,那些字,敲在心上,不痛不痒却让人极力想要逃避。枕抄人继续说:“或许你觉得我很卑鄙,但我没有办法。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二月回深圳,很可能一去不复返。你知道我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你,所以我只有这样。就算我离开了,不回来了,你也没办法忘记我。”

    “何必呢。”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何必这样呢,峰哥。”

    峰松开了晨的手腕,轻笑道:“你走吧。我放你走,无论是现在放你走还是在情感上。我决定放手了,今天发生的事算是我放手的一个条件。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在说吧。我累了,想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