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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个妻子,也是一个女人4月30日更新第2部分阅读

    的,嗯?妈的,你捂什么捂 啊。是不是想让我干你了?!”   我虽然喜欢男人的强硬,但这种突然的方式和前几天的他判若两人,让我接 受不了。我不仅躲闪着他乱摸的手,同时也想推开身上的他。虽然没有他的力气 大,但还是让他知道了我的感受。阿建停下来,翻倒一边,两眼呆呆地看着天花 板。   “你怎么了?”我仍然关心地问,同时系着刚才被他解开的扣子。   “我想说心里的话,但没人说。”他再一次搂住我,却像以前那样深情,远 不是刚才的毛躁。我点点头,起身为他倒杯水,静静地听他的话。   “这几天我一直想你,很想。但是一想到你老公回来了,我真有一种嫉妒的 感觉。脑子里总是想着你在他怀里撒娇。也许我真的爱你,甚至我想过让你离婚, 我们在一起。但又担心哪天你不喜欢我了。”   “傻瓜。”我亲昵地搂住他,“其实我也矛盾。我不知道咱们这样是不是爱。 但你说到婚姻,你知道吗,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在我心里,他所说的离婚,让 我很吃惊,因为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也有一丝担心。而阿建的话也印证了我的 担心。   “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也许多数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我会喜新厌旧, 我会和别的女人约会,别吃惊,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沉默不语。   “其实在和你之前,我有过好几个女人,当然也有正式的女朋友,也有和你 一样,是别人的妻子。但我说实话吧,我觉得你让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你漂亮,身材好,会玩,你别生气,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实话。我不知道别的 男人和你说过实话没有,如果没有,我刚才说的也许是一个真男人的心理。”   我吃惊地看着他,也许他的话令女人心寒,但不可否认,这是真话。是的, 真话往往最能让人颤抖。   “其实,”他的目光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接着说,“之所以说你是最好的, 其实是你满足了我好多的愿望。我对女人,有时候有点狠,包括我的女友,都觉 得我这样不好。你是第一个承受了我的人,而且我也发现,你喜欢这样。”   “我只是喜欢男人阳刚……”我插了一句。   “也许吧。但是和你,真的有一种满足。瞧,你是写字楼里的office dy , 给我的第一印象也确实那样盛气凌人,但动情的你却听命我的……我的……操纵。 这么说吧,我相信,你的老公,甚至你的同事都不会相信你是一个挺闷马蚤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说了你别生气。”   “嗯。”   “如果听完了我的话以后,你觉得你还能接受我,那么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当然,如果你想结婚,我更高兴。不过,只要同意和我上床,就要一切都听我的, 让你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是想欺负你,可能……可能这样我才会感到满足,也 许是心理上的。”   我脑子里乱得狠,于是拿过包,留下一句:“对不起!我觉得你在发疯!” 然后夺门而出。   阿建的话总在我脑里徘徊闪烁,如果是别的方面,也许我会认可他是一种男 人的自尊或者男人的强悍,但是他的含义是在说性,在性方面他不仅要绝对优势, 还要我对他惟命是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根本不敢去想。   晚上,老公惊讶我没有加班,很早就把屋门关上了,甚至看不出我的神情不 对,只想着他自己。   “老婆,我想要嘛。”老公的声音让我全身都冷,感觉如果他是个女人,可 能这样的话还会妩媚一些。   老公扶我坐在床边,帮我脱下长筒袜,然后亲着我的嘴。我低眼可以看到他 的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我闭上眼,心想,下面该把我放躺在床上了。果不实然。   接下来,他该脱我的衣服了。然后拉下我的裙子和内裤,然后过来吻我的嘴, 舌尖呶一呶。然后起身,分开我的腿,然后俯下身来问我“老婆你要不要?”我 点头,然后他会说:“别叫出来啊,我爸我妈会听到。”然后他就会进入我的身 体。   像是彩排过一样,而我就是那个导演。一切都像我想的那样进行着,我甚至 奇怪,即使是这样,我的下身也会随着他荫茎的挑逗而湿润起来。老公带来的也 是一种充实,但远没有阿建那样让我身体颤抖。哦,我不能胡思乱想了,老公要 换姿势了。瞧,这就是彩排多年,唯一不变的事情。   “来,老婆,你在上面。”老公翻身躺下,他的下身直立着,像一根象牙突 起。我翻过身,抚摸着他的下身,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它,我都不知道为何被老公 冷落多年的这种想法最近总是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我凑过身,仿佛老公已经发 现了我的目的,于是说:“哎哎,不卫生,来吧,坐上来。”   我干咽了一口口水,坐了上去。我决定要把阿建的印象从我的脑子里抹去, 于是动情地磨着我和老公的下身,我能够感觉到一种舒服。我俯下身,轻轻在老 公耳边说:“老公,我想给你口茭,我真的想要,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吃他们, 喝他们,让你舒服。我想让你天天都操我,使劲地操我,我……”我甚至没有和 阿建说过这些,心想着这些话也许可以改变我和老公的质量。   我还没有呢喃完,老公就打断了我的话:“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我妈说那样不卫生,多脏啊。你怎么变得像个妓女似的呢?!我感觉你像个坏女 人。”   “你妈?你妈怎么会和你说这个?”我纳闷,也停止了轻声细语,仿佛是传 统卫道士在盘问。   “很早的事了,你不是曾经亲过吗。我告诉我妈了,我妈说不卫生,以后不 许了。”   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告诉你妈干嘛啊!”   “她问你对我怎么样,我就说了啊。”   我翻身躺在床上,一点g情不再有,感觉生活在一个笑话中间。   老公也翻过身,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好了,求你了,别生气呀。我后来再 没说过,真的。我以后改好吗,不再告诉任何人。啊~ 你这样真让我兴奋,对, 就这样,忍受着,别出声,别让我妈听到,啊啊啊。”他在我身体里爆发了,这 种冲刺,任何女人都会有生理的反应,我也一样,不自觉地呻吟着,但是心里更 乱。   “舒服吗?老婆。你老公好吧。”老公说着,已经下了床,拿出干净的内裤, 扔给我,自己也套上,“换上干净衣服吧,我把脏衣服拿出去,让我妈洗了。我 看会电视去啊。”然后自己走出屋。   我穿上衣服,也想去卫生间洗一下,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射进去了?”这是婆婆的声音。   “是,是,是。你老问什么啊。”这是老公。   “能不能怀上?”   “哎呀,你怎么老问啊,这多少年了,你烦不烦啊。”老公不耐烦了。   “你妈是关心你嘛。”这居然是公公的声音,“你不想当爸爸啊。”

    “我不想!”老公居然也有这样的威风口吻。   “不说了、不说了。”婆婆打断了话,“你舒服不?行,你舒服就行了。哎 呀,儿子不高兴,你别问了,孩子大了。”   我急忙回房,听到他们陆续走出来。感觉脑子都昏了。老公皱着眉头进了屋, 看到我马上一脸笑意:“渴不,我给你倒水。”   晚上,夜静得厉害,大概是想衬托出我的心乱如麻。老公关心我吗?他每件 事几乎都征询我的意见,仿佛我是他的司令。虽然我提醒过他要有男子气概,但 也就两三天,就又回到从前一样。他没有长大吗?听说在单位,他也算是小领导 呢。他怕我?他曾这么说过。但是我也曾经小鸟依人,那时他不是挺男人的吗?   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男人的呵护,甚至幻想在男人的威严下胆小的样子。在 单位,我能感觉到一些下属在我面前的噤若寒蝉,但那是工作中。而在生活里, 我需要那种听命于男人的逍遥,是的,不用我去做主,做个懒懒的小女人,不去 帮男人应酬,只需要温馨。而在性上,我需要男人的气概,那种不顾一切地主导。 对,甚至可以充满爱意的欺负。我是女人,而不是字面上的性别标注,而是一个 需要被征服的女人。   一连多天,我没有和阿建联络,甚至没有上网,他竟然也没有再给我短信。 晚上,我总是缠着老公做嗳,并且尽可能鼓励他,引诱他让他成为我眼中的男子 汉,我甚至让他强犦我。这让老公很别扭,觉得我不是大家闺秀,让我哭笑不得。   有时候,当老公熟睡,我曾偷偷拿出来很久以前的a 盘,那是曾经的男友的, 很多年很多年都不看了。一个,甚至多个男人展示他们的鸡笆,那些刺激的场景 会让我感到激动。   我是个坏女人吗?每当我停掉光盘,躺在老公身边就总会想这个问题。当然, 出轨了,就肯定是坏女人了。一想到这,就不自觉地消沉。   过了一个多月,某个周末,和同事百无聊赖地去了酒吧。也许那种昏暗和焦 躁的气氛能让我忘掉自己脑子里那些令人心烦的事。然而,酒吧里的一些男人总 是不自觉地来和你搭讪,甚至递过来电话,也许酒精之下的我,有些不顾所以, 和一个男人攀谈起来。   “小姐,你够能喝的。”眼前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喝了不少,但对我的 酒量很佩服,“我家有好酒,要不要喝。”   迷糊间,我的同事和我笑着往外走,那个男人也跟着我,时不时借扶我的机 会,把我的手往他下身搭,有时还会在我的屁股上一拍。这让我很兴奋,但我的 脑子还没坏掉,开始还笑着瞪他一眼,后来就直说:“你少来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同事放进了一辆车,而那个男人也跟着上了车。随着车 门一关,那个男人已经搂住了我,嘴也印在了我的嘴上:“小娘儿们的,勾我, 你再勾我!”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子,直接按在了我的内裤上:“哟,还是 丁字裤呢,你一定够味。”说着他的手指开始试图从内裤边往里面滑。   酒精之下,我沉淀许久的兴奋被这个男人勾了起来,开始我还拒绝着他的嘴, 但随着他的坚持我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力量。他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开始 不紧不慢了,他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看着我陶醉地吮吸。他开始解我的扣子 :“就喜欢你们这些在写字楼上班的,平时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下来就是一马蚤 货。”   解开了扣子,他粗鲁地把文胸直接撩开,揉着我的胸脯:“在酒吧里我就盯 上你了,就信你是一个马蚤货,知道为什么吗。你一走路,就这对奶子晃来晃去, 勾人!”他把脸埋进我的胸前,拱着,舔着,咬着。我则发出了呻吟。   他抬起了我的腿:“小脚这么嫩,鞋根这么高,不怕扭着啊。”他竟然用舌 头舔着我细细的鞋根,然后脱下我的鞋,吻着我的脚:“黑丝袜,爽!”   他的手在我的内裤上沿用着力,想挤进我的内裤,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从下沿 进入抚摸我湿润的边缘。他显然因为激动不得要领,总是伸不进去。我微微抬高 屁股,内裤有了松弛的空间,他的手也顺利掏了下去:“哎,对了,小娘儿们, 湿逼受不了吧。”他的一只手指已经捅进了我的肉缝,没有怜香惜玉,硬硬地扣 着。一种久违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短信来了。我勉强挣开他的怀抱去看。   “你老公吧。”他的嘴仍然在我胸前来回磨蹭。   那短信不是老公的,而是阿建的:“你不想我,但我想你。”   我酒醒了一大半,同时感觉半裸的自己是那么令自己厌恶,于是推开这个男 人。他一愣,但立刻又想进攻,我则喝道:“停!别做让你后悔的事啊。”   他笑着:“不后悔。”借着昏暗的路灯,这个男人的相貌真正进入眼帘,还 是挺帅的,而且健壮,但这丝毫没有让我犹豫,当他再次摸我的胸时,我用涂成 红色的指甲挠上了他的脸。哼,我认得准,不会抓到你的眼睛,只会在脸上,对, 左脸,正中间。   伴随着他的哎哟声,我逃下了车,这车居然还停在酒吧门口。我迅速打了个 车,直奔阿建的住处。   是的,我要阿建,至少在这个夜里。   周辉开的门,我冲开他,直接闯进了阿建的房间。他坐在电脑旁,光着脊梁, 只穿着内裤,大概天气太热吧。我在他愣愣的目光下搂住他,把包甩在一边,脱 了上衣,然后迅速拉下他的内裤,跪在他身下。那根尚且疲软的鸡笆被我熟练地 含在嘴里,是的,我要让他崛起。   我吮吸着,吞吐着,把我的口水流到他的鸡笆上,蛋蛋上,还是它们旁边那 些凌乱又浓密的黑毛上。是的,我在口茭,喜欢这样!我喜欢听到阿建那种男人 的呻吟,以及他放肆地晃着他的腰,让他的鸡笆主动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他抱着我走向床,我主动上了床,闭上眼,把裙子脱掉,甚至自己生硬地扯 掉了内裤,张开双腿,向已经趴在我身上的阿建叫着:“来吧,弟弟,来,操姐 姐,使劲的,用你的方式。”   “你受得了吗?”   “求你了,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他真能沉得住气。   “要你的爱,要你的威风,要你的鸡笆。”   阿建硬硬地刺进我的身体,我啊地大叫着。是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 个完美的女人,没有缺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向往的女人。是的,需要他的大手 揉捏我的|乳|房,甚至扇打着它们,让他们像弹跳的兔子。是的,喜欢他这样,把 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的隐私暴露在他面前,我们同时看到他硕大的鸡 巴挤满了我的小逼。是的,就是这样,翻滚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屁股蹶在你的面 前,深深地感受着你的刺入和冲击。   阿建大声说:“舒服吗,姐姐!”   我点头。   “最近和你老公做了吗?”   “想忘掉你的日子,我天天和他做。”   “妈的!”我明显感到阿建在用力,“以后和你老公做之前,得让我知道!”   “嗯。”我被他顶得已经接近顶峰。   “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我想要你,想操你,你都得答应!来, 重复一次!”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弟弟想要姐姐,我就自己脱掉内裤!”   在我们忘乎所以的狂叫中,我紧紧搂住阿建,不让他起身,这次我的力量超 过了他。他能感受到他的鸡笆在我身体里的颤抖,火烫的液体充满了我的下体, 也烫热了我的心。   我们搂在一起,他说:“我射进去了。”   “以后不许射在外面。”   “你今天好疯狂,我喜欢,让我觉得你像个脿子……不生气吧,我不是骂你, 只觉得这个词形容起来令我兴奋。”   我轻轻在他耳边说:“我就是你的脿子,只要你愿意。”

    我穿着擦得黑亮的高跟鞋,十二厘米的细跟使我的脚弓隆起,更显出我的双 腿修长,半透的黑丝袜裹着我的右腿,反衬出丝袜边缘的皮肤雪白细腻,而左腿, 那只丝袜已经拉到小腿,拉下的丝袜蜷缩在膝盖处如一团丝绸。身上是一套粉红 色的情趣内衣,如同纱帘的飘裙遮盖着半裸的胸脯,仅仅吊在|乳|头上,羽毛一般 粉红的挂饰就是文胸的代表,而下身穿的,是火红羽毛占主导的一条小得不能再 小的底裤。

    我躺在沙发上,一只腿高高的抬起,以使腹股处火红更加显眼。涂着红指甲 的一只手拂在下身,遮遮掩掩,而长长的卷发已经散在脑后,眼神迷离。阿建坐 在我的对面,冷冷地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他眯着眼看着沙发上情欲迸发,又无 限渴望的我,并不着急亲近于我。他是那么冷漠,让我心碎又让我心里激荡起一 股g情。

    这是在我家,客厅那狭小的沙发上,偶尔能听到门外邻居上下楼的声音。有 人敲门,竟然是单位的同事给我送东西。怎么会送到我家来了呢?我哪有什么心 情想单位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皱着眉头,没有好气地大叫着说:“别敲了! 快走!”门外的人仿佛仍然执着,不肯离去。

    阿建呶呶嘴:“去!脿子!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我刚才横眉冷目的样子瞬间变得温顺,起身开了门,门口的人看不清楚是谁, 但我能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这个人居然进了门,坐在了旁边。我关上了 门,看着阿建。

    阿建此时才慢慢站起来,走到我旁边:“说过多少次了!工作什么时候都不 能耽误,你怎么老不听!”

    我低下头,温顺地小声说着:“知道了。”

    而那个人,窃窃地笑着:“不可一世的主管,原来下面是这个样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