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的水池里吧,作为我把你扔下楼的补偿,回来再由我来洗。”
“是,是。”汐无所谓地说着,一幅完全不在乎刚才的事的样子。
不过拉格纳是知道的,推门而入时汐她确实很生气。但是在拉格纳道歉之后,她便毫不犹豫地原谅了拉格纳。对此,拉格纳既高兴又担忧。他只能用手狠狠地揉了揉汐的脑袋,并在汐的抗议声中转身,借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复杂感情。
出了家门,漫步在街道上,温暖的阳光挥洒到拉格纳和汐的身上。虽然已是十二月末,但在术式的帮助下,阶层都市的天气仿佛春天一样舒适。真是该好好感谢发明术式的六英雄呢。
两兄妹沉默不语,静静地享受着着悠闲的时光。许久,少女打破了沉默。
“呐,哥哥。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现在这样的生活幸福么?”
“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明明前年就从中二毕业了啊。”少年轻笑。
“哥哥!我可是很认真的!”少女不满地看着少年。
少年回望着少女认真的眼眸,也用认真的口气回答到。
“嗯。很幸福,简直就像梦一样呢。”
没错,宛如梦境。
以前从没想过的生活成为了每天的日常。真是太幸福了。
“那么,这样的生活中就算发生点什么不快,哥哥也会对此一笑了之吧?不会改变想法吧?”
“恩,没错。”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少女展露出高兴的笑颜。看着这样的笑容,少年也露出微笑。
“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哥哥。”
“什么?”
“我们,已经迟到了。”
“……”
“一笑了之哦?哥哥。哎嘿~”
—
—
ps:似乎变成周番了…不过反正也没有几个人看也不会有人催我=v=优酷里优酷里。
ps2:说实话,这一章自己感觉写的都不怎么样。凑活看吧,还在看本书的童鞋们。
ps3:five_str_splsh是职业摔跤的招式。具体来说就是是发招者正面站立并由高处朝前跳下,手臂和腿会在空中收缩一下再展开,最后用腹部着地攻击躺在擂台上的对手的招式。
rebel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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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模仿学园都市的体制而设计的综合性学园。它集小等部、中等部、高等部于一体,坐落于的上层。虽然经营学园的桐条家比不上统制机构拿一个阶层都市作为学园的大气,不过私立月光馆学园在阶层都市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学园。
而此时正在人生的道路上挥洒着青春汗水的拉格纳和汐,就是这所学园高等部的二年级生。
““安全上垒!””
一同迈进2-f教室的拉格纳与汐齐声喊到。
“才怪!out(出局)!”
随着讲台上的二十多岁女教师的出局宣言,教师授课用术式笔狠狠地砸在拉格纳的额头。
“拉格纳!你居然连班主任的课都敢迟到,下课后让我们好好聊聊!先回你的座位去!啊,小汐,你肯定又是因为你哥的原因才迟到的吧?没事,我不会生气的,先回座位去休息一下吧。”
前一句和后一句的语气也差的太多了吧!觉得此时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中爆发的拉格纳,认为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老师!你这是性别歧视啊!我严正抗议!”
“什么性别歧视,别说的这么上纲上线。”女教师摆了摆手,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只是歧视你而已。”
“那不是更恶劣了么?!话说哪有教师会一本正经地对学生说这种话啊!”
“会这么说的教师不就站在你面前嘛!”
这家伙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一脸得意的指着自己!难怪你找不到男友,活该用手一辈子!拉格纳暗暗腹诽。
“你别不服气,那你告诉我,今天迟到是不是因为你的错?”
拉格纳无言以对。虽然汐在一旁想替拉格纳解释一下,但刚说道自己被哥哥扔出窗外后,原本还有点同情拉格纳的同学们立刻用冰冷的眼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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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来形容拉格纳此时的处境了。
我亲爱的妹妹啊,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你也该分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拉格纳也只能在全班同学刺人的眼光,以及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的汐那抱歉的眼光下,垂头丧气地往自己的座位走。
突然,背后的女教师开口道。
“还有,你刚才似乎想了什么让人火大的事呢。待会我会一并算清的,哼哼!”
拉格纳“………”
—the_wheel_of_fte_is_turng—
午间,结束了“女教师的特殊指导”event后,精疲力竭的拉格纳像一团烂泥滩在课桌上。
“哥哥,你没事吧?”
可爱的妹妹担心地问候,让体会到社会不公待遇的拉格纳顿时热泪盈眶。
“吾妹汐啊!你正是我天使给予我的珍宝啊!不!你就是我的天使啊!”拉格纳一跃而起抓住汐的双手泪流满面。
汐先是被自己哥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双颊绯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害羞地开口道:
“那把这样的天使妹妹扔出窗外的你又是什么?你是白痴么?”
拉格纳“……”
汐“……”
“不要随随便便插进兄妹之间互诉亲情如漆似胶的对话里啊!”拉格纳愤怒地扭头望看去,“岳羽由香里!”
站在那的是一个茶色披肩短发的少女,她同样身着月光馆学园的校服,不同的是她在衬衫外穿着一件粉色的薄毛衣而不是制服外套。她——岳羽由香里是自己妹妹的好友,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不过却总是对自己不逊。虽然由香里自称是看不惯汐对自己的盲信,所以处处和自己作对。但拉格纳怀疑她是想将汐据为己有,才会总是败坏自己在汐心中的形象。
醒醒吧!少女!你知道这是何等可耻的行为么!如此浪费不可再生的珍贵资源!
盛开的百合花。
啊,请务必告诉我。
女孩为何要互相百合,互相搞姬?
“你是白痴么?”说着话的由香里将汐的双手从拉格纳那里夺过,并且顺手就给了拉格纳的手背一手刀。
“…别跟我说因为很重要所以才要说两遍。”迅速抽回手的拉格纳不爽地看着由香里。
“这种事只说两遍你的脑子怎么可能记得住?你是白痴么?”由香里眯着的茶色双眸也似乎在说:“你是白痴么?”
“居然说了三遍!”
就在拉格纳和由香里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的时候,一旁的汐开口了。
“由香里,再这样说哥哥我就要生气了哦?”
“……我知道了。”
看着由香里那幅不愿意却又不得已而为之的吃瘪样,拉格纳顿感扬眉吐气。
“就算哥哥他因懒散而拖累我迟到、头脑不灵光、做的饭难吃无比、唱的歌难听无比、把我从二楼窗户扔下去、总是在想些变态的事,而且还把我从二楼扔下去。但怎么能说哥哥是白痴呢?”
“咳咳咳咳…”
一番话让还没吐完气的拉格纳差点岔气。
……你这是在帮我说话么?原来哥哥在你心中的形象是这幅模样啊?还有,是错觉么,好像有部分内容重复了?不是说原谅我了么,那为什么在说话的同时意味深长地用眼角看着我?咳嗽不止的拉格纳满头大汗。
“哥哥!没事吧?”看见拉格纳突然咳嗽的汐立刻露出担心的表情嘘寒问暖。
而一旁的由香里,笑什么笑,小心以后用王水也弹不走鱼尾纹!
嘛,总之这样无伤大雅的吵架也算家常便饭了。最后的结局也是与平时一样,三人在一起享用着各自的便当(拉格纳的那份当然是汐做的),悠闲地渡过午休。
时间如同西海龙王三太子敖烈被紫妈神隐(白驹过隙)一样,一睁眼一闭眼便是放学,又一睁眼一闭眼便是晚饭,再一睁眼一闭眼便是睡觉了。
像是“哥哥,我要进来(浴室)咯?”或者“哥哥,我要进来(被窝)咯?”这样群众们喜闻乐见的情节,在这里当然会出现。毕竟对于拉格纳和汐来说这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不过收起你们那颗龌龊的鬼畜之心,我们的主角拉格纳从12岁后对于这些要求一概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当然,犹豫什么的肯定还是会有的,毕竟弗洛伊德导师曾说过,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为了将大脑以及足够其思考的血液从脐下三寸转移到头部,正值青春期的拉格纳也是做了一番努力的。
不过很少见的是今天的汐居然没提出同寝要求,而是与拉格纳互道晚安后便回到自己的卧室。虽然有时候汐也会如此,但是这种情况都会让拉格纳既感到一阵高兴,又让他有点失望。
“别…别误会哦!这只是跟父亲发现女儿终于不用自己帮忙洗澡后的复杂心情一样而已!”
向着不知何处的谁作出以上解释的的拉格纳,下意识地用左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空空如也。
想要摸到什么?
拉格纳尴尬而疑惑地转为摸摸鼻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至此,古兰克家终于沉浸于黑夜中。
今天的古兰克家依然和平。
是呢,虚伪的和平直到今天为止。
——
ps:十二天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恢复周更,大概。
rebel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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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为什么需要记忆呢?”
在生物学上所定义的记忆是“对于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为行动指令而记录下来的判断材料”。
说得极端点,便是“因为什么时候可能有用而存在的东西”。
然而。另一方面生物的记忆被删除。通常,比起记住的东西,遗忘的东西比较多。就好比,库房的容纳程度也是有限的。
那么,被删除的记忆去了哪里?重要的记忆,不会像垃圾一样被扔掉了吧?
题外话,我一个朋友用垃圾把库房塞得满满的。如果塞不进的话,就瞒着家人偷偷地藏到别的地方。让他快点扔掉,他却说是宝贝。他巧妙地把破烂藏在几个地方。
记忆也是如此一般。自己觉得已经遗忘,却必定存在于某处。巧妙得连自己都没察觉,藏于自己内心的某处。屏气、弯腰,等待”总会有用“的那一天的来临。
有时会因极小的契机而现身,那所谓的契机又是什么呢?
—the_wheel_of_fte_is_turng
—
拉格纳是被一阵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朦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糊着一墙大姨妈,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
难道是家里的卫生巾不够用了么?
拉格纳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房间的一切都被染成血红色。而造成这一现象的罪魁祸首是透过窗户洒入的月光。但是当他从窗户向天空探头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他错了。红的不是月亮,而是天空。
一轮黑色的圆月高悬于赤红色的天空之上。天空之下遍布着刺眼的红色,宛如万物都被火焰包裹。这满眼的红色让拉格纳头晕目眩,两腿发软,狠狠地跌坐在墙边。
莫名的记忆在脑海浮现,一幕幕不连贯的画面像在老旧的黑白电视上播放的节目一样让人不知所以。拉格纳忍受着头脑中仿佛插着炽热铁锭一般的痛苦,在混沌的脑海中拼命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一闪即逝的影像。
终于,记忆片段的闪现结束了,揉着仍有些刺疼的太阳|岤,拉格纳顾不上用逐渐清醒的大脑仔细回顾着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碎片。他拖着疲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对于自己妹妹汐的担忧,以及疑惑。
因为在那混沌之中,那一瞬间的片段中,虽然相当模糊不清,宛如雾中花,水中月,但是他确实看到了汐的身影——
全身被装甲包裹的凶姿。
不,与其说那是装甲,不如说是剑刃。
因为在那的设计构造中没有一丝“保护使用者”的理念。
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致命的刀刃。
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这让拉格纳十分害怕,并不是恐惧着这样的姿态,而是汐这种姿态在拉格纳的眼里看来不可思议地没有一丝伪和感。甚至在拉格纳看到这个姿态的一瞬间,他心中居然出现了“这样才是她原有的样子”的熟悉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可恶!”
头脑中理不清的疑问让拉格纳不禁咬牙切齿地低吼,在这一刻他确实地感受到了名为“真相”的怪物的沉重压迫感。
本来就不远的距离,在心急火燎的拉格纳面前更是不值一提。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抵达了汐的房间。拉格纳站在房门前一边做着深呼吸,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紊乱的气息,一边用右手摸着胸前努力使自己冷静。
——虽然胸前仍然是空无一物,但这个动作的的确确让拉格纳冷静了许多。当然原因什么的仍是毫无头绪,不过现在的拉格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了——
“吱——”
还未等拉格纳伸手开门,没关紧的房门就已经自己打开了一道缝隙。从虚掩的房门后没有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抱着“也许只是汐睡前没关紧门而已”这样连自己都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的最后一丝希望,拉格纳推开了门。
空无一人。
即使拉格纳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他真正面对时仍然无法心甘情愿地接受。
——就好像ed明明知道《女装山脉》是什么尿性,但真的了解到“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这句话的精髓时,仍是高呼着“yooooooooooooooo!”捂着狗眼满地打滚。
往事不堪回首,都是年轻时犯下的错……啊,路西法大人,这是我这个月份的灵魂,请收好。
正文继续——
拉格纳在家里最后搜索了一遍,仍是没有找到汐的身影。不过并不是一无所获,首先发现在这个夜晚里无法使用任何机械,而且根据在玄关调查时得到的“少了一双汐的鞋子”这样的线索来推断,汐极有可能是出了家门。但是随之而来的又是疑问—汐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独自一人出门,是有什么不能对哥哥说的理由么?
也许是为了擦糊了一墙大姨妈的天花板而出门买卫生巾也说不定,没有叫醒拉格纳的原因肯定也只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而已。真是的,只要跟哥哥我说一声,就算忍受着店内无数女性“这有变态”的目光,不管是内裤还是br或是卫生巾,哥哥我都义无反顾!
…都什么时候了还胡思乱想,我该说真不愧是我么?以头抢地的拉格纳如是想到。
嘛,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拉格纳好歹冲出了家门。
虽然在路经厨房的时看着架子上的菜刀,水果刀,剁骨刀,削皮刀,剔骨刀,剪刀,片刀,刨刀,刻刀,剃刀,刺身刀,花刀,砍刀,蝴蝶刀,唐刀,苗刀,太刀,大马士革刀,廊尔咯弯刀(即狗腿刀),缅刀,哥萨克骑兵刀,藏刀,柴刀……
——在我们家做菜原来需要这么多种刀么…话说觉得后几种刀已经完全和“做菜”这一用途相差甚远难道只是我的错觉么?恩,肯定只是打开的方式有错误而已。拉格纳的背后顿感一阵冷汗——
不过这么多种类的刀对于拉格纳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拉格纳无法使用任何刀具。这个刀具不仅仅是指用各类金属打造有着锐利锋芒的利刃,还包括以刀为原型制作的物品,比如木刀、竹刀、塑料刀等等,甚至于想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当作刀来挥舞都会导致脱手。
简直就像是被什么诅咒了一般。
在这种就算出现点什么人外也不奇怪的夜晚里,对于不能使用刀具拉格纳固然感到有些可惜,不过他对自己的身体能力还是有些自信的。并不是即使出现了什么怪物也有赢的把握的自信,而是就算在这个赤色的夜晚碰上点什么,也能拖延住它的步伐,给汐留出足够逃离的时间,并且能在确保了汐的安全之后,自己也能成功脱离的自信。
怀揣着如此的自信,拉格纳开始奔跑于街道之间。平时看惯了的风景仅仅是沐浴在赤红之中,改换了颜色,就仿佛踏入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到处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不仅如此,当拉格纳出门后才发现这个诡异的世界似乎除了自己和汐外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