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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啸风云三国第8部分阅读

    ,会发现叶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圆洞,正是被枪尖穿过的印记。

    武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灭世银龙枪的重量和利锐程度都很适合我,看着手中的长枪,嘴角处不由地露出一个微笑。

    “看来你应该恢复地差不多了吧。”于吉手持木杖徐步向我走来,我挠挠头道:“还可以吧,多亏师傅的照料啊。”

    “哼,少奉承我,随我来。”“是。”

    于吉领着我缓慢登上山巅,“师傅您带我来这儿是什么意思啊?”于吉不答反问道;“你随我修行有几年载?”虽然我不理解他的用意但还是恭敬地答道;“我从出生便随师傅修行,如今算算应有十八年了吧。”“十八年,岁月如梭啊,这十八年我所传授你的,你可学会。”于吉转过身看着我,目光如炬。

    我偏头一想,道:“虽说并不完全精通,但大致的徒儿都已了解。”

    于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又向前走了几步,我也只能随着他。

    少顷,我们便来到了最高处,白白的云霭浓郁地怎么也化不开,“师傅,你……”“清风啊。”我正要询问于吉的用意,他却突兀地出声打断我。

    “师傅。”“人生有多少个十八年呢?”淡淡的言语,“也就是四五个吧。”我沉呤道,“那人生短暂,如何才能无悔于此世间呢?”“唔,如此哲理的问题,徒儿着实不知。”于吉抬头看了看天,道:“也是,你自小便在山上修行,尘世历练太少,明日你就下山吧。”说罢便往回走去。

    “师傅,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要赶我走吗?为什么?徒儿做错什么了吗?”我大喊道。于吉转身,笑了笑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下山实现你的宏图伟业吗?如今我满足你的心愿,你倒是这般姿态啊!如果你要终身在此山上陪我这糟老头,我倒是乐意得很啊。”

    “你的意思是?”“你已学有所成了,是时候离山了,收拾一下,明早便离开吧。”

    于吉不知道离去了多久,我就这么一直站在原地,久久地站着,第一次觉得迷茫,觉得不知所措。原本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想象当中,当你真正地要去实行的时候,才会明白很多事并不是那么容易,现在要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地方,真的很舍不得,毕竟是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心中实在有些难以割舍。

    “啊”“啊”“啊”

    冲着山崖下方使劲地喊使劲地喊。

    马厩之中。

    不断地喂着雪痕马粮,轻抚着雪痕那柔白的毛发,轻声道:“今天你想吃多少就给你吃多少,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雪痕不知我说得什么,却轻轻地吐出舌头拭了拭我的脸颊,“呵呵,呵呵,好痒啊,好痒。”

    ……

    深夜,于吉坐在桌前,轻轻地抿了口茶,“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轻声道。“哦,那就好啊,对了,明早你左慈师叔会来,你准备一下吧。”

    “我不是要里离开了吗?师叔这时候来是为什么?”我疑问道。“他来传你《遁甲天书》。”淡淡地道完这句话,于吉便起身离开了,而我默默地坐了一会,便也回房了,安心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十五章 救死扶伤

    时间一直都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当你想它快些过去的时候,它却如蜗牛一般缓慢的爬着;当你想它慢些时,眨眼间便是白驹过隙。

    明日便是离开之时,我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入眠,索性起身,走到窗前,推开木窗,默然地看着黑夜,静静地等待黎明。

    光悄无声息地涌遍了整个世界,我也再次清点了行李,无误后背上行李准备去向于吉道别。

    我只是慢慢地行着,并不想太快,但我还是在不远处看见两道身影静静地立在门前,我知道那是等着我的到来。

    渐渐的,我看清了那两道人影,我右手边站立的是于吉,而于吉左手边站着一个大约三十岁的中年男子,他的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倒是器宇轩昂。走至他们跟前,抱拳道:“师傅。”于吉点了点头道:“这是你的左慈师叔。”随即恭敬道;78b“师叔。”左慈淡笑道:“不错,师兄到是收了个不错的弟子啊。”于吉面无表情地道:“把书给他吧。”

    左慈从袖中抽出一卷竹简,递给我,我双手恭敬地接过,“谢过师叔。”

    左慈只是一笑,并未多言。

    将竹简收好,等候着于吉的话语。

    “清风啊,你去把雪痕牵过来。”虽然不明白,但我还是按照他说得去做。

    我默默地将将雪痕牵至他们身前,雪痕甩了甩它的大脑袋,似有一些不安分。

    于吉缓步地走到雪痕跟前,伸出那只干皱的手轻抚着雪痕,雪痕倒是不再躁动,享受着那种抚摸。“你跟着我也有些年月了吧,清风啊,把雪痕带走吧。”

    “什么?”我惊讶道,“师傅,你是让我将雪痕也带下山。”于吉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于吉的脸上是不舍之情。

    “师傅,留着雪痕吧,至少它还可以陪伴你啊。”雪痕也用它的头蹭着于吉,“人老了,骑不动,雪痕留在我身边也没有用,带走吧。”说罢,回身走去。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弥漫起大雾,前方的两道人影开始朦胧起来。

    我猛地跪下,朝着于吉的身影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徒儿永远感激你。”于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他的养育之情还是教导之恩都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偿怀的。

    不由地,眼角处留下几滴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牵着雪痕缓慢地朝山下走着,但还是时不时会回头张望,毕竟是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又岂是那么容易放下。

    一到山脚,我骑上雪痕,使劲地往前奔去,纵使有百般不舍还是离开的,不如断了这丝留恋的好。

    在山下过了几日才明白,与山上的生活真的是不可相提并论。

    如今黄巾已起义,山下的生活喧嚣和烦闷,四处都有逃难的百姓和被废弃的村落,不似山上那般清幽和宁静。

    我暗暗思忖:如今我身处江东之地,并不是立足的好地,而我让那晏明去寻张飞,也不知他是否真的阻碍了那桃园三结义,算了,不管他是否成功,我先寻到他,再做打算,身边多个人终究是个好事。

    心中打定主意,便直接策马奔赴幽州。

    这十几日的赶路,虽然匆忙,但在一些闲暇之时,便用自己所学的医术医治那些受伤的难民,自己原本在江东已有神医之名,如今更是将这个名号传得更远,这倒是让自己有了些声望。

    又接着赶了几日的路,这二十多日着实让我劳累不堪,将近黄昏之时,看到一个小村子,便决定休息一日。

    这个虽有些萧条,但还是有些人在。

    下马来,牵着雪痕缓慢地走进这个村子。一些人见到这突然到来的一人一马都赶紧回屋去了,生怕惹出祸端了,特别是那人好生奇怪,他手里的一根长杆子用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

    看到一些人都在躲避自己,我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叹道:乱世啊,乱世啊!

    行至一口水井前,看见一布衣男子正在打水。

    我赶忙上前借宿,“兄台,兄台。”那布衣男子提着桶水急欲离开,我一步跨前拦着了他。

    男子见去路被挡,颇有些怒气道:“你,拦住我去路作甚?”“兄台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这天色已晚,我寻不到住处,还请兄台收留一晚。”我急道。

    那男子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疑问道:“我怎么相信你。”

    “我真的没有坏意,只希望有一避雨之地。”我诚恳道。

    见那男子仍旧犹豫不决,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去说服他。

    就在此时,一阵虚弱的声音从不远之处传了过来,“哥,哥。”我寻声看去,只见一瘦弱男子摇摇晃晃地走着。布衣男子赶忙放下水桶,上前扶住他。“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在屋内好好呆着的吗?”虚弱男子道:“我见你……见你许久没回,所以……所以来看看。”

    布衣男子赶紧扶着虚弱男子回屋,“且慢,兄台。”我出声拦住两人,那布衣男子轻声道:“在下家中颇有不便,还请公子另寻他处。”语气之中颇有无奈,与此同时,虚弱男子剧烈地咳嗽。

    “在下见令弟似乎患有重症。”布衣男子冷声道:“这个就不劳公子费心了。”

    我解释道:“在下并不是嘲讽之意,我懂一些医术,想给令弟一看。”布衣男子叹道:“舍弟身患此病多年,已请过一些郎中,皆无用,就谢过公子的好意了。”“你是担心银子吗?在下看病不收分文。”

    “不必了。”

    那虚弱男子道:“哥,人家一片……好意,你何必拒绝,咳……咳。”

    见着弟弟如此难受,布衣男子无奈道:“那就请公子到舍下住一晚吧。”

    “多谢。”我抱拳道。

    第二十六章 官逼民反

    茅屋之中。

    我缓慢地给那虚弱男子施针,虚弱的男子的咳嗽声顿时减弱了不少,虚弱男子感觉舒适便闭眼渐渐地睡过去。

    我也收拾好东西,随布衣男子来到堂中,布衣男子对我抱拳道:“多谢公子。”

    我摆了摆手道:“在下只能减轻令弟的痛楚,并不能根治。”布衣男子的眼中浮出一丝失望之意,但转瞬即逝,“虽是如此,还是要谢。”

    “兄台客气,在下有些事要问兄台。”“公子请说。”

    “敢问兄台高姓?”“高姓不敢当,我就是山野一草民,叫杨振,那么令兄高姓?”

    “在下姓陆,叫云涛,字清风,叫我清风便可。”杨振脸上的神色变了变,问道:“可是那救人施神手的陆神医?”“神医不敢当,只是略懂一点医术而已。”

    杨振当下跪下大拜道:“请神医救我第杨强一命。”我急忙扶起他道:“杨振兄,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多谢,多谢。”

    “还请杨振兄再回答我几个问题。”“神医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杨振得知我是江东那位救死扶伤的神医后,顿时对我的态度恭敬不少。

    “此地是哪儿?”“这里是平家村,是陈留和中牟的中间处。”

    我点了点头,暗自想道:将近一个月的赶路已经快接近平原县了,中牟这个名字很熟悉啊,中牟中牟,对了,中牟陈宫,他现在在那做县令,我倒可以去拜访他。

    我猛地一拍手,倒令那杨振一惊,疑问道:“神医,请问有何问题?”

    我摆摆手,“无事,无事,只是偶尔想起一事,杨振兄,唤我为清风便可,叫神医实在是见外。”

    杨振心中对我好感大增,心道:这人不似那些颇有本事,却瞧不起平民的人,“那就请清风兄在此寒舍中休息一夜吧。”

    正当我准备去休息一会时,一阵马蹄声突兀地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进来,“平家村的人都给我出来。”

    我向杨振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振拳头紧握,怒道:“是陈留那些狗官兵,肯定又是来逼我们交银子。”

    不一会,几个身着官服的人闯了进来,手持刀剑,对我和杨振喊道:“出去,大人有话对你们说。”

    杨振怒气冲冲地看着这些官兵,无奈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只得服从命令,缓缓地走出去,我拿过放在墙边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灭世银龙枪,正当准备走出去时,被一个声音喝住。

    “喂,你干什么,拿着什么东西?”一个官兵盯着我手里的东西问道。

    “这只是一个木棍而已,官爷手中有刀又有剑,不会害怕吧。”我冷笑道。

    “哼,量你也没什么能耐,快走、快走。”那人不耐烦道。

    我走出茅屋时,看到二三十个官兵赶着平家村的人聚集在一起,老弱妇孺都在此,他们将我们赶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子,以防有人逃走,我站在人群中,等待接下来的变化。

    一个坐在马上,身着盔甲的人对天举拳道:“我是奉大人之命,特来收税,你们赶紧上缴,否则军法处置。”

    一位白须老者走上前,看样子应该是这平家村的村长,他缓缓开口道:“大人,前些日子我们已经交过税了,为何现在又要再交?”

    坐在马上的官兵似有怒气,不满老者的问话,语气不善道:“这是圣上的旨意,黄巾贼寇犯上作乱,皇上要兴兵讨伐,缺乏粮饷,所以大人命令我等特来征讨,况且要你们交就交,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老人眉头皱起,苦道:“可我们实在无粮可交啊!”

    听到老者的话,那马上的官兵顿时大怒,“没银子吗?那就挨鞭子。”手中长鞭瞬时甩出去,狠狠地落在老者身上,老者身子弱,如何挨得起这一下,顿时就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冒出豆粒般的汗珠,很显然,这鞭子抽得老者疼痛不已。

    “村长、村长。”几个年轻的壮小伙冲上去,扶起老村长,怒视着那马兵。

    我心中暗骂道:鱼肉百姓的垃圾。

    那马兵全然不顾那些“草民”的态度,看了一眼人群,道:“那几个娘们不错,给我带回去。”

    老者忍痛,嗫嚅道:“大人……不可,大人不可……啊!”

    那些官兵可不管“草民”的感受,冲进人群,就开始拖人。

    “爹,娘。”一些少女使劲抓住身旁的亲人不松手,人群顿时乱成一团。此时,我身旁的杨振突兀地喊起来:“月花妹。”杨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力踢倒一个正抓住少女的官兵,把被抓的姑娘紧紧护在身后,那姑娘倒不是非常貌美,却也有几分小家碧玉,她紧紧抓住杨振的袖子,身怕放手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暗中松开裹住银龙枪的白布,今天恐怕是要出手了。

    被踢倒的官兵顿时大怒,抽出刀子就准备劈下。

    长枪一挺,当下穿膛而出,鲜血汩汩而出。那持刀的官兵,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已经轰然倒地,与这个尘世永别了。

    人群中,立刻有人尖叫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向这边。

    我身后的杨振此刻也惊呆了,任谁也想不到一个以救人为天职的大夫竟然杀人,而且如此利索。

    我转头对杨振道:“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反抗是唯一的出路。”

    骑在马上的官兵大怒,吼道:“上,快上,把这个刁民给我杀了。”

    所有的官兵迅速向我靠拢,我出手快速,顷刻间就是几名官兵倒下。

    这些官兵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又没有什么训练,跟普通百姓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手中多了利器而已。

    因此,我解决这些官兵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眼见我又杀掉了几名官兵,杨振一咬牙,狠道:“相亲们,打死这些狗娘养的。”

    几个壮小伙子,眼见有人开始反抗,便冲去去与官兵厮打在一起,他们早就受够了这些狗官的气,如今强抢民女,哪里还忍得住。厮打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毕竟乡亲们都不堪忍受欺辱。拿锄头、拿棍子和拿镰刀的,狠狠地打在官兵身上,于是官兵倒下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乡亲们的人数可比二三十人多出几倍,骑在马上的官兵见情势不是自己能够控制,便策马开始逃跑,“驾。”

    我早就盯住了他,长枪一掷,准确无误地穿过那死官的胸口,从马上跌落而亡。

    眼见头头死了,剩下的小喽啰心中胆怯,开始要跑,乡亲们如何能放过,那些官兵不一会便被揍得半死不活。

    而我抽回银龙枪,一一了结那些官兵的性命。

    第二十七章 古之恶来

    老村长见死了这么多的官兵,心中大惊,走到我跟前,道:“侠士,死了这么多的官兵,官府定不会饶过我们的,这可如何是好啊?唉。”

    老村长的担心并不无道理,我轻声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况且一味地忍气吞声,只会让那些死官变本加厉。”

    老村长也明白这些,叹了口气,道:“生死由天啊!”

    “老村长,我有一个办法可解此危。”“侠士快快说来。”老村长急道。

    “此地离中牟不远,据我所知,中牟的县令是一位名叫陈宫的人,他为官清廉,是个好官,村长可带村民去中牟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