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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王妃第52部分阅读

    一出,让男人直乐。立即有人蒙上眼睛进去摸瞎了,而其他还没轮到的男人。在外面又叫又喊,有出主意的,其中还有混淆里面男人的判断力。

    而圈子里的妃子,则不知道男人在什么地方,蒙着头一个劲乱转乱撞,时不时又搞笑的事情发生。

    这下有趣了,男人抓住男人了,大家一片哄笑。阿狄尼赫斯笑着喊:“好了好了。抓住男人的重新再抓。”

    他一侧头,就将哈迪斯也兴致勃勃地看着,于是轻声劝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很好。该玩的时候玩,该乐的时候乐。整天绷着个脸,自己也觉得不高兴对不?”

    哈迪斯看着绳圈里正在继续的热闹。微微一笑:“象今天那么有趣也难得,也多谢陛下想出了这个点子。”

    阿狄尼赫斯将哈迪斯心情好,于是试探地问了声:“要不你也进去抓个女人乐乐,大家都玩,图个开心嘛。”

    哈迪斯嘴角微露轻蔑一撇,好似看着小孩子玩的游戏。过了会儿才缓缓道:“如果惜妃在里面,我才有点兴趣。”

    “这个。。。”阿狄尼赫斯犯了难,手指挠着后脑勺:“惜妃可能不会喜欢这游戏,你应该也猜得到,她不喜欢陪睿恒以外的男人。跟她说的话,她一定会生气的!”

    哈迪斯微微叹气:“这样宠一个女人不好。既然陛下舍不得,要不这样玩吧。让她进去,如果我抓到的不是她,再让她出来。”

    几百个女人中,蒙着眼睛抓出惜妃来,也许其他男人会犯难,但现在是哈迪斯这样说,就要好好想想了。

    阿狄尼赫斯冥思一会儿,就恍然大悟道:“刚才我说不要不摸对方身体,抓住手腕的话放开可以重新再抓。惜妃手腕那么细,你一定打算用这个办法。”

    哈迪斯恭敬的道:“陛下果然厉害,一猜就猜到了。”

    等阿狄尼赫斯得意了一会儿,哈迪斯悠悠道:“就算我不碰她,让女人从我跟前一一走过,我蒙着眼睛也能辨出她。”

    这下更有难度了,这靠什么来辨别呢?

    阿狄尼赫斯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将圈子里的女人越来越少了,于是联系惜妃的侍女,让惜妃过来。

    惜妃过来后,见那么多人在,于是跪下行了跪礼。

    来了那么多天,惜妃头一次主动行跪礼,还让所有在场官员看到了,让阿狄尼赫斯很高兴。他笑着道:“哈迪斯说,就算不身体碰触,女人一一从他跟前经过,他蒙着眼也能辨出你。你想试试吗?”

    惜妃看了看绳圈内四五个男人正蒙着眼,在旁边起哄男人的嬉笑声中抓着蒙着头到处乱转的女人:“如果辨出来,是不是陛下就要我伺候哈迪斯大人?”

    听到惜妃言语中的不快,阿狄尼赫斯打起哈哈来:“别生气,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没答应嘛,叫你来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阿狄尼赫斯没有答应就好,否则她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到时除了死就是陪哈迪斯,不可能再去矿场挖矿。有可能死都死不了,太医院有让人昏迷的药剂,也应该有让人没有任何力气的药剂。大不了去万欢殿找如意,拿一点点粉末来,就够她受的了。

    惜妃放软了口吻,脸上硬是挤出些笑来:“多谢陛下,其实方法有很多。比如说听每个女人的脚步声,我的脚步声比较轻。感觉风流动的速度,或者每个女人过来时吹一口气,我的身材矮,风就会从头顶通过。既然哈迪斯大人那么有把握,我相信他一定有把我辨出来的方法,所以我不想试。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两个侍女左右看着,想跟上惜妃又不敢。

    阿狄尼赫斯挥了挥手:“去吧,好好伺候着。”

    两个侍女立即跪下,飞快行了个跪礼后,一骨碌爬起赶紧地跟上快步离去的惜妃。

    阿狄尼赫斯苦笑了起来,对着哈迪斯一摊手:“看,果然生气了吧?”

    男人们有了今晚宴席的伴,原本还担心他们有些抓了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而情绪低落,反而比以往更加情绪高涨。一个个搂着女人,谈笑着刚才游戏时有趣的事情。女人们也越发伺候的周到,有些男人可是平时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的,趁着这个机会,尽量讨好。恨不得什么吃的,都亲自喂进男人嘴里。

    哈迪斯看着同样孤家寡人的阿狄尼赫斯,问了声:“陛下怎么没叫惜妃来陪宴?”

    “我敢吗?”阿狄尼赫斯有点郁闷地掰着面包:“你可不知道,我最怕惹她生气了。特别是她掉眼泪的样子,好象每滴眼泪都会砸在我心头上,比我自己掉泪还难受。就算那时我发再大的火,也会被她眼泪浇灭,心里被她搅得乱七八糟,还反过来帮她擦眼泪。”

    哈迪斯很是理解地说出了原因:“因为其他女人会哭的话,都是为自己流泪。也只有她,对着陛下掉泪的时候,往往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陛下,或者陛下的后世。”

    阿狄尼赫斯想了想后,对着哈迪斯瞪着紫眸点了点头:“确实这样吔,看来还是你一语道破。”

    想到惜妃,阿狄尼赫斯长长地叹气:“这个小女人真招人疼,我都舍不得放她回去了。”

    哈迪斯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将嘴里的面包混着酒咽下:“不回去也行,只要陛下诞辰一过,什么都是陛下的。”

    只要是活人,哈迪斯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要活过诞辰其实有个最为简单的办法,那就是问出是哪个大臣所为,立即就将这个大臣杀了。死人是不能将活人推下皇宫,要想推下去,就算重生的话,至少再等二个多月。

    阿狄尼赫斯慢慢地靠在靠枕上面、沉思了。

    最后终于决定了,与其等死、不如搏一下,他看着哈迪斯轻声用汉语命道:“不要伤她,尽量不要碰她。我的意思,你懂了吗?”

    哈迪斯点了下头,郑重而言:“知道了!”

    终于答应了!哈迪斯拿起酒杯又喝了口,心里有另外打算。不碰?可笑,孤男寡女的,哪个男人敢保证?

    日复一日,时间很快又好似很慢。来这里二十天了,只要再熬熬,很快就能过去。吃完午饭,惜妃借着慵懒浅睡了大约一个小时,随后起床坐到梳妆台前让茶蜜儿为她梳头。

    有人进来了,是哈迪斯。这次他是直接走进了房间,看着两个赶紧跪下的侍女,冷冷命令道:“你们俩出去!”

    茶蜜儿心中一惊,只能低头出了门。一出门赶紧联系阿狄尼赫斯,但得到的回答是:“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吧!”

    作为侍女,如果想活得长点,就要知道装糊涂。茶蜜儿和如花相互看了看后,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院子里,找了棵树蹲下休息。

    坐在梳妆台前的惜妃,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哈迪斯显然来者不善,现在正好是下午二点左右,官员们都在当班。而这条走廊里除了她还在房间,其余的大约都在院子里闲逛。

    她看着哈迪斯与以往不同,阴沉着脸步步逼近,阴霾的气息让人能喘不过气来。。。

    第201章 单独逼问(二更)

    哈迪斯以为惜妃会大惊失色的夺门而逃,没想到她又转过身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拿起梳子整理起头发来。

    惜妃明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没有动,动了也没用,速度绝对比不上哈迪斯。她看着镜子,镜子反射出身后的而一切。

    哈迪斯见她不逃,将手中的剑和鞭子放到餐桌上,随后走到了她身后。

    哈迪斯知道惜妃在镜中观察着一切,站在这个坐着时只到腰部的小女人身后,慢慢伸手,捻起她的一缕黑发,尽量放慢了语速,为了让她听清楚:“你应该知道很多,告诉我!”

    虽然哈迪斯的手很轻,但惜妃感觉就像毒蛇滑过,看着镜中映照着哈迪斯让人不寒而栗的灰色冰冷眼眸,她也缓缓地回答着:“哈迪斯大人,陛下已经问过我多次了,我知道的全说了。”

    哈迪斯弯下了身体,将手指中的那缕黑发,凑近鼻翼前闻了下。然后双手慢慢地分别扶上了惜妃单薄的双肩。

    看着镜中在身后的哈迪斯,他双手扶肩、弯腰抬头,用毫无温度的灰眸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时,那种感觉就象是地狱来的冥王降临在身边。

    哈迪斯紧盯着镜中的惜妃:“是谁把陛下扔下皇宫的?再不说,我就要用我的办法,从你嘴里掏出来!”

    此时屋里没有其他人,惜妃甚至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脏开始加快跳动,呼吸不能遏制的急促。

    哈迪斯比她远远强大,没有阿狄尼赫斯的命令,她无法抵抗。惜妃眼眶不由的发红,身体发颤:“大人,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不信得话,我们一起去见陛下,陛下知道我没说谎。”

    哈迪斯冷冷一笑,正是阿狄尼赫斯很隐晦的命令他来套问出想要的答案。

    当哈迪斯慢慢地松开了手。惜妃站了起来,快步往门外走。现在只有阿狄尼赫斯能阻止住哈迪斯,要尽快到他那里去。

    刚走到桌边,哈迪斯就一把搂着了她的腰,随即抱着她就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意外让惜妃心脏猛地跳动,如同骤密的鼓点。

    哈迪斯也察觉出了心脏跳得过快。他不慌不忙地等待着,等到惜妃的情绪稍微稳定后继续问,不能让她很轻易的晕过去。今天有的是时间,没有结果的话,可以连夜审。

    看到怀中的惜妃。她血色不佳的唇,此时看上去是淡肉红色,微微张开正在喘息。哈迪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捻着她的下唇中央:“不要这样,你可能不知道,这副样子是最能吸引男人的。”

    唇中酥麻的感觉,惜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唇,哈迪斯已经将她的身体放倒在胳膊弯中,重而深地吻了上来。

    吻老道而火辣,而且哈迪斯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惜妃火冒三丈的挣扎起来,试图从哈迪斯的怀中挣脱出来。

    没想到哈迪斯一下停止了所有的轻薄,带着几分轻蔑地看着她用手扶了下餐桌桌面。才狼狈地从他的大腿上坐了起来。

    这种被戏弄的感觉,让惜妃越发怒不可遏。她看到餐桌上哈迪斯放着的剑和鞭子,想都没想的。就红着脸、喘着气的要去拔剑。反正她要气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拔剑,只想离开这房间、躲得哈迪斯远远的,找阿狄尼赫斯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管哈迪斯,让这个喜欢用鞭子抽人的大臣又到她的房间,逼问她根本回答不了的问题。

    出乎意料之外,任凭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剑就是在剑鞘里纹丝不动。

    哈迪斯薄唇微微上翘,好似微挂讥笑,看着她用足了力气,就是抽不出剑来。等到她气喘如牛的放弃后,这才戏谑地问:“想欣赏我的剑?”他左手握住剑把,往外一抽。

    金鸣之声响起,哈迪斯毫不费力地将剑抽出。剑居然是王御用的紫色,银紫色的剑神发出逼人的寒气。

    惜妃惊愕不已,鞭子的把手是紫色,剑也是紫色,哈迪斯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看着哈迪斯一下将剑送回剑鞘,她感觉到哈迪斯凑近了她的耳畔边,声音随着轻轻地吐出的气一起钻入耳中:“还想试试吗,六十斤的紫金剑,你能拔得出来,我就放了你!”

    六十斤!比她一半的体重还要重,哈迪斯的腕力简直惊人,怪不得抱起她时简直就象她体内全都是蓬松的棉花一般轻松。

    “好了,看完剑,该谈正事了!”哈迪斯将头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我后世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当时好似跟现在情形差不多。”

    惜妃嘴唇已经开始有点颤抖了:“对,当时我的鞭伤刚好,大人就要我过去伺候用餐。结果我又晕过去了!”

    “但你现在不会晕。”哈迪斯能拿起六十斤剑的手,此时却异常轻柔,带着几分警告地摸着她的头和黑发,好似要她明白,如果再不说,这只手可能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养了好几天了,身体已经痊愈。刚才你还睡了会儿,我是等你精神养足了才来的。”

    早有预谋,惜妃身体开始颤抖了,她害怕,真的害怕。她现在怕死,因为死了就见不到睿恒。更怕哈迪斯对她作出些伤害她的事,到时她就算能回到睿恒身边,这种伤害也会深深地烙印在内心,让她有事不敢说,只能默默忍受。

    深吸了口气,她努力将即将崩溃的心理固防了一下,颤声道:“请不要再问了,我并不想让陛下死。如果有可能,也愿意陪陛下度过难关,虽然这样会永远见不到睿恒。但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已经注定好的事,再怎么试图改变都改变不了。历史是无法改变的!”

    “说了那么多,没有一句回答了我的问题。”哈迪斯声音变得生硬了,他等待了一会儿,一个冷哼:“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抱着大腿上的惜妃,猛地站起。蛮横地将她压在了水晶餐桌上,虽然桌上有剑和鞭子。但惜妃身子小,桌子上还是有足够的空间。哈迪斯飞快地撩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扒开,站在了中间位置,手按在了她肩膀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

    惜妃躺在木质餐桌上。光溜溜的两腿岔开着。而哈迪斯的中间重要部位,就在她双腿中间,就算隔着一些布,也能感觉到那里正有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蠢蠢欲动。

    她动都不敢动,浑身颤抖躺着。也没办法动。哈迪斯的手压在她的肩膀,让她连翻身都不可能。

    只见弯腰俯身三的哈迪斯,那浅灰色的眼眸里全是阴沉和冷酷。此时感觉就象砧板上的鱼肉。是切块还是切丁,完全看哈迪斯的打算。

    哈迪斯一手按着伊妃的肩膀,一手摸向惜妃裸露着的光滑大腿,并且越来越往上、往里。。。他盯着伊妃已惊慌的黑眸,提醒着:“现在说还来得及,只要说了,我就停下手。我后世是什么样的?”

    惜妃胸膛起伏着,她虽然想努力控制住呼吸。但她一想到自己完全在哈迪斯的控制之下。不由的还是喘气。她只能编着理由:“我想起来了,应该见到过大人,大约是外交官之类的职位。后朝和现在不同。妃子很少和大臣接触,我知道的大臣也最多三四个。”

    哈迪斯眉头微蹙,高挺的鼻子喷出一声冷嗤:“那么再换另一个问题吧。是谁把陛下扔下皇宫的?‘

    刚才一个还能骗,这个问题根本就没办法回答。惜妃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无助地看着哈迪斯:“真的不知道,我不能随便说个倒霉鬼,让他死得莫名其妙。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哈迪斯脑海里传来了阿狄尼赫斯正从主机传来的声音:“哈迪斯,问不出就算了,不要逼得太厉害。你掌握好分寸吧,结束!”

    为了听阿狄尼赫斯的来电,哈迪斯微微停顿了一下。

    凭着他犀利老辣的目光,早已看穿了惜妃一定知道些什么。放了她,王就会死,新的王朝一旦展开,可能就会有许多不可知的事情。

    一定要问出来是谁,她一定知道!她的弱点,惧怕的,现在都已经知道,一定能问出来。

    哈迪斯改变了方法,他一把拽起伊妃,夹在胳膊下就走到床边。考虑到上回就吻了几口,她都能晕,不能象其他女人一样直接扔到床上。

    不见血的方法也有,这个封建的小女人,简单得很!哈迪斯坐在床边,将惜妃放到腿上,随即将她的双手反钳到她身后。

    好细的手腕,哈迪斯只用一只手,就将伊她双手手腕箍住。

    哈迪斯另一只手捏着伊妃的下颚,欣赏着她目中的恐惧,随后悠悠道:“把嘴张开,敢咬的话,我就把你的下巴弄脱臼了,等完事了在装上去!”

    滚烫的唇,一下堵住了她的嘴,舌头轻易的伸了进来。捏着她下颚的手,抵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可以让嘴里的舌头长驱直入、探得更深。那冰冷的强占,让她无法挣扎,只有全部接受!

    他怎么可以这样?惜妃大脑简直要停滞,害怕的感觉如海啸般,排山倒海般袭来。哈迪斯也曾经吻过她,但这次完全不同,有着强烈的进攻性。此时的吻,没有爱、没有丝毫感情,只有占有和征服。

    他的吻又冷又深,舌头挑起她的舌头,硬是与她缠绕、摩擦着。仿佛用舌头,在研究她舌头的长短硬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