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虎要害她？”
“我说的都是实情。”张德全再次点头，“都这个时候了，我没必要为他隐瞒这个。”
看了看张德全的样子，秦艾倒是信了他的话。
的确，一开始张德全之所以那么嚣张，是没搞清楚状况，毕竟从刚才的话看出，他拜的这个师傅跟他之间就是个简单的交换关系，一个学本事，一个要钱财，关系说不上多亲密，所以张德全看不出自己的厉害，也是正常。
实际上他的降头术威力也不大，也就是对象是个真正的普通人，而且本身就有毛病，这才耗费多时才最终发作，要是换一个修炼过的修士，他的这个降头术根本就没作用。
而现在，听了自己跟他师傅的一番对话，特别是一直无法动弹无法开口说话，也总算是让这个张德全清醒过来，知道如今谁才是掌握一切的老大，而且也知道一旦惹自己不开心，十有会小命难保，这才彻底老实下来。
因此，在这种心态下，他不太可能撒谎。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秦艾忽然对张德全道。
“当然是想活。”张德全立刻道。
“要是想活的话，就照着我的话去做。”秦艾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是有一丝一毫耍花样的意思，立刻宰了你，清楚了没有？”
“清楚，明白。”张德全点头道，“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不耍花样！”
“这就好。”秦艾点点头，接着又掏出手机，“等下我会录音，你就把你怎么跟李云虎见面，李云虎怎么拜托你下降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然后我会拿这个录音给我朋友听，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张德全点头道，“您这是要录下我说的话，给李云华听，好让她小心自己的弟弟。不过这样，我就算说出真相，可下降头这事儿吧，很多人是不信的，因此万一我说了真相，但您的朋友还是不信，那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秦艾点点头，“要是她还是不信，那可怎么办。”
“您看，我们这种人，都属于特殊人士。”张德全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好就是能不留录音证据，就不留录音证据，因为万一一不小心流出去了，说不定就是个麻烦。更何况，据我所知李云华那个人十分注重感情，对自己的弟弟亲人都很好，要是让她知道了真相，知道要害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那得多伤心啊？她本身就有心脏病，现在的身体也不好，万一知道这个事儿后一气一怒，就此真的死过去，那也是很有可能的，这样一来，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