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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A档货第3部分阅读

为了想摆脱牙齿治疗,真不知道这女人除了钱,还有什么能拿出来恐吓的。

    欧阳霁看看手表,“已经四点多了,现在正是喝下午茶的大好时机,那陪我去喝下午茶吧!”

    “陪你?!”她的声音扬高,“我为什么要陪你?你真要人陪,大可去找伴游小姐、终点情人,要不然酒店小姐也行,我陪你又没钱赚,干么要陪你?”

    “那请问华小姐的行情是多少?”

    “对我而言,时间就是金钱,喝下午茶一小时起码要二十万起跳。”她的两根手指招摇的摆动着。

    “哈哈哈,拜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抢钱也未免抢太凶了点?”

    身为会计精算师,一小时不知道有多少金额在她手中出人,收他二十万算便宜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哥诊所的牙医师,她早就从百万起跳了。

    “付不起就少来纠缠!放手,我要回家。”

    “好,付就付,你乖乖的陪我去喝下午茶,我就乖乖付钱。”

    她将手掌摊开挪移至他面前。“二十万先拿来。”

    欧阳霁真想一把掐死她。死爱钱、死爱钱,他一定是被雷劈中了,才会错把蛇蝎视为美丽。

    “为什么要先给钱?”天知道她会不会拿了支票就开溜。

    “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搭过计程车没?”

    “当然搭过。”这是什么蠢问题?

    “那就对了,只要你一上车,轮子还没开始转动你就得拿出七十块。”华晓玫睨了他一眼再问:“有没有保险?”

    “你不会想谋财害命夺取保险金吧?不过那是有前提的,除非你决定嫁人欧阳家,当欧阳太太。”欧阳霁带笑的脸凑上前去。

    “无聊!”她一把推开他的脸,“我只是想提醒你,当你签下保单后,保险业务员下一个动作就是跟你收取费用,因为没人会确保你安全无虞后才收保险费的,清醒点吧你!所以,请付钱。”

    打从见识到她爱钱的功力,他已早有先见之明,培养出把支票本随身携带的习惯,免得临时要用时手忙脚乱。看吧,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欧阳霁把开好的支票塞到她掌心,“拿去,伴游小姐—”

    “我警告你,不要开芭乐票鱼目混珠,要不然收费加倍。”

    他一把楼住她娇瘦的肩膀,离开早已空无一人的会场。

    华晓玫用肩膀顶开他,“真当我是伴游小姐喔,把你的猪手拿开,少占我便宜,否则把你的手剁下做成一道‘佛手拱金’赏你吃。”

    “你很不专业耶,被搭肩膀是伴游小姐必须提供的基本服务。”

    “胡说!再碰我肩膀就追加费用。”她又一次顶开他。

    “好好好,追加就追加,你敢追、我就敢加。”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活像是亲昵小冤家。

    “去哪?”

    “淡水。”

    “早八百年前就去过了。”这么不新鲜的提议,亏他说得出口。“你去过?”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去淡水的样子,她应该只会出没在名牌精品店,或五星级大饭店吧。

    “当然去过,我妈妈带我去玩过。”她扬起下巴怒看他。

    “那是几岁以前的陈年往事了?”他冷冷低笑。

    “八、八岁以前……”她说得很心虚。

    八岁以后因为生活富裕,每年寒暑假爸爸都送他们到国外度假,平常也有上不完的家教才艺课程,参加不完的社交宴会,还有数不清的音乐会、艺文表演,哪有时间去淡水?

    欧阳霁俯瞰着她,捕捉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爱化。瞧她迷惘的模样,叫人不禁想吻她一口。

    先留着吧!这个吻,他一定会好好索求,必然叫她永生难t这是哪门子的下午茶?竟然一摊续过一摊,从街头吃到街尾,要不是食物还真是好吃得没话说,她一定用手上的竹叉子把他戳成蜂窝。

    “啊,不要抢我的烤鱿鱼啦!”华晓玫抗议的嚷着。

    “谁叫你刚才也抢我的。”欧阳霁觉得这是礼尚往来。

    她站在他面前说:“人家一只烤鱿鱼要八十块,你的虾卷一串才二十块,这样算来你还要付我钱。”

    “抢钱婆,这还不都是我付的钱啊!”

    “可是现在烤鱿鱼是属于我的,你夺人之物,当然要付钱了事。”她就是存心挑衅他。

    “死爱钱!”他掏出铜板塞到她手里,“这样可以了吧?”

    “哈,怎么只有十块钱?”

    “桂花荔枝冰,你吃不吃?”欧阳霁不答反问。

    “你付钱我当然吃啊!”最好吃垮你。

    “那就快进去,别再罗嗦了。”他把她推进店里,决定用凉冰封住她的嘴,让她别一直向他讨钱,真不浪漫。

    河岸的树荫下,不少人贪凉的躲在此小息偷眠,沿着河岸一路走来,多得是倒地就睡的豪爽民众,再加上傍着河面上的徐徐凉风吹来,这的确是避暑的好地方。

    欧阳霁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石块,连忙邀她坐下。

    “坐这儿?”华晓玫诧异的问。

    她已有多久不曾席地而坐?况且坐在这称不上是椅子的地方,还紧邻着淡水河,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倒栽葱的跌人淡水河,在水中载浮载沉啊?

    将她的犹豫看在眼底,他语带揶揄的说:“怎么,舍不得你这身名牌衣服?”

    华晓玫赏了他一记白眼,然后一屁股坐下。“我只是不想当水中亡魂。”

    “呵呵,原来如此,我还当你是心疼你的fendi 新装。”

    “的确是糟蹋了它。”她故作骄矜的拢拢裙摆。

    看着她小女孩的娇态,他又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呵呵呵”

    “你笑什么?”她不解的瞅了他一眼。

    “晓玫,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我们有那么熟吗?请叫我华小姐。还有,我准许你的请问。”她像在施恩似的说道。

    “是,华小姐,你为什么那么爱钱?你生活富裕得很,光是你一年的置装费都不知道可以养活多少台湾的失业劳工了,钱对你而言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金钱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荒唐!”

    “是经典名言。”就知道他会不以为然。她索性起身随处漫步,免得因一言不合而推他一把,送他去给河神当女婿。“我是真的很喜欢钱,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得过钱在我心中的地位,白花花的银子,看起来比啥都棒。”

    “啧,娶到你的男人一定很可怜。”

    “哼,不劳你费心,反正不会是你。”她瞟了他一眼,迳自往前走。

    岸边有几艘船在河面上点缀着景色,偶尔有快艇呼啸而过。

    “天啊!这里也有快艇?如果搭那个游河,一定很刺激,渡轮太慢了……”华晓玫喃喃自语。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她的腕。

    “走。”他强行掳了她就走。

    “欧阳霁,你要干么?”她还在看快艇耶。

    “放心,人口贩子也不敢买下你,跟我走就对了。”

    欧阳霁拉着她来到一户人家,只见他撇下她走进屋内找人,神神秘秘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欧阳霁……”她不安的唤着。

    过了老半天,他带着笑容出现,不顾她的纳闷,就拉着她的手尾随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中年男人。

    “要去哪里?”她拗着手想挣脱他。

    欧阳霁但笑不语,硬是拖她来到河岸边。“上去。”

    “什么?”

    “上快艇啊!”见到她迟疑,他又说:“放心,那是我高中同学的大哥,不会设计陷害你的,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抢你的钱。”

    “我只是担心你不付钱。拿来,时间又进入下一个钟点了。”她完全是一副要钱的嘴脸。

    “华、晓、玫!”欧阳霁瞪着她。

    这女人真是不可爱,他一听她想搭快艇游河,立刻就弄来这艘快艇,结果她却只惦记着二十万块的钟点费。

    他又抽出一张支票,忿忿的塞给她。

    华晓玫得意一笑,还不忘亲吻了下支票,这才踏上了快艇在河中徜洋。

    在靠近渡轮时,她兴奋的扬手跟渡轮上悠闲的乘客们挥手。

    “我觉得在淡水河搭私人快艇,比在国外搭豪华游艇好玩多了。”

    拿豪华游艇跟阳春快艇相比?这大小姐该不会是尝腻了山珍海味,开始爱上小野味了吧?

    欧阳霁又想嘴坏的调侃她。“是因为不曾体验过廉价的快乐?”

    “廉价亦有价,重点是奔驰的悦愉。”华晓玫睨他一眼。

    记忆中的淡水,总是缓慢的调性,她以为国外才有的玩意儿,竟会出现在淡水河上,那是一种颠覆的乐趣,无关廉价与高额。快艇激起的水花顺风拂来打到她的脸颊、衣服上,但她一点也不在意,迎风嗅着她自八岁就不曾来过的淡水,一脸陶醉。

    欧阳霁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在风浪驰骋中揪起她的发丝塞人耳后,不着痕迹的抚过她的脸颊,那是一阵细柔的触感。

    当速度歇止,快艇靠岸,她依然乐不可支的笑着,随意拍抖着衣上的水渍。“真好玩。”漾着浅笑,欧阳霁顺势用衣袖擦拭她脸上的水珠,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放。

    在他的注视下,华晓玫感觉一阵燥热拂上了脸庞。

    他仿佛拥有魔力,在看诊室里,只要他一接近,晕眩感就会包围她,叫她不自觉想沦陷,幸好治疗时的刺痛总会提醒她把持清醒,可是……现在呢?不单他的眼睛,那眉啊眼的,还有那唇,这样的靠近,让她呼吸开始紊乱,她该看向哪里?

    “怎么,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她眼珠子胡乱的飘移躲避,就怕再度对上他的眼眸。

    欧阳霁没有回话,仅在凝视中逐渐拉进彼此的距离。而她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心中慌乱不已。他想做什么?不会是要非礼吧?那她该怎么应对?推开他还是……

    忽尔,欧阳霁在她颈旁深深一嗅,“好香的味道,来自含羞草、醉鱼草萃取的木质香氛,是娇兰的香榭里舍吧?”

    “你怎么知道?”她很是诧异。

    即便如继父如此详知各种女性消费商品,也不如他透彻。

    “要知道你很难吗?”他尔雅一笑,“心,这种东西你懂吧?”

    “你……”华晓玫有丝困惑。

    他抓起她的掌心贴到自己的胸口,“只要有心,就会知道。”

    第六章

    即使离开淡水河岸,在车上的华晓玫还是有种手足无措的紧张感存在。

    “欧阳霁,这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我有说要回家吗?”他反间,“刚刚上车前,你又拿了我第四张支票,所以怎么会是要回家呢?”

    “可是你吃过下午茶了啊!而且现在时间也晚了。”已经七、八点了,她可以回家了吧!

    “晚了才好。”欧阳霁贼贼笑着。

    她猝然变色,“喝!你想怎么样?不会是不甘心付钱,想杀人灭口吧?”华晓玫第一个反应是护住皮包里的四张二十万支票。

    “华晓玫,我有的是钱,干么要杀你惹祸上身?”

    “谁知道你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事后越想越不甘心所以出此下策。”

    “既然知道会惹毛我,就不要再用言语挑衅我,乖乖的坐好,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他没好气的说。

    他发现,追求这女人得十分有耐心,不单要忍受她要钱的嘴脸,还得忍受她天马行空的被害妄想症,既然那么怕死,为何还死要钱,真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去她的金钱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停车后,车外的炫丽色彩让华晓玫一阵惊叹,“这是哪里?”

    “渔人码头。看,还说你来过淡水,没有到过渔人码头就不算来过淡水。”

    长长的桥身,绚烂如画的灯光点缀着四周,在黑夜更显华丽,璀璨得如同她腕表上坠满的宝石。

    “好漂亮的夜景,就像是有一年除夕,我在维多利亚港的饭店里等待第二天转机的夜晚。”

    “相信我,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比不上这里的美。”他换着她的手漫步在桥上,那是一种无言的美。

    也许是未到巅峰时段,游客三三两两的。

    忽然一阵嘻笑声传来,几人快步的往桥上跑来,其中一人在错身之际碰撞到了华晓玫。

    “啊—”她被撞进欧阳霁的怀里,疼得惊呼出声。

    “怎么了,有没有被撞伤?”他手臂全然的环住她,心疼的问。

    华晓玫一仰头,两人的眼神再度交会,黑夜中,他的眼神更添神秘,叫人一时口干舌燥了起来。

    “没、没事。”她想推开他,谁知他却不动如山。“做什么啦!”

    霎时腰际一紧,她整个人腾空,天旋地转的兜转起圈子,一切来得毫无预警,她尖叫连连,双手紧紧攀住他的颈项。

    “停下来,快停下来!”她的脸几乎埋进他的颈窝。

    她的香气如此清晰,止住旋转后,欧阳霁得意的验收成果,一双眼睛盯视着她。

    “你存心戏弄我……这、这要跟你索取被娱乐费、心脏保健费、声带养护费……”panel(1);在她滔滔不绝的当下,欧阳霁低头吻上她的唇,摄取她所有的氧气,让她天昏地暗的忘了挣扎。

    半晌,他带着些许笑意抵在她额前,“我刚刚吻了你,请问,这一次你要收啥费用?”

    收啥费用?华晓玫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费用……什么费用?

    支吾半天,“使用者付费……”她直觉反射吐出这么一句话。

    欧阳霁被她的傻气惹出笑意,毫不客气的大笑后,又立即封吻她的唇。

    “你说什么,我照付就是了。”贴着她的唇呢喃着,不让她有所回拒,他紧紧的吻上她。

    “为什么吻我?”她感觉脸上的热气未消。

    “多少钱买我的答案?”欧阳霁学着她的口吻。

    眉一拧,她噘起嘴。“一毛钱都不给。”

    “那我付钱请你聆听我的回答,行不行?”他讨好的问。

    “考虑。”

    “又拿乔。”他咬了她的耳垂一口,在她战栗的当下低语,“喜欢你,这个答案可以吗?”

    瞧见她难得羞怯的模样,欧阳霁在心中高呼着万岁。看来要摘下这朵香水百合是指日可待了,尤其在他投下庞大的资金后,胜利终将属于他。

    至于欧阳霁的十万块礼金,他当然也会如期到手。

    他得意的挑眉后,免不了小小的哀悼一下。就是荷包痛了点……

    “欧阳医师,那个……”余秀屏吞吞吐吐的。

    “哪个?怎么,你是舌头扭倒还是脑神经衰弱?”潇洒的靠在柜台旁,欧阳霁揶揄着助理护士。

    “不是啦,我是要跟你说……那个华小姐又取消门诊了啦!”她鼓起勇气说完,然后静待狂风暴雨的降临。

    “喔,是吗?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又取消我的门诊。”他语气轻缓、眉眼带笑的说。

    余秀屏见他脸色无恙,总算放松的跟着说笑,“华小姐好像真的很怕看诊,每次门诊时间是能改就改、能拖就拖。奇怪,平常严医师在,她不会这样啊!怎么严医师一出国,她就罹患了牙医恐惧症?”

    原本还笑容可掬的欧阳霁,闻言马上板起脸孔,阴沉的模样犹如鬼魅般,而见状信任笑容的余秀屏则幻化成受惊吓的小鸟,振翅疾飞逃命去。

    欧阳霁扯下口罩,那媲美包公再世的脸孔当场骇住不少待诊的小朋友,一时间,诊所孩童惊哭声不断。

    “秀屏,拿糖给小朋友们吃,我去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抓来,今天不让她完成第二次根管治疗,我就不叫欧阳霁。”

    白袍一落,人已消失,余秀屏一手抢接他扔来的医师袍子,另一头还不忘赶忙拿糖果安抚小病患们。

    欧阳霁驾着银色车子一路奔驰在台北街头,杀到盛尔德公司。

    “先、先生,你不可以进去,要等我们通报!”接待小姐跟随他急匆匆的步伐追进员工办公室。

    员工办公室里的人则瞠目结舌的瞪着他。

    “我找贵公司的会计精算师—华晓玫小姐。”欧阳霁朗声的说明来意。

    话落,紧闭的会议室门开启,一群人鱼贯似的出现,身着gianfranferre套装的华晓玫耀眼的走出来。

    接待小姐哭丧着脸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