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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6部分阅读

    把兄弟都带到雁门去。”

    “你们为什么没去?”

    “黄四爷临走时,交待小的们把带不走的东西都变卖了,换成银子送到了雁门。”

    邢飞扬斜头看看那些纸片,伸手接了过来,右手长剑一递,刺进那人心窝。

    东方隐隐露出一线阳光,邢飞扬手持滴血的长剑,站在观中的树丛旁静静思索:“既然不是黄明翔干的,那会是谁呢?师父、师兄、师妹又去了何处?……无论如何,此事与赵无极脱不了干系!”

    邢飞扬收起长剑,转身出观,骑上青花马,迎着初升的太阳直奔金陵。

    一路来回换马,除非困极在路边盘膝调息,或是小憩片刻,邢飞扬没有半分松懈。十二月初三午间,已进入金陵。他先找了处客栈,放好青花马和水仙子,顾不上收拾便直奔粉雀院。

    在路上他已经想好,如果还象以前般在旁窥视,以他一人之力,很可能再与赵无极失之交臂。依自己现在的功夫,即使不能战而胜之,脱身还有八分把握。艺高人胆大,干脆深入虎岤,探个究竟。

    沙万城走进东院,回首含笑道:“请公子略等片刻。”

    邢飞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沙万城心中诧异,但脸上丝毫不露声色,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不多时,沙万城出来,躬腰请邢飞扬入内。他立在阶下低声说:“南宫小姐面嫩,公子多多包涵……”

    邢飞扬仰脸径直入室。

    沙万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不妥,但心里还悬着赵无极的事儿,只好摇摇头,不再想这个奇怪的豪客,转身走向大门。

    邢飞扬走进客厅,就见内室珠帘边站着一个宫装的女子,她伏下身子,柔声说:“欢迎公子。”

    邢飞扬看看室内格局,拿起一张椅子放到西首的窗边,闭上眼睛一边吐纳休养,一边倾听外面的动静。

    南宫媛等了一会儿,不见邢飞扬有何动作,慢慢抬起头来。看到这个沙万城所说的一掷万金的贵客,居然闭上眼睛对自己毫不理会,不由心中诧异。

    但看着看着,冰雪聪明的南宫媛似乎觉查到什么了,她起身给邢飞扬泡了杯茶,便静静坐一旁,等待可能发生的不可预料的事情。

    见赵无极突然闯出驿馆,墙头又冒出一群铁卫,埋伏周围的粉雀院诸人愣了一下,便立即暗中握紧兵刃。待追兵涌上大街,与己擦肩而过,不言声的挥刀砍了过去,掩护龙头老大的行踪。

    赵无极飞速回到粉雀院,不待看门的反应过来,便闪身入内。

    守在门口的沙万城见事情紧急,连忙跟了上去,低声对直奔东院的赵无极说道:“南宫有客……”

    赵无极转身疾步走向大厅。

    进入厅门,赵无极负手叹道:“事情有变,老二被杀,我得赶紧离开……”

    沙万城一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右手袖底铁爪毒蛇般飞射出去,紧紧抓住赵无极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横在胸前。

    赵无极突然受袭,大喝一声左手疾翻,握住爪下的铁索,回身怒视这个一脸虬髯豪气干云的沙万城,咬牙问道:“为什么?”

    沙万城瑟缩一下,立刻抗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嗖嗖”数声锐响,十余枝劲箭从厅中梁上射了过来。

    赵无极闪身避开利箭,沉腰左手一扯。沙万城手上一震,身子被带得向前踉跄一步,他连忙松开铁索,跳到门外。

    魏若文与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并肩而入,挡在门前。

    赵无极心头在滴血,闪身后退,回肘击中一个梁上跃下的铁卫胸口。左手一抖,把铁索握在手中。魏若文不等他松开铁索后的机簧,解开铁爪,一挥铁尺,身后的奔出的铁卫与那个手持锯齿刀的汉子便涌上前去。

    沙万城的铁爪打造极精,锋税无比,刚才扣紧赵无极的左腕,已经伤了他左手上的筋腱。赵无极一声厉啸,飞身而起,弹丸般弓背弹向东边的窗户,左手铁索一挥,格开飞蝗似的利箭。

    刚刚破窗而出,赵无极右手便拍在窗外守候者的肋下,将他远远击飞。接着手腕一翻抓住窗柃,腾身跃上房顶。

    身在空中,他就听到背后尖锐的劲箭破风之声,赵无极心下一掠,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高手,如此内功如此箭法,身在半空委实难挡。

    勉力挡开两箭,再斜身避开一箭,但还是左肋一痛,长箭斜斜从背后刺入。

    (86)

    邢飞扬一击得手,却并未追出,看到沙万城居然与一群的官兵合力追击赵无极,让他十分意外。局面混乱,敌我难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显身去追杀赵无极,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只有拼拼运气,看能不能绕道追上赵无极。

    赵无极捂着伤口,从房顶向西跃入三丈外的小院,身后的追兵紧跟着纷纷涌入,邢飞扬收起长弓,藏在斗篷中,转身离去。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观察邢飞扬一举一动的南宫媛,看到他发箭射伤了赵无极,便欲离去,心知机会难得,连忙拦在邢飞扬身前。

    虽然拦在身前的南宫媛默不作声,但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让邢飞扬心头一颤。

    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众人并没有发现射伤赵无极利箭来自何方,而且都往西边追去,便盯着南宫媛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那双清丽的眼睛转了一下,南宫媛擦掉眼角的泪水,正要走出,却想起了什么事,又回身跑进室内。

    邢飞扬心中愕然,正在纳闷时,珠帘一响,南宫媛抱着一个半身长的包裹疾步走出。邢飞扬不及多问,挽起南宫媛匆匆上马。南宫媛生自塞外,虽是公主,也会骑马射箭。当下稳稳坐在马背上,偎倚在邢飞扬怀中,紧紧抱住手中包裹。

    门前几个守卫见邢飞扬纵马奔出,竟然还想趁乱带走院中的姑娘,连忙抽出兵刃试图拦截。邢飞扬长剑一挑,挑飞其中一人的大刀,接着剑锋横扫,便砍下那人的头颅。见邢飞扬如此剑法,众人的脚步不由一缓。

    邢飞扬冲出粉雀院,奔出两条巷子才松了口气,他看着那包裹,低声问道:“是你的孩子吗?”同时心里奇怪,怎么南宫媛年纪不大,却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是一个苦命女子……”

    邢飞扬心头一震,师娘的身影顿时浮显在眼前。

    一刻钟后,邢飞扬带着南宫媛来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小二看到这个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汉子带着两匹马,包了一个独院,也不洗洗脸就匆匆出了客栈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此时又带回来一个天仙似的美人,不由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邢飞扬。

    邢飞扬懒得跟他饶舌,先跳下马,然后托着南宫媛的柳腰将她扶了下来,把缰绳往小二脸上一甩,喝道:“看什么看!给老子喂马去!”

    独院是一间正房两间侧室,东边一间放着水仙子,邢飞扬就把南宫媛带到西室。

    掀开包裹,正看到蒋青衫圆睁的两眼。邢飞扬打量一下包裹的形状,知道她已经失去四肢。

    他侧过头去,不敢直视蒋青衫倔强的眼睛,低声讯问南宫媛与这个女子的来历。

    南宫媛其实口齿伶俐,一顿饭工夫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个清楚,但她虽与蒋青衫同住两年之久,却只对雨中燕的了解只限于赵无极所说的那些。

    邢飞扬听罢心中暗叹,走出房门,要了饭菜。然后就对南宫媛说:“先吃饭吧,边吃边谈。”想到大家同住一起,自己房中的女人肯定瞒不过去,只好说:“我这里还带着一个人,但有些不方便给两位引见,请小姐见谅。”

    南宫媛再聪明也想不到房中那个人竟然会是当日把她掳来的水仙子,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太客气了。能得公子援手,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

    片刻之后饭菜送来,南宫媛抱着蒋青衫,一边给她解释,一边挑拣些软滑的食物喂她吃饭。蒋青衫听着听着眼光渐渐炽亮起来。

    邢飞扬只是闷头想着心事。如今最大的事情是为师娘报仇,但仇家是谁却一无头绪;其次是要找到师父等人的下落;第三是弄清赵无极为何会内部火拼,看有官兵出现,很可能是朝廷有意翦除这个毒瘤;第四是梅四娘与吴悦的下落;还有尚家村那些女子如何安排——这个就好说了,等寻到师父,听他吩咐就是了;还有小师妹,她是和师父一起出去,还是……邢飞扬夹着菜出了半天神,才一口放进嘴里,狠狠吞下。

    吃完饭,邢飞扬请南宫媛早些安歇,便回到自己房内,插上门。

    十几天来一直在路上奔波,尤其是从终南山到金陵这四五天,一心赶路,邢飞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找南宫媛实在有些不要脸,纵然自己付了五万两银子…好在还有水仙子这个贱人。

    掀开被子,邢飞扬解开水仙子的岤道,斜倚在床头,冷冷看着她,沉声说:“外面是谁你都听到了吧。”

    水仙子早已解开邢飞扬的衣裳,含住他的y具,闻言快速吞吐几下,算是点头。

    “知道就好,你要发出声响让她们认出来,爷只有灭了你了!”

    邢飞扬说着把y具抽了出来,将水仙子压在身下,挺身插入,一边动作,一边俯在她的耳边问:“赵无极与诚亲王关系怎么样?”

    水仙子双手抱着雪臀迎合邢飞扬的动作,细声说:“赵无极看不起那个诚亲王,只是想把政局弄乱……”

    邢飞扬慢慢说了今天下午所见所闻,水仙子闻言双手抱着圆臀愣了半晌,直到邢飞扬狠插几下才回过神来。双手连忙继续的动作,边想边说:“我见过诚亲王,怎么看都是个饭桶,但人不可貌相……况且他手下也有不少能人……沙万城是赵无极从西域一群马贼手里救出来的,对赵无极向来最是忠心耿耿……人挺聪明,办事也稳当…只是武功差了点儿,没有排上名号…赵无极…赵无极…”想到赵无极被自己兄弟出卖,水仙子眼圈有些红了。

    邢飞扬抓住丰|乳|的双手一紧,问道:“赵老狗在陕南一带还有什么手下?”

    水仙子闷哼一声,“陕南还有西部一带都是黄明翔打理……”

    (87)

    柳无涯追出驿馆,击杀了路边几个窜出来的刺客,便失去了赵无极的踪影,诚亲王的铁卫已经收队回来,他看着长街尽头,心中连叫可惜。

    一个时辰后,于括海匆匆走进来,对正在给云锦治伤的柳无涯说:“师父,诚亲王有请。”

    柳无涯慢慢收回双掌,把云锦放在床上,“什么事?”

    “说是找到赵无极一个据点,救回了大师兄的妹妹。”

    柳无涯站起身来,“现在在哪儿?”

    “东暖阁。”

    等柳无涯和于括海前后入阁,诚亲王长叹一声说:“小王无能啊……”

    柳无涯快步走到榻前,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朱笑眉面色发青,双眼紧闭,沉重的呼吸着,显然是中了剧毒。

    “怎么会这样?”

    “唉,若文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可能是被喂了毒药……”

    柳无涯沉声说:“请王爷暂避。”

    诚亲王连忙点点,退了出去。

    “括海,你去找几块干毛巾来。”说着柳无涯把朱笑眉扶坐起来,双掌按在她的背心。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强敌在侧,不宜损耗真元……”

    “快去!”柳无涯一声低喝,闭目运气。

    片刻之后于括海拿来一叠毛巾。

    朱笑眉身上渐渐渗出青黑色的汗珠,于括海不侍师父吩咐,便用毛巾细细擦去那些含着毒素的汗水。

    一柱香的工夫后,朱笑眉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变淡。再等一会儿,雪白的毛巾擦过,也不再沾上一丝颜色。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朱姑娘已经救过来了。”

    柳无涯真气流传,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体倍受折磨。想让朱笑眉恢复神志,已非人力可及,他只有用真元帮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体恢复一些。

    良久,柳无涯松开双掌,自己的额头已经淌满汗水。看看朱笑眉已经安稳的入睡,他便盘膝坐好,两手团抱,闭目调息因连救云锦、朱笑眉两人而大受损耗的真元。

    忽然,柳无涯背心一凉……于括海把剑从师父背上拔出,僵硬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冷笑。

    这一剑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让空气有半点波动的抵近柳无涯的背心,一举刺死这个武功惊人的大敌。

    把柳无涯的长剑扔在一边,他狞笑着把手伸进仍然昏迷不醒的朱笑眉两腿之间。

    “哈哈哈……”诚亲王大笑着走进暖阁,身后跟着魏若文和沙万城。

    沙万城一抖手,将云锦的头颅扔到于括海面前。

    于括海连忙收回手,谀笑着说:“恭喜王爷,王爷神机妙算,一举破掉赵无极和摩天崖两个大敌!真是算无遗策,盖世无双啊。”

    诚亲王笑着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朱笑眉,说道:“万城啊,你不是说这个丫头被赵无极那个傻瓜调教得比狗都听话吗?”

    “那是那是,不信王爷你看着。”

    沙万城走上前去,一掌掴在朱笑眉脸上。

    朱笑眉眉头一紧,捂着脸慢慢睁开眼睛。

    沙万城挺腰凸肚厉喝道:“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后立即用双手掰开花瓣,同时双腿弯曲,把下身高高挺了起来。

    诚亲王看了一眼,“长得倒还漂亮,但这也不算什么听话……”

    沙万城眼珠转了半天,突然看到墙边仪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声说道:“贱狗!用你的逼套住那个东西!”

    朱笑眉放下手,顺着沙万城的手指看了过去,然后便爬了过去。

    “咦?”诚亲王看着朱笑眉把那个竖在墙边的金瓜勉力抬了出来,不由的笑道:“这还有点意思。”

    魏若文、于括海连忙嘿嘿陪笑,沙万城则松了一口气。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将杖杆顶在墙上固定好,然后双腿分开,平躺着将花瓣凑向金瓜。金瓜足有小号西瓜大小,橄圆形状,上面象香瓜一样留着弧形凸起。她握着杖杆,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头部进入身体,凸起的部分已经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挤入体内,外面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瓜形没入两腿间的雪白肌肤中。

    诚亲王等人含笑着朱笑眉努力耸动下身,过了片刻,见她还未能把金瓜塞进体内,诚亲王走了过去,按着朱笑眉的肩头用力一推。朱笑眉白嫩的肉体向前移了数寸,整个金瓜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花瓣中,体外只剩一根金黄铯的杖杆。

    诚亲王握住杖杆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来。

    沙万城忙在后面喊道:“贱狗!把腿分开!”

    朱笑眉闻言,不顾体内的痛苦,两腿高举左右分开,展露出自己鲜血淋淋的下身。

    诚亲王看了一会儿,伸脚踩在朱笑眉大张的腿根处,一用力,把金瓜拔了出来。

    金灿灿的瓜身跃然而出,带出一团红红的嫩肉。

    (88)

    诚亲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来看看,发现在红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芓宫入口的部分。他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怎么这么不经使!”

    沙万城心里一悬,却见诚亲王并没责怪他,只顾着把朱笑眉翻转过来,先沾了些鲜血,然后插入她的后庭。

    朱笑眉两眼仍是空洞洞地看着地面,似乎浑不知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等诚亲王满意地拔出r棒,朱笑眉身下的鲜血已经把两腿内侧沾得通红。诚亲王拍拍她的屁股,叹道:“可惜可惜,只能玩这么一次……”

    月照死后,沙万城已没有锁阴丹,见状也觉得可惜——自己还没玩过瘾呢,他没敢说南宫媛被人趁乱带走,连忙说道:“王爷,在下手里还有一对孪生美人儿……”

    诚亲王一听来了兴趣,“在哪儿呢?”

    “还在院里。”

    诚亲王点点头,扬声说道:“来人啊,把她抬出去。嗯,弄到皇上赐的御马那儿。知道该怎么做吧?”

    邢飞扬把聚了几天的阳精一古脑射进水仙子体内,舒坦的展开身体,但他没享受多久,便点了水仙子的岤道,再把她缚紧,披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