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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异闻回忆录第11部分阅读

    许只是从阿军父亲的日记中得知在这上面曾经死过人吧!

    算一算离我们出发的时日已有六天,每个人看上去都还是精神饱满的样子,我原先还以为这些大城市里来的人们会被这恶劣的深山环境征服,没想到他们不仅没被征服,反而对一些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事物感到稀奇;尤其是两位教授,一路上老是看个不停、写个不停,问他们是搞历史、考古的,怎么会对这行外的玩意儿有兴趣,这时谢教授一准会说:“这也是一种历练。”徐教授马上就会接过话说道:“不要看大自然生物、地理和研究历史没多大联系,可真要研究起来这里面的内在联系可是避免不了的!”

    阿军曾在半路上悄悄问过我大伯的情况,说实话我从记事起就知道我大伯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是家人常常对我说的,而我奇怪的是在我们曾氏族谱里没有对大伯这个人太多的记载,不知道是从来没有记载过还是记载过不知是何种原因给抹掉了?而我也从来没见过大伯的墓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曾经是我们村的村长,还是个老党员和科学家。所以,不只是阿军疑惑不解,连我也纳闷:我大伯当年死里逃生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家里人好像不愿提起他?在他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但是我们唯一肯定的就是他当年绝对活着回到了我们村,而且是悄悄的回来的,是和刘老瞎子一起回来的?还有就是他绝对只活了几天就死了,为什么?难道真的是“诅咒”?

    似乎这样推理下去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大伯因为和老刘(也就是刘老瞎子)、阿军他父亲他们去过野谷而受到了“诅咒”,回来之后而死于非命;其他人也未能幸免,应该是都死于非命,可刘老瞎子这里就解释不通了!首先,阿军告诉我,据他猜测这个刘老瞎子很有可能当年和我大伯一起死里逃生,很明显这是因为毕竟他懂一些风水、玄术之类的东西,但问题是我大伯不久就死去,而这个刘老瞎子却是两年前才死掉的,是死于一种非常奇怪的病:起先没有什么征兆,是在一夜之间全身痉挛,脖颈之处不知道发生何种病变生生断开!这样一来“诅咒”之说就有些说不通了,既然都去过了野谷,都受到了“诅咒”那么就应该都在差不多时间里死去,但为何独刘老瞎子一人幸免?掐指一算那刘老瞎子死时离他们去野谷那年有十二年左右的时间,这又说明了什么?但阿军他父亲、我大伯还有那些村民确确实实是非正常的离奇死亡,这好像又是对“诅咒”之说的有力肯定,一切都开始矛盾起来,我和阿军都有点晕了!

    所有的猜测和想法只是我和阿军私下里说的,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眼看着就要快到了,黄伟和王怡他们就个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精神越来越大;可我心里的对那个“诅咒”也越来越担心了,看着表哥和梁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想:整个队伍也就只有我和阿军两个人对此还有所顾虑吧!

    在跟两位教授一起来的这几个同龄人里面,我只有和黄伟聊得多一些,也偶尔和那个宋晓峰搭几句腔,可就是和那个戴着眼镜的田文博从来没有正面打过交道,他一路上的话比徐教授的还少,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都为他感到难受,但我还是找了个机会和他搭上话了。

    就在我们行至那道无名梁时,阿军说马上要到野谷,我们必须得作一次大得休整,因为谁也不知道进了野谷会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进到陵墓和地宫里有没有时间休息,于是我就趁这个时候和那个田文博交谈起来。

    在交谈过程中我得知,原来他在上初中时由于家里发生意外火灾,他父母就在这场火灾中离开人世。他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也很少,在他勉强上完初中以后打算辍学时遇到了徐教授,徐教授看他学习成绩优异,家里也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处于同情就认他做了干儿子收留了他,从此他在徐教授的帮助下以更加优异的成绩考上大学,直到现在跟着徐教授授课,他们名义上是师生关系,而这种父子关系很少有人知道。

    田文博告诉我,其实那场火灾并不大,家里面除了父母的卧室里烧得严重以外,其它的基本完好无损。这就是他当时很奇怪的地方,连警察来了之后看了都感到不可思议:整座房子里面就只有那卧室起火,可是卧室里除了那张睡着人的床被烧焦以外,旁边的柜子、衣架甚至离床仅仅不到半米远处窗子上的窗帘都完好无损!当时警方先是怀疑是有人蓄意纵火谋杀,可在取证一番后就草草定为自杀,可是哪有人会把自己一下子烧得连骨头都快没有了!这得多大的火?得多高的温度?光是现场看了就知道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再者说他父母为人随和、正直,怎么可能会一时想不开而自杀呢?根本就没理由去这么做啊!

    由于他那个时候年纪小,再加上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悲痛中的他当时没有深究。十年后,自己学有所成懂得一些知识后才明白:他父母很有可能是死于神秘的人体自燃现象!

    对于人体自燃现象,我知道的也不多,仅仅是从书中和别人那里了解一点,据我所知这种想象发生的概率很小,在国外却有不少实例,我国也有记载这类事件,但其中的原因至今无人知道人们也只是猜测,所以这个神秘的现象迄今还是个迷。

    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田文博,我不禁对他有了几分同情和钦佩,同情他有这样凄凉的身世,钦佩他能在这样的身世背景下还能这么坚强有出息!只是我纳闷的是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不怎么说话,在我的一问之下居然说了这么多!

    我们一直从中午休息到晚上,本来想着连夜向野谷进发,可阿军和教授担心晚上走夜路不安全,所以只得等明天再做打算。

    第二十五章 死亡入口

    我这人虽然天生性格内向,但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话说开了,我那种活波、开朗的潜在性格就会慢慢的表现出来。其实在我们这十一个人当中,没有那种小人、伪君子之类的存在,这是我和他们在一起以来最真切也是最感到欣慰的一点,每个人都很善良、单纯,虽然心中有不同的目的,但没有谁心怀不轨或是舍我其谁。

    其实自从上路一直到现在,我对他们里面最想了解的人除了那个田文博就是谢教授了,作为一个和我年纪相差近三十岁左右的长者,而且还有着极其渊博的学问,这对我想像对田文博那样找个机会来了解他有点难度,但在第二天队伍出发不久我就找到了机会。

    头一次和这样的长辈聊天,有点自找苦吃的感觉,但就几句话之后我们就开放多了,谈话也是越来越投机,这让我很意外,而且不知道怎么了和谢教授一说话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谢教授告诉我,他虽然在台湾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他的祖籍却是我们陕西的!

    这又让我感到意外!谢教授说,他这次能来这里一方面是阿军的邀请,一方面是自己在这里有个未完成的夙愿!说到这里,谢教授突然盯着我看了许久,我被看得心慌意乱的很不自然,我能感觉出教授眼睛里有一种欲言又止的冲动。他就这样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然后一生叹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气对我说道:“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马上就想起许多年前的好多事!”我听了则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谢教授又一声叹息:“也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见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说说这些事!”接着他把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对我娓娓道来。

    八十年代初期,在我们陕西某个山村有个不大的人民公社。这个公社里本来是由本村里管理的,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由几个知识分子在里面处理一切大小事务;小山村本来人就不是很多,管理起来也就不是很费事,在这几个知识分子里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以外,其他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而这个中年人就是现在的谢教授。1969年,年仅二十二岁的谢教授跟随一大批知青从城里来到农村,那时知青运动开展的轰轰烈烈,谢教授这个刚刚遇上“文化大革命”的大学生也跟着一起插了队。1976年十年动乱结束,知青们也得以解放,大返城开始的时候,和谢教授一起来的朋友都回去了,而他却留在了自己所在的那个山村的公社里。

    这一留就是八年,谢教授也一晃三十岁了!在他留在公社的第六年他和村里的一个姑娘偷偷好上了,既然是偷偷的肯定没一个人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1984年公社解散,他也决定回城时,那个姑娘怀孕了!他就打算带她一起走,可这样的话他们的事别人就知道了,到时候别说一起走,能不能在一起都是个问题!谢教授也考虑到:他之所以回城是想干一番事业有所作为,如果带她回去被家里人知道肯定不会同意,而且会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于是他决定不辞而别,终于在那姑娘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他悄悄留下一封信和一只玉项坠走了!

    他在信里说,让她等自己成功那天再回来带走她!那玉项坠是一对,他给那姑娘一只,自己留一只来当作对她许下承诺的信物。他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而且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在这二十多年里,他无时无刻想着她和她肚子里自己的孩子,可在他三十五岁那年,在家里人的逼迫下和一个大他两岁的女人结了婚,后来也有了两个孩子,可他始终对那个他曾经信誓旦旦许下承诺的姑娘没有忘记,那只玉项坠他一直保留了整整二十五年!

    谢教授说,这二十五年来他的内心时刻在自责、愧疚,他的妻子在他当上教授两后去世,一个孩子也不幸夭折,于是他带着剩下唯一的儿子去了台湾,那时他四十岁。自从来到大陆他就一直想找机会来这里,看看她还在不在,过得好不好,孩子在不在,长成什么样了!现在他终于来了!他一来这块土地就打听有关她的消息,可是一无所获!

    我听着才明白,谢教授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们村啊,难怪他一来就我们这就很忙,原来是这样啊!听完谢教授的故事,我的心里又莫名其妙一阵冲动,谢教授的声音在我听起来就像一个慈父一般,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要知道我这人天生不易受到感动的!

    几经周折,我们一行十一人终于来到了野谷的外面!我们所处的地方正是阿军他父亲当年从这里进到野谷的地方,看着前面更加茂密的森林,我不由得心跳加快,那种在半路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在此时竟然十分强烈!没过多久,我们就踏进了野谷里面。这野谷里面果然不同凡响!它貌似处在一块陷入地皮的巨坑里,而这个坑则是奇大无比,周围被重重山麓包围着,看起来要多神秘就有多神秘!

    阿军说,这已经算是到达目的地了,我们还要再好好休息一番,养足精神准备应付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表哥问阿军休息完干什么,阿军说,找湮王的陵墓,表哥一听就得意的笑了:“这个嘛,我在行!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看你常哥我的就是了!”表哥的话刚一说完,王怡就笑了,表哥狠狠瞪她一眼:“笑什么笑!我在这方面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不信问问我表弟少波就知道了!”王怡不屑地看了我和表哥一眼粉刺道:“我说你也不怕把牛皮给吹破了!就你那副德性还能有那种本事?嘿嘿!说句实话,我在考古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啃面包呢!”听了她这番话,不仅表哥面露怒色,就连一贯对女生忍让的我也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哪有她这样损人的?

    在这休息期间,阿军却没有让我和梁子休息,他带我们找到一处较高的地方,在那里可以看清楚三分之一的野谷。阿军说,找到湮王的墓一旦进去,里面的情况就很难说了,谁也不能保证不出什么意外,但该做的预防还是要做的,他想着进去以后必要的东西如:食物、淡水、手电筒、防毒面具、绳子、刀具等等一样都不能少,除了这些以外,可以根据个人的需要选带一些物品,但带的东西越少越好,尽量做到轻装简备,因为他估计如果进去的话在里面少则呆一天半天,多则可能会是天!我和梁子听的直点头,突然我的那种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反而想尽快进去看个究竟!

    出来好几天了,大家一切也差不多都已经适应了,就等着下一步了!我们商量着,既然这里远离尘世,那我们有的是时间来做这一切。十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当年那些人来过的地方,一切好像还是那个样子,看不出这里有陵墓和建筑的迹象。不过以我从那本《天极地秘术》里知道的一些风水皮毛来看,这里绝对是有人无意中发现的“风水宝地”,像湮王那种权势之人肯把自己死后的窝弄到这里来,一定是在什么高人的指点下决定的,我还真佩服那人的本事,能说动湮王将陵墓弄到这鬼都不来的地方,实在是想象不出他有多大的能耐!

    既然陵墓还是原来的模样,凭我们这些半桶水的本事等找到入口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再者说,这墓中有多少神秘没有几个人能说的清楚,通常听老辈人说墓这玩意,能不去碰就不要随便碰它,尤其是那种王侯将相的大墓,先不说里面的机关如何,就说这一个看似简单进去的动作就可能会很费事,弄不好还没进去命就没了!但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前人积累下来的经验也不是没用,正所谓“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嘛!

    我们唯一的期望就是找到当年刘老瞎子打下的盗洞,想必那盗洞十有八九还在,只要找到它我们就省很多事了!有时候我挺佩服阿军的先见之明,幸亏带来了这些师字辈的教授和大学生来,那盗洞很快被我们找到!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盗洞是在一处山脚下找到,洞口没有任何遮挡,只有稀稀拉拉几株矮树立在那里,难怪我们就这么容易找到,想必当年我大伯和刘老瞎子逃出来时很匆忙,连堵住洞口的时间都没有!再一个我们人也挺多的,这野谷虽大但也毕竟有一定范围,还来过人,这真要找起来应该不难。

    要进去了,我怎么突然之间又紧张起来!盗洞挖的很有水准,不慌不忙挖出的铲痕很是整齐,洞口直径大概一米左右刚好容一个人匍匐前进。我们把装备需要带的和能带的都准备好,其它的都藏在离这不远的一棵枫树上。

    梁子第一个打了头阵进去了,我接着就跟在了后面。一进洞里就仿佛被活埋了似的,空气稀薄的要命,一边背着几十斤装备一边向前爬行很不舒服。正爬得卖力时,忽然觉得谁在扯我裤腿,勉强回过头用手电筒一照,是表哥这个死鬼!他对着我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说道:“我说少波啊,我是不是被你给骗啦?”我没好气回了一句:“洞里空气这么少,少说几句会死人啊!”刚一说完我就继续向前爬行,边爬边想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表哥答应和我来这里,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表哥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了,要知道以前我可很少这样的!

    盗洞似乎很长,还不停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我简直要崩溃了!可后面的两位教授和两个女孩都没说什么,我怎么能这样呢?大概在盗洞里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来到湮王墓里了!

    我们所到的位置应该是陵墓刚一进来的墓道了,这刘老瞎子的手法还真不赖,算得恰到好处!盗洞里地面半米高,我一下来就觉出有些异样,这里面怎么这么黑啊?简直黑得无法想象,要知道我们每个人配备的手电筒是军用式野战队手电筒,照射远程在旷野可达200米以上,范围100米以内的东西绝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我用手电筒随便一晃看到的还是无尽的漆黑,好像照射出去的光线全部被吸收了,就像是科学理论上的黑洞效应一样,完全不符合光学的定律了!

    其他人也发现了,表哥大喊一声:“哇!我是不是掉进墨汁缸里了?”我再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没错我们是在墓道的位置,还好两边的墓墙还勉强能辨认出来!墓道十分宽阔,再用手电筒照上面,还是一片漆黑!梁子看是这样就说道:“用那特大号充电式汽灯照照看!”这盏汽灯很大、很重,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