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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异闻回忆录第4部分阅读

    么大个林子还要把我们旱死?”高教授他们则彻底无言。

    又过了一根烟的工夫,李志岩兴冲冲地回来了,看样子像是有门。果然,他告诉高教授他们,离这儿西南方向不到四百米的地方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潭,也不知潭深潭浅,水能用不能用,他一看见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汲了一壶水回来报信了。

    众人打开他带回来的水壶一看,水倒还是蛮清澈的,就是看着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好像是过于清澈了吧,反正给大家的感觉怪怪的。就在这当口,郑邵回来了,高教授眼睛一亮,就对郑邵说:“李志岩找到个水潭,这是里面的水,你看下有什么问题吗?”

    郑邵拿过水壶看了看,把壶口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没有喝就说道:“不好说!”

    高教授看到这个样子,就说:“算了,还是让我麻烦一下做个简单的检测吧!”哪知高教授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动作,张寒这小子一把抢过水壶说道:“不就一壶水嘛!还搞的疑神疑鬼、婆婆妈妈的!怕什么?我来试!”说罢快速一口气喝下一大半,怕别人和他抢似的,高教授他们提心吊胆地看着这个愣头青,个个都目瞪口呆的,谁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过了一阵,见张寒没什么事,大家悬这的心才算放下。程耀林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也不怕把你喝出什么毛病来!”

    “是啊!你也太莽撞了!亏你还经过专业的训练!害我们替你担心!”武宾宏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这不是没事嘛!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就不信这壶水还能把我一个大活人喝晕了不成?”张寒脖子一梗,理直气壮的反驳到。

    李志岩“吃吃”地笑着,程耀林又骂道:“没事?等有事就不是喝晕了!让你他娘的乱来!”

    “好了,既然小张没事就算啦!大家就不要在怪他了,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嘛!小张你也是!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这么鲁莽了!”高教授出来打圆场。

    “既然这水没问题,就多弄些来吧,我给大家做饭啊!”武宾宏说。

    “没问题!小李子(张寒对李志岩的称呼)!咱俩去?”张寒一脸坏笑地说(可能是自然的笑,由于面部严重烫伤,那笑和他平时的笑不一样,看起来很不自然)。

    “你能行么?看你那个怂样?”李志岩挖苦道。

    “快去卡回吧!我还逮到了两只松鸡呢!”郑邵说道。

    这时,大家注意到郑邵的肩膀后面搭着两只松鸡,一大一小,也没听见枪响,不知他是怎么弄到的,大家又高兴了起来,有野味开荤啦!

    很快,水弄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两只松鸡被他们炖着吃了,没放任何佐料,他们认为这样才更具有纯天然的“野”味。由于这种东西有限,所以除了对武宾宏他们几个“老弱病残”特殊照顾以外,其他人是汤喝的比肉多,尤其是张寒,一个劲的说多喝这汤对他烫伤痊愈有好处。

    吃饱喝足后,大家决定稍事休息就出发,已经耽搁不起啦!就在他们收拾行装要出发时,突然张寒呕吐不止,高教授一看赶紧翻出药,可药还没拿来,张寒就昏厥了,高教授一看大事不好,急奔过去扶起了张寒刚要看时,突觉心里一阵恶心,接着胃里翻江倒海,他忍不住站起来扶着一棵树,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他发现其他人也出现了反应,怎么回事?还没明白过来就顺着树干昏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教授醒了过来,头疼欲裂,腹内一阵阵的绞痛,一看已是黄昏了。靠着树干一看其他人都好在昏迷之中,刚要翻身坐起,郑邵醒来了,紧接着武宾宏、程耀林也醒了,只有他身边的张寒和李志岩仍然昏迷。

    “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啦?”程耀林捂着胸口一边问道一边晃了晃脑袋,嘟囔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重身轻的,妈呀!我瘫痪啦?”

    “我可能中毒了!”高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不是吃的松鸡有问题?”武宾宏已经站起来了。

    “不可能!我亲手逮到活的!也许是水的问题吧!”郑邵一边扶起李志岩和张寒一边说道。

    “哎呀!头怎么这么疼啊!我这是在哪啊?”李志岩醒了。

    “还能在哪?我们都着你的道了!”程耀林瞪着眼睛说。

    高教授摁了摁后脑勺,看了一下张寒,问李志岩:“这水你们是从哪弄的?”

    李志岩看了一下大家,一头雾水的回答:“我说过啊,就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水潭里啊!怎么啦?难道我是这潭水给放倒的?”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家。

    “肯定是那潭水有问题!那松鸡六人吃的差不多,而汤张寒喝的最多,到现在他还没醒过来!”武宾宏盯着李志岩掷地有声的说道。

    “唉!又动不了身了!幸好帐篷没拆,今晚又要在此过夜啦!”程耀林无奈地说道。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张寒弄进帐篷,一看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呼吸极不均匀。武宾宏拿了些药给张寒服下,又给其他人和自己也服下,高教授说,明天到那个水潭去看个究竟,今晚先好好休息。

    张寒的情况相当不好,一直没有醒来,整个晚上都在说梦话,身上时而冷汗时而热汗,跟别人的症状一点都不相同,最起码严重多了。

    第二天,大家由于身子虚弱,睡得沉,所以起得晚。而张寒一直快到中午了才醒了过来,吃了点饭,服了些药就又睡过去了。

    吃完饭,除了程耀林留下照顾张寒以外,其他人在李志岩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小潭边上。那是一个二十多平方米、名副其实的浅水潭,潭水一点也不浑浊,相对来说还比较清澈(也不知是因为浅的很还是怎么了,反正能看见潭底),潭边上是几棵不知名的树木和一些常见的花花草草之类的植物。

    高教授一看到那几棵硕大且叶子繁茂的无名树后,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他摘下一片树叶(这株树树身很低,叶子很容易采摘到)看了一下,有闻了一下,接着他又奇怪地看了一会儿水潭,嘴里喃喃道:“难道是它?”

    “这是什么树啊?怎么从来没见过啊?”武宾宏绕有兴趣地问高教授。

    高教授还在研究着,当李志岩又问了一遍后,他才缓缓说道:“不大可能啊啊!若我没看错的话,这可能就是柴藤树啊!你看它或蓝色或粉红或白色的象小甜豆大小的花朵茂密地蔓延下垂,它主要生长在南部和西南部地区,又名云豆树。它的全身都具有毒性,一旦误食,会引起恶心、呕吐、腹部绞痛、腹泻。但我奇怪的是怎么这里也有?长得还这么好!太离谱了简直!!”

    “什么,什么?教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李志岩又蒙了。

    高教授又看了一下这些树,然后走到潭边向潭底看了一会儿,把大家叫过来说道:“这些树的树根长到了潭里,想必潭水有毒了,但不至于呀!我们的症状明显比一般中这树毒的症状严重多了!我想,这潭里肯定还有其它至毒物质!”

    郑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其一,就是我所说的中毒症状不符合;其二,这水质不符合,一般来说,若是这树的树根长在水里,水不可能这么清澈,应该是浑浊的,对,这样一来,显然这潭水清澈的有点异常,最后就是,若因为这树而污染有毒的水我们是完全有所察觉,至少可以尝出来不对劲,可我们没有!”

    “该死!弄了半天是这些可恶的树在作怪啊!”李志岩愤愤地说道。

    “那张寒他问题不大吧?”郑邵担心地问高教授。

    “不好说!就目前来看,情况不是很好!我们先回去再说!”高教授脸色有些异样的说道。

    回来后,张寒已经醒了,程耀林好象正在给他“训话”:“小子这回着道了吧!我就奇了怪了:别人都还没你这么积极!你这块料不去打鬼子可惜了!”张寒虚弱地抖抖嘴唇,似乎想说:“现在只有鬼子打我的份了!”

    武宾宏略懂一些医术,他把张寒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知道这回张寒麻烦大了,可他没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按高教授的意思: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晚上谁也没胃口吃饭了,连守夜的都早早的睡了。拿程耀林的话来说:“我们体力和精力损失太大。需要好好休息。要不然就是豺狼虎豹来了,也对付不了啊!由它去就是!”

    第二天一大早,高教授拿着他的背包和武宾宏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中午时分,就在其他人啃着罐头饼干时,高教授他们回来了,高教授手里拿着一个采集瓶,里面装着一些水。

    “你们又去水潭那了?”李志岩眼睛睁大问着。

    “噢。是的”高教授扬了扬手中的瓶子,“我们去仔细分析一下那的水,并带回了样品。”

    “那结果怎么样呢?看出什么没有?”

    “我想着次我们又有大麻烦了!”高教授很严肃的说。

    “什么意思?”郑邵停下嘴里嚼着的东西问道。

    高教授把瓶子放下说到:“这潭水里很不简单,它貌似清澈,可以饮用,但实质可能会要人的命!它里面不单单有毒树的毒那么简单,里面还生活着一种罕见的菌类生物体。肉眼根本看不到,本来它本身就会致病,使人呕吐、腹泻,再加上这树毒和一些有害矿物质成分,它就成天然的弱碱慢性毒药,非常可怕!”

    “啊?会要人命?那岂不是我们都要死?”李志岩紧张的问到。

    “我是说可能而已,我们摄入的量不大,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高教授说着看了一下昏睡中的张寒。“但小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就目前来说,情况很不乐观。”

    第九章 刈岭迷洞

    “哦,那您是怎么知道的?”郑邵问着高教授。

    高教授说:“这其实很简单。”说着给武宾宏示意了一下,只见他拿起那集中瓶的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从小瓶里往集中瓶倒一些白色粉末,边倒边晃手中的集中瓶。不一会儿那集中瓶的水慢慢起了气泡,又变成灰的。直到成黑色的跟墨汁一样黑,把一旁的其他人都看傻了,不知那往里面倒的什么东西水会变成这样?

    “你刚才在那里面倒的什么玩意啊?怎么水一下就变了样了?”李志岩很是纳闷的问道。

    “刚才倒进去的粉末是g,也就是银粉,一旦遇毒立即产生化学反应,那水会变黑就是了。”武宾宏在一旁解释道。“水越黑毒性越大,这潭水真不是一般的简单啊!”

    高教授接过话茬道:“是啊!现在看来小张是凶多吉少了。我们仅仅是一支探险队,还是一支装备不怎么先进齐全的探险队,我们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啊!”

    “接下来就看那小子的造化了,但是我们还得想办法救他,总不能让他听天由命吧,你们说是不是?”程耀林一边安抚着张寒一边说。

    “话虽如此,但怎么个救法啊?”李志岩面露难色。

    “办法不是没有。”高教授郑重其事地说道,“只不过我们要费些周折,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按照计划中那图上的路线走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呀!”

    “本来是可以绕一下的,只过一道刈岭就到了万蠡沟啦,可小张这个样子,我们也情况不是很好。就非走觋岭不可,到那里在刈岭和觋岭之间往东南一直走就有高速公路了,到时搭车送小张出去救治,我们在折回来继续南上。”

    郑邵眼睛一亮,问道:“往东南那段路距离有多远?”

    高教授看了一下昏睡中的张寒,苦笑道:“若想办法能把小张弄醒,不耽误的话半天才能到,可小张他现在这个样我们又身体情况不好,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啊!”

    “算了,我看就这么办吧!”武宾宏接过话说道,“到了刈岭,我想点办法弄醒他,由我和郑邵送他过去,教授你们三继续向南,沿路留下记号,到时我俩再跟过去在觋岭会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教授你们几个到时要么在原地等也行,要么像老武兄说的那样向南,到时再说!”程耀林抢着说。

    高教授看了一下郑邵和李志岩,默默的点头,其他人也不在矮说话,默认了。第二天,就在众人快动身时,张寒竟然醒过来,喝了点仅剩郑邵壶里的水,看上去有了几分气色。李志岩收拾好东西,扶着张寒还忘不了挖苦:“哎,你他娘的昨天晚上还跟个死人似的,只有出的气没有就进的气,今天一下子就精神啦!是不是回光返照啦?”

    “唉!我说你就少说俩句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程耀林听见了说道。

    由于队伍耽搁了一天,加上重伤情况不怎么乐观的张寒,大家的前进速度很快,几乎不停歇。在高教授来看,这么贪急者赶路隐隐约约还有一个原因:水不多了,再找不到可用的水就彻底麻烦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已经快出林子了,还好没再遇着麻烦,只是还未补充到水,情况十分严重。本来想歇息一会儿,可高教授说,岭上绝对有山泉,再加上一把劲,一鼓作气到了刈岭解决水的问题要紧。大家只好马不停蹄向刈岭行去。

    果然不出高教授所料,还没出林子就听到了瀑布的声音,大家兴奋起来,也顾不得天快黑了,一个劲循着水声找,终于在太阳马上让他们看不见时,找到了哪个瀑布。

    这个瀑布看着十分壮观、美丽,落差有三十多米,由两个小的溪流汇成,到了下方合成一股巨大的水柱,正因为如此,水流撞击声震耳欲聋。

    大家美美地品了一番这个瀑布,补充了水源,并决定在它附近扎营。有了水的补充,大家热情高涨,生了好大一堆火,高教授还拿出了自己老酒,说是高兴破例让大家饮用,就连张寒也能和大家一样围坐在火堆旁助兴,真是少有的热闹场面。

    由于晚上高兴过度,第二天都起来收拾的很晚。张寒又成老样子了,虽说没有昏睡,但气色不怎么好,要时常让人替他悠着点儿。

    就在大家收拾行李要走时,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李志岩。这下大家又慌了神了,这刚到这还什么都不了解,他一个人难免会不出什么事?就在大家着急时,只见李志岩一脸惊喜地从瀑布方向跑来,程耀林正欲破口大骂,却听见那小子说:“嗨!刚才我去瀑布边上溜了一圈,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众人瞪大眼睛看着他。

    “发现一个洞!”李志岩忍不住脱口而出。”

    “切!我还当什么呢!原来一破洞!扫兴!”程耀林强忍着刚才的无名火说道。

    “真的,它可不是一般的什么破洞!它大的很,而且很深,我想进去看一下。”李志岩满脸兴奋的说。

    武宾宏摇了摇头说:“还是别去了,鬼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危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进去。”

    “非去不可我!我倒要看看它里面会有什么危险,你们要来的话就来好了,我先走了!”李志岩不屑的说着就背着他的装备走了。

    高教授他们几个互相看了一下,叹了口气,好象都不忍看他一个去这么危险的洞里。郑邵眉头一紧说:“最好劝他回来,别再让他惹麻烦了!”

    “走!去追上他,把他拖回来!”程耀林挎上背包向瀑布走去。

    其他人只好拿着东西跟上去,心里都在想:这都是什么人啊?说风就是雨。

    等高教授他们赶过去时,李志岩已经不见了,大概已经进去了,那程耀林正站在那块最大的岩石上向前方下面看,想必是探望那个洞吧!高教授他们刚一迈步,程耀林就挥手示意进去,自己先望前一跃不见了。

    高教授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看罢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去了,没办法,又没其他辙。

    进洞以后,个个都打开了手电筒,高教授和郑邵的军用手电筒最亮,高教授提议,为了节电,中间的人把手电筒灭了,他开头,郑邵断尾,一字儿走。

    前方隐隐约约闪了一下手电光,是程耀林,他停在那儿做什么?众人追上去一看,傻眼了:原来这洞刚一进来确实很大、很开阔,可是再走不远大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