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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鬼道长第20部分阅读

,两个工人吓的瞠目结舌,一同呆呆的望向恢复平静的天空,然后再一脸诧异的看向湖水。

    其中一个男人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真是好险,差点就被砸死!”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的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说道:“对,对。不过这天上咋突然掉下这么老多大石头?”

    这时湖里面突然传出咕咕的水被烧开的冒泡声,两个人同时身形一僵,然后对视一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两个人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湖边走去。

    距离越来越近,他们也看清了湖面上诡异的一幕,素来平静的湖水,现在激烈的涌动着,大片大片的水泡从湖底钻出,两个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湖底突然传出奇怪的叫声,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声音古怪的喊着:马主席万岁,呜呜,马主席万寿无疆……

    各种喊叫声争先恐后的从湖底传出,只是声音虚浮,听不真切。似乎微风一吹就能消失不见,诡异的湖面下似乎隐藏着更加骇人的东西,还没等到那两个人反映过味儿来,声音徒然变得凄厉起来,最后变成了鬼哭狼嚎声,呜呜的悲鸣声回荡在湖面上。湖面上瞬间伸出无数双苍白干枯的双手,挣扎的向上伸着,似乎想要逃离束缚,爬上湖面。

    原本风景秀丽的湖水,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一群有一群的恶鬼尖锐的吼叫着。

    两个人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哪里还敢再向前多踏半步,大喊一声:“妈呀!有鬼!”吓的扭头就跑。

    两人跑远后,湖面再次恢复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而刚才的场景似乎只是那两个人眼花,看到的渗人的幻境,自己吓自己一样。

    中央北京,此时正下着雪。

    马主席在房间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他的眼眸深邃,似乎是透过这场大雪在看别的东西一样。他偶尔吸上一口手上的烟,然后才惆怅不安的吐出来。

    站在主席身后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他的头发涂着一层发油,所有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拢着,服帖的不可思议。整个人看起来活像是民国时期哪个浮夸少爷,或者是个小白脸,总之都是花花公子这一类的形象。

    他是主席的侄子,马立伟。此时他眉头紧皱的看着主席,他知道主席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思考起来就喜欢抽烟,今天主席显然思考的时间太久了,看着骨质瓷的烟灰缸中慢慢的烟蒂,眉头皱的更近了。

    马立伟忍不住开口道:“伯父你今天抽的烟已经够多了!”

    主席没有理会侄子的劝告,思虑的目光依旧看着窗外,嗓音暗沉的说道:“陨石雨啊!”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可能是站的太久再加上大病初愈,所以他的动作缓慢甚至有些迟钝。马立伟连忙上前搀扶住主席,将主席搀扶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主席身子向后一倾,整个人靠在上发上,疲倦的闭着双眸,一种不复杂的情绪笼罩在他的脸上。良久,就在马立伟以为伯父就要睡这的时候,马宗贤突然睁开双眼,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这陨石雨是凶兆还是吉兆?”

    马立伟愣了一下,不知道伯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是因为一场陨石雨?!看起来不像那么简单。不敢说迷信,马立伟微微摇了摇头。

    “史上记载,着天有异象叫天人感应。这天上掉下大石头,恐怕是要死人了。三国演义里就曾写道诸葛亮和赵云死时,天上都掉下过石头。”主席的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他顿住,然后惊慌激动地情绪爬上那张严肃的脸庞,他对着马立伟说道:“去把田彭接来!”

    马立伟愣了一下,望向墙壁上的挂钟,犹豫的说道:“伯父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主席这次没有回答,再次闭着眼睛陷入了沉寂,又是好半晌不说话。静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冷漠的似乎要将空气冻结住一样。马立伟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就像是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难受的快要窒息掉。见主席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马立伟低下头,弓着腰顺从的退出了房间。

    街灯明晃晃的照在路上,黄|色的灯光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孤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皑皑的景色,寒风吹过,刮着大雪急速的旋转。

    空荡的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走过,在纯白的雪上留下一排排脚印。

    穿着厚重棕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做在宾馆的大堂处,印有格状图形的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只留下一双锐利的星眸,透过透明的玻璃直射窗外。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呢子大衣的男人,他戴着一个黑框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马立伟在大堂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他的觉得自己的耐心被磨耗光了,刚想对着站在身旁的李秘书说回去的时候,李秘书的脸上突然露出激动的表情,他笑着对马立伟说:“田彭他回来了。”

    马立伟立刻向窗外看去,他对这位耳闻已久的田彭早就充满了好奇,心想能救回伯父性命,并让一向严于律己的伯父在这大雪之夜,也要请他去贪心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大雪模糊了他的视线,好半天才看到外面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但是想要看清楚什么模样,就费劲了。

    马立伟淡淡收回视线,然后拿起身旁的黑色呢子礼帽,不急不躁的戴在头上,接着又用手简单的调整了一下礼貌的位置。相比马立伟的淡定,李秘书长就显得有些急躁,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过去。

    这样的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是在宾馆的大堂内戴着手套,马立伟的手指也冻得僵硬,想到这里,他就下意识把所有的怨气堆在素未谋面的田彭身上。

    两名男子缓缓地走出大堂,一开门,一阵冷风钻进他们的怀里,顿时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相比马立伟和李秘书两个人的狼狈,田彭就显得悠然的多,他低着头笔直的像两个人走来。马立伟阴鸷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在田彭的身上,随着田彭渐渐走近,那张面孔逐渐暴露在马立伟的面前时,他眼中的阴鸷变成了惊讶。

    田彭在大雪当中行走,白皙的面孔冻得微红,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风雪当中显得更见明亮璀璨,像是宝石一样吸引人。马立伟不敢相信田彭这么年轻,还只是一个少年?!短暂的震惊过后,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阴霾起来,觉得让自己亲自来接一个少年,这是一种屈辱。

    “田彭同志!”李秘书长连忙出声打招呼。

    与师傅散完步回来的田彭,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好不容易认出了是谁,心下疑惑这大晚上的,李牧舒张怎么来了。顿时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李秘书长有事?”

    “主席有请!”李秘书长恭敬的回答道。

    李秘书长刚一说完,马立伟就脸色难看的说了句,“上车!”然后率先上停靠在一旁的红旗轿车内。

    李秘书长脸上的笑容不变,对着田彭恭敬的说:“请上车吧!”

    田彭皱着眉头正在考虑着去不去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白轩熙说道:“走吧!马宗贤现在找你应该是想问今晚陨石坠落的事情。”

    既然师父都说了去,田彭也不能再说什么,师徒俩一前一后进了车。

    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开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马立伟不是的搓着手取暖,皱着眉头,心里纳闷的想着,这车里头怎么比车外后面好像还要冷,总觉得有一股冷气从他的后面传过来,冻得他全身发麻。

    李秘书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说道:“田小同志这么晚还出去呀!”

    田彭点头回答道:“嗯,随便的出去走了一圈。”

    坐在前排的马立伟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脸颊上的肉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骂道,下着大雪还出去溜达了半个小时,怪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新鸟- -

    没感觉,努力的找感觉!

    72第七十二章 天人感应(下)

    轿车缓缓地在布满厚雪的路上行驶着,因为天气不好,为了安全起见,李秘书不敢将车开的太快,但是也怕主席着急,所以李秘书只能一边尽量提高车速,一边注意观察道路。

    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马立伟轻轻搓着泛凉的手臂,撸开袖子一看,手腕处居然泛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他眉头紧锁的将手放在暖风处,感受到里面吹来的阵阵热浪,他的眉头夹得更紧了,总觉得车里面冷得让人打颤,一股邪气的凉风吹进了他的骨头里,冻得他忍不住牙床子打架。

    而且这凉意明显是从他后面传过来的,难道是车门没关紧?!许是乡巴佬没坐过轿车,车门子没关严,这么想着马立伟狐疑的扭过头去,见到车门关的死死地没有半点缝隙,他咂了咂嘴,扭回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狂啸的在人间播撒着冰凉的雪片,一道亮光从远处传来,由远到近,亮光越来越大,最终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突破了狂风暴雪,从远处驶来。

    车子刚在中南海大门处停好,一个身穿棕色呢子大衣,头戴同样料子的礼帽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随后6续又有两个人走了下来。

    在门口巡岗的警卫人员腰板挺得笔直,庄严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马立伟习惯性的走在最前方,李秘书和田彭跟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秘书阔步向前,将证件给警卫人员看。

    这两名年轻的警卫对面前的大人物是认识的,但是却仍是按照制度来办,没一会登记完毕后,才放三人进去。

    马立伟走在前方扯了扯嘴角对着李秘书说道:“真是麻烦,每次来都要登记,总有一天……”马立伟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像想起了什么,用眼白瞥了田彭一眼,然后将后半句话打住。

    李秘书长平静的推了推眼镜,并没有答言。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话,突然关心起了马主席的病情来,他一脸担心的说道:“哎,主席这两天的身子是越来越不好了。”

    随后一路上两人在没有多说一句话,田彭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半安静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让人看不透他是想得通透,还是一句没听明白。

    白轩熙神情冷漠,他用扇子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敲打着手心,看着熟悉的中南海,恍若隔世。

    三人一路来到马主席的居住地,中南海的菊香书屋。里面是一个小的四合院,马立伟直奔北方中间的屋子。

    门还是老式的木头门,门口窄高,走进去是个不大的房间,里面的装饰都很简朴,靠墙边有一张简单的木质单人床,窗户面临着庭院,在窗户下面还有一张使用年久的写字台,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书,那些书角已经微微翘起,昭示着主人长期翻看它们。

    田彭心里有些失望的观察着,这个简单朴素的房间,很难想象这是以为国家领导人的房间,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派。

    “稍等,主席因该在松涛斋找书,我去请他。”李秘书长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马主席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百~万\小!说,他曾经说过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一日不读。而且今天的种种异常,主席一定又在翻阅书籍,让自己能够平静。熟知主席的李秘书,不用问就已经猜到。

    马立伟摘下帽子和手套,让后将厚重的大衣脱下,随手挂在衣架上。自顾自的坐在写字台对面的一个长条沙发上,整理着领带,随口对田彭说道:“坐吧!要喝茶水吗?”

    他的语调傲慢,一句话说的毫无诚意,田彭眉头微皱,他很讨厌眼前这个男人,那是打心眼里的不对付。

    于是开口道:“好的谢谢!”

    马立伟整理领带的手顿了一下,没想到会有人这么不知趣,原以为田彭会说不用谢谢,先下却给自己弄了个套。马立伟将视线转向田彭,目光锐利赤/裸的打量了田彭一眼,然后心道果然是个乡下来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他当然不会亲自给田彭倒茶,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喝吧!”

    言下之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田彭也不说什么,拿起茶杯倒了两杯茶,马立伟诧异的挑了挑眉,心想着这个小东西还是挺会来事的,知道给他倒一杯。冰冷的脸色刚缓和一点,顿时再次僵硬住。

    田彭恭敬的端起一杯茶反倒对面,没人坐的空位子前,然后又自顾自的端起另一杯茶喝了起来,接着和对面空落落的位子聊了起来。

    在一旁的马立伟看着这一幕,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因为在他看来对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面除了他和田彭以外在没有别人,那么这个小东西是在和谁说话?!这杯茶世道给谁的?马立伟脑海中立刻想起了鬼这个词,他紧张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想着怪力乱神,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但是又想到田彭除了会针灸以外,另一个道士的身份,马立伟心中更加慌乱,他依旧自若镇定,告诉自己这小东西是在故弄玄虚吓他而已。

    正在这时田彭喝了口茶水,然后皱着眉头对着空气说了起来:“这就是铁观音?也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白开水好喝。”

    铁观音?!马立伟心头一跳,身为这里的常客马立伟自然之道自己伯父的口味,主席平常只喝西湖龙井茶,怎么可能是铁观音。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当下断定旁边的这个小东西是在骗自己,先前吓的发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他冷哼一声,心道想要骗自己,他还嫩了点,然后悠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慢吞吞的抿了一口。

    顿时马立伟的脸色大变,眼睛瞪的溜圆,握着茶杯的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他不可置信的又抿了一口茶,他手颤抖的更加剧烈,杯里的茶水已经洒出了大半。怎么可能?真的是铁观音!马立伟脸色变得苍白,想着这个乡下孩子怎么可能喝出这茶的名堂,难道真的有鬼!

    马立伟恐惧的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房间,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出一副,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女鬼和田彭喝茶的情境。顿时觉得周围的温度变得更低了,冻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田彭面色平静的看向马立伟笑着问道:“茶好喝吗?”

    看着旁边孩子漆黑的眼眸,他倒吸冷气,来了个透心凉,觉得旁边这个小孩处处透漏着诡异、阴森森的。不敢再多想其他,马立伟面色装作无恙,眼眸却紧张的四处转动,他想着要不要出去抽根烟。

    正在这个时候,屋子内又进来两个人,才将马立伟从那人的束缚中解脱。

    老者在李秘书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见厚重的绿色军大衣,肩膀处有一些刚雪花化掉的水渍。四方正正的脸庞,粗重的浓眉,只是颜色已经变得灰白,在眉毛下面是一双透漏着睿智的眼眸,但是因为身体不佳他的脸色蜡黄,似乎长期休息不好,老者有着很大的眼袋,眼角处有几道沟壑一般的鱼尾纹。梳拢的一丝不苟的发丝,染上了丝丝点点的白霜,变得灰色为主。老者的身体欠佳,在此时深夜,不难看出老者是精心梳洗过,来表达对客人的尊重。

    “主席!”田彭站起身,脊梁挺得笔直。

    马立伟两忙上前搀扶着马宗贤,马宗贤冲他摆了摆手,开口道:“你们先出去吧!”

    李秘书点头退出门外。

    马立伟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田彭,然后恭敬的说道:“是。”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田彭连忙上前扶住老者的胳膊,主席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少年的手背,歉意的说道:“这么晚还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

    “不会!”田彭连忙摇头,能受到主席如此礼遇让他受宠若惊。

    两人坐好后,主席缓缓的说道:“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主席言辞中十分客气,田彭却为难了,当下他什么都没有带来,如何给主席看病。

    主席看明白田彭的意思,笑着说:“今天不是让你帮我针灸,我只想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田彭点了点头,将手搭在主席的脉搏上,良久之后才说道:“主席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气郁心结,脾弱。”

    马宗贤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会没有心事,他的妻子现在被关在监狱中,等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