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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鬼道长第12部分阅读

    明亮的双眸,总是熠熠生辉的看着你,让人觉得一股舒服的暖流在身体里面涌动。

    一时见杨派看痴了,知道田彭感觉到身边一样的视线转过头去,杨派才尴尬的收回视线,然后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开口道:“这电影演的真好!”然后回过头,想要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大喊了一句:“好!”

    正巧这是电影院,播放到黄世仁去杨白劳家抢女儿,所有人都看的纷纷落泪,暗骂万恶的旧社会。杨派突兀的一声,顿时引起了众怒,心里骂道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还叫好?简直就是走资本主义路线的反动派!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回过头去找谁发出的声音,一下子杨派就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成为了众势至失。电影院里的人的目光如利剑一样,瞪视着他,恨不得将他戳烂。

    杨派一时间不知所措,知道自己犯了众怒,他突然灵机一动,慢慢吞吞地接着吐出两个字:“……黑暗!”

    大家一听顿时一愣,心里叨咕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大喘气。原来是说旧社会好黑暗,还的自己以为碰到了反动派,闹了半天是误会一场。

    这是工作人员,拿着手电筒走了进来,对着杨派照了照。杨派下意识的用手去遮住手电筒传来的刺目的光线,工作人员说道:“小同志注意点,公共场所保持安静!”

    杨派连忙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所有人又都回过头去,接着安安静静的看着电影。

    杨派却觉得自己有些臊得慌,暗骂自己,真丢人,着脸都丢到姥姥家里去了。幸亏放映厅里黑不隆冬的,谁也看不见谁,不然杨派此时一定是张大红脸。

    杨派偷偷去瞄了一眼田彭,正好对上那双黝黑的双眸,一是心虚连忙将头扭了过去,一直到最后也没再敢瞧田彭一眼。

    那是的杨派还没有意识到,年少的自己对这田彭起了异样的心思。这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第一次的暗恋,后来这件事情一直深深地埋藏在他的心里,直到他死。

    田彭看完电影,就和杨派道了别,回到家里。看着田彭的背影,杨派有一次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一开门,立刻就感觉到了,有人进过自己的屋子,顿时狠狠皱起眉头。田彭退出了屋子,来到对面屋门前,将门一推就走了进去。

    在里边的常玉萍被吓了一跳,一看见田彭来了,立刻有心做贼心虚的先发制人的问道:“你干嘛?!”

    田彭将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然后对这常玉萍说道:“我只说一遍,我的屋子谁都不许进。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客气!”

    说完就嘭的一声,摔门出去。

    常玉萍被吓得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气恼的瞪大眼睛,狠狠地一拍柜子,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和老娘叫板了!翅膀硬了,就敢和我甩起脸色来了,你个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如同泼妇的谩骂声,在外面响了起来,那些难听的话直接透过门板传到了田彭的耳朵里。

    常玉萍还没骂完,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田彭脸色不善的站了出来,怒视这常玉萍语气阴沉的如同低吼一般,说道:“你说什么呢?!”

    常玉萍被田彭身上散发的冷气,吓的浑身一颤,然后咒骂声立刻戛然而止,她干巴巴的张了张嘴,最终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田彭铁青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常玉萍一口郁气被硬生生的堵在了胸口,她用手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一边念叨道:“老娘是骂累了!”

    这次的声音很小很小,似乎只是说给她自己听。

    晚上,田建国回来了,田欣乖巧的给爸爸盛上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的时候,常玉萍和田建国聊起了白天的事。

    原本常玉萍以为能找田建国帮自己出一口,她现在可是不敢招惹田彭了,她也没有底气去招惹,以前总觉得这孩子是头猫,任你揉捏。现在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一只豹子,一直蓄势待发的豹子。

    常玉萍毫不怀疑,如果白天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可是这次常玉萍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田建国听了她的抱怨之后,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常玉萍一下子不干了,她一脸委屈的看着田建国说:“你这个死人,你儿子现在都要爬到你和我的头上来了,你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田建国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毛,然后淡淡的说:“你别理他就行了。”

    “你!?……”常玉萍一脸要发怒的表情,田建国耐着性子说道:“行了,那孩子你也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我说就有用吗?”

    田建国一下子就将心里的想法吐露了出来,在他眼里田彭就是个不服管教的异类。

    半大的田欣撑着脑袋,说道:“爸妈,外面的人都说田彭能见鬼神,是真的吗?”

    田欣因为从小被田建国和常玉萍无形和有行间的灌输,田彭在她的脑海里,就如同陌生人一样,早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为了保护她而遭父亲毒打的哥哥了。

    哐噔一声,田建国将碗筷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一脸怒气的说道:“胡说八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田欣被田建国突如其来的发飙,吓了一大跳,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一副要哭的表情。常玉萍一看闺女这样,立刻心痛得不得了,对着田建国埋怨道:“你有话好好说,对闺女嚷什么?!”

    田建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努力让表情看着柔和一点,对着田欣说道:“外面的人都是瞎说的,不许信。”

    田欣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田建国这才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他揉了揉女儿的头,心里的阴霾却没有散去。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来了,看样子只是抱不住火了,可是他绝对不能给别人留下批斗他们一家的理由。

    一家三口忐忑不安的睡着了,可是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弯新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中,柔和清澈的光辉洒满了整个屋子。夜深人静,所有人都沉静在黑暗的怀抱里,像个婴儿般熟睡着。

    一个身穿黄|色衣袍的少年,突然诡异的出现在了屋子里面,站在静谧的夜光中,将他脸上的表情全部遮去,只看见邪翘的嘴角。

    五个发着不同颜色亮光的东西,瞬间飞向床上的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忙碌着。他们看起来心情不错,吵杂的声音没有让那三个人醒过来。

    夜光依旧静静地流淌在地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ok ok

    终于马上就要虐田建国和常玉萍了……嘎嘎嘎嘎

    你们说怎么虐?

    44第四十四章 鬼剃头(上)

    清晨红彤彤的太阳,准时的从天边升了起来。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上班的人们都早早的醒了过来。

    田建国家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房顶都挑飞一般。

    常玉萍惊恐用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自己茂密的长发,怎么睡了一觉就没了?!常玉萍连忙冲下床,恐惧的拿起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一根头发都没有,一颗脑袋光秃秃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

    常玉萍吓的,左照照右照照,镜子中的丑女人也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哐当一声,镜子从她的手中滑落,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常玉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发亮的头皮,失声痛哭起来,大串大串的泪水清晨红彤彤的太阳,准时的从天边升了起来。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上班的人们都早早的醒了过来。

    田建国家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房顶都挑飞一般。

    常玉萍惊恐用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自己茂密的长发,怎么睡了一觉就没了?!常玉萍连忙冲下床,恐惧的拿起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一根头发都没有,一颗脑袋光秃秃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

    常玉萍吓的,左照照右照照,镜子中的丑女人也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哐当一声,镜子从她的手中滑落,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常玉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发亮的头皮,失声痛哭起来,大串大串的泪水顺着她颤抖的下唇流了下来,她的皮肤苍白毫无血色。苦闷的挥动着双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外表的那层皮,如今突然头发全部消失,这对常玉萍而言是致命的打击。田建国和女儿田欣,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早已经醒了过来。田建国诧异的看着原本貌美如花的妻子,怎么突然一夜就变成了光头尼姑。

    田建国用下意识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头发还在。只是,脑勺后面好像有一个地方能摸到头皮。田建国狠狠的蹙起了眉毛,又仔细的摸了摸,还真是!后脑勺的地方秃了一块。

    田欣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女孩最爱的长头发,变的参差不齐,好像狗啃的一样。田欣不高兴的撅起嘴巴,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瞬将满屋子,只能听见哀嚎声一片。田建国烦躁的走下床,拉着常玉萍的胳膊,要拉她站起来。安慰道:“别哭了!头发都没了,去医院看看!”

    一家三口戴着帽子,捂得严严实实,一路在街坊邻居的好奇瞩目下来到县医院门口。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仔细看了看常玉萍的头皮,然后又看了看田建国的头。一双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在眉心处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一脸严肃的又看了看,脸上的褶皱始终都被紧紧地挤在一起,没有松开过半分。最后医生舔了舔嘴,叹了口气,一副棘手的样子说:“我当医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碰见过全面积的脱发。”说着他将脸上的老花镜摘了下来,又问道:“昨天晚上还没事?”

    常玉萍抽泣的回答,“嗯,昨天我的头发还都在,今天一醒过来就全没了。”

    老医生皱着眉,奇怪的摇了摇头说:“太奇怪了,从来没见过这的病症,你的头皮上一个毛囊头没有,治不好了!”

    常玉萍一听,自己的头皮就像荒芜的沙漠一样,再也张不了东西的时候,哇的一声哭的更大劲儿了。

    声音大的,就连楼道走廊都能听见,常玉萍此时从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她只想发泄自己心中的抑郁。

    “医生,你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症状?”田建国不甘心的问道。

    老医生皱眉,对着常玉萍摆了摆手,表示让她稍安勿躁。常玉萍立刻用手捂着嘴巴,她控制着眼泪凝滞在眼眶中,好不让它象泉水一样溢出来。

    老医生闭目凝神,想了好半天,才淡淡的开口道:“以前还真碰到过类似的,不过是小面积,只秃了一小块。”

    常玉萍连忙惊喜的问道:“真的!那是怎么治疗的!?”

    老医生看了看他们,然后摸了摸鼻子,声色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忘了,时间隔得太久了,不好意思帮不到你们!”

    老医生先后巨大的反差,让常玉萍呆愣住,有些会不过味儿来。田建国微微皱了皱眉毛,他明白老医生是不想告诉他们。于是恳切的哀求道:“医生你就行行好,告诉我们怎么办吧!”

    老医生依旧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冲着他们摆了摆手然他们走。常玉萍一时气愤的想要冲上去,与老医生大闹一场,却被田建国死死地压制住。

    “医生你放心,你告诉我们,我们绝不说出去。”在田建国死缠烂打的纠缠下,老医生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纸上写上了三个字,鬼剃头。

    一瞬将,田建国和原本想要撒泼耍赖的常玉萍都僵硬住,屋子里面的空气也渐渐凝固起来,气压低的有些稀薄,让人喘不上起来。

    田建国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医生问道:“真有这种事?!”

    老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将纸撕个粉碎,又说道:“传统的斑秃,只要拿姜和醋在头皮上蹭就会好,可是想你们这种情况,就是癔症。”

    鬼剃头就是第二天一醒来,你会发现头发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的秃了一块,而且看不到毛囊,也找不到脱落的头发。这要是照以前,只要找个道士看一看也就好了,可是现在这病却难治了。

    常玉萍突然失控般的拽着田建国的胳膊,瞪着一双大眼睛恐惧的说:“是田彭!一定是他!”

    田建国心下一沉,只觉得这件事情和田彭有关系,可是转念一想,又将这个想法否定了,因为田彭一直以来从没有做过过分的事情。

    “谢谢医生!”田建国连忙对着医生道谢,然后带着妻子回家。

    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这个‘病’就好治了。田建国和常玉萍连忙回了家,想要找田彭给看一下。

    一家子匆匆忙忙的往家赶,眼看这就要到家的路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奇怪的旋风,直接将常玉萍头上的帽子吹飞。

    于是那可光洁的秃头,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原本走路的路人都纷纷诧异的停下脚步,街坊领居也全都吃惊的看着常玉萍的脑袋。不知道是谁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迅速的在人群中间传染开来。

    这时候一个稚嫩的童音说道:“爷爷,你快看,那个阿姨好奇怪,居然是个大光头,根被从山上赶下来的和尚一样!”

    老爷子里忙捂住小孙女的嘴,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瞎说什么!”

    田建国是造反派的一个小头头,每天都是耀武扬威的,今天批斗这个,明天批斗内个的。他的婆娘更是,每天斜眼看人,眼珠子都快长到天上去了。而且这两口子,都不是个玩意,通说对自己个的儿子和妈都狠着呢!这附近的邻居,早就对这一家子不喜了,今天出了这么一出。

    几个邻居当时就议论起来,“瞧这两口子,亏心事做多了,老天都罚他们!”“该,就是活该!”

    田建国立刻脸色一变,常玉萍也顿时面如土灰,一家子灰头土脸的跑回了家。

    想要找田彭看看结果却扑了个空,看着紧闭的的小门,两口子顿时觉得心里说不出个啥滋味。

    在一旁用法术观看的十夜冷冷一笑,他早就猜到这两口子走投无路,一定会厚颜无耻的来找田彭帮忙,于是十夜昨天晚上就请了田彭回青龙山做客。这一来,最少也要住上七八天,田建国和常玉萍这两口子就慢慢在家熬着吧!

    十夜没猜错,田建国和常玉萍这几天的日子过的是异常难熬。

    只要一出去,就得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还有背后的指指点点,那些嘲讽的话语刺激的常玉萍都快要崩溃掉了。

    这几天她索性就猫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那些议论和风言风语仍是能传到她的耳朵里。

    老田家门口紧挨着走廊的厨房,在厨房里洗菜做饭的女人总是爱嚼舌头。“大姐听说了吗?常玉萍鬼剃头了。”一个女人洗着菜,对旁边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哼,亏心事做多了,这就是活该,报应!” “什么亏心事?”有人好奇的探过脖子问道。

    洗菜的女人嗤笑道:“别看老田家那婆娘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她可是个茬子!他家那个大小子你们知道吧?!多好的一个孩子呀,这要是我的儿子,我都能乐坏了!她呢?!对着她家大儿子,每天又打又骂的,恶毒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妈!”

    “哎,听说他家大小子不是一般人,会看内个……常玉萍还敢动手?!”女人隐晦的问道。

    “你知道什么,常玉萍本来就是田彭的后妈!听说她是田彭的亲三姨……”

    咚的一声,一脸怒气的常玉萍将门打开,她恶狠狠地瞪着这帮只会背后编排人的女人,恨不得将她们撕碎了一般。

    女人们看着常玉萍恶毒的目光,也都一个个闭上了嘴巴,表情都不太自然。

    洗菜的女人轻蔑的瞥了常玉萍一眼,然后将目光定格在她头顶上的帽子上,讥讽的开口道:“哎呦,在家猫了这么多天,终于肯出来了?”然后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行了行了,大家差不多洗完菜都赶紧做饭吧!没看见从地上冒出个监工的吗?!”

    女人一说完,僵硬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