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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涅凤第17部分阅读

    些儿。”

    鸳鸯忙拿着蜜望下去,看着小丫头们切了片儿。因知姑娘们不甚爱此物,故此只留下几片,余下装在秘色越窑素碟里,拿进去给宝玉吃。宝玉素喜,正拿起一片要尝,丫头进来回:“二太太来了。”

    王氏进来,宝玉只得丢下蜜望,先给他母亲请安。王氏搂着宝玉摩挲道:“老太太这里有蜜望,今年说是连进上也只得一半,各家府里竟一点不得。”

    贾母吃着果仁糊,笑道:“这是西廊下先璟儿媳妇给凤丫头的,说是娘家舅舅打象郡送来的。凤丫头送来孝敬我,我也不爱吃,给宝玉并他们姊妹吃去罢。”一听此话,王氏脸色顿时青晦,只见宝玉从她怀中脱身,已往紫檀小几上的碟子里拿了一块蜜望,正欲往嘴里送。

    王氏飞一般扑过去,伸手拍下宝玉的蜜望,紧紧将个儿子搂在怀里。这倒吓着贾母了,一叠声问:“怎地了?什么事?”王氏只管搂着儿子,一言不发,老太太一时也摸不着头绪。

    宝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忙要挣脱道:“太太,太太,踹不过气来。”

    贾母见事不好,忙命丫头们:“还不开拉开了。”琥珀玻璃上前,费了好些力气才拉开,将宝玉送还贾母跟前。贾母将宝玉揽在怀中哄拍,又问王氏道:“你怎地了?到底有何事?”

    王氏心中惊跳不已,手脚发软,竟有些站不住,生生要倒下去,丫头们忙上前扶她在椅子上坐下,半晌儿竟没回过魂儿来,险些没了儿子。

    贾母眯着眼儿细究,这事蹊跷太过。不一会子,贾母面色铁青,撇嘴摇头道:“玻璃,去请你二奶奶和廊下五奶奶来。琥珀,带宝玉往你大奶奶屋里玩一会子,吃了晚饭再回来。”宝玉见老祖宗面色铁青,不敢多问,跟着琥珀往李纨屋里而去。

    这里贾母挥退丫头,使鸳鸯门外守着,不许人靠近。排铺停当,贾母威赫赫问道:“给我实说,到底何事?我虽老了,还不曾糊涂。”贾母心知,这蜜望同王氏脱不开关系。

    王氏只坐着,惊魂未定,又听贾母一拍炕桌道:“你倒是说不说?”这才回过神来,心知逃不过老太太的精明,急中生智,想出个对策。

    只见王氏站起身,往贾母跟前扑通跪下,生生逼出眼泪儿道:“老太太,才媳妇是怕昏了,请老太太息怒。我来便是要说这事儿的,西廊下先璟儿媳妇和凤丫头合伙要谋害老太太呢。”

    贾母一听这话,惊得心头别别跳,好一会子才缓过来。贾母一辈子斗过来,什么没经过见过,细想下来,却不信王氏,遂问道:“你如何得知?”

    王氏新仇旧恨涌在一处,万事也顾不得,只要将大房掀翻。只见她哭的涕泪俱下,说道:“老太太,凤丫头先前倒好,如今不知怎地,竟变了个人。她暗中咒我和老太太早死,好自己当家做主。前日有人来报,说凤丫头和廊下先璟儿媳妇合伙子,预备药死我和老太太呢。”

    贾母听她说话,含着恨意,便不太相信。要说凤姐没变,那是绉掉下巴的话儿,只贾母倒觉着,凤姐比之先前更好些,如今她处事公正明理,赏罚分明,很有些手腕。虽不如先前雷厉风行,苛责严罚,却比之更有几分气魄。贾母虽不信王氏,却也怕之万一,人心叵测。

    比之凤姐,贾母更疑心王氏。一则凤姐送蜜望,不过孝敬的意思,实则人人皆知她不喜,必定分给她姊妹和宝玉。若真有心害她,为何不送她素日爱吃的?况且,哪日小厨房不孝敬几样吃食,很不必大费周章,将别人扯进来。

    二则,若真真要害她,必不会将毒下在她送来的吃食上,一旦出事,送吃食的最有嫌疑,如此傻呆之事,不像凤丫头手段。

    三则,凤姐乃长房嫡媳,又是当家奶奶,上讨三层公婆喜欢,下受兄妹子侄的敬,兼之夫妻和顺,犯不上做这等黑了心肠的事。

    倒是王氏可疑,她素来寡言默默,却手段辛辣。当年为通房丫头狐媚子,初一夜里将贾政匡了去,不过日便跳井死了。贾敏未嫁时,同她多番争锋,只为替她先大嫂子争权。贾敏出阁前曾留下话:我大嫂子死的蹊跷,王氏狠毒不可信。只是日后,她私心向着小儿子,也为牵制两房媳妇,到底使王氏当家。如今看来,竟是她错了也未可知。

    贾母铁青着脸问道:“是谁告诉你,她们要毒害我?”这一问,王氏一时竟答不上。先前她不管不顾扯了慌儿,只为泄恨,这会子竟圆不上了。王氏到底当家多年,很有些心算,只一会子便对上了,忙回道:“回老太太的话,,是老爷外书房丫头锦青。前日,我见她伺候的好,唤她进来问话,谁知她竟说了这事。她先前是大老爷外书房的丫头,大太太不知为何打了她,要发卖出去。我们老爷见她倒好,调了她外书房伺候。”

    王氏前日侯贾政往衙门去时候,特特传了锦青问话,为拿着她的错儿好开发,谁知那丫头说话滴水不漏,白忙了一场。如今她咬死了锦青告密,看她大房如何辩解,这一伙子相斗也未可知。

    贾母素来不理会外书房之事,今日头回听说锦青。凭她几十年的见识,深觉此事更蹊跷,忙唤进鸳鸯吩咐道:“外头不拘谁,去你二老爷外书房传锦青来问话。”

    鸳鸯答应,忙使了丫头去传话不提。

    贾母明知家中很有些阴私,早前为牵制权衡,不去多管。说知,不管这些年,竟到了这步田地,这回必要分清辨明。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这素昨天的份例~~~偶昨天抱着本儿靠在床上码字,晚上两点多时候竟睡过去了~~~早上起来一看八点了~~~所以昨天食言而肥了~~很抱歉。今天下午就码好了,有点事儿出去一趟,没来得及更~~

    亲爱的们,偶又拖欠份例章节了~~~但素还是要厚着脸皮,今天晚上如果两点前能码一章,会发上来的,今天晚上码不了,明天大概要晚上一点以后~~~因为偶明天要从小妖都滚回帝都去~~偶爹说偶白吃白喝够了,赶紧滚回去~~~所以偶明天团成一个圈儿,一路滚八千里云和月~~~其实偶想滚回偶可爱滴家乡去,帝都什么的是第二选择~~~鉴于偶明天一直在滚的路途上,所以没法码字上网。故此,明天不能更新啦~~~但素偶一边滚一边会想着乃们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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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始我们的老故事时间~~今天说说外婆的故事。外婆去世多年了,她是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人。去世的时候,好多人自动来送别。我外公也是个好人,但他在旧社会是保长,所谓保长就是封建王朝为了统治密切产生的保甲制度,1o户1牌,1o牌为1甲,1o甲为1保,貌似现在台湾还有里长呢。

    我外公就是保长,在过去大多由当地的富户,有势力的人家充当。我外公家原先便是富户,年轻时候也很有能力,经营有方。后来打仗了,保长在其中充当了不是很好的角色。保长也分两种,有些投靠了日本人,成了伪保长汉j,有些人不肯投靠伪政府当汉j,一般都为某某党做事,这些人说到底还是爱国的。

    我外公属于后者,不肯当汉j的那种。当时正面抗日的都是某某党军队。为了充实兵力,往往实行壮丁制度,各家征收年轻男子为壮丁,参军打仗去。当时多有人家不肯儿子当兵送死的,所以壮丁一般都靠抓的,这种事一般都是保长区干。我外公也去抓壮丁,几乎没有成功过,因为我外婆。每当外婆听外公回来说,今天去抓谁家的人,晚上鞋子也不敢穿偷偷跑出去报信。有时我甚至想,外公其实知道外婆要去报信的,所以才故意告诉她。

    所以外公是个壮丁业绩很差的保长,但是外婆的本能善心却救了外公。解放后,保长地主都要斗,外公首当其冲。附近的许多保长都被枪毙,外公除了六十年代特殊时期扫过街,并无他事。一则外公不是汉j,没有投靠日本人。二则乡亲们保他,乡里相邻的没害过人。三则外婆的人缘实在太好了。虽然原来的生意充公了,好歹当了主任,直到退休。我很后悔没有好好和外公聊天,他的故事一定非常传奇。

    亲爱滴们~~你们也有老故事可以可偶交流哦~~~谢谢~~我没说说老故事,谈谈红楼梦多好~~~明天要滚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某人鞠躬感谢大家~~

    39new

    报大恩锦青巧对质难栽赃王氏自难辨

    不一刻,鸳鸯进来传话道:“老太太,二奶奶和西廊下五奶奶来了。”凤姐才和邢夫人并五奶奶一处说笑,忽闻贾母传唤,忙相携而来。凤姐见院里站着几个丫头,鸳鸯守在房门口,忙笑道:“今日是怎地了?院子里鸦雀不闻这般安静?”

    鸳鸯因凤姐素来亲近她们,和她屋里的丫头最交好,这时忙冲着凤姐摇头。凤姐见鸳鸯这般,心知必事出有因,忙领着五奶奶走上前。鸳鸯一眨眼儿,凑近凤姐耳边道:“奶奶小心些。”

    凤姐疑惑,却见鸳鸯已进门通报。贾母一叠声叫进去说话,凤姐携五奶奶进了贾母正屋,却见王夫人慌忙拉扯这衣角儿,眼角边有泪痕。凤姐心下思忖,这王氏不知又生出哪般是非呢?

    凤姐二人给贾母请安毕,也不敢说话儿,只等贾母开口。贾母面色沉静道:“你们都坐罢。叫你们来也不为别的,只问问璟儿媳妇,这蜜望打哪儿来的?”

    五奶奶拿不定贾母所为何事,只得回道:“回老祖宗的话,这蜜望是我娘家婶子送来的。我娘家舅舅任象郡节度使幕僚,前些日子使人进京接家眷往任上去,带了几个蜜望来。”

    贾母思忖,这话合乎情理,一时倒也瞧不出破绽,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她必要查个心中清明方能安心。只见贾母指着地上那块蜜望道:“你二太太说这蜜望有毒,可有此事?”一听这话,凤姐才瞥见地上那块蜜望,心下暗叫不好,这蜜望怕是大有问题。只这些时日往来,凤姐信五奶奶的品格和智谋,断不会做出有悖良心的事儿,必是王氏使坏,这会子可是说不清道不明。

    五奶奶更是心焦,谋害贾府老祖宗,死无葬身之地的罪责,她如何敢担?只见她忙上前跪在贾母跟前道:“老祖宗,侄孙媳妇纵不好,也断不敢下毒谋害人命。况老祖宗待我一家照拂有加,素日我只恨孤儿寡母无甚孝敬,以报老祖宗的大恩。我若有那狠毒心肠谋害老祖宗,只求老天爷五雷轰顶。”遂又哭着磕头不迭。

    凤姐见王氏虽面有泪痕,眼底却有几分得色,心中暗恨。她知难逃牵连,忙也直直跪下去哭道:“老祖宗,五嫂子素来孝敬老祖,府里上下皆知。老祖宗,这蜜望原是嫂子疼我,特特送来给我的。只因才我们太太说蜜望湿毒,有孕不能吃。故此太太想着今年气候不好,都中各府皆无此物,孝敬了老祖宗才是正理。”凤姐已显怀,故此跪着甚为不便。

    贾母本就更信凤姐几分,又心疼她与腹中曾孙,忙命道:“凤丫头起来,不过白问几句罢了。璟儿媳妇,你扶她起来,万千别窝着孩子。”五奶奶见凤姐这般,怕她有好歹,忙上前搀扶。凤姐到底后世混迹职场,心中已有成算,这回你王氏非要凭空生是非,休怪我无情。你那些脏水臭事,咱们且算五分留五分,先给你个重击再论。

    凤姐只不肯起来,又拉着五奶奶裙裾。哭道:“嫂子,这蜜望必是出了纰漏,亏得老祖宗无事。这是咱们送来的,说不清道不明,快些儿求老祖宗彻查才是。”又转身跪着挪到王氏跟前哭道:“求太太明示,这蜜望有毒从何说起。我们知了原委才好领罪。”哼,英雄能受□之辱,你受我屈膝一跪,将自个儿推进阎罗地狱也未可知。

    王氏见凤姐屈膝跪地,很有几分得意,佯怒道:“你会子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老太太待你亲孙女一般,我虽不好却是你的亲姑母,你倒黑心肠子害我们。”凤姐听这话,心知必是王氏下绊子使毒计陷害她,遂哭道:“太太既说我们谋害长亲,我们也不敢分辨,只求太太拿出个证据,指出个人证来,若不然我死也不甘愿”这话已属出格,直指长亲污蔑陷害。

    又转过去挪到贾母脚边道:“老太太,我不敢分辨,只求老祖宗明鉴。这话要传出去,舌根子底下压死人,我和五嫂子再没个活路。”遂拉着五奶奶给贾母磕头。

    贾母见她妯娌这般,更信了凤姐几分。只锦青未来,不好分辨,忙道:“凤丫头,璟儿媳妇,你们且先起来。”忙命五奶奶道:“凤丫头双身子,你劝慰几句罢,只管一处跪着到底无用,一会子锦青来了便知原委。若真真有人冤枉你妯娌二人,老婆子我定不轻饶。”

    凤姐,五奶奶一听锦青二字,更是纳罕。凤姐大惊,腹诽思忖:这锦青虽是大房棋子,却感念她婆媳救出娼门之恩,况身契还在太太手中攥着,这会子如何竟冤枉诬告自家主子?且也没有去王氏跟前诬告的道理。这其中必有缘故,凤姐一时拿捏不准,看锦青是何说词,再做打算。

    五奶奶一听锦青,倒很是担忧,深怕这丫头倒戈二房,与王氏串通一气诬告。若真是如此,即便是无有证据,此事传将出去,说好话的少说歹话的说,舌头根子底下她妯娌便活不得。她偷瞧凤姐一眼,只见她虽泪痕未干,跪的条管笔直,面色肃静不卑不亢。

    五奶奶听贾母之言,忙爬起身;上前搀扶凤姐道:“起来吧,孩子要紧。咱们问心无愧,只管对质去,老祖宗最英明,必定还咱们公道。”说之再三,凤姐方才起身,到底不可坐,只立着抽泣。凤姐不过仗着双身子,做戏给王氏下套儿罢了。她同五奶奶清白无辜,见招拆招,纵锦青倒戈也是不怕的,待此事查明,苛待诬告怀氏侄媳妇,阴毒不慈之名立时扣住了王氏,摆脱不得。

    此时鸳鸯亲领着锦青进来,贾母见这锦青螓首远山眉,穿宝蓝通袖襕短袄,下着松花素绢裙,外罩对襟圆领无袖短比甲外罩,挽双髻,发间只两枚素银簪子,虽与大丫头一般打扮,胜却通身一股子灵巧清韵。 贾母素来喜欢灵巧聪慧又漂亮的丫头,一见锦青倒合眼缘。只这丫头如今在两房之间,到底难脱嫌疑,先问清断明再论其他。

    锦青进门先给贾母施礼,又给王氏并凤姐妯娌施礼。她见除贾母外,众人皆满面泪痕,一时迷惑不已,如今二老爷虽迷恋着她,到底不肯轻易失身,还不曾越矩。只锦青自小在头等院子长大,学得灵巧机变,观得眉眼高低,这会子只立伺,等着贾母问话。

    贾母见这丫头很有几分沉稳,也不问锦青,只对凤姐道:“凤丫头,你自己问她去。”贾母此举只为探试一番罢了。

    凤姐虽不甚明贾母用意,只不藏掖,一指锦青道:“锦青,才二太太说,你密告我和你廊下五奶奶合谋要毒害老祖宗和二太太,可有此事?”凤姐细看锦青,只见她听罢此事,眸中清朗,便知此事乃王氏一箭双雕之策,遂又佯装恼怒,厉声喝道:“你这小蹄子,竟敢诬告陷害我,今日你不说个证据,我把你撕巴了喂鹰去。”凤姐这会子装出先前王熙凤的泼辣劲儿,只为唬住王氏,暗下里又给锦青一个眼神儿。

    锦青得信儿,忙跪下急急辩解道:“奶奶冤枉,我从不曾告密。奴婢自来便在老爷外书房当差,平素甚少进来,哪里知道这些。求老太太,太太奶奶明鉴。”忙一边又抹眼泪儿。

    凤姐更上前啐道:“你个蹄子竟不认了,难道太太还冤枉你不成。再不实说,先打你一百板子。”凤姐这般,只为抢在王氏前头将话儿说明。

    锦青忙磕头道:“奶奶劳命,奴婢实在冤枉。奴婢先前原在大老爷外书房伺候,后因送东西不慎,弄坏了越窑青影鱼穿,大太太要打发我出去,二老爷才调我去当差。自今通共不足一月,只前几日太太唤我一回,再不曾进里头来。”锦青见这情形,猜着几分,到底先为主子洗脱罪责。

    凤姐正欲说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