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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25部分阅读

,使壶内壶外温度一致

    见她颠来倒去,众人不知道王旁在搞什么把戏,只见王旁悠然自得的欣赏,接着那侍女一双玉手等候茶水泡好的当儿,用刚才温壶及润茶的茶水,就在茶船中清洗茶杯——这是一种比酒盅略小的小茶盅(便是茶壶本身也不过一个拳头大小)。

    在泡好第一泡茶时,提壶沿茶船边沿运行数周,好似“游山玩水”,最后将温洗好的小茶盅一字排开,依次来回浇注,又似“巡河”,

    茶盏注慢,侍女逐一敬上茶,然后微笑一揖,退后等待。

    王旁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笑着比了过请的手势。众人品茶,苏辙啜茶不禁赞到:“闽中茶品天下高,倾身事茶不知劳。”

    王旁微笑不语,苏轼看看侍女有看看茶,也跟了一句:从来佳茗似佳人

    仲针问道:“哥哥,看样子是准备在茶楼中如此卖茶,这精巧别致的很。我只是觉得,你若开业定是又与那锦绣楼一般,一座难求。”

    “是啊。”众人附和着赵仲针的话说道

    元泽摇摇头,神情严肃的说道:“贤弟,我还真没想到这散茶也能喝出如此功夫和味道,这茶饮得在静字上。若是生意火爆,人多嘈杂定时要失去品茶之意境。”

    王旁始终微笑不语,他环视在座几乎各个是宋史上留名之人,他要从这茶楼开始,掂量一下自己的影响力。

    王旁知道,影响并非是什么新意服装,厨艺以及能有新发明。他朝在做拱手说道:“前番仲针酒席宴上说的极是,我一人搞些新鲜名堂哪有什么意思。大伙兄弟,没有各位捧场哪我有小小王旁。”

    沈括嘿了一声:“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看看我们这些,官不过五品,职也都是些小差使。哪能帮上兄弟什么。”

    仲针和苏轼兄弟也说道:“赚钱不赚钱到也不是主要,就是为了扬名也好。”

    王旁说到:“各位,我这茶楼我打算不对外营业。”

    “什么?”“那可真不赚钱啊?”哥几个似乎没听明白

    王旁点点头:“不但不对外,而且各位还都是股东,不需要各位投资,让大家名利双收怎么样?”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道王旁又搞什么名堂。王旁说道:“此茶楼名云阁,只卖整年的会员,一年会员费十两纹银,最多只有一百个会员。”

    李格非半天没说话,这会说道:“那不过才千两收入。似乎维持而已如何谈到盈利。”

    王旁胸有成竹的说道:“咱们十个人,每人有三张会员银牌,可以赠人,剩下的那六十银牌,有十个要留给每年今科高中的状元。余下的有二十个要给皇上,由他嘉奖分发。我们只有而三十会员银牌可售。”

    苏轼疑惑的问到:“若无即使无须我等出资,这明摆是赔钱生意。”

    王旁呵呵一笑:“你我不是要名声吗?再说,有沈括兄在,我要做个印刷厂,作些会员每月的书画作品,大家每月逢八日,十八日,二十八日,便定期小聚。我每月做刊物,介绍诗词典故,咱们也引领下文风,大家意下如何?”

    “哎呀,王旁兄弟这想法太赞了。”众人都觉得不错。

    王旁说道:“慢着,我看还得几个人支持,这刊物的名字待定,我父亲王安石那,我和元泽去说。欧阳修大人那,就要劳烦苏家两位兄长。这两位可是必须要支持的。仲针那边不用说了常常出入宫中,自然皇上喜欢的皇孙说话没问题。”

    众人一听王旁要弄刊物,卖多少银子这些人都没兴趣,不过这扬名学问的事,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王旁见此说道:“各位只是平日多交流文学诗画,有好作品,我便命人记录,出刊自然请各位校对,仲针还要把持尺度和方向,咱可不能有出格。”

    众人都是赞好,每个人回去都恨不得翻箱子把以前满意之作品找出来。

    沈括又帮王旁弄这印刷厂,建厂烧陶字模,寻磨,总之一两个月,一切就绪;云轩即将开业,

    王旁又选年龄,身材,相貌资质相当的侍女,转做了女茶博士。这次,他要引领饮茶风,销散茶成新时尚,千金难求云轩座,引文风小试牛刀。

    此时,陆慎言也回来了,还从建州带回来一个聪明伶仃,但是光听名字就让王旁足够头疼的孩子,这个孩子叫:蔡京!

    第八十八章 见少年蔡京

    王旁的眼前站着一个男孩,年纪约十三四岁,梳着发髻身穿青衣长裤,他的额头宽而且高,一看脑门儿这帮子就知道聪明,看着也是一副精明样,想比之下那刘奇就显得憨厚,而童筱则只是顽皮。

    陆慎言拍着这孩子肩膀说道:“公子,这蔡京是蔡大人的堂地,现在十三四了,蔡大人托付给公子,做书童做跟班跑腿都行,主要是为了跟着公子见多识广。”

    王旁心知这是陆慎言应下的人情面子,蔡京的父亲蔡准也是在朝为官,而他堂兄更是建州知府大人,这样身份背景自然不能做一般的书童或者跑腿。

    蔡京小身子板站的笔直,这次跟陆慎言来京城是他自己要求的。在建州的时候,就听送茶回去的人说起王旁,对于这位年纪仅仅大上自己四五岁的王旁公子,能做到如此大手笔的生意,蔡京非常好奇。

    更让蔡京向外京城的,则是京城有欧阳修,苏轼。别看他年纪小小,确实当地有名的痴货加吃货。说他痴在于他不同于一般孩子,喜欢打闹玩耍,整日就爱提笔写字作画。

    蔡京钦慕苏轼书画,按说他家与苏轼也有交情。他的父亲蔡准与苏轼是“驴友”,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不过那时候蔡准和苏轼常骑驴游山玩水也倒是真的,这词语也是及其贴切。苏轼此时在京城,父亲也在外地任官,慕名京城名流,因此蔡京更是想来京城。

    至于吃货,自然是蔡京小小年纪贪吃,只要见到新鲜好吃的,常常吃到肚子胀。在建州时候听到回去的人说京城那么多好吃的,他的眼睛就发亮,尤其是有名的《锦绣楼》用煤做菜,香艳可口,蔡京已经按捺不住。况且十三四岁也该是出来见见市面了。

    所以,蔡京见到梅耶府的管事陆慎言,便缠着小陆带他来京城。这一来自然蔡襄大人就托付了小陆,看能否给人情让王旁带在身边。

    王旁心理只嘀咕,后人有几个不知道蔡京的,宋朝六大j贼之首,可眼看这孩子才十三四完全不像后人传说的那样。想推了,又怕蔡大人心中不快;不推了,自己又没把握能好。再说眼下这蔡京还真是看不出什么不好。

    首先说外貌,该有的周正都有了;再说为人,也是面面俱到,也不似贪婪之人;说读书写字那也是没的说。王旁还真是很纠结。

    蔡京看着王旁看自己半晌不出声,心中不解。他倒是很喜欢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公子。就是这位公子看上去要比苏轼严厉些。他侧过头看看陆慎言,此时陆慎言也看着王旁半日没说话,忙问到:“公子?你将元长(蔡京字元长)作何安排?”

    王旁听到陆慎言此问,心下想到:若是好好这孩子,也许未必是坏事,凡是也有定数尽人事知天命吧。于是说道:“元长在这些孩子中年长,平日让他有带孩子们书画。你来回建州也有个人手帮衬。”

    蔡京见王旁应下,心中大喜忙说道:“谢谢公子”他又歪着脑袋不解的问:“这些孩子都是谁啊?”

    陆慎言想了想,公子每次聚会,都有一些小童聚在一起。小陆感叹啊,这些小童各个都比陆慎言识字都多。于是说道:“都是咱府上本事大的娃子。大公子元泽的书童刘奇,咱这府上的书童童筱,仲针公子的书童米蒂(仲针||乳|娘的儿子),苏轼公子书童黄庭坚。反正哪个都比我学问大。”

    王旁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好笑,小陆怎么能和这些人比,除了刘奇和童筱,哪个都是各顶个的后世留名之人,当然还有这眼下的蔡京。他命小陆带蔡京下去,安置房间住处,自然这下可以和童筱在一起。

    王旁合计着这梅耶府,刚刚来的时候,还觉得挺大,现在人越来越多了。他在京城一呆就是三四个月,投奔他能人也是越来越多,师父张逸更是向王旁推举了一些能人,

    就连他那船王大舅哥焦得友,也干脆专事做起了王旁的水上运输的生意。更是帮王旁从晋城到汾州所经黄河沿线选了不少好的产煤之地。

    王旁生意多了,用人也多了,光这些人往来梅耶府的房间就显得不那么宽裕,王旁寻思找一处该添置房产了。当晚回到内宅和月下说起这个事。二人躺在床上,月下伏在王旁胸前,和往日一样听王旁讲故事。

    王旁跟她说的,她也不对别人讲述,只当他杜撰,而且都是听着新鲜的事,月下也喜欢听。有时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不是王旁讲的不好,而是听着王旁的磁性的声音,就觉得很安逸很踏实。

    今天王旁给月下讲了些水泊梁山的故事,故事中说道里面的贪官,说到蔡京这个名字。月下笑着低声说:“你又杜撰,况且同名的人那么多,怎就见得这个蔡京将来就坏了。”

    王旁心说,难道蔡襄还有两个同名叫蔡京的堂弟不成?不过有的事自然对月下说了她也不明白。他轻轻拍着月下的背,像拍着孩子一样,本来对于王旁前世三十多岁的人来说,有时候真觉得月下就是个孩子。

    “你啊,就是看谁都是好人,倒是不知道这世态炎凉,世间人心叵测。”王旁轻声说

    月下呵呵一笑:“你看你不到弱冠之年,有时候说话倒像几十岁的人,人心叵测就不去招惹不去测就好了。再说若真像你所说,那人好坏总是经历了事才变了性格”

    王旁听月下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只尽力做事,也许因为自己努力,出来的蔡京不再是j相也未可知。就像何里钵现在不也好好的在宋朝跟着自己做事。想到此放下那些心事,拥住月下说道:“我本来就几十岁了,按年岁你叫我干爹都不多。”

    月下红着脸笑道:“你倒是不知羞,想当爹了?”

    王旁嘿嘿一笑:“那不是要多做做功课?”说着手在月下背部抚摸,摸得月下痒痒的。

    月下让他撩拨的,又是害羞,想起他说了一半的事故意问道:“说着故事,你又不老实,你刚说道那水泊梁山是在什么地方?”

    王旁见她此问想了想,“那地方在万州,亦名高梁郡。有机会可要带你去看一看。”

    月下坐起身来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说道:“那地方我曾去过的,可以沿黄河而去,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好玩,方圆之地净是黄土,而且那地方的土不能烧成这青石。”

    王旁竟没想到月下还知道这个,他忽然想到,这种土正是用来烧砖的土,若是能建造出砖瓦房,要比建造现在这样的木质宅院时间上省去很多。他有开始畅想,“回头啊,我研究一下,给你盖个砖瓦房如何?”

    他以为月下会高兴,哪知月下撅嘴说道:“我不要。陵寝才用青砖呢。”

    王旁一听明白了,原来月下误会了,他忙解释到:“那是青砖,我要给你盖的可是红砖碧瓦。”

    月下就知道王旁一肚子新鲜想法,不过红砖自是不曾见过,不再嗔怪笑笑:“官人总是有新奇,你说出什么我都是信的。只是生意摊的太多,那还忙的过来?”。

    月下一句话点醒王旁,这眼下交通通讯都不如那千年之后,折腾的太多太杂也容易顾此失彼。难得月下如此替他考虑,于是说道:“我每年只做一两件,也够我做一生了。”

    两个人在一起每晚总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这边他们卿卿我我,此时正有一个人辗转难眠,这人正是何里钵。他正在为答应李恩喜的事发愁。

    这事要从他那日出门追给王旁送贺礼人说起,原来何里钵那日果然见到李恩喜姑娘,并得知此次这李姑娘来京城,是因那倭奴攻打高丽。高丽向辽国求助,大辽国态度暧昧。眼下高丽那边兵荒马乱,姑娘回到大宋。

    何里钵见姑娘这么说,不解的问,那为何姑娘要用高丽公主名义送礼。听李恩喜回答,这王公子大婚,送礼的人那么多,礼物堆成山了,若是不用此名估计送了礼物也会被放到一边,更别说现在京城都传说,这位梅耶府一般人进不得。

    听她这么一说何里钵也觉得有理由,现金梅耶府往来非富即贵,他与小陆也常常不在府上,那些家丁自然是不认得李恩喜姑娘这样的普通人。

    这二人也有几月未见,聊了半日何里钵邀李姑娘回梅耶府,姑娘说道,原先是拜访,此次再去不知道以何题目?

    这倒给何里钵出了难题,什么题目好呢?

    第八十九章 运筹帷幄中

    往常来煤场买煤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即使是在这炎热的夏天,也不能阻挡人们用晋香府的煤烧饭的热情。晋香府煤场门口常常有贵族官宦的马车,酒店的牛车,百姓雇的毛驴停在煤场门口。

    但是今日晋香府门前却是少有的清闲,汴京城从早晨就开始下起了雨,到了晌午雨仍然没有要停的样子。何里钵命人准备酒菜,招待一下连日来辛苦忙碌的伙计。

    这些人搭好了桌子,摆好了酒菜,招呼着何里钵“何大哥,不一块喝点。”。

    何里钵一边穿上蓑衣一边说着:“我看这雨要下到晚上了,你们慢慢喝着,我回府找公子。”说完他骑马出了煤场。

    晋香府煤场在汴京城的西北角,梅耶府在汴京城的东南,每次何里钵都要穿城而过。路过王旁即将开业的云轩,云轩的外面依然用布罩着。何里钵下马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干活的人说,今天陆管事没有来。“这小子,跑哪去了。”他暗想着继续向南。

    前行不远便是锦绣楼,崔福掌柜看见何里钵骑着马走过来,于是站在门里和他打着招呼。何里钵向里面看了看,崔福撑着伞走到酒楼外的台基上:“何公子这是回梅耶府吗?”

    何里钵指着里面笑着问道:“还是你这生意好,这下雨天都是满座。”

    崔福听着就那么高兴,他挺着胸膛得意洋洋的说到:“那是自然,咱公子在这婚宴,连皇上都御赐了这锦绣楼的招牌,谁不想来沾沾皇威,喜气。”他大声的说,似乎大声说连店内的都能听到。

    接着他走到何里钵面前,小声说道:“这生意好的不行,现在都是效仿咱公子在酒楼摆桌办席,咱这菜单在京城一绝,大家吃腻了旧的熬炖的菜式,对这炒爆现在是情有独钟。咱这的座位包厢都预定到了八月十五了。”

    何里钵惊叹到:“就公子的那十几个菜果然是不错”

    崔福撇撇嘴,岂止十几道,他更贴近何里钵,小声说:“你不知道,公子给管炒菜灶上的都称呼厨师,就是大厨师父,这些人高兴,而且谁发明新菜式,若是卖的好还有赏金。你看那边。”

    他一直指着挂菜牌的那面墙,何里钵望去,竟然上面挂几十个菜牌,几乎一面墙都挂满了。又听崔福说道:“这里每个厨师都有拿手绝活,我跟你说,甭多了,何公子你每天点一个菜,换着样吃都你吃一季不重复的。咱这生意能不火爆吗?更何况还有锦绣江山,这可是皇上亲赐的招牌菜,人人必点。”

    何里钵站在酒店门口朝里面望去。酒店之外雨中行人稀少,锦绣楼内却是热火朝天高朋满座。可见崔福说的是实情,心中也不由赞叹王旁心思奇巧。他看看里面,想起是找公子于是又问公子可否在酒楼。

    崔福到盼着王旁在里面呢,这公子对自己还是真放心,所有柜上的事都交给自己做,见这生意如此火爆,若是公子在了肯定会高兴。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带着憨憨的笑说道:“就是公子爷来了,恐怕都没他的座位,他老人家不来也好,不然到让小的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何里钵大笑:“咱们这可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总之公子赚钱就得了,你那后厨的煤给你备好了,等雨停就让人送来。”

    崔福正要问送煤的事,好在事先王旁要锦绣楼至少有天备用煤,所以也不着急这雨天就送到,于是说着:“那太好了,雨停您抓紧送,可别耽误咱这火爆生意。”又想起一事:“何公子,您可知道王公子盘下那茶楼,这又一直罩上是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