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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请放手!第10部分阅读

    商量。“

    客厅里的很静,没有一点儿声音,陆大松的面色凝重,好像生意上碰到了难题。陆大松叱咤商场这么多年,很有魄力,很少看见他这么凝重的时候。

    “出什么事儿了,父亲?”陆小海担心的问。

    陆大松看了一眼江一米,江一米很自觉地说:“你们聊,我去外面转一转。”

    透过窗子,陆小海能看见江一米宝蓝色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尽头,她的头发一直是这种长直发,比那种美发店里做的自然的多。

    小镇的郊外除了米江,还有一条狭长的小河,夏天的时候,江一米偶尔会在小溪边洗头发,头发长直黑滑,少年时的江一米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但好在,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

    “在城郊那块地皮的竞标中,我们遇到了强劲的对手。”陆子川听到过这桩生意,父亲对那块地倾注了很多心血,打算着建成一个古典的住宅区,连周围的学校,商业区都规划在内了。陆大松和副市长也做过沟通,本来铁板定钉的事情,怎么会突然出了变故。

    “为了那块地皮,3f公司出资给主管土地审批的副市长开了个超市,投资金八千多万,但超市的所有权是属于那个市长儿子所有。钱没有经过这个副市长的手,法律上暂时也不会找到他受贿的证据,他又不是神,这块地,他不批成3f,那简直就是拿要求神的标准来要求他。“

    陆小海也知道父亲对那块土地本来是势在必得的,忧虑地问:”还有没有办法。“

    陆大松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就看你大哥的了。“说着,他看了陆子川一眼。

    陆大松说:“替我摆平这件事儿,非陈氏集团不可。陈氏集团不但实力强大,且在大陆和台湾的政界脉胳很广,由他出面,我想一个小小的副市长没有能力与之抗衡,但关键是你大哥现在想悔婚,陈氏集团别说帮我,一旦悔婚,不把我在商界逼的走投无路就算他仁义了。“

    “大哥有婚约?“陆小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儿,他控制不住的生气:“既然有婚约,为什么还去招惹……别人”。

    他着实费了点功夫,才能不让“江一米”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父亲,你别想拿生意来的事儿来逼我,婚约是你们自己定的,我可没承认过。你创造过很多商界的奇迹。儿子相信您,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每次都能遇到峰回路转”。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陆子川说的轻描淡写,但用词还挺文艺,这让他自己都严重怀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江一米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连这三分矫情,两分二货都在“随风潜入夜“中,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了。

    陆大松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说:“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生意做到现在,每个企业的账户上都有些经不住查证的地方,生意失败是小,被对手抓住证据,在一败涂地之后,还有牢狱之灾。“

    请假条

    因为家里有点儿事,请个假,某黛是马上就会放暑假的人,有漫长的时间学着讲好听的故事给大家听,现在还是新手,但是会成长滴。。走过路过点击过收藏过的人,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儿,就是看见你们的留言。

    第三十二章:放过她,就是放过你自己

    听到陆大松说如果悔掉与陈家的婚约,可能会有牢狱之灾,陆子川知道父亲的话里面并没有夸张的成分。以陈家的社会脉胳和商业实力,和他们为友肯定是千万倍胜过与他们为敌,

    但是,在他三十多年的生命中都是循规蹈矩的,他很想为了自己心里那种踏实的幸福感赌上一把,大不了粉身碎骨。所以他表情漠然,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陆小海听到父亲的话,却很担忧。自从知道自己是被拐卖的孩子那一刻起,他就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也喜欢那个米江的小镇,但是没找到父母前,他总有一种漂泊无依的感觉。等来到这个家,母亲去了,父亲也逐渐在衰老。

    对于目前这个家庭,他更珍惜,也愿意去承担一些责任。所以,他很坚定的对陆大松说:“父亲,你看我可以为你分担什么吗?”

    陆大松的眼里闪过一丝疼爱,陆子川笑了一下。一直是这样,虽然他是哥哥,但陆小海一直更讨父亲的喜欢。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面对的都是批评。而陆小海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接受的都是表扬。

    他记得7岁那年的夏天,天气闷热。父亲的生意刚刚起步,家里条件还不是特别好,午后陆大松给小儿子用冰块湃了一块冰镇的西瓜,陆子川偷偷的吃了,那种凉爽的滋味在闷热的夏季直爽到骨头里。

    陆大松领着陆小海回来,找那块冰镇西瓜,没找到。不由分说拿起扫帚就劈头盖脸的朝陆子川砸来。陆子川直挺挺的立着,一动不动,任由他打。本来陆大松只有三分气,看见他这样子,气立刻升到七分,换了门栓,陆子川却毫无惧色,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等母亲把她拦下来的时候,他只问了一句话:“妈妈,我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儿子。”

    在八十年代的很多家庭,衣服总是大的穿旧了给小的穿,玩具也是大的玩够了再给小的。但在陆家正好是反过来。有一次陆大松给陆小海买了个帆船,陆子川看了特别喜欢,但守着陆大松总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私下里却把陆小海哄的团团转。

    家里来客人的时候,陆大松也喜欢让陆小海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客人会夸:“这孩子真帅,胖乎乎的,又乖又可爱。”

    陆子川一走进来,陆大松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又去哪里疯了,这个男孩子又淘又皮,还一身懒骨头……”

    六七岁的时候,陆子川已经有了强烈的自尊感,在陆大松在客人面前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的那天傍晚,他把弟弟弄丢了。

    陆大松嘴里不说,但心里一直有芥蒂。陆子川想,也许父亲说的是对的,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和陆小海生活在一个家庭中。在父母离异,母逝父老的岁月流逝中,陪伴他的是商场的杀伐决断。在商场的硝烟弥漫中,他越冷酷,才越能感觉不到心魔的存在。

    而能给他安慰的,除了小陌,更多的是无尽长夜里闪烁的烟头,和一屋子的轻烟缭绕。每条香烟上都刻着:吸烟有害健康,但是他不在乎。而他的健康,也没人在乎。

    有了江一米,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想戒烟,用认真的态度,好好的生活,像城市或乡村所有平凡的夫妻一样。

    世界很大,两个人很平凡,但这个很大世界,总有一小块天空能容下他、江一米和小陌平平静静的相依。

    陆大松看陆子川的没有一点儿妥协的意思,说:“子川,你虽然嘴里不说,我知道你从小到大一直觉得我偏心,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心吗?”

    他接着说:“我对你要求严厉,对你刻薄,是因为你的性格……像我,倔强,不肯认输,对对手绝不手软。我一直严厉的要求你,就是想让能干成大事儿。但是,小海不一样,他天性里面就有一种敦厚,你要不信,眼前就有例子,对江一米这个姑娘,你两个的选择就完全不一样。”

    听到陆大松最后一句话,两个人都愣了。陆大松不管两个人的表情,喝了一口水说:“小海和江一米一起长大,对了,他在米江被一个姓李的铁匠收养,改名叫李小刚”

    “子川,你可能从江一米那里听过这个名字,只是没想到就是你弟弟。5年前,我们找到小海时,他被查出患病送到美国去治疗,他对江一米不辞而别,是不想连累她,不想让她担心,但这几年,据我了解,你弟弟从来没放弃过找她。”

    “而你呢,子川,你做了什么就不用我这个当父亲的来告诉你了吧。“

    “你是调查过江一米的父亲,得知屠户江大发参与过你弟弟的拐卖工作,从中起过重要作用。而且在我们已经追踪到米江,调查过被卖给一个李姓铁匠时,也是江大发让李铁匠抱了另一家的男孩,骗过了我们。那次从米江回来后,你母亲哭了一路,回来就病倒了。你调查清楚后对江大发恨之入骨“。

    屋子里很静,听着父亲的叙述,两兄弟各怀心事:

    “你想让江大发尝点儿苦头,但是那江大发却自己患病死了,所以你才把气都撒到他女儿身上,因为江大发就这一个女儿,他酷爱此女。你把她带来见我,许给她婚姻,不就是想等她对你死心塌地的时候,再一脚把她踹开吗。儿子,冤冤相报何时了,她父亲已经死了,你弟弟也找到了,你……就放过她吧,她一个女孩,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也够可怜了……“

    “放过她吧,放过她吧……“因为屋子很大,周围一片寂静,陆大松的声音嗡嗡的,像有回声一样。

    而旁边的陆小海听完这些已经红了眼,恨恨地看着陆子川问:“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吗?陆子川也迷茫了。陆大松说对了开头,但是他并没说对结尾。

    他5年前在米江岸边的小旅馆里接触江一米,那是江一米第一次见他,但是他对江一米已经很熟悉了。

    那个迷迷糊糊,有时候犯愣的小姑娘,父亲生病的时候,会在人前笑的没心没肺,但一躲过别人的眼,就哭的稀里哗啦。她父亲生病她表现出的那种痛,好像深入到骨髓里面,这让从不手软的陆子川放了她一马。

    陆家找到陆小海后,在体验的时候查出了病,立刻送他去美国。而陆子川从公安局那边得知弟弟下落赶到米江时,已经和陆小海擦肩而过。但在旅馆却碰见了喝的微醉的江一米,他占有了她,伪装成初次见面,一夜风流的样子。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他没有对那张面孔有刻骨的思念,但那张脸却经常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浮现在他眼前。

    五年后的重逢,他还是想要她,共同生活的日子他逐渐被她的善良打动,忘了最初的目的,竟然梦着到能执子之手,与她慢慢的变老。

    他以为有些事能瞒她一辈子,却忘记了他有一个神通广大的父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一切调查的清清楚楚。

    他不敢想,江一米如果知道了这些,还能有和他一起走下去的勇气吗?他知道,江一米没有安全感,她除了怕突然放手,更怕的是欺骗。

    而陆小海,给了她突然的放手,虽然是为了爱。

    他,给了她欺骗,虽然最后爱上了她。

    面对陆小海的质问,陆子川淡淡地说:“你只问我是不是真的,你也该问问咱们的父亲,人家江大发为什么会拐卖咱们家的孩子。”

    陆大松叹了口气说:“千错万错都是爸年轻的时候糊涂,辜负了敏如,也辜负了你妈。我希望上一辈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们两个和江一米也别在有任何纠缠了,纠缠下去只是一个死结,对谁都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陆小海打断了他,直视着陆子川说:“我不管上一辈做了什么事儿,也不管江大发怎么样,但是,一米她小时候连个虫子都不敢踩,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往她身上扯,你……你……你混蛋,陆子川。”

    一边说着一边扑上去,撕扯着陆子川的衣服,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陆子川看着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他为了江一米杀了自己哥哥的心都有,是谁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看来,江一米这件衣服,非同寻常。但是,他都做了什么啊。

    现在,他和江一米之间,隔了不仅是陈氏集团,不仅是陆大松,还有不光彩的开始,充满欺骗的故事情节,以及弟弟的深情。

    陆大松把陆小海拉开,和蔼的对陆子川说:“子川,放了她吧,放了她,就是放了你自己。”

    “啪”外面有个花盆打碎的声音,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停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陆子川心头,他走去门看了看,院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调皮的花猫在窗台上懒懒的晒着太阳。

    第三十四章:六朝古都,晓风残月

    陆子川推开门,院子里空荡荡的,正在他对着那只慵懒的晒着太阳的花猫发愣的功夫,陆小海却急匆匆的冲了出去,陆子川看到地上摔成一地碎片的花盆,心下一惊:“刚才一米回来过了。”

    想到她有可能听到三个人的谈话,陆子川只觉得太阳晃的让人发晕,他正要追出去,陆大松却结实的扯住了他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他挣开父亲的手,陆大松却淡淡的说了句:“子川,让小海去吧。”

    “让小海去”,父亲的声音低沉悲凉。

    这一生毕竟是他欠了弟弟的。陆子川突然觉得有只叫做命运的大手紧紧的扼住了他的喉咙,那只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他曾经得到,但又不得不失去。

    江一米走在异乡的大街上,来来回回的人群攒动,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她们都顾不得停下来看一眼自己脚下的路。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她却一直听的有潇潇的雨声,她机械的走着,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她还记得李小刚那次突然的放手,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去爱了,可是莫名其妙的又陷进了被人关心的爱里,在母亲生病的这段最脆弱的时期,她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轻易的钻进了猎人精心编织的圈套。

    而猎人不要她的钱,不图她的色,只要她的心,只想让她再一次粉身碎骨,而自己,轻易就让他如愿了。

    自己每一次付出,都必会毫无保留,所以才会伤的片甲不留。

    “嘀嘀……”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响,转过头,一辆货车朝自己的方向飞驰而来,江一米愣愣的看着那辆车,丧失了反应的能力。

    转眼,那辆车就到眼前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扑过来,猛的把她推开,江一米觉得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

    江一米好像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见微醉的自己在米江岸边的旅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无尽的缠绵,那男子的唇是滚烫的温度,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处处烙下火热的印记。她听见自己不可抑制的轻声低吟,销魂的曲调像从另一个嘴里发出来的一样。

    在梦里,她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但却看见他身上那只深蓝的吊坠儿一起一伏的晃动。

    他身上的汗水滴到江一米的脸上,江一米着急的想看清他是谁,但他的面孔却一直模糊。

    “一米,你醒来。”

    江一米睁开眼,看到憔悴的陆小海露出宽厚的笑容。

    “我大概是晕过去了,李小刚,我睡了多久了?”听到江一米喊李小刚,陆小海有点儿动容,他紧紧的握了下江一米的手,没说出话来。

    江一米觉得身上没劲儿,她朝门口看了一下,门外没有一个人,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我不是有意错过,但我却一直这么做,错过了花满枝丫的昨日,还要错过今朝。”她年轻的时候,不止一次抄过的诗句。曾经这么喜欢,难道冥冥中注定是她命运的写照吗?

    “小米,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陆小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一直吗?”江一米的反问当中,带有一丝讽刺。

    陆小海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小米,我并不是想和你重拾旧情,我是想获得能重新爱你的资格。”

    二十八岁谈爱,真是一个奢侈的可以的话题。

    “你好好休息,我让周嫂给你准备点清淡的食物。”陆小海叮嘱完了要出去。

    “等一等。”江一米想起了什么似的。

    “你是不是有个深蓝的吊坠儿?”江一米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陆小海。

    陆小海又重新回到床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把那个深蓝的吊坠儿从胸口前掏了出来:“你还记得它?”

    江一米说:“可以给我看看吗?”

    那个吊坠儿从来没有离过陆小海的身,江一米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看着不过是寻常的饰物,对着光线照了照,依然看不出任何异常。

    正想还给陆小海的时候,江一米终于在吊坠背面的最小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纽,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h”。

    江一米摸着这个吊坠儿的厚度,问陆小海:“这是个双层的,你打开过吗?”

    陆小海摇了摇头说:“自从我有记忆就戴着这个东西,后来被贩卖,人贩子从我手上拿走过,但问了一些人也不值什么钱,又还给我了。本来就是不值钱的东西,我母亲给我们兄弟两个人一个求了一个,也就是图个求平安幸福的意思。”

    “这里有一个纽,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陆小海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江一米保证:“我不会把它弄坏的。”听到她的生疏的解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