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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恋(胸大有罪)第61部分阅读

    上悬挂的黑白照片一个大特写。

    人像的双眼仿佛依然活着般瞪视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讥诮……

    同一时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正有一场唇枪舌剑上演。

    “真相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变态色魔明明不是沈松,怎么你们到现在还不肯承认错误?”

    女刑警队长挺着颤巍巍的大肚子,蹒跚着步履气急败坏的闯进了会议室,劈头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

    组长李天明正和几个专案组成员坐在里面开会,闻言转过头来,皱着眉说:“变态色魔的案子不是早就结案了吗,真凶除了沈松还能是谁?”

    “不对!”石冰兰提高了嗓音,“沈松是无辜的,郭永坤才是我们一直追捕的色魔!”

    李天明不动声色:“哦?不知道石队长如何证明呢?”

    “还要怎么证明?”石冰兰愤然道,“新婚之夜他闯进我的新房施暴,然后又强行把我掳回他家里,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抓住机会击毙了他……难道你认为这些都是我杜撰的不成?”

    李天明没有回答,竟是给她来了个默认,过了半晌才轻描淡写的说:“石队长,我知道你对郭永坤主任一直都有很深的敌意。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也许会搞错了也不一定……”

    “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石冰兰双眼圆睁,逼视着在场所有的专案组成员,气极反笑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摆在眼前的事实都不肯相信?”

    现场的气氛变的相当尴尬,警员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吭声。

    “好吧!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也只能证明郭永坤在当天晚上有犯罪行为,你打死他是”正当防卫“罢了,并不能证明之前色魔的那些罪行也是他干的呀!”李天明振振有辞的说。

    石冰兰一时哑口无言,心里不禁又气又急。

    “可惜石队长你没能捉住活口,不然我们倒是可以审问出来……”李天明作惋惜状,“现在,人又死了,直接的证据又找不到,这个就……咳咳……”

    “对了,我姐姐!”女刑警队长灵机一动,“我姐姐一直都被色魔囚禁在身边,她就是最好的证人!”

    “我们已经问过你姐姐了,可她只是哭,不管怎么问都死不开口。”

    石冰兰心中一阵难受,自从开枪击毙色魔后,姐姐的精神似乎受到了重大打击,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话,仿佛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这个妹妹。

    她知道,对于奴性深重的姐姐来说,自己已经严重伤了她的心,现在只能想办法慢慢求得她的原谅,然后才能逐步令她的身心恢复正常。

    “我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就是郭永坤!”女刑警队长激动的喊道,但李天明却一挥手,用不容置疑的架式止住了她。

    “总之,色魔的案子早就已经结束了,郭永坤的案件是完全不相关的另外一桩!何况,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毁掉他的名誉吧……这不仅是余局长的指示,也是上面许多头头的意见……”

    “老李说的对……”旁边有人打起了圆场,帮腔劝说道,“报纸都已经报道过了,如果我们再贸然推翻,等于是自打嘴巴,以后刑警总局的颜面都没地方搁了……”

    石冰兰恍然大悟,忍不住怒叱道:“为了保存颜面,你们就可以对真相视若无睹?就可以不顾职业道德和法律的尊严?”

    “石队长,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李天明也有些火了,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在停职审查期间,误伤人命的处分都还没算完,你居然又私自偷拿枪支使用!就算你是局长的侄媳妇,也不能这样无视纪律吧……”

    “你……你……”女刑警队长气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还想说点什么,小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千万根尖针在扎刺。

    她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捧着肚腹摇摇晃晃的退后了两步,腿脚酸软无力的靠在门边几乎要滑到在地。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惊呼声响起,干警们耸然动容,纷纷起身涌上去搀扶她。

    “石队长有孕在身,应该是操劳过度了,你们赶紧送她回家休息吧!好好休养几个月,警局里的事用不着她再来操心了。”

    这正中李天明的下怀,他巴不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于是假装关心的慰问了两句,然后又发出了变相的逐客令。

    “不!我没事!我要……跟你们……说清楚……”石冰兰忍痛申辩着,但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眼睁睁的看着部下们遵照李天明的要求,把自己扶出了会议室。

    “你们不能……赶我走!不能……”悲愤的抗议声中,干警们一边七嘴八舌的劝说着女刑警队长,一边半强迫的将她抬到了警局外面,用一辆警用面包车送回了家……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石冰兰束手无策,始终没法说服警界高层纠正错误,到最后也只能心灰意冷的放弃了。

    她费尽千辛万苦,又受尽了非人的屈辱才击毙了真正的色魔,原本以为可以“将功折过”谁知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刑警总局拒绝承认她立了大功,继续对她进行长期停职的处分,甚至因为她偷拿枪支的缘故,还有可能加重处罚。

    这实在太令人齿寒!惟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总算亲手报了血海深仇,饮恨而死的前夫苏忠平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而现任丈夫余新也满口答应她,再过一段时间会替她向余局长说情,让她重新回到日常工作中去。

    “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余新常常炫耀般的对她夸海口,但真要行动起来却又消极怠工,显然是并不愿意石冰兰再干刑警这样危险的职业,恨不得把她当成娇贵的金丝雀给养起来。

    这个猥琐男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新婚之夜醉的跟死猪一样,据他自己说,根本就不知道郭永坤闯入施暴,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在屋外庭院的一口枯井里,除了有一点伤风感冒外基本安然无恙,算是逃过了一劫。

    事后当他搞清楚当晚发生的惊险遭遇,吓的脸如土色,发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那副胆小如鼠的丑态简直令石冰兰鄙夷,打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

    这样一个好色又胆小,虚荣又浮华的丑陋家伙偏偏成了自己丈夫,女刑警队长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

    但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现在总不能过河拆桥,利用对方报完仇就一脚踢开,这种事她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好在这家伙虽然贪恋她的美色,同时对她似乎还有三分敬畏之意,就连石冰兰以怀孕为借口,推辞不肯跟他同房,他居然也都无可奈何的忍了。

    因此这桩婚姻算是马马虎虎,勉强凑合着总算也能过的下去。

    当然,尽管人是和余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内心中却再没有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那种相亲相爱的甜蜜。

    家庭特有的温馨,或许都已经永远一去不复返了……

    除此之外,另一件令石冰兰心乱如麻的事是她的身孕,现在她怀孕已经五个多月,前几天医院通知说可以作人工流产了,这原本是她期盼已久的时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身为女警却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自然是奇耻大辱,但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逐渐的成长,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天性已经完全发酵了,令她经常产生索性将孩子生下来的强烈冲动。

    不过潜意识里的理智却告诉她,若真的产下这个孩子,色魔等于是实现了精神上的某种延续,对自己身心造成的惨痛影响就将永远挥之不去了,自己也许会一辈子走不出心理的阴影。

    究竟该怎么办呢?女刑警队长经过犹豫了很久以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打胎,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发生了。

    “老婆,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这天中午她正要去医院,早上就出了门的余新却带着个女人一头闯了回来,嘴里还兴奋的大呼小叫。

    石冰兰循声望去,跃入视线的竟是个念念不忘的熟悉身影。

    “姐姐!”她惊喜交集的颤声叫了起来,原来跟着余新一起回来的赫然是姐姐石香兰!

    “小……小冰!”姐姐语声哽咽,几步奔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臂,热泪泉涌而出。

    “姐姐!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姐姐……”石冰兰也激动的视线都模糊了,两姐妹搂在一起泣不成声,感觉真是恍如隔世。

    “老婆,是我把你姐姐给找来的,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呢!”余新在旁边笑嘻嘻的望着,仿佛邀功般得意的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嗯,我会好好谢谢你的……”女刑警队长抬起泪眼,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猥琐男子略有了几分好感。

    余新嘿嘿一笑,随手拍了拍她的腰背:“跟你开玩笑啦!咱们是夫妻嘛,还客气什么?而且,看到你们姐妹团聚,我也一样的高兴呢!呵呵呵……”

    嘴里说着话,手掌却趁势滑到了她丰满的屁股上,动作十分轻薄。

    石冰兰正在心神激荡的时候,而且又刚领了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去阻止,只顾跟姐姐含泪互诉衷情。

    “好啦,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搅了!”余新见好就收,打了声招呼就知趣的离开了,家里只剩下了姐妹两人。

    “对了小冰,姐姐求你一件事……”石香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痛哭着跪了下来,“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呀……”石冰兰惊愕万分,她知道姐姐已经诞下了色魔的孩子,但不解何以会有这种举动。

    于是女护士长断断续续的哭诉了起来,原来那个刚生下三个月的小女婴竟然有先天性的白血病,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才有救。

    而要寻找适合的骨髓,只有在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中才有机会找到。

    但石香兰做了骨髓匹配试验后,检测结果竟是不适用,而作为生父的色魔又已经死亡了,这令她几乎陷入了绝望中。

    “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石香兰哽咽道,“假如我女儿还有兄弟姐妹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的骨髓……”

    “姐姐你的意思是……”女刑警队长脸色煞白,颤声道。

    “小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播撒的种……姐姐知道你恨他,不愿意生下孽种……但是,姐姐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求你发发慈悲吧……求你……”石香兰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几乎要给妹妹磕头了。

    “姐姐你别这样……快起来,别这样……”女刑警队长心如刀割,命运为什么总是爱这样捉弄人呢?一次又一次的要自己面对如此痛苦的抉择。

    “求你答应我……答应我才起来……”姐姐哭的更厉害了。

    “放心吧,姐姐……我当然答应……”石冰兰强忍内心酸楚,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她已经失手误杀了姐姐的一个孩子,绝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再送命,那样的话就算姐姐将来还能原谅她,自己的良心也将永世不得安宁。

    “真的吗?小冰……真的吗?太……太好了……”女护士长喜极而泣,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了妹妹的手掌。

    “姐姐……”石冰兰也被感染的哭了,然而心情却相当欢畅,感到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终于烟消云散。

    两个人就这样又哭又说了好久,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亲密无间的光阴……

    从那天起,姐妹俩就和好如初了,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已全部消融。

    在姐姐的坚决要求下,女刑警队长终于答应放下自己一心挂念的工作,请了产假在家里休息。

    石香兰很是高兴,几乎每天都赶过来,以一个专业护士才有的耐心和细致,再加上对亲人的疼爱关怀照顾着自己的妹妹。

    石冰兰原本担心自己不去堕胎了,余新一定会激烈反对。

    出乎意料的是这种情况并未发生,这个男人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一副很看的开的样子。

    “这是为了救人嘛……”他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只要你将来也为我生一个就行了,哈哈……”

    女刑警队长开始有种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感觉,但不管怎样总是放下了心事,也就安心的在家里休起了产假。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她的肚皮也一天比一天大,腰身渐渐粗重如水桶,行动越来越吃力。

    到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石香兰干脆也搬了过来住下,日夜不停的服侍在她身边。

    就这样,姐妹俩都和余新住在了一起,幸好这间寓所的空房间很多,倒也不怕拥挤,人多反而更热闹。

    怀胎满十月后,在八月中旬的一天,石冰兰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痛楚后,在协和医院妇产科里瓜熟蒂落的产下了孩子。

    和姐姐一样,她生下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婴,见过的护士都赞不绝口,纷纷夸奖说长大了也绝对会是个美人胚子。

    更幸运的是,院方经过检测,发现这个婴儿的骨髓完全适用。

    这个消息令女刑警队长欣慰极了,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没有白费,石香兰更是喜悦无限,马上督促院方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

    老天爷仿佛一路都站在姐妹俩这边了,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姐姐的孩子很快恢复了健康,并且可以确定将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又过了半个月,姐妹俩各自抱着自己的婴孩出了院,坐在余新特意开来迎接的豪华轿车里,喜意盎然的跟他回了家。

    夜已深,万籁俱寂。

    二楼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间干净而小巧的浴室,角落里用三面毛玻璃隔出了冲洗的位置。

    雾气蒸腾,半透明的毛玻璃门上,若隐若现的映照着一个正在洗澡的肉色女体,显得说不出的诱惑。

    好半晌,水声停歇了,玻璃门被拉开。

    光裸着肩膀的石冰兰裹着条大浴巾,秀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她走到梳洗台的镜子前,先用暖风机稍微吹了下头发,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望着镜子里自己仿佛出水芙蓉的般美丽捰体,女刑警队长怅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这个身子又要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了……冰兰呀冰兰,难道这就是你的命运么……她无声的问着自己,内心中茫然若失。

    跟余新结婚快半年了,两个人还从未发生过实质关系。

    之前她一直以怀孕为理由拒绝,产后又推托说自己身体虚弱,需要好好的调理休息几天,总之就是想方设法的予以逃避。

    然而现在孩子都满月了,已经到了再也拖不下去的地步,今晚她必须要履行妻子应尽的义务了,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拒绝。

    何况这些日子来余新对她总算不错,连她替色魔产子都容忍了,这种大度也令石冰兰颇为感动,并对他很有些歉疚的心理,加上女人潜意识中“嫁鸡随鸡”的观念,使她终于答应了对方提出的“正当要求”准备在今晚让他得偿心愿。

    梳洗台上还放着个纸袋,女刑警队长从里面取出了一套睡裙,对着镜子穿到了身上。

    这是余新为她买的性感睡裙,款式极其的惹火暴露。

    薄如婵翼的质料,细细的吊带挂在赤裸的双肩上,领口倒不是低胸的,但腋下的开口却极大,从侧面的角度可以轻易瞥见大半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

    下身裙摆的布料更是少的可怜,只能勉强遮住丰满的屁股。天……这太不象话了!石冰兰的脸红了,着实有点生气。

    虽然洗澡前余新笑嘻嘻的递给自己纸袋,并再三叮嘱要换上里面的衣物时,她就已隐隐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没想到竟然挑逗到了这种程度。

    假如换了从前,前夫苏忠平要是敢拿这种衣服给自己穿,洁身自爱的女刑警队长非跟他翻脸不可: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比过去了,受尽凌辱的残花败柳之身,使她不可避免的有了自暴自弃的消沉念头,对许多事也都不再那么执着。——算了,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就让他尽情满足吧……心里这样想着,石冰兰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出了浴室。

    带着种上刑场般的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