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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恋(胸大有罪)第56部分阅读

声,全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这就是色魔没有实施强犦的原因!”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为做手术,|乳|房已经残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

    “那色魔为何还要割掉剩余的|乳|房组织带走呢?”有人提出疑问。

    “因为他想掩饰一个重要的事实……”石冰兰双眼发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确就像我们推理的那样,不可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女性的胸围!”

    “对!”老田赞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动手术之前,就通过什么办法看到过她赤裸的胸部,而受害者做过手术后,他却没能及时分辨出来,所以才会白忙了一场……”

    干警们纷纷点头同意,但再转念一想却又有些沮丧。

    “说来说去,我们还是回到了老路上,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这么多女性的胸部的?”有人哀叹道,“能想的地点全都想过了,又不可能是偷窥……难道他真的会巫术,能让女性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不成?”

    “为什么不可能呢?”石冰兰的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或者说是一种职业,就能让女性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胸部,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干警们一怔,接着有好几个人突然齐声惊呼:“是医生!胸科的医生!”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有医生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女患者脱衣检查,谁戴多少尺码的罩杯,谁是靠胸垫撑出来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还可以用手或者听诊器触碰到,亲自“检验”到|乳|房的丰满程度。

    而后,只要再以需要复查等理由为借口,探听女患者的家庭住址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将来有了适当的机会就可以顺利的绑架走猎物了。

    “老人家,请问您女儿是在哪做的手术?”女刑警队长控制着心中的兴奋,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在上海的一家大医院,我们在那里有个远房亲戚……”老太婆茫然不解,但还是随口说了出来。

    “在上海?”老田大失所望,“色魔应该是本市医院的医生才对呀……”

    石冰兰飞快的开动着脑筋,沉稳的追问:“虽然手术是在上海做的,但您女儿有在本市的其他医院检查过身体么?”

    “有,有……多了!我闺女几年前就发现|乳|房有细小肿块,当时跑过全市大大小小好几家医院,都是被那些庸医给耽误了呀,他们硬说没问题……”

    老太婆说到伤心处,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起来。

    “请您回忆一下是哪些医院好吗?我们会为您讨回公道的。”石冰兰赶紧打断了她,“别着急,一家一家的说……”

    她说着对负责记录的干警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刻掏出钢笔,一边耐心的启发老太婆回忆,一边把听到的都记在了本子上。

    记录完毕后一看,上面一共列了六家不同的医院。

    “老田,你们马上去询问以前那些受害者的亲属,看看她们是否也做过跟胸部有关的检查,如果是的话,把她们去过的医院名单全都开出来!”

    女刑警队长仿佛已经完全恢复了过去的自信,有条不紊的分派着指令,部下们纷纷答应着执行去了。

    “我相信,所有的受害者必定去过同一家医院,而色魔就是在那家医院里确定了他的猎物!”

    这一次,调查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后遇害的十几位大胸脯女性,果然都曾到医院里做过胸科的检查项目,有的是因为心脏略有不适,有的是肺部的小毛病,还有的是单位或学校组织的例行体检。

    虽然她们当中有人去过不止一家的医院,但是经过警方认真的排列组合,最后形成的交集果然只有一家!石冰兰的预言被证实了,可是结果却令她震惊。

    因为这一家居然就是——f市协和医院!原来色魔和姐姐在同一家医院工作!——难道说,色魔竟然是姐姐认识的同事?是那些胸科医生里面的一个?虽然那些医生她大多不认识,只跟郭永坤主任和沈松主治医师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但彼此也完全不熟悉。

    不过尽管如此,石冰兰仍然不愿意相信色魔就是姐姐的同事,因为这也未免太戏剧性,太讽刺了,令人感到一种荒谬绝伦的悲哀。

    可惜的是,现在事实已经明摆在这里,而且还是根据她自己的推理才发现的事实!

    “协和医院胸科一共有医生二十人,其中主任医生两名,副主任医生五名,主治医师九名,住院实习医师四名。名单如下……”

    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老田正在向专案组成员们报告调查结果。

    组长李天明面无表情,一边倾听一边闷头抽着香烟。

    “石队长已经认真看过这些医生的个人资料,以及我们暗中搞到手的相片。从身高,年龄,体型等因素上,排除掉了绝对不可能是色魔的人共计十三名,最后剩下的还有七个人。”

    老田汇报完后,专案组组员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石冰兰。

    “那声音呢?队长要是再听听这七个人的声音,应该就可以听出谁是色魔了吧?”好几个干警提议道。

    石冰兰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声音了,是从电话里偷录下来的。很奇怪,没有一个人的口音听上去比较像的!”

    干警们面面相觑。

    有人试探的道:“队长,会不会是又搞错了?色魔其实另有其人……”

    “不!色魔肯定就在这七个人里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冰兰打断了,激动的说,“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伪装了声音,一定是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喷出口烟雾:“石队长,你跟色魔相处了三个多月,按理应该彼此很熟悉了才对呀。就算像你说的,色魔一直都戴着面具,声音也可以伪装,但还可以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辨认呀!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该有些裸露之处是你经常目睹的吧?”

    这番话不但充满奚落,而且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猥亵之意,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着又气的惨白,连肚里都气的隐隐作痛。

    她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强忍着痛楚反唇相讥道:“难道应该把他们都抓回来,脱光了衣服让我一个一个的辨认?”

    李天明一时语塞,这七个人里有好几个都是颇有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名医,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烦来就难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来筛选好了!”老田打圆场道,“前后发生了这么多起血案,我们可以分别查证他们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时间,虽然过程麻烦一点,但肯定能把绝对没有嫌疑的人逐个排除掉,最后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找的色魔!”

    众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具体的调查步骤,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个人还端坐不动,望着女刑警队长挺着粗重腰肢匆忙离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转眼又过了三天,干警们不辞辛劳的奔波着。

    为了不打草惊蛇,所有调查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惊动当事人。

    名单上的七个名字,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划掉了,随着范围的逐步减小,最可疑的人物开始渐渐浮出了水面。

    严密的法网又一次撒开了,而且正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再收紧……

    晚上九点,天已黑。

    寂静的长街上,苏忠平和往常一样,满脸都是酒意,脚步踉跄的迎着夜风独行。

    路灯映照着他脚下长长的倒影,显得分外萧索。

    孤单。

    这些天来,他已经染上了严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会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厉害,也没法子逃避现实,醒来只不过是更加痛苦罢了……

    冷风吹来,苏忠平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蹲在街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总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远处有样东西扔了过来,“啪”的跌在脚边。

    苏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个厚厚的信封,敞开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捡了起来,将照片抽出一翻,浑身的血液猛然间凝固了!这是用数码相机照出来的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巨|乳|美女,正屈辱的承受着种种非人的x虐待!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乳|房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液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性感肉体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幸好对方似乎也无意甩掉他,有时还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几步,双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一会儿,这小巷子就到了尽头,色魔突然拐进了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建筑。

    苏忠平追过去一看,原来是家私人的录像厅,门口挂的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钟也没犹豫,他不假思索的闯了进去。

    放映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满了灰尘,明显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给人一种萧索而阴森的感觉。

    墙壁上安装的灯管只有一盏还亮着,光线十分的黯淡,正照射在一个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蛋……看你还往哪里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忠平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随手抡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冲了上去。

    “谁说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来而已!”

    这正是色魔阿威的声音,一边怪笑一边敏捷的闪身避开,并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时苏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上面竟然戴着个僵尸般的面具,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惊之下反应稍慢,右腕被对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顿时当啷落地。

    “真他妈的没用,就凭你这窝囊废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讥讽的嘲笑声如尖针般刺耳,苏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精神,施展出全部功夫奋力搏斗了起来。

    他从前在部队当兵时也学过擒拿格斗,论身手并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对方面前竟完全放不开手脚,没几招就落在下风。

    “啧啧,看你也身强力壮,怎么力气小的跟娘么似的……给我抓痒啊……”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热讽,但应付起招数来可丝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苏忠平就像受了伤的雄狮般勇猛,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用点劲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欢太温柔哦……”他咯咯滛笑道,“太温柔是没法让她高嘲的……她会喜欢上我这种阳刚型的男人,就是因为我能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苏忠平的痛处,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来,拳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猛攻了出去。

    四周围的座椅不是被砸烂就是被踢飞,到处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声响起,惟一的灯管不知被谁给击碎了,整个放像大厅变的一团漆黑。

    “哈哈……骗你干嘛!冰奴早就被我彻底征服了……”黑暗之中,只听阿威发出的笑声越来越滛邪了,“每次我狠狠c她的时候,她都兴奋的欲仙欲死,还不断哭着恳求我更粗暴些呢……”

    “住口……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话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胸膛,苏忠平被彻底激怒了,就像发疯了一样乱打乱踢,声势相当的惊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没能迅速适应黑暗,被阿威抓住了个破绽猛然反肘撞中面庞,跟着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

    苏忠平惨叫一声,只感到天旋地转,满脸鲜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着牙还想爬起,但是鼻梁和两根肋骨都被打断了,痛的他好一会儿也爬不起来。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哈哈哈……”

    怪笑声中,只听“卡嚓”一声轻响,放像大厅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来。

    先是雪花闪烁了几秒,然后变成了清晰的图象,同时一阵不堪入耳的浪叫呻吟声传了过来。

    苏忠平强忍痛楚抬头望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妻子熟悉的身影。

    她那魔鬼般诱人的捰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色魔的蹂躏。

    “母狗!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戴面具的色魔挺着粗大的y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荫道,一边抽锸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不……喔喔……不要……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的扭动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即使跟自己上床的时候,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的妻子吗?跟自己做嗳时,她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了!——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嗳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嗳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就像是个真正的“性冷淡”一样勉强!——然而现在呢……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不仅鼻端鲜血长流,一颗心也在痛苦的滴血。

    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j,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欢粗暴啊?”

    站在旁边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着,眼光也在欣赏着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粗又长的r棒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女刑警队长被撞击的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夸张的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时候双方已经换了个姿势,阿威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的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妻子,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x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x欲,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淡,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阿威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低沉的说,“只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恶魔!你为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