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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恋(胸大有罪)第49部分阅读

    大卡车并没有影响到交通。

    阿威伸手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里。

    孟璇正坐在里面,默然无言地望着前方,彷佛没有看见他的到来。

    阿威摘下墨镜、口罩,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孟璇脸色苍白,身上都是血迹,将警服都给染红了大半。

    “你怎么了?受伤了?干嘛不包扎一下啊?”

    阿威吃惊地凑上前来,小心的解开了警服的钮扣,衣领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肌肤。只见在那饱满白嫩的胸脯上方,赫然有一道斜斜的利器划痕!血珠子还在不断的渗透出来,显得怵目惊心。

    “哇!这是……王宇他下的毒手吗?他也太狠心了吧!”

    阿威明白了过来,语气显得又是心疼又是愤慨。他拉开驾驶室内的抽屉,取出绷带和碘酒,细心的替孟璇包扎了起来。

    孟璇还是没有反应,彷佛魂不守舍,但是在伤口被触及的时候,身躯终于抖动了一下,苹果脸上也露出痛楚之色。

    “很痛吗?哎,我先替你止止血……不过,还是要去医院看一下。不然得了破伤风就不好啦……”

    阿威的语声越发温柔了,像在安慰着情人,用更轻柔的动作替她简单包好了伤口。

    孟璇的眼圈红了,转过头来凝视着阿威。那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悲痛和绝望,似乎还有着一点点的感动。

    她突然扑到阿威怀里,张臂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主动献上了热吻。

    阿威顺势抱紧她,尽情品尝着孟璇的双唇。双方的舌头很快交缠在一起,吻得啧啧有声。

    盂璇彷佛药性发作了一般,整张苹果脸都烧红了起来,唇舌一边热烈地反应着,一边挺起半裸的胸部,将丰满的|乳|球压向对方身躯。

    阿威却反而松开了她,假装犹豫的指了指车窗说:“等一下!这里过路人的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了,我们回去再亲热吧……”

    “怕什么?看就看好了!”孟璇执拗地缠了上来,喘着气大声说。“我现在就想干。现在!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阿威双眼闪烁着洞悉的光芒,低声笑着说:“可我来之前才享受过,现在,已经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孟璇几乎如爆发般叫着,低下头去,拉开了阿威的裤链,掏出粗大的y具,毫不犹豫的含进口中吸吮了起来。

    阿威舒服得发出哼哼声,虽然拼命忍耐,但是r棒很快就在温暖的小嘴里变硬,塞满了孟璇的整个口腔。

    由于驾驶室比较拥挤,孟璇索性将头整个埋在阿威的两腿间,又狂热的舔弄了一阵,直到y具暴涨,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

    然后她掀起警裙,拉下内裤,赤裸的屁股对准了葧起的r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转,故意操纵r棒躲开了,同时手指轻轻一碰后面紧密的菊岤,低笑道:“我想插这里,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爱插哪里都行!”

    孟璇几乎有点粗暴了,伸手向后抓住阿威的r棒,二话不说的就引导向自己的后庭。

    可惜的是那里太干燥了,竃头虽然深深陷入了娇嫩的肛门,但却怎么也无法突破紧窄的“瓶颈”。

    阿威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已感觉到孟璇就连前面的肉缝都是干燥的,丝毫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说道:“这么做是没用的。这车厢隔音效果够好,王宇在里面根本听不见!”

    孟璇的娇躯突然僵硬了,动作也停顿了,彷佛变成了化石。

    阿威继续说道:“即使王宇能听到也没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你现在的举动!”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谁说我要刺激他了?谁说的……”

    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慢慢从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着她的背心连连安慰,又试探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盂璇却不肯回答,只顾号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完。

    其实她就算不说,阿威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必然是她刚才进入后车厢,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却反而被王宇发动突袭,狠心的打伤了她——不,应该还不是打伤这么简单。看那受伤的位置几乎接近心脏,说明王宇完全没有留情,简直就是想一击毙命!

    事实上,这一击令孟璇受伤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终于认知到两人已经彻底完了,所以她才会如此伤痛,并自暴自弃的当场放荡起来吧。

    阿威想到这里,决心再从心理上给她最后的一击。他淡淡一笑,说:“王宇是不是还骂你不知廉耻,做了我这个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着嘴唇不做声,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这不过是王宇想要摆脱你的借口罢了!换了是石大奶当着王宇的面,无论怎样取悦我、服从我,王宇也不会骂她,反而会尽力为她辩护、开脱!”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说的,只要让王宇亲眼看到石大奶的丑态,他就会大彻大悟,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听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来,心里更是欣喜不已。过去孟璇再怎么样怨恨、嫉妒,对石冰兰的称呼还是很规矩的,现在居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石大奶”,无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还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这边,对自己那些变态的思维不知不觉也更加认同了。

    “没错,我上次是这么说的。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低估了王宇对廿冰兰的感情……唉,这样吧,我们来测试一下好了,看看当石大奶和你同样的”不知廉耻“时,王宇的态度是否会一致……不过,他免不了要受少许的皮肉之苦了,你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凄然说:“随便你吧……他跟我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了!”

    阿威点点头说:“好,现在我先送你上医院,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说完点火发动了引擎,亲自驾驶着大卡车,向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数日后的某晚,苏忠平坐在一家喧闹的酒吧里,神色颓然,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形单影只的凄凉背影,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对妻子与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内心的愤怒和痛苦,令一个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儿变得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彷佛是一个落魄不堪的流浪汉。

    这些天来他一直竭尽全力的寻找妻子,同时也在调查着“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说什么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办公室里安装了摄影机!然而当他气愤的找李天明理论时,得到的却是不客气的奚落和推卸责任的官腔。

    苏忠平失望透顶了,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查下去的决心。他自然知道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刑警总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手边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苏忠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柜台边再买一瓶,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脚步跟跄的跟人撞了个满怀。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别摔着了!”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伴随着娇嗲的声音传进耳朵,苏忠平抬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抛过来一个媚眼。

    “对不起……谢谢……”

    嘴里含混的嘟哝着,视线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饱满雪白的豪|乳|几乎是赤裸的跃入眼帘。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实这女郎虽然也算个“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来依然有明显的差距,而形状、轮廓、坚挺程度等更是望尘莫及,但苏忠平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时,自己从睡衣偷窥到她胸脯的诱惑场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乐声中,苏忠平突然张臂搂住了女郎,疯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讨厌,别在这里嘛……唔唔……乖,跟我来吧……”

    在她巧妙的引导下,苏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着她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里。

    门“砰”的关上了。

    脱下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飞舞着,扔得到处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声很快响了起来……

    良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苏忠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女郎却悄没声息的站起身,从音响柜子里摸出了个小型的摄影机。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转身离去,正要伸手去拉门把。

    蓦地里,一只钢铁般的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回来。

    女郎失声惊呼,回头一看,霎时从头凉到脚。

    苏忠平正狠狠地瞪着她,虽然还带着醉意,但却绝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女郎强笑道:“大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我说……”女郎吓得尖叫,但仍企图狡辩。“我只是想……想诈大哥几个钱……没人指使……”

    “你骗不了我的!”苏忠平已经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认得你,你是这里最红的招牌陪酒女……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诈财,头几天就该下手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来,颤声哭道:“求你饶了我吧……那是个面容烧毁掉的可怕恶魔……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苏忠平的双眼霎时变得血红,激动、愤怒得几乎不能自制……

    清晨,艳阳高照。

    然而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三个月了!在这数十天的时间里,她就跟囚犯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j滛。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强j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做嗳次数屈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数十天里,色魔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性感惹火的胴体,尤其是胸前这对远比一般女性丰满的巨|乳|,色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的欲望,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滛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j污凌辱。

    有好几次,石冰兰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滛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妹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回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色魔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缚着她,就算是在合体交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自己的肉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j滛,不管内心是多么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炽热的情欲彷佛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性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情欲的绝顶快感。“性高嘲”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色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温驯x奴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滛乱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石冰兰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j受孕!

    被俘后色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犦她,其险恶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因某种缘故延迟了,但现在第二个月的例假都快过去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尽管心里仍然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兰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色魔的孽种。

    由于她的腰肢极其纤细,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姐姐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无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压。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姐姐那样挺着大肚子,甚至沦落为替色魔生儿育女的工具,石冰兰就无比恐惧,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带动身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去,尽快把孽种打掉……

    这句话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石冰兰激动得脸颊发红,但是看到周身束缚的铁链之后,神色又开始变得黯然而无助。

    现在的她正赤身捰体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个狗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着一只真正的母狗。胸前的双|乳|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丰满,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耸立着。

    望着自己这对高耸的|乳|峰,石冰兰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到现在她才更深刻的体会到,太过丰满的|乳|房是多么令人烦恼。由于被强行禁锢在床上,不像从前在家里睡觉时可以经常翻身换姿势,这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坠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终的压着,令她的胸口极度难受憋闷,甚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不过更令人难堪的还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垫了个很高的枕头,令她雪白浑圆的屁股被迫翘起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摆出这样一个滛荡的姿势。

    用不着照镜子,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两个多月前那个英姿飒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个令所有犯罪份子闻名丧胆的警界女强人,如今却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由于被j滛的次数过多,她的下体已经已经由最初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姿势不雅的左右张开着,任凭剃光荫毛的s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曾经只有铅笔孔粗细的狭小岤口,现在已经红肿得无法闭合了,成了一个凄惨撕裂开的小肉洞。尽管迷人的荫道本身还是相当紧密,两片柔嫩的肉唇也还是呈现性感的深红色,可是那种遭到过度蹂躏的痕迹却显而易见,看上去显得分外屈辱和滛荡。

    每次看到自己这不堪入目的s处,石冰兰又羞愤又悲哀,同时还有点恶心,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样的肮脏。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个“威”字,更是让她体会到了身为一个美丽女警察的最大耻辱。

    ——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污秽下贱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