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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恋(胸大有罪)第29部分阅读

    快。

    “哈……不要脸的大奶牛,瞧你像什么样?”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绑起来了还要摇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滛荡了!”

    他侥幸逃脱追捕返回魔窟之后,想想自己这次又被石冰兰打的一败涂地,非但没能实现绑架她的最高目标、也没能实现接回林素真的基本任务,甚至孟璇都被对方救了回去,真正是输的惨不忍睹!于是这股怒气就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女护士长身上。

    “呜呜……”

    石香兰羞的抬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可是胸脯还是在不由自主的乱摇乱颤。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着两个塑料夹子走了过来。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护士长颤声惊呼,吓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还要可怕,令她心胆俱裂。

    “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随随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会漏,我就帮你给堵上!”

    阿威狞笑着,左手抓住石香兰胸前一颗沉甸甸的饱满|乳|球,指头掐住柔软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泽成熟的奶头最大限度的凸出来。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厉的哀嚎声中,塑料夹子残忍的夹住了娇嫩的|乳|尖,痛的石香兰两眼发黑的几乎昏倒。

    热泪刚刚夺眶而出,阿威已动作迅速的转向另一边|乳|房,将|乳|尖也夹住了。

    “呜呜……好痛……快把夹子拿开……呜……”

    石香兰面青唇白的哭叫挣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两个架子,可是却完全无济于事,只不过使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狼狈罢了。

    阿威却兴奋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两粒奶头都被夹成了可怜的扁平形状,中间的奶孔已经无法通畅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啊……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求你……”

    女护士长容色惨变,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认自己是奶牛,并且以后称呼我为”主人“,我就马上放了你……”

    石香兰的俏脸刷的一下又涨的通红,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下流的话,只是听听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别提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不肯说吗?”阿威冷哼,“那你就继续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巨|乳|美女的痛苦,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意。

    光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厅室里回响着女人的哀嚎哭泣声,很长时间都没有断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石香兰连泪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奶水则涨的越来越厉害,胸前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比肥硕的肿胀肉团,仿佛里面每一根血管流动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动弹就引起钻心的剧痛。

    身心俱疲的女护士长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所有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我承认,承认了……”她不顾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呜呜……求求你放过奶牛吧!”

    “哈,哈……这就对了,乖奶牛!”

    阿威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走过去轻轻抚摸着石香兰光洁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抚着一头家畜。

    “说吧,奶牛想干嘛?”他进一步的诱导她。

    “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饶了奶牛……”

    石香兰眼泪汪汪的哽咽着,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无耻话。

    阿威满意的笑了,伸手将她胸前的两个塑料夹子松开。

    女护士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两粒娇嫩的|乳|头被钳成了凄惨的扁平形,好半天都无法恢复原状,奶水还是流不出来。

    “挤奶……挤奶,我要挤奶!”石香兰语无伦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给奶牛挤奶……”

    她一边哭,一边急不可耐的摇着光屁股,那样子真是滛荡到极点,护士的圣洁高贵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阿威滛笑着抓住她胸前的那对浑圆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晕周围,然后双手同时用力一捏。

    石香兰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积蓄在胸口的洪流终于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从两个奶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

    这一瞬间她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的畅快,憋的太久奶水酣畅淋漓的喷射了出去。强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在喷出奶水的同时居然失禁了,下体淅沥淅沥的撒出了一股淡黄铯的尿液。

    “啊呀呀呀……”

    石香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全身都被释放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撒完尿水后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下身紧接着又涌出了温热的滛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哇,真精彩啊……你这头不知廉耻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热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的欲火了,飞快的解开了女护士长足踝上的皮革,将她的人抱到了沙发上。

    “挤奶!别停……快给我挤奶……别停下来……”

    石香兰的神智显然有些不清了,过度的折磨已将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毁。她的双腕仍被反铐在身后,焦急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不断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护士长的腰肢,让她两脚叉开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悬在半空中,恰好对准了自己高高葧起的荫茎。

    “想要挤奶么,那就先把我的大鸡笆塞到你的马蚤岤里去……”

    话音刚落,石香兰就迫不及待的摇摆着屁股,很快将湿漉漉的肉缝对准了男人粗大的竃头,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听哧溜的一声响,已经充分润滑的荫道立刻将r棒吞噬了进去,长驱直入的一捣到底。

    一股酥麻酣畅的快感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石香兰像久旷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几乎是立刻就来了个高嘲,芓宫里狂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

    阿威也兴奋的仰天嘶吼,双手尽情挤捏着女护士长胸前那对圆鼓鼓的巨|乳|,粗大的y具迅猛无比的冲击着她的荫道,发出滛靡不堪的肉声。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兰狂乱的哭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乳|汁一股接着一股的从奶头里喷出来,洒的两人身上全都是湿滑粘腻的奶水,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奶香。

    “贱货!贱货……看你这对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滛荡的贱货!”

    阿威青筋毕露的狂吼着,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十三岁那年的情景。光着身子的母亲抖着胸前一对极其丰满的奶子,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姘头的抽锸……

    他更加疯狂了,突然低下头拚命的狂吻石香兰的胸脯,一边将那两个雪白滚圆的大肉团捏的变了形,一边把娇嫩的奶头含进了嘴里拚命吸吮。

    “啊啊……别吸……别……”

    女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决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极度的羞耻和强烈的快感交织着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来了高嘲……

    就在这同一时刻,f市刑警总局的队长办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兰也是一声惊呼,全身颤抖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急促的喘息着,睁大眼环顾着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确定自己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处身在那恐怖的x虐梦魇中。

    然后,女刑警队长的俏脸忽然红了,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熟悉的温热感,警裙下贴臀的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该死,怎么连白天都做这种梦……

    她又羞又恼,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兰虽然每遇到压力极大的案子时,就很容易做惨遭强j的噩梦,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数上也从来没有如此频繁过。这些日子以来她不仅发梦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现在还发展到在单位午休时也会发梦了,而且刚才只是因太过疲倦而不知不觉的睡着,稍微打了十来分钟盹而已,居然就……

    温热的感觉仿佛蚯蚓般,滑腻腻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连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丝袜都给打湿了,出现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迹。

    石冰兰简直是无地自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绷紧到快要断裂!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性梦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就是和罪犯对决之时!

    她忽然感到种莫名的恐惧,手足无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湿透的内裤和丝袜都脱了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手袋里。

    这绝对是女刑警队长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性梦,站起身来竟然感觉到连双腿都酸软的厉害,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步。幸亏警裙上没有沾到什么污迹,不然就真要狼狈万分了。

    但目前这样显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里自己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赶紧过去换上吧。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愿不会被哪个同事察觉异常。

    想到这里,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门,正想悄没声息的溜出去,整个人却忽然僵住了。

    只见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过来,满脸喜色的叫道:“好消息!队长,好消息……你要我调查的事,我有了重大进展……”

    “什么事把你激动成这样?”

    女刑警队长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边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对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一时又不好喝止他。

    “就是那个瞿卫红呀!我在她的家乡问遍了所有人,终于查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重要线索……”

    石冰兰“啊”的一声,双眸顿时亮了起来。自从她看过瞿卫红的照片后,就认定这个当年的“军中之花”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生母,于是她和王宇竭尽全力的想要找出瞿卫红的下落,不管其人如今是否健在,总之是要找到为止。

    “你查到了什么线索?快说!”

    石冰兰惊喜的问,浑然忘记了自己下体的尴尬状况。

    “瞿卫红当年离开家乡之后,人人都以为她失踪了,其实她是隐姓埋名去了一个合作农场当女工,至少在那里住了五年,然后才真正不知去向了。不过,据当时跟她一起工作的其它女工说,瞿卫红临走时曾向那农场的负责人打过报告,透露过她日后想去的地点。但具体是什么地点就都不清楚了……”

    王宇说着,递上了一份详细的案卷,里面陈列着他调查来的所有材料。

    石冰兰匆匆翻阅了一下,俏脸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阿宇,你立了大功了!真的要谢谢你哦,找到了这么有用的线索……”

    被心目中的女神夸奖,王宇通体舒泰,连日的疲劳和郁闷情绪也一扫而光,嘴上却谦虚的道:“可惜那农场早已被改造成了新城,所有的报告文档也都没有保留下来,不然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到当年农场的负责人来问问,他或多或少总该有些印象的……嗯,让我看看负责人是谁……啊,孙德富!”

    念到这个名字,石冰兰明显吃了一惊,失声说:“难道就是……我们市的那个政协委员孙德富?”

    “就是他!”

    石冰兰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笑容已消失。

    孙德富,外号老孙头,是本市一个重量级人物,在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有许多人传说,他是本市最大的走私团伙的后台,只可惜一来没有直接证据,二来他毕竟是个政协委员,警方轻易也奈何不了他。

    石冰兰自当刑警以来,有好几次都直接或者间接的与孙德富打过交道,对这人全无好感。她被提升为刑警队长后,更是将搜集罪证铲除孙德富作为自己的长远目标,只是因为变态色魔一案突然横空出世,她无暇兼顾于此,才暂时没有去找孙德富的麻烦。

    然而现在,自己要调查的事却偏偏跟这个孙德富有关!这也不知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队长,我会带一帮弟兄陪你去见孙德富,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宇误以为石冰兰对孙德富的黑道身份有所忌惮,因此自告奋勇的提出了建议。

    石冰兰微微一笑:“那倒不必。孙德富本来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这种老j巨猾的人,是绝对不会公开正面的得罪我们警察的!”

    王宇点点头,走上一步正要说话,忽然他的鼻子一皱,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发什么呆?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被清脆的嗓音连喝了几声,年轻的警官这才猛醒过来,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两下!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队长怎么可能那样……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决心要痛改前非吗?怎么思想还是这样下流……

    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请石冰兰将命令再说了一遍,原来石冰兰是要他尽快联系上孙德富,约好一个见面的时间。他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转身就执行去了。

    而石冰兰则迅速奔到了值班室,翻出了干净的内裤换上,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静静的思索了起来。

    次日下午,在一栋修建的富丽堂皇的豪宅里,石冰兰和王宇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孙德富。

    “欢迎、欢迎,石队长大驾光临,鄙人真是不胜荣幸啊!”

    孙德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书房的沙发上站起来笑脸相迎。他形容枯槁,面色蜡黄,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看上去精神、体力都十分欠佳。

    石冰兰对他虽没有好感,但看他这副衰老虚弱的模样,恐怕已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不由略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温和的向他问了好,并对打扰了他休息表示歉意。

    这纯粹只是一种礼貌,但孙德富似乎颇为感动,呵呵笑道:“石队长您太客气了。我知道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需要我老头子帮忙的,请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

    “那就多谢啦。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回忆一下这个女人的事……”

    石冰兰取出那张瞿卫红的黑白照片,放在了孙德富面前。

    孙德富戴上老花眼镜,刚看了照片一眼,身体就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凝神望着照片好一阵,喃喃说:“很面熟……嗯,感觉真的很面熟,但名字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叫瞿卫红,二十多年前曾在您负责的那家合作农场当女工的!”王宇提醒道,“当时您十分照顾她,还曾推荐过她入党的……您不至于都忘了吧?”

    “对,对!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

    孙德富轻拍额头,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但是石冰兰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眼中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唉,老啦,记忆力不行了。这瞿卫红当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呢,只可惜生活作风不好,一连两次未婚先孕,后来还被部队给开除了……”

    孙德富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瞿卫红的其人其事,但都是石冰兰和王宇已经了解的情况,一点新意都没有。

    石冰兰只得打断了他,单刀直入的问他,瞿卫红当年从农场辞职后,究竟去了哪里?后来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孙德富眨巴着眼睛回想了半天,遗憾的摇了摇头,说瞿卫红当年曾打过一个报告,里面确实有谈到今后的去向,但报告早已遗失,而他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石冰兰和王宇耐心的反复询问,并且提示各种可能的线索帮助他回忆,但孙德富始终是在无奈的摇头,满脸冥思苦想而不可得的表情,到最后大概心神耗费过大,突然间剧烈咳嗽了起来。

    孙德富忙摸出一块手帕捂在嘴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胸口,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然后当他移开手帕时,石冰兰和王宇都瞥见了那手帕上已有一片殷红。

    这么一来,两人均觉得不便再打扰了